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开工

今时不同往日,都已经人事对女生这身体状况又岂还能一无所知,刘二仁:“亲戚又没来一块冲个冷水澡算个什么事嘛。”

孙秀婉:“真不方便…你快要当爸了。”

全没往这方面想并不代表只能大惊小怪,改变瞳孔焦点刘二仁双眼直能秒做b超,刘二仁:“…嗯,这小子在踢我。”

孙秀婉:“呵呵,才多大点呢,哪能知道是男是女,但我还是觉着姑娘好,到时我可以给她扎一头的小辫子。”

刘二仁:“下回吧,我说小子就是小子,谢谢,谢谢老婆你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好吧,乘有空等我给他起个名先…要不,刘皓,虽然是小子但我希望他能和你一样白。”

孙秀婉:“不要,名我早想好了,儿子叫刘小仁闺女就刘小婉。”

刘二仁:“咳咳,小人,小碗,干脆叫刘小鞋得了,他老子这名字到底被人笑话还不够呢,要不折个中,刘恩皓如何?”

孙秀婉:“…你这折的是哪门子的中?小和恩全不搭调也。”

刘二仁:“听好了,因为小的我心里只装得下你一个。”

虽有强安硬套之嫌但女生便就爱这无理取闹,心都快化了后边的事还不是由着刘二仁那性子,二人的结合早已注定聚少离多自是刹那亦待永恒,当然究其主因还是不想刘二仁欲求难满出去乱搞,小别胜新婚幸福的时光总在床上,但时间虽已延长一倍该办的仍不能拖,毕竟此一类全无头绪的事从来都是宜早不宜迟,孙秀婉:“老公,这事你就不能推了嘛,神出鬼没的鬼苗可绝非你有恒心便能找到的。”

刘二仁:“唉,寄人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若你爷爷真是坏到掉渣的主我带你远走高飞亦问心无愧,但他这安排直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你哥的事先入为主我倒还真想带你上门去道个谢,平生最讨厌就是他这种不拿人命当回事的主,总之我可以对他不管不顾却无法祸水东引,干不出那事,最主要你眼下也需要个熟悉的地方安心养胎,若路上累着了生出来的孩子脸上可会起折子,呵呵,整个就一小老头。”

孙秀婉:“…啥也不干生出来的孩子不也那样嘛,但你这兵当的也真有够憋曲的,整个就一唯利是图的贩夫走卒。”

刘二仁:“开玩笑,你男人那一路上可弄死了四十四个鬼子外带半个叛徒。”

孙秀婉:“…半个?”

刘二仁:“对,就半个,原本我想那叛徒不得好死结果反叫小鬼子那狙击手给解决了,不过现在想来最后那枪我好像只是打中头部,当时因为你的缘故我未及细想,能配那射程的狙击步枪的主可绝不简单,可惜了那枪。”

孙秀婉:“你这绕了半天想表达的难不成是我们母子的命只比那把枪重要一丁点。”

刘二仁:“那不能,呵呵,起码也得俩。”

孙秀婉:“…讨厌,你先出去吃饭,我给你收拾几件衣服。”

刘二仁:“用不着,这不是出远门而是四处碰运气,之前那苗人的衣服就挺好。”

孙秀婉:“好什么,就没见过你这么白的苗家汉子。”

刘二仁:“白而已,好办,咱家锅底不有灰嘛,就算这个头我也能用缩骨功给它压压又何况这脸白,倒是你,我不在的日子你可即得照顾好自己也得好好保护我们家恩皓,来,拿把枪防身,保险,开了直接打,打完了马上锁死,安全第一。”

孙秀婉:“嗯,你也成自己最瞧不上的傻子了,枪法我虽远不如你但即在军校里混又岂能不会摆弄这枪。”

刘二仁:“有进步,混都会说了,咱俩果然有那夫妻相。”

孙秀婉:“唉,还不是叫你给带坏的,不带衣服那就多带些钱,外边可不比这家里,别成天睡那荒郊野地,对身体不好,现在虽看不出什么上了年纪有的你痛。”

刘二仁:“到底还是有老婆的好,特别是你这样的贤妻良母,但再好咱孩子这奶粉钱我也是坚决不能拿,我可还指望着它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当然主要功劳还是在你,别哭,不至于,你老公我可是二十岁之前便赚到了旁人一辈子也未免能赚到的钱,命好着呢,等赶走了小鬼子咱再生上十个八个,多热闹。”

孙秀婉:“十个八个,要生你生,这次都是纯意外,一子一女刚刚好,要不你也顺便把女儿的名字给起了吧。”

刘二仁:“我即说了儿子那就只能是儿子,大不了随你姓呗,孙恩皓,也挺好,话说媳妇你今儿穿上这苗装几个意思呢,好性感。”

年少虽不免轻狂但有时放浪却是为了减轻那别离之苦,夜深人静才静静离开则是害怕那没完没了的送别,只要手里有钱店里有人无论多晚都会有人愿意打开店门做他这生意,而选衣直如摘豆则能助人睡意瞬间尽失,顾晓晓:“小少爷,您这到底是要干吗?”

刘二仁:“还能干嘛,化妆舞会呗,各种各样的衣服都先买些回去再慢慢想。”

顾晓晓:“呵呵,有钱人可真会玩,但参加化妆舞会来我们这旧衣店倒确是明智之举,我们店里的这些衣服是要多旧便能有多旧,保证您装啥便能像啥…不,是装啥便能是啥。”

刘二仁:“啥啥啥,当我东西呢,钱就这么多你看看还能选几件。”

顾晓晓:“做生意讲究个实诚,有这十块大洋您把我给打包一块带走都行,没钱找,要不我送您本书。”

确是实诚,这一店的衣服带上人亦值不了十块大洋,但刘二仁之所以来这店便是因为眼前这小丫头平日里乐于助人,若家里有使不完的钱自又另当别论而偏偏她自己也过得不咋滴,能将家里唯一的丁点食物取出与人分享人再坏也坏不到哪去,刘二仁:“都随你,我这还有些肉干你也一并拿去,为善一时易行善一世难,希望世界因你而改变而不是你因世界改变,走了。”

顾晓晓:“…客人,还没打包,真是个怪人,为善一时易行善一世难…莫非之前见过,没可能吧,帅成这样的小哥哥真要是见过我哪能忘,啊…天上真掉馅饼了,关门睡觉,不,还是先吃了再睡,省得一觉醒来才知道一切皆是梦一场,也对,世上哪有白痴会花十块在洋买一堆全没人要的旧衣服。”

叫刘二仁打包带走的又岂止是旧衣那么简单,和尚的僧袍、道士的道服乃至死人才穿的寿衣几乎是无所不含,收这一类旧衣的脑里若没坑才真叫奇了又怪,而偏偏刘二仁的认知能力亦没比她强哪去,塞了老大一堆进那金楠扣换上的却恰巧是身本土气息十足的寿衣,如此装束虽是大白天走路上亦照样能把人给吓到魂不守舍,妈呀听多了自也明白问题大致出在自个身上,但遇上的喊完妈呀皆是调头就跑亦找不到那可问之人,无人可问于刘二仁自亦谈不上难办,藏身于暗处装鬼呗。

也好在误以为自己撞上猛鬼的家伙全都默不作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然刘二仁可没准会错过一场好戏,阿奴:“段家少爷,咱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老是要找我麻烦嘛。”

这名为阿奴的丫头刘二仁可并不陌生,因为之前的苗服和苗刀都是在她家那店里买的,但时隔数日她出现在这偏僻小镇上倒还真令刘二仁有那么点意外,不过听这话的意思阿奴应该是外出务工人员赶巧回家办事,偏僻可并不代表离大城市远而是附近没什么村落直如偏安一隅的失落园,而段家则显然是这地界的名门望族,男孩子说起话来直比妹子还娘则直令人三观倒刷,段晋纯:“还能为什么,人家就是喜欢你嘛。”

阿奴:“哦,那你自己慢慢喜欢吧,只要别再跟着我就好。”

段晋纯:“那本少若是非跟不可呢,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滴,找个偏僻的角落从了我不就好了嘛,装什么装,到哪还不都是卖。”

原本刘二仁以为这待客热情的小妮子听了这话会调头就走却终是忘了此处民风之彪悍,不过她这贪恨甩出的短刀却叫说话娘炮的段晋纯看似随意的一个侧身给轻松避过了,虽没准在预料之中但换位思考面对如此刁钻的飞刀刘二仁自认无法如此洒脱,但即已忍无可忍出了手纵是实力悬殊阿奴却全没放弃抵抗那打算,双刀取的虽是无甚力道的巧但真要是挨那么一刀亦绝不好受。

可惜尽管阿奴使上了吃奶的劲却奈何二人身法上的差距甚大,拼上了性命为赌注却只换来人家的一时拍肩一时嗅发若没压箱底的手段依阿奴钢烈的性子怕会立时咬舌自尽,而即是压箱底的手段自得有十足把握才使出以求一招逆袭,一切来得太容易又岂能免得了骄傲,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阿奴这含恨使出的迷夜双闪说白了不过是将手里双刀一前一后甩出并在前刀力竭之际以后刀的猛烈撞击令前刀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破敌之防。

看似简单却不知要经过多少个日操夜练才能令这一轻一重的两重打法保持高度一致,这耍的虽是飞刀神髓却是兵法,若此来独段晋纯那肯定是不死也得半残,天真的以为原本便极易受那伤害,阿奴:“桑木!”

桑木:“对不起阿奴,为了阿妈的病我不能没有段家这份差事,而且少爷他也就个长不大的孩子。”

嘴笨话真是不说好过说,段晋纯:“少爷我就算调戏她你又能把我怎么滴,即是我家养的一条狗学说人话干嘛,滚。”

虽恨到牙关紧咬拳头紧握但最终桑木还是退到一旁,而黔驴技穷的阿奴此时唯一的武器便是自己这人,阿奴:“来啊,看咱俩谁先死。”

段晋纯:“淘气,就你制的这毒直连老鼠都弄不死,还是试试哥哥我这追魂半日仙吧,保证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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