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重大失误

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呆把式、即说且练蠢把式、随机应变真把式,不过刚放下电话的张展鹏直都不清楚正在自家吃喝的二人算是哪种,老谋如他又岂能容忍事情远超掌控,张展鹏:“别吃了,想急死人啊,赶紧跟我说说你们离开张家老宅之后具体都干过些什么。”

刘二仁:“诶,饱了,谢谢老板热情款待。”

张展鹏:“装,有种你便一直装下去。”

刘二仁:“爱装的是你好不,我找的那车行可是你名下的产业,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清楚。”

张展鹏:“说些我不知道的,比如,那老头子你到底给藏哪了。”

刘二仁:“你担心?”

张展鹏:“能不担心嘛,这人失踪都已两天而你们才刚到我这,范围太大,根本就是想找死个人。”

刘二仁:“不是想找死个人而是想找个死人,两天,人无吃有喝饿个七天七夜全不叫事,猜错漏算你不就找我报那杀父之仇呗。”

张展鹏:“哥,差不多找回些面子就好了,那毕竟是个大病初愈且上了年纪的老人家,父债子偿,对不起,可以了吧。”

刘二仁:“不行,即没诚意亦不走心,且就算你有诚意亦很贴心,呵呵,无三不成几,听好了,别搞错,是满三天不是第三天,在那之前我们兄弟可以在你老哥这踏实的睡个觉。”

张展鹏:“这,当我什么人呢…这也能睡着。”

熊人:“正常啊,现在那些追兵都还在外边候着呢,直就像一群甩不掉的疯狗。”

张展鹏:“真要是狗又岂会找不到人,你们到底把人给藏哪了?”

理论上讲熊人确是较容易突破但他能想到的事刘二仁自也防着,熊人:“别提了,这人把我丢在河边那鸟不拉屎的城皇庙还说什么去去就回,不过虽说一等便是一夜但他即带回了助我长高必须的千年人参我又何敢言怨,之后赶至约定地点取回了车便一直被外边那些家伙死死盯着,再然后,我好像还没吃饱。”

虽是临时拼凑而成但这一桌纵是再来三人亦会吃撑,自福伯那虽听过熊人的饭量但张展鹏一直以为那是老人家的少见多怪谁知到了自家才知世上真有能把富户吃成乞丐的超级吃货,当然张展鹏绝非街边开铺的寻常富商,张展鹏:“家中尚有些隔夜的包子,回头我让下人给热热,不知小友可能将就?”

熊人:“没讲究,我一定要赶上发育的未班车。”

张展鹏:“不急吧,你这顶多也就十五六。”

熊人:“急,仁哥说男孩子的发育黄金期在十八岁以前,过了十八基本就得放弃治疗了,别人不管再怎么我也不能比仁哥矮。”

张展鹏:“…这要求未免高了点,你和他之间少说也有三十厘米的差距,何况他这年纪尚还有向上发展的空间,但说到这高度他那千年人参到底是自何处寻来,老宅院里那棵原本还想帮他搞到手,谁知道那宝参居然说枯便枯全不给人任何时间想那后备方案。”

熊人:“哦,其实仁哥带回来的也不是什么人参了,但他即说那瓶里装的是人参精华液那便是千年人参给榨出的精华。”

张展鹏:“人参精华液,没听过,莫非是那些洋买办家中的珍藏,这洋鬼子确是什么怪东西都能搞出来,难不成他把人藏到了常人无法擅闯的地方。”

若说张展鹏敢想那熊人则直接是说话不经大脑,熊人:“比如隔着几条街那总统府,人若真要是丢那就算知道亦不好弄啊,瞧,一猜一个准。”

张展鹏:“滋,他若有你小友这气力及身板没准真能成事,凡事有一弊便自有一利,小鬼子那忍者之所以难防除训练严酷之外亦是由于他们个太小稍不留神便会叫人钻那空子,这阵子街面上不大太平,没什么事少往外跑。”

熊人:“乱,乱有什么好怕,咱兄弟可是真刀真枪与人干过,瞧,别说枪手榴弹都有。”

手榴弹不可怕但摘了冒的手榴弹稍不留便会害己害人,张展鹏:“危险,千万别冲动。”

看似危险亦未必就是随时要命,熊人:“瞧你这点出息,大惊小怪,没事,仁哥在这里边多加了道防护,否则我哪敢成串往身上绑,哦…给,金楠扣吊坠,清心明目防头痛,聚敢凝神避早衰,仁哥说剩下的四件由我全权负责,对也好错也罢,做兄弟原本便是有今生没来世。”

张展鹏:“呵呵,你倒是会借花献佛,不过将害人性命的金楠枷变废为宝倒亦算是大功一件,既然你俩都已戴上那我也不客气了…这么…冷…”

熊人:“别以为自己特殊,咱哥仨都一样,仁哥说这金楠扣会随着佩戴者的能力变化而发生相应改变,若非异宝又岂能困得住那妖藤,不过这遇热则冷遇冷则热的吊坠倒亦不错,起码全无需担心这走哪睡哪的笨货会感冒着凉,包子怎么还不来,我这都快饿死了。”

张展鹏:“诶,应该快了吧,倒是你吃下这许多到底都给补哪去了。”

熊人:“能补哪,高输出自便代表着高摄取,且神功小成就算坐着不动脂肪亦会快速燃烧,一时的风光总是伴随着万般无奈,即是悔亦无用,吃呗。”

张展鹏:“这吃出的道理确是不凡…人呢?”

熊人:“还能去哪,烦了、累了、洗洗、睡了呗。”

倒非是熊人愿意配合着演这戏,只是成长所需消耗甚巨刘二仁自认没那能力,赖上也好、攀扯也罢,为差的那几十厘米熊人算是豁出去了,而刘二仁来这大上海可绝非只为给张展鹏一个交待,留下纸条之后易容偷溜而去说有目的地其实亦不过是街上人多好碰那运气,陆遥留下那简单粗暴的地图经这几月的量度测绘刘二仁十分肯定目的便是这大浪淘沙的上海滩,说是他找人其实戴着伪装顶多亦只是挂着牌牌的他等人来找,毕竟白案若通不过考核人家遗弃直连招呼亦无需。

原本刘二仁对于曾家的行径虽确有些不齿但几月的游历刘二仁不但看到了世间诸多不公亦明白管闲事需要技巧才不至于连自己也给一块卷进去,而能带来此类改变的显离不开陆家兄妹,特别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陆涛,纵是三人组里主谋的清道夫并不代表本便善谋,与高手学习虽未必亦能成就不凡但能和高手学习提升的速度远比自己胡乱摸索要快,当然对此他所鬼期望并不是很大,人家若真有那心自他遁出张家便该来了。

乞丐一般蹲路边左等右盼了老半天不但无人问津且还白得了人家施舍的几个钱,再这么蹲下去可就真成乞丐了,为此行所备衣物虽如直如眼下这脸一般老旧却胜在够干净,原本随处可见的路人甲却莫名成了丐中新贵又何来那低调,不过他哪里知道从头土到脚的自己进这洋人开的咖啡馆更是抢眼,如此已是够怪何况他这还满口还跑着洋火车,只可惜洋虽是洋一边是英文一边是德语说的再溜亦仍是鸡同鸭讲,喝个咖啡亦能喝出满堂的彩,如此闹剧除他刘二仁亦没谁能耍,德语都会又何能没学那几乎是世界通用的英文。

如此只不过是为了教训一下这些个狗眼看人低的洋奴才,两边明明有那共通语言,中文,虽没定那规矩但任谁都明白规矩是谁先用母语骂娘便是谁输,而对面这侍应生即不敌换成了法语刘二仁自亦不愿守旧,教官多怪话多且语言天分还高话里行间又岂能免得了那脏话,李默雨:“好啊,你骂人。”

刘二仁:“听懂了?”

李默雨:“听虽是没听懂但就你这语调绝对是在骂人。”

刘二仁:“既然你没听懂那我给你翻译一下好了,你说我无理取闹而我说的则是,有理不在声高、无理才是天道,直释的非洲土话,至于调嘛,人家说话原本就这调调。”

摊上非洲土话都能琅琅上口的另类正常人又何敢言战,但抢眼成这样的主招待一事亦无需旁人代劳,柳如伊:“先生,不知小女子可配请您喝杯咖啡。”

美女相邀,这即有面子又能省钱的美事刘二仁又岂有不愿那道理,但世上的意外总叫人心惊,柳如伊:“麻烦给来杯拿铁。”

面前即已有一杯新点的这杯自是因刚刚落坐的刘二仁而点,刘二仁:“…你怎么知道我爱喝拿铁。”

柳如伊:“因为让我来这的人对你非常了解,除最后这出你的考核勉强达标。”

等了又等看了又看却又怎料不但人非彼人事亦非原本料定,刘二仁:“不知你是何时来的这。”

柳如伊:“刚才你共得了三人的赏钱,第一人是我,呵呵,而其他两位你亦认识,想要你命直没比手中这杯难出多少,所以你亦只能算是勉强达标,正因如此人家嫌弃你亦只能回炉再造,这信封里除你的新身份以及考核内容更还有你此行所需,最后,把与考核无关的物品放我这包里。”

以情正低落的刘二仁根本没想过自己接下来这举动会引起多大的轰动而柳如伊显亦不在乎包里的手枪会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因为她的来头远比刘二仁想的要大,人刚刚起身外边便已有俩车如魅而至且攀车而来的保镖腰间皆全无遮拦斜的插着两把二十响人又岂会是寻常人家那大家闺秀,曾家的棋子确是三教九流无处不在,有钱能使鬼推磨即便这鬼才刚被斗过,刘二仁:“麒运会馆襄理,柳如伊,业务涵盖码头及货物转运,这不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帮会嘛,瞧她那拿杯的姿势,应该和我一样善使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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