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老司机遇上新问题

吃饱喝足继续干活,来回送张龙床刘二仁今夜亦是注定无眠,太兴奋了,何况他还迫切想要知道有了这天鼎重塑的血管自己会不会成为那累不跨的小强,可惜完成一切的他只呵呵笑了两声便再次倒头便睡,刘二仁:“…唉,这次我睡了几天几夜?”

山里人起得早而其实一路慢步走来的阿奴也只来了片刻,不过这次她带来的不是食物而是脸盆和毛巾,正在给刘二仁擦手的她又岂能免得了误会,阿奴:“对不起啊,看你为桑木阿妈那事连轴转了几天几夜想给你擦把脸以便睡得舒服些,接着睡吧,这天才刚亮没一会。”

刘二仁:“呵呵,不错,累到半瘫到满血复活居然只用了一晚上,别擦了,我出去洗顺便尝个新鲜,一会麻烦你拿针给阿妈放个血,一天一滴连放三年,还有得空帮着按按腿,我那针灸只以治本而无能治标,两星期后可以由人扶着四处走走,嗯,顺便看看能不能碰上头倒霉的猪。”

早上出去的一个没回但山上的寨子风景再好亦不能拿来当美食,而山下的城镇纵无山珍海味无论烹饪手法还是种类皆不可同日而语,不过虽没有此类口福但刘二仁心心念念的野猪肉直还没找便已自个送上了门,当然他可没这引猪的魅力,被野猪死咬不放这独狼怕也饿疯了,别说独狼即便群狼遇上这皮粗肉糙且脾气还不大好的公猪亦多半会避而远之,道理很简单,死的起却伤不起。

今时不同往日,狼见多了又岂能分不出哪些是老狼哪些是刚被狼群驱离的年轻公狼,但这菜鸟若非是饿得不行亦绝不至于犯这浑,本来跑得就不算快更被野猪那獠牙伤了发力的右腿,若非这野猪忽发奇要一嘴一嘴慢慢拱死个不长眼的货只怕早在刘二仁路过之前便已死齐凉透。

原本野猪是食物而狼则仗数量优势不断给刘二仁找那麻烦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才是上佳之选,但且不说狼在云南这地界并不多见一身白毛却拖条白灰相间的尾巴亦令人赏心悦目,何况这狼更还有堪比银狐的容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思量再三刘二仁最终还是决定要灭猪保狼,野猪贼厚皮上虽更有硬如钢丝的毛发但专注于虐狼的猪哥不但忘了丛林奔跑不可或缺向外看更糟蹋了那双听觉敏锐的猪耳朵,当然就算发现来的是个手里没枪的主多半也只是前推后拱死得更快。

不过这得到大幅改造的身体具体有什么好刘二仁尚未找着便先一步发现了不足,狼虽不是狗但狼的警觉性肯定比狗还高,毕竟在野外死与活全得靠自己,但这狼非但没有像之前那些狗一般俯首称臣更是龇牙咧嘴摆出一幅仗萌打劫的架势。

而虽说这忘恩负义的主直比孙家那黑狗还要可恶但一白已遮百丑更何况它还有条灰白相间的尾巴,不过自顾自从猪眼上拔下飞镖的刘二仁正因失望才更没与狼分享猎物那打算,需要瞒人的事对狼自无需隐藏,且没准这凭空在手的肉干还能吓唬一下这贪心的萌货,当萌因为肉干变成了超级萌又有几人能不为之心醉神迷,刘二仁:“…你这傻货倒也不傻,居然还知道自己乏力这已到嘴边的猪就算白送你也啃不动,行吧,难得你有这灵性,救你一命又有何妨。”

虽全不惧这白狼的尖牙利爪但真见的伤口刘二仁却不禁有些佩服这兼呆萌与凶狠于一身的恶狼,若非眼见谁又能相信之前它是拖着这两条早已千疮百孔的腿一路狂奔躲避身后那公猪的不断袭扰至今这些伤口尚在不断往外渗血,拼起命来人和野兽确不是一个水平,换作是人只怕不死亦早便晕菜哪里还能维持这最后的尊严,即是匹萌且值得尊敬的狼崽子刘二仁自不能让它痛不欲生,奈何人与狼特别是野狼的抗药性全不能同日而语,就算麻药用上了往日近两倍的量亦只能令这牲口半晕迷而若再加则没准会直接歇菜,用的是最好的药且还不惜以魂力相催纵无能令伤处恢复如初亦能大幅舒缓疼痛,说猪来猪来的还是近两百公斤的老大一头自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而挪了地方的金楠扣虽亦好使能用但且不说半道被人撞见解释不通如此现成的锻炼机会亦不容错过。

不试不知道一试才知道猪哥多么不容易,那四条短腿居然能支撑如此沉重的身体,但似乎谁也没逼过他刘二仁跑这么远来找那天然浴池,而若非他死要面子活受罪身后这至今尚左摇右晃的狼家小哥亦跟不上他的脚步,赶赶不走给肉亦只是叼着鬼知道它想干嘛,当然就差没被猪给压扁的刘二仁亦没闲情顾它正想什么。

心在天边而路在脚下,只要脚步不停千里万里亦终能到达又何这只是十几公里的山路,过来那会上窜下跳不亦乐乎而归途却是举步皆艰倒亦应有那句有多久风骚便会有多久落魄,但无论为当地做了多大的贡献外乡人要得到认可皆非三天两月,何况山里人靠山吃的是山而刘二仁凭一人之力便猎杀一头近两百公斤的野猪又何异于打脸,虽是啥也没说但一个个那脸上写的显然都是睥睨,了解可并不代表理解,刘二仁:“又不是你们寨里养的猪,至于嘛,来,除猪蹄给桑木他阿妈留着其它的分了吧。”

旁人全没招呼直奔阿奴所在且还旁若无人一般聊这天又岂止是指桑骂槐,阿奴:“呵呵,就别再气了,大家不也是怕日后那生计难有保障嘛。”

这可就纯是认识上的不足了,刘二仁:“切,只要我们人类不去破坏人家的栖息地这些野猪只会泛滥成灾而绝不会灭绝,一窝猪一年最多能下二十头猪崽而猪崽几月大便能组建自己的新家,所以就算它们会灭绝你我也绝对会先行一…滋,别告诉我这么丁点小事你们也能办砸,出来吧,我保证不挖那坑活埋了你只耗子。”

藏得再好林子豪这身手亦顶多只能瞒得过阿奴一类,而就算没有身旁这小白低吼示警刘二仁亦顶多再迷糊个一时半刻,即没脸见人人事又非说不可自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但事情拖得越久便越难收场,何况逃出来的还只他一人,林子豪:“对不起老大,是我们兄弟轻敌大意了,得意到过了头居然连鸿门宴那味道都没能嗅出,没想到仙云八大家那貌合神离只是表象。”

刘二仁:“唉,蠢,貌合神离之下可藏着唇亡齿寒,回来了就休息一会后边的事我来解决,二哈,走。”

林子豪:“老大,三思,人家手里可有好几百条的枪。”

刘二仁:“那又如何,射人先射马、推贼先擒王,何况我比他们更善于使毒,某些人的命可直能抵得过千军万马,老实呆这,别给我添乱,吓破胆的耗子其作用直不如蚁。”

越是不可能的事便越具挑战,看样子今天这澡没洗成亦是天定,否则又岂能遇上赶回来报信的林子豪,带了近一年的兵刘二仁总算找到了发挥特种作战的机会又岂能少得了兴奋,想的即是特种作战又岂能少得了队友,虽说二哈远跟不上刘二仁的脚步但要凭血腥味在这算不得大的仙云镇找人于刘二仁直无异于主人家说书房开着麻烦别进去,不过地方虽神不知鬼不觉摸进来了救人却是一点不急,遭罪越多他们哥仨才越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知耻方能后勇。

但想是一回事真个见到了人则又是另一情况,这不过小半天的功夫三人几乎全没了人样,就算是条狗要打那可也是主人的专利,阎君亲出手又岂是小鬼闹和能比,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段家但凡有些许威胁的便皆如撞邪一般满地打起滚来,而踏人而来的刘二仁可全未因此生出半丝妇人之仁,旁若无人提着段家父子虽有那么点吃力但再苦再难事即已干自也只能忍着先,将人丢这祠堂就算刘二仁亦忍不住转身擦了把汗,刘二仁:“老不死的,给你段家留条活路却偏要找死,行,那小爷我便随了你这愿,仙云八大家是吧,今儿便让你们哥几个同赴黄泉。”

即全不为钱光天化日射个毒针留个信自费不了什么事,办完了这些事刘二仁尚还来得及重回段家让段家的女眷暂时充当一下护士,非专业人士的非专业包扎自令三人所剩无几的那点气几乎全给喊了出来,刘二仁:“亏你们还好意思喊痛,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我谁的忙也不帮,丢了的脸得自己挣回来,来人啊,上茶,想下毒尽管来,保证鸡犬不留。”

这不过一个来小时段家从上到下但凡是个男的都成了紧贴大地的晕菜又有哪个敢故计重施,而这些话自是说给某人听的,以染毒金针放倒十来个人于刘二仁又岂用得着个把小时,所以对于谁人谁鬼这问题他多少有那么点认识,林子豪等人再不济亦非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倒,即都是使毒高手自不能单纯以武力决那高下,但凡事皆有例外,刘二仁:“闹半天原来是蛊,可惜,你身上这些虫子比起你更怕我,坐,来啊,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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