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报酬

但痛极不喊则即是因为无能自控亦是由于这些经蛇毒而来的传承,鬼苗的传承确很难用正常二字形容,如此倒也顺便解释了蓝离代表的那些破落户为何想要荧纹蛇这蛇牙了,不过幸福来得太快太急太丰富可极易令人自暴其头,好在皇灵操控的天鼎原本便拥有海量的存储空间,经此缓冲供予刘二仁深造的除了此次必学的义肢技术便只有一些保命必须的手段。

确亦都是些保命必须的手段,就算刘二仁这特殊的体质随便哪样一旦使用亦得晕上十天半月而此事若搁普通人身上则直接是要命,幸与不幸从来都存在那相对性,而想动却无法温故知新之余亦免不了会胡思乱想,浑身上下此消彼痛孜孜不倦直令人身心疲惫恨不能速死,应此类怪事刘二仁能想到的办法亦只有那邪门的妖蜜,日有所思夜难有梦白天黑夜直如眼前晃过又何还顾得上一一细数。

但并非每一个心愿皆能如愿亦并非所有痴心皆局限于妄想,即直连时间过了多久都无暇兼顾自更不清楚数日前的阵阵清凉因何而来,此时睁眼自无惊喜只有意外,刘二仁:“…原来是你们这些货,看来妖蜂摊上怪蜂显还是怪蜂更怪,只是可惜了那些万金难求的妖蜜了,唉,果然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干什么都一拥而上真不是一般的麻烦,滋,才刚现身便又集体趴窝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若它们尚在状态没准还能去会会此处那宅虫。”

蛇毒除传承之外尚还参杂了此处不少的往事趣闻,几乎一比一的脑中呈像不但真实天鼎且还奉上了双语同步播报,因此刘二仁不但明白了鬼苗因何变怪更知道此处早已人去楼空,一切只因为盲目的自信自酿了苦果,蛊母补过了头不但个头是之前的百倍千倍且还无人管得了治得住自是奴隶翻身做主人且吃喝无度最终令自己卡在那原本能够出入自如的缝里进退两难,当然即有好吃好喝在那供着这货亦懒挪自个那笨重的身躯。

而比起这些显还是这晕蛇晕蜂共处一洞更叫人放不下那心,不过眼下自顾尚且无暇又何谈将这些蜂搬至安全之地奈何此处又有何处能攀上那安全二字,与这些荧纹蛇呆一处起码还能混个先机,且两边真要是干起来蛇尚未必是蜂的对手,但进入员工通道之前却忍不住想去瞅瞅那只能令鬼苗倍感心惊的大虫,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毕竟以其目力全无需操心成为那冤死的池鱼。

想法及做法虽全没毛病但小瞧了对手可得付出惨重的代价,离得虽远但人家除了颗四不象的脑袋更还有十数条收缩自如的百米长舌,而虽只是些蛇信一般的存在其无论韧性还是硬度皆要远胜于精钢,砍砍不动挣又挣不脱自也只能克服恐惧耐下性子静待机会的到来,不过千想万算刘二仁亦未曾想过这些长舌会是那手的替代品,人家进食可讲究,千百条细舌直将刘二仁浑身上下全给舔了个干净才张开那张不知生了多少颗牙的血盆大口。

确也只是张开了这嘴,而虽与死神近在咫尺却亦并未打消刘二仁那寻幽探密的心,以刘二仁的手劲舌头再韧再硬失了控制还不照样是一掰就开,原本他的计划可是以飞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伤其较为柔软的眼睛,但一来这货的眼睛全没比其嘴里的牙少哪去二则是变化来得太快直令人忘了下一步该干的是啥,刘二仁:“…莫非又是那妖蜜搞的怪,哗喔,还好没洗澡,想吃我是不,看老子给你好好拔拔这牙。”

制作义肢的办法虽是学会了但材料远没比办法容易多少,牙内虽有足能令人速成傻子的致幻奇毒但这牙本身可是制作义肢的上上之选,除此之外这玩意的皮不但能制成韧性及防水效果上佳的人造皮更是续接神经系统的顶极配置,若没这好处人家又岂会闲着没事喂这巨货,前人种树后人乘凉,代价虽有那么点大但一身口水换来这一堆宝贝又何敢言亏,盈有余而满招损,在此货身上贪欲无度可极容易令自己成为那果腹之物。

大虫都全然无惧又何况这些无处不在的虫子虫孙,但蓝离那些人离开之后鬼苗祖地这边显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且不说一个个黑到直都难分光明与黑暗义肢更是从幼到老无一例外,而老者身上特有的纹身则令刘二仁莫名来了灵感,离开之后取出一看刘二仁这肠子险没悔青,刘二仁:“这次的脸真是给丢去姥姥家了,买衣服送的赠品居然还能是缺失的那部分,顾晓晓啊,滋,姓顾的怕是她母亲吧,也真有够敢想的,樟木内嵌,提及此事事情怕还不能太顺溜。”

义肢一劳永逸本就不太可能而刘二仁亦只是在此基础上进一步缩短其使用寿命,否则谁知道黄兴隆会不会打完了斋立马便不要那和尚,不过千想万算刘二仁亦没料到黄兴隆在意的是自己全无闲操心的事,刘二仁:“老大,不带您这样的,我这命都险些丢了哪还顾得上时间过了多久,别误会,都是军人我又岂会不知道三天意味着什么,但耽误的时间还不是为了替您凑这材料嘛,不然哪能一来就能替您动这手术。”

黄兴隆:“所以你小子惦记的我不全都允了嘛,官瘾未免也太大了吧,年纪轻轻就想抢人家团长那位置,只怕就连你带来的那几个亦未必就心服口服,正职是你的人副手始终还是得我这边的人,毕竟这过渡期间最容易惹出事端,其它的事那都是小事自是随你怎么弄,不可否认你小子手艺不错…都是明白人,为何独你不能坐那位置相信相信你心里亦不缺那谱,话说得太明白彼此脸上都不好看,作为补偿,读书去吧,老蒋要组建空军所以全军优中选优,老哥我这可只有两个名额,够意思吧。”

汽车虽已开过不少款但飞机刘二仁可还直连碰都没碰过,何况这军中翘楚万众瞩目谁能不想,但愿望越美好便越容易被现实的残酷打击到遍体鳞伤,还什么空中格斗精英特训班呢,整个大院除了人别说战斗机直就连架像样的木制教练机都没有,飞机刘二仁虽确没开过但飞机一类的书籍却没少看,这些所谓的教练机不但仪表盘和书本上任一机型皆对它不上,虽算不得完美主义者但刘二仁却无法容忍如此低级的错误。

黄兴隆只得到俩名额可并不代表这班只有十来二十人,即有几十近百号初来乍到的各路精英好汉自远不止他一人,只是大多数人大半夜不会往这黑不滑丢的所谓机库里跑,齐明远:“哗,黑灯瞎火的你这是要吓死个人呢,但话说你是自哪个窗户爬进来的?”

无论干什么都得先有完善的构想才好动手,否则极有可能活到一半会惊然发现之后的全然没处搁,毕竟书上画得再好亦终究只是些全无标注的简易图文,核心机密无论哪个国家都不会任由其出现在外文版的军事期刊上,何况这表盘原本便有那么点走样。

而其实这亦不难理解,毕竟此物的存在目的原本便是为了让大家记住每块仪表的大概位置,当然就算是心有所想某人的破窗而入刘二仁亦绝非一无所知,只是他没料到这么大个机库眼前这货会径直摸到自己正研究的这架模拟机,来的即是个风趣货刘二仁自亦不好装那古板,刘二仁:“即有门可走我又何必去祸害那窗呢,航校虽是他蒋委员长牵头给办的但此处再怎么也是咱黄司令的辖区,县官不如现管,历史上不都是我这种小人物才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嘛,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因为我们小人即念仇更记恩。”

齐明远:“嗯,难怪都说一寸河山一寸血。”

刘二仁:“一听就是东北军的老爷,一寸河山一寸血,其中大半怕是几十万人叫几千鬼子撵着满世界的跑因不甘而吐的吧嘛,若说是几支队伍间的配合不利倒还可以相互推诿,比起武器上的差异斗志方面的缺失才是硬伤,连自己为何而战都不清不楚又何能奋不顾身,再者,人虽皆离不了那自私的本性但若任由其肆意膨胀纵然兵强马壮亦终究只能是丧家之犬,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呵呵,到底还是嫩了点,有种挑事却无胆善后,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虽是即未点名亦未道姓但明眼人无需想亦知这骂的是谁,奈何寄人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就算是不好受那也只能忍着,而齐明远虽瞧不真刘二仁这脸但听声却知道对面这人年纪不大,齐明远:“未亲身上过战场又岂知战争的残酷,但我们少帅如何不济亦比那人前君子人后国贼的老蒋要强那么丁点,齐明远,一六九师少校团长。”

没比刘二仁大多少却已是团长说这人不是官二代都没人信,拼爹一事刘二仁明显是落了下风,还好他对此并不是很在意,刘二仁:“刘二仁,夜庭突击队少尉队长,数月前曾以十六人的伤亡为代价绞杀小鬼子精锐达半百之数,具体弄死了多少鬼子是真不太清楚,因为有条大鱼事后我并不太确定是否真给弄死了,而无论多少近半丧命于我手,老蒋不仁而老黄亦无义,天下乌鸦一般黑,不想成天被人当枪使自得有自己的势力,非常凑巧,我的人刚好也在老黄手底下收编了一个团,瞧,终于有军饷可拿了,二十块大洋。”

齐明远:“夜庭…好像曾听人提过一嘴,哦,我家老头子被老蒋喊去训话现捡的教材便是你们夜庭,若你求的只是一官半职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我们东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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