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灭天镇天

长那么大但凡接近齐明远的人皆是各怀鬼胎的有心之人,所以刘二仁这义正言辞的割袍断袍才能如此走心,何况比起一怒之下把飞机往下开自还是就坡下驴实际,齐明远:“兄弟,我保证日后改掉这狗眼看人低的毛病,就原谅哥们这次可好?”

刘二仁:“可以,但有条件,把你藏的那巧克力分我一点。”

齐明远:“凭什么,这巧克力明明是你两块我一块。”

刘二仁:“唉,凡事皆有其价,那三个小屁孩虽没什么战斗力却有个强势的姐姐外带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哥哥,惹不起他们的我不也只能坑你嘛,当然,等价交换亦可。”

确是给了一巴掌便需赏口肉,齐明远:“咕。咕。这牛肉干你还有多少?”

刘二仁:“别太贪啊,这整一块牛肉干可只换你一小块巧克力,换个滋味,尝个新鲜,当然若我不在这袋里的牛肉干你想拿多少便拿多少,除此之外亦可,掰手腕,东西拿来,我休息你随意。”

失望与希望结伴而至自令那袋牛肉干里掺杂着百般滋味,齐明远:“唉,兄弟,麻烦拿去给大家伙分了吧,苦。”

位置虽换了但刘二仁可并没睡,烦心事太多再累那也睡不着,帮人固是应份但若因此误了正事却无异于因小失大,何事为小何事为大总令人心纠气结,只是即已做了选择便注定悔亦无用,眼不见心虽依旧难静但至少能少些烦,不过对八路军的战斗力刘二仁虽有耳闻却没料到飞机上这二十七名伤员会被甩得如此之远,直远到送完了人直都没那回程的油,不过只要肯找世上又岂会缺那道理,刘二仁:“拜托擦干净你嘴角的口水,丢人,这没准只是人家的先头部队,来,接手,往敌军那上边飞,乘他们的空军没在小爷给他们来点甜的。”

若随便拉开块板子里边便藏了成箱的手榴弹这飞机早炸不知多少回了,几箱手榴弹且一丢一个准百八十名鬼子据守的小城又岂能经得起这折腾,这自然尚没算完,除恶务尽,否则这些丧心病狂的溃军不知会酿造出多少令人悔亦无用的人间惨事,不比那些做秀的大城市小地方的民众这些日军可是稍不如意便会屠村灭寨,刘二仁:“拜托找条安全的跑道让大家安全着陆,我先下去了。”

机舱门才刚一打开人便一跃而下自令手拿降落伞的陆遥措手不及,好在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陆遥:“哥。”

奈何就算这声嗲嗲的哥令人感觉倍爽那也还是得人贵自知,不过就算这手拿降落山自飞机纵身一跃依旧会令一众看客头皮发麻,而陆涛会如此选择则完全是出于对生命的尊重,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弄到缓冲能力上佳的蛇筋实现千米高空速降的安全着陆,尚身处于半空飞镖便已接连出手足可见仇有多深恨有多浓,杀神突自天而降又岂能令人不去怀疑人生,与如此神汉近在咫尺所承受到的心理压力又岂是言语所能形容,刘二仁:“你,小泉晋三,手上那手雷老老实实交出来,否则我让你小子十根手指尽数搬家,最讨厌的便是你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蠢蛋,就你这种文不成武不就的家伙肩上能担少尉衔自有过人之处,指挥得一塌糊涂则全没可能是军事类人才,除此之外便只有翻译官一类方能有此殊荣,少跟我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一类鬼话,因为在我面前扯谎于你亦是奢望。”

小泉晋三:“…即如此笃定那你到底在等什么?”

说的即是中文从某种意义上自是变相肯定了刘二仁的大胆猜测,只是他不知道刘二仁的神奇大多仰仗那远异于常人的目力,散落一地的花名册于旁人确是杂乱无章,否则又哪能知道这疑似翻译的少尉名为小泉晋三,世上的事原本便是无知称奇了解如戏,而刘二仁之所以不揽眼下这天功则即是因为时机尚未成熟亦是想借了解参战双方手里都掌握了哪些情报,不过世界说大说小倒亦确是挺巧,拿手雷当成炮仗一样丢着玩可只能吓唬一下这些胆早吓破的俘虏,关欣平:“年轻就是好啊,几年不见你小子的变化直能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刘二仁:“…老哥哥,你还没死呢。”

关欣平:“这是你在军营里学到的美式幽默?”

刘二仁:“拜托,他们那算哪门子的幽默根本就是少见多怪,这不前些日子听人说你老哥气都没剩几口了嘛,做人得讲良心,为治你老哥的伤小弟我可是钱枪药没样含糊,直就差没把一家老小的生活费给搭…带着这些俘虏赶紧撤,今儿要么咱哥俩就着火堆吃蛇羹要么我先为蛇食。”

无论听力还是视力刘二仁可远强于旁人,而瞧见他一脸认真的拨刀拉架势自令旁人胆里生毛,关欣平:“没事别胡乱吓人好不,我们这手里的枪又不是那烧火棍。”

刘二仁:“爱怎样你们自便,但我并不认为你们手里的烧火棍能将身长近百米的巨蛇如何,侠路相逢,勇者剩,剩者为王…笛声,滋,看来是某人看我不爽要一较高下,够妖孽,值得一战。”

说话间又有飞镖十数凭空窜出并托着刘二仁登上树梢直令人怀疑这将要上演的会是一场凡人不宜的仙凡之战,而接下来发生的这幕则令人只恨自己少生的两腿,自半山腰一泄而下这蛇别说子弹上身直如挠痒直就连手榴弹亦难伤丝毫,至于手心冒汗的刘二仁,他虽想到的亦是除逃无它却干不出那出卖队友苟活于世的勾当,得蛇筋加持半空中这高速旋转的飞镖所能带出的杀伤力方面可直比穿甲弹还要来得猛,在刘二仁看来蛇再大亦有其七寸所在,这乘乱而发的暴击纵无能一击致命至少也能令其行动能力大幅减弱。

奈何怪事年年有今天恰逢多,飞镖虽如愿击穿了对方的七寸但对方所受的伤害显然为零,笛声一变这黝黑巨蛇更是大嘴一张便向刘二仁扑来,而如此其相对脆弱的腹部亦完全暴露,直就连想都没想刘二仁便双手持刀右脚用力一蹬闪身扑了上去,宝刀切腹却全未涌出半丝血且刀锋一过所伤之处立马如初则直就连见多识广的刘二仁亦只能暂避一旁平复受创的心灵,刘二仁:“还不走,这玩意根本砍不死,快,我这拖得一时便是一时。”

别看之前刘二仁做的虽是无用功但那一刀下去他可拼上了吃奶的劲,切腹即无果被追到脚底冒烟却攒足劲的刘二仁自得试试那抽筋切片,万事开头难,正面硬扛即撞上了铁板自得从尾再来,爬行动物无论拥有多硬的头尾巴都是痛感极低的存在,历来好事多磨,临空抓住断尾的刘二仁可险些没被带进蛇口,而凭绝世轻功蛇口脱险的刘二仁却全顾不上怕,刘二仁:“道具弄的真到这地步根本就是不让人玩了嘛,轻功虽确是不弱但就眼下的形势无论愿与不愿都只能与你一较高下了。”

实力即不相上下且一边借势暗藏另一边则因为蛇扰难以全心于一事,时时事事尽在对方算计之中若不行那非常之事无论甘心与否都只能任人摆弄,不过即知是假货窜这嘴倒亦谈不上恶心,但就算非那真货这里边亦绝没刘二仁想的那般整洁,若非拥有金楠扣的刘二仁能够想啥来啥即便躲得过军装小帅秒变油腻大叔亦定会扎满一身刀剑化身刺猬,刘二仁:“勒了个去,到底什么样的强压啊,居然连宝刀宝剑都会寸断,那这些岂不是…尸油,哎呀,如此我岂不是亲手将自己送上了绝境死路…滋,倒也未必,若此为纯死物笛声又是吹予谁听,任何机簧皆有其中枢所在而能闻笛声处显便是那唯一破绽…我顺道问候你祖宗十八代,真是棋差一着啊,等会,对喔,如此岂不就明说真有那么处致命缺陷嘛,小爷我还就不信这里边能比外边更变态。”

若就这丁点能耐这伪蛇又岂会成为一众高手的碎骨地,不过比起之前陨命于此的那些高手刘二仁不但拥有更强的体魄且尚还能以魂力操控的镖阵将周身上下护到滴水不漏,何况刘二仁更还有双远胜鹰眼的夜眼,做人得圆滑,否则碰上刘二仁这号可随时都会即赔夫人又折兵,唐小七:“且慢,手下留情,小七我认输便是,请,我已躺平。”

真不知道这难分彼此的是否便是那传说中的人蛇合一,刘二仁:“就算你叫小凄也别想得太美,我这脸都给你踩地上辗啊跺的好一通又岂是你随口一句认输所能摆平,毁了这匣子便能毁掉你在乎的一切我何乐而不为,最主要这祸害人的玩意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即关系重大自是软的不行便直接来悬的,唐小七:“那便随你,如果不怕成为国家和民族的千古罪人你尽管乱来,但别说我瞧不起你,若不用我们镇天宗的至宝灭天你顶多也就刷到点存在感,能令镇天直如活物的地龙精魄可远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一旦失控即便举镇天宗全宗之力亦需至少两千年方能毁其肉身,而无论是在那之前还是之后都有成千上万民众排着队问候你家先人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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