第90章 迫降孤岛

经典名句如此篡改又岂能无因,当然这种事问也白搭,因为这十有八九关系到人家镇天宗的绝密,啥好处捞不着没准还招人猜忌的事亦只有傻子会干,唐小七这飞机即越开越稳刘二仁自得顺便替齐明远解开封着那穴道,刘二仁:“别给自己找那不痛快。”

唐小七:“闹半天原来还是个内外兼修的行家。”

刘二仁:“这不很正常嘛,之前若非那镇天搅局咱俩谁耍谁可真不好说。”

唐小七:“还是没信心吧。”

刘二仁:“一半一半,毕竟我有信心追上的你当时正吹着笛子…至于后边发呆那位,完全便是神一般的存在,妹奴。”

唐小七:“那也是不得已,若非他的坚毅亦没可能成为镇天宗唯一的外宗弟子,言而有信的真汉子,其实家师只是让他不向旁人泄露功法,我很好奇他说不说梦话。”

能在闲聊中知道陆涛为何无言倒亦算是白捡的意外收获,但就算陆遥亦非那逢人皆聊的话唠,而不得不说唐小七带来的那些手下掏洞补洞的技术是真不错,闲来无事陆遥此时便正因无聊用手扒拉着上佳的机枪固定装置,刘二仁:“行家就是行家。”

陆遥:“都是钱堆出来的岁月静好,别说这机枪光这子弹黑市上便早已卖到一块大洋一发,铁公鸡的毛都快拔秃了事又岂会少得了。”

刘二仁:“岁月静好,这词此时用不太合适吧,一路过来直如鬼域,活该见人死应见尸,感觉这危机没准比我们料想中要来得早。”

陆遥:“照我看,是你想多了,小队鬼子进村尚是避之唯恐不及何况还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大部队。”

果然越是往东便能看到越多背道而行的难民,而神奇的是这另类飞机空中掠过不但没引起人群的任何骚动运输船上更实现了井然有序的军民混搭,刘二仁:“…终于明白什么叫失魂鱼了。”

陆遥:“又爱心泛滥了?”

刘二仁:“怎么可能,真要是那样南京城里枉死的几十万军民岂不集体托梦问候于我,多久的风流自便有多久的堕落,如此倒亦省了不少事,铁杆汉奸随他们主子去做铁杆尸奴,很快便能与原本的主子平起平坐了。”

陆遥:“分享食物令存活率最大化才令人毛骨悚然,你说这万一汉奸过去了广播换成了中文会是个什么情形?”

刘二仁:“应该没事吧,毕竟那地方早非国人心目中的蓬莱仙岛了。”

陆遥:“那若是尸魔或尸奴过来了呢?”

正因为心里没底才会摇身变成十万个为什么,奈何此事刘二仁至今亦仍如云里雾里,刘二仁:“其实我和你一样迷惘,要不这些事还是等看过再说吧,这浩浩荡荡的也不知有多少船。”

即只是感慨自没人会一一细数,但就算不数亦清楚离目的地越近海上挤满人的渡轮便越多,刘二仁:“你脸色怎么越来越差?”

唐小七:“赶紧,换人!”

知道某事正在发生易手一事自是宜早不宜迟,但怪事时时有此时较经典,刘二仁:“…奇怪,这小子内力全无情况怎会反还好些?”

唐小七:“还能为什么,自个吓自个呗,而啥都不干所受伤害反会较小,你呢?”

刘二仁:“问题不大吧,就是胸口有那么闷,难受却也谈不上,不过就他俩这样怕也只能回之前那岛了。”

唐小七:“唉,想法虽不错但若不补充油料我们怕会进退两难。”

刘二仁:“没事,回程我带几桶油便好,就算找不到现成那么多飞机一架抽点应该也够,其实我也好奇自己能否神智清明与尸魔面面相对。”

唐小七:“虽有可能但可能性并不是很大,据说咱镇天宗开山老祖那师尊便因自负成了尸魔手底下的尸奴,当然那位先人并没练过千穴空,而千穴空我和后边那位都在练,现实证明多少有还那么点用,要不,恶补一下。”

这听来不错的事里可藏了不少的猫腻,刘二仁:“还是不要了吧,我这人挺喜欢唠叨的。”

唐小七:“呵呵,不至于,千穴空就算镇天宗的记名弟子亦会传授,它属于一种易学难精的内功心法,因为能助人心沉气稳所以千穴空亦算是入门考核,只是大多候选之人都是六七岁开始的练习,虽说其中能成内家高手的没几个却总令人有那么点欲罢不能,无论成与不成不都能强身健体嘛。”

刘二仁:“…难道你们镇天宗就没想过将之整理成册高价售卖?”

不懂换位思考可极容易闹那笑话,唐小七:“亲,别说你全没想过为什么是千穴空,若无专人以内力牵引就算你书看数年亦未必能摸到那窍门…滋,你确定这泥泞小道真能起降我们这么大的飞机?”

刘二仁:“不然呢,其它的要么太远要么直接便是遇潮无踪的礁盘,撞烂了不就修呗,只要不出人命便没什么过不了的坎。”

纵抢到了驾驶权亦只有等坠的命自也只能拼拼运气,而开战斗机的驾驶这运输机虽略有那么点疯狂但在如此狭小的泥路上降落亦只是折了翅膀,什么都具相对性,若受损的是发动机那才真叫不好办,就这点事直都无需刘二仁自个动手,又或者说是唐小七对他的手艺不太放心,在修飞机之前自得先将千穴空的基本操作倾囊相授。

虽很想同去却奈何镇天宗大多都是旱鸭子,不比旁人,千穴空于内家功夫早练数年的刘二仁非但不难反似补足了缺欠,魂力流转较之前顺畅了百倍不止兴奋之余自得一试再试,唐小七:“哗,你个死变态,千穴空运行不过六个周天内力便提升了一倍不止,但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你原本便练过,然后呢,别说你要游过去。”

就表面看来选择确不是很多,这不大的岛上虽亦有树但就算是早已人去楼空的房子亦皆是由拇指那么点粗的小树拨皮编成,但树皮又岂能撑得起房子,此处没有的支撑物亦能自别处运来,刘二仁:“即有现成的材料我干嘛给自己找那不痛快,倒不是有仇报仇有怨还怨,主人家应该是回不来了,只怕这还仅仅只是恶梦的序曲。”

唐小七:“谁清楚呢,呵,天作孽犹可生,自作孽不可活,倒是你的极限我很好奇。”

刘二仁:“好奇害死猫,兔子急了尚还咬人呢,曾几何时亦有那么个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教官,他说啊,如果我无法令他大口喘气便得郑铺盖滚蛋,确也是个狠人,奈何他踩到了我的红线。”

唐小七:“喘死了?”

刘二仁:“那倒不至于,给过他道歉的机会,不懂珍惜的人不可爱,所以我直接把他扛进了医院,虽然我是什么也没说但军校他自己没脸回去,从某种意义上讲那就是两头疯牛之间的较量,而眼下亦是疯牛之间的争斗,区别只是失败者必将万劫不复。”

唐小七:“想多了,万劫不复的只会是我们人类,人家尸魔顶多也就被再次封印,所以,你很重要。”

刘二仁:“打手而已。”

唐小七:“此其一,其二嘛,封印尸魔又岂能全无代价。”

刘二仁:“…确实,那还等什么,不应该乘它病要它命嘛。”

唐小七:“世上的事从来都是风险与机遇并存,于尸魔而言尸奴越多亦便代表自身越弱,而我们要等的是它的最弱,除此之外天时、地利、人和亦是缺一不可,残酷是我们赢得这场战争的唯一机会。”

无论世道如何改变现实亦始终是千古不变的打脸神器,刘二仁:“那我得赶紧去看看能让我为之殉葬的主到底是否真个长着那三头六臂。”

唐小七:“相机记着给带上,我也想看看那张真实的脸。”

刘二仁:“想多了,谁也没规定尸魔一定得有那脸,当然人要脸树要皮,我尽量给你凑近点,悠着点,水深。”

此时此刻扯上这水其意自不全在字面上,唐小七:“呵呵,淹死的大多都会水,何况浅水才容易令人麻痹大意。”

刘二仁:“嗯,在理,浅水淹死人,看不出你这皮笑肉不笑的主居然还懂安慰人。”

唐小七:“…谁安慰你了?”

刘二仁:“怎么就不是安慰人呢,这一路过去全深水。”

唐小七:“这也行,得,那就算是安慰吧,干活,时间方面只能给你七天,过时不候。”

刘二仁:“想法不错,确实不错,问题是你气够不,没气又没油,难不成是你能带人装逼驮猪飞。”

唐小七:“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这是绕着弯来骂我驴,但你似乎忘了这事关生死的行动又怎会没个后备方案,临急临忙飞机一时半会虽未必能寻着但船嘛,小鬼子搜得再严亦未必能搜到他们陆家的私货,联系方面我们有自己不便为旁人所知的手段,海那么大错过亦很正常。”

刘二仁:“切,都不知说你这是神秘兮兮还是精经兮兮,来去还不就是那狼烟起臭气熏。”

唐小七:“古法虽确亦可行但一成不变岂不屎坑穿越,忙你的去吧,时间有限,我们不急你可得急起来。”

藏得虽挺深但论怪话又有哪里能比得过将五湖四海客凑到一处的军队,刘二仁:“你这的皇帝未必多了点,除此之外你更有那方面的潜质,忠肝义胆全不见,趋炎附势样样齐。”

唐小七:“有嘛…不应该是欺男霸女事事精嘛,嗯,即说到这欺男霸女,陆家这丫头整个就一男人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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