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增高速成班

这种事自然是心里明白就好,多看多问反会给人招灾,刘二仁:“半年,否则我直接去偷人。”

黄兴隆:“…哈哈哈,偷人,你牛,行,半年就半年,但老哥我劝你最好还是多留点神,按理说鬼苗真要是在我云南这一亩三分地绝对无法躲过搜捕,我一直怀疑他们在这城里有暗线。”

隔行确如隔山,刘二仁:“哪里需要什么暗线呢,就您手底下的那些兵找人只怕就差没敲锣打鼓了,鬼都买你怕何况是人,至于您派出去的那些暗线嘛,在丛林生存专家眼里埋伏亦和忤那没啥两样,当然我也没比他们强哪去,毕竟人家才是这方面的顶级专家,我们的水平,呵呵,顶多只能算是效美西施那东施。”

二人越聊笑声便越频令旁人直有种相见恨晚的错觉,如此之前的紧张氛围自也便慢慢没了影,而黄兴隆身为此处的最高军政长官应下的事自无需招呼亦有人代为操办,所以车到地方直就连门面那牌牌都早给换成了刘府,大帅亲自跟车相送赚到的又何止是面子,但车上黄兴隆虽一再保证孙秀婉绝对在刘二仁却并没打算就此咽下那口恶气,这不,下车之际仍不忘旧事重提,刘二仁:“黄帅,咱可说好了,我那些兄弟的抚恤金必须由孙家补上,乘我不在拿我的人当成猴来耍,下作。”

黄兴隆:“嗯,必须的,要不你直接带人打上门去要钱得了。”

痛快归痛快苦衷归苦衷,刘二仁:“那不行,再怎么那也算是我媳妇的娘家人,打狗尚看主人脸何况是一生一世的那个她。”

黄兴隆:“呵呵,还以为你小子全不在乎这世间的道德伦理呢,敢当众要挟本帅的你倒也算是头一号,但说真的,弄死你老哥我这还真有那么点不舍得,得空欢迎去我那蹭饭,顺便活动一下你这就快僵硬的手指。”

刘二仁:“何必只是看人弹呢,两人三手照样轻松愉快,反正大家都是乱弹琴,随便嘛。”

权势再大做人也还是得现实点,黄兴隆:“我怕跟不上,丢不起那人,若别的什么事我毙你就毙你,唯独此事我不想背负骂名,进去吧,小心人家等急了送你几顶绿帽子。”

他烦刘二仁自然更急但再急亦离不开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刘二仁:“哥,亲哥,再麻烦个事啊,帮我把这几条黄钱兑成大洋。”

黄兴隆:“呵呵,不用说也是让我给顺便贴补一点呗,好说,三五十全不叫事。”

刘二仁:“滋,就您这样还大帅呢,三五十亏您也好意思说出口,再怎么不也应该是三五百嘛,不过钱可以少些弹药您得想法帮忙给补上,这次为弄死那几十号鬼子我们基本算是弹尽粮绝了,不足的粮食可以用钱去买但这弹药没那批文,难搞,作为回报,若您想弄死那个谁兄弟不但可以仗义出手而且保证事后便忘,今时不同往日,经历过生死才是真正的军人,原本我以为自己会哭得死去活来,真个遇上才明白根本没空伤感。”

黄兴隆:“瞧你这小样,老哥我打了几十年的仗哪天不死人,慢慢你会发现除心越来越冷抚恤金亦是越来越少,不是我小气而是有些人钱给多了全忘了自己是谁,而且我也想不明白你这一人几千的抚恤金到底要如何才能给人送上门,且有些地方别说银票直就连大洋亦不大好使。”

意思很明白又何必装那糊涂,刘二仁:“行,兄弟们的抚恤金我自个另想办法,但这气不出我心里不爽。”

黄兴隆:“放心,有钱好办事,保证你是即不觉亏气亦能爽,而且我这也是在帮你,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可极难收尾,一块大洋三担谷,你说几千大洋多与不多,真要是遇上那有心之人你只怕上了军事法庭亦解释不清,啥都还行的你就是求死之心过于迫切,都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行事还如此冒失,不应该啊,欣赏你这人并不代表你想死我会拉上一把,没准我会顺便踩上一脚。”

刘二仁:“挺好,但您的出发点是以您的角度看我面对的问题,若没那破釜沉舟的决心及勇气我敢去找您谈事,理想很丰富、现实很骨感,到底还是那句没什么不能没钱、有什么不能有病较为贴切,若非这手指的事您怕早和我翻脸了吧。”

黄兴隆:“嗯,你这问题我倒真得回去好好想想,好了,下车,再这么叨下去天都要亮了,哦,回头你把那些兄弟的家庭情况给我归个总,那种事我们较有经验,放心,坑谁我也不会坑你,因为,钱太少坑着没意思。”

刘二仁:“谢谢,给,这刀我给重新铸过,会不会更好使虽不大好说但起码它不会生锈。”

就刘二仁那三脚猫功夫重铸直还不如重新弄把,否则铸刀师傅不找他拼命才怪,而经天鼎重铸的刀如何不济那亦是百毒不侵千折不回,消费者信得过产品他自不会验收而黄兴隆则必须验验这货,黄兴隆:“不错,能弯成这样而不变形的苗刀我这还是头回见,都快赶得上缅刀了,且这平滑胜镜的做工,若满分为十分我给它九分,来而不往非礼也,拿去,得空多练练字。”

刘二仁:“钢笔虽不错但您这话,人人都说我这字极具大家风范,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而且我会的字体您怕还看不懂。”

黄兴隆:“那是必须的,若非我大字不识一箩委员长那位置哪里轮得到老蒋,乘年轻便该多看多学,否则活到了我这岁数则只能教你这种小鬼头莫走老路,放心,你未对我尽信我又何尝不是一样,全当是个坎坷不断的老哥哥送的一句忠告吧。”

初识无法尽诉的事熟了之后自可较较那真,刘二仁:“信您才有鬼呢,若连大字都不识一箩您能看得懂那五线谱。”

似乎是拿住了短却奈何真相往往令人想到的唯吐无它,黄兴隆:“老子高兴想怎么弹就怎么弹用得着看那谱嘛,但听你弹琴倒确是一种享受,真希望我也能有你这天分,开个玩笑,很多语言我确是大字不识一个但我上过学堂留过洋。”

刘二仁:“…倒还真是没毛病,直都不知道该说您是骗子还是天才了。”

虽险些发生血案但无论是黄兴隆过人的胆识还是他说话办事的滴水不漏都令刘二仁打心眼里佩服,而最令刘二仁感慨的自仍是他的治军之道,之前出那么大的事若换作别处怕早已闹翻了天但现实是人家直就连一粒子弹都没浪费,但亦没准此类事经常发生直就连卫兵都已麻木,毕竟此处聚集了大批不太服管的苗人。

而不比久别重逢的孙秀婉,经过孙秀全那挡子事刘二仁可直有那么点心理阴影,但孙秀婉嘴里的你好坏才真是叫人没法解释,不好解释那不就床上解释呗,连日所受的委屈以及焦虑煎熬总算在这无尽柔情中得到了足够的安抚,孙秀婉:“今天发神经了你,房子都快叫你给拆了。”

刘二仁:“对不起啊,其实我很想揍到你爷爷满地找牙但我又不想令你难做,老王八、老乌龟、老混蛋,你也是,险些就做了人家的八姨太还茫然不知,真是个被人卖了还在一旁替人数钱的蠢女人。”

孙秀婉:“你才蠢呢,这是爷爷对你的考验,否则你以为他老人家会让我过来,倒是我那可怜的哥哥,真没想到爸妈是那样的人,他…没事吧。”

真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刘二仁:“还好说呢,之前我摸了他这险没把魂给吓丢,但你这不是跟我装蒜嘛,若不知那近况你又岂知道是哥。”

孙秀婉:“这不变化太大家人不确定嘛,说吧,求你了。”

刘二仁:“就咱俩这关系哪里需要什么求,但能和我一块进城的陌生人除了他孙秀全又还能是谁,将他定性为男生只是因为他愿意我也方便,若他真想变那女生虽亦不是不行但,细思极恐,而且少说也得有个三两年的恢复时间,至于他这两块肉嘛,要不我也给你震震。”

孙秀婉:“讨厌,说正事也没个正形,但我更在意他和你这身高。”

最难解释的也就这身高,好在胡说八道于刘二仁全算不得难,刘二仁:“当你老公我傻呢,真要是宝贝那肯定得自个留着,那何首乌虽没有千年却亦相去不远,照顾了他也便宜了我只可惜亏了你,但你若只是想长高个几厘米我倒亦可试试,就是有那么点痛,若一无所获我怕你打我。”

虽是闺蜜但其实孙秀婉和金傲雪走一块始终有那么点自卑,作为北方人金傲雪一米七二的身高在老家那块虽算不得长人却足比整个班的女生都要高出半头,高个永远不会明白矮个子抬头仰望的悲哀,所以别说几厘米就算全无效果孙秀婉这险冒得亦是无怨无悔,当然刘二仁即敢说这话那五厘米绝对只能算是找底,毕竟天鼎对此所给的暗示是十厘米以内,不过这以高速燃烧脂肪改造骨骼及肉身绝非没那代价,区别在于之前的天鼎蕴藏丰富而眼下则几近见底,单一药效虽远不如千年何首乌但绝对的数量优势亦能以量变实现质变,而俩口子办此一类事最大的优势便是肌肤相亲零障碍,若换作别人刘二仁又哪能贴足一夜,到底不比之前汹涌澎湃眼下这点滴打的直能令人晕晕欲睡。

但只要怀里玉人能心满意足天鼎干溏又算个什么事,刘二仁:“哗喔,才一夜功夫就到我耳朵这了,走,一块洗洗去。”

孙秀婉:“别,别乱来,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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