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无辜被迫落山崖

诗韵吓得呆住了,吴天有些恼怒。TMD,自己没打算管闲事啊,自己只是打算看武打片来着,怎么又冲着我来?想归想,他还是伸手搂住诗韵的腰,就像是在原地被风刮了几个转身一样,瞬间就抱着诗韵脱离了战场,到了远点儿的一个栏台的边角。

打斗在继续。功夫奇高的道人却是盯着吴天两眼精光直冒。青年人看见吴天的动作更是错愕不已,但刀剑临身他也只能放弃心里的那份好奇,转身和那些人周旋。那少女跑得慢了一些,倒是没看见吴天的神奇的一幕,只是打量了她们两眼,又对着玉皇阁门口的道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就把注意力都放在青年人身上。她的随从们都还以为吴天和诗韵是走好运避过的,也就不为己甚,主要是目标人物还在对他们还击。

“小贼,这次看你往哪里跑?”少女拿着精钢剑在围殴的空隙,对着那青年一刺并冷声叱喝。

“呵呵,就凭你们这些个草包,岂能奈何得了小爷?”那青年声音清脆,在众人的围殴中闪转腾挪,还顺手夺了把刀,一个夜战八方,就将众人逼退了一些。能腾挪的地方大了,脏脸青年人把刀法展开,忽东忽西,腾空闪劈,猛然间一个白鹤亮翅,脚往后踹向一个汉子,可那伸出的刀堪堪就要刺在那少女的身上。少女的功夫毕竟太差,竟被即将临身的刀吓得有些呆住了,都忘了招架。这一来,急得她旁边的一个随从,只好向前挺身挤在了那刀和少女的中间,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那一刺。

血,随着拔出的刀尖流了下来,那随从瘫倒了下去。少女经这一吓,赶紧退后再没敢上前,但她也没有再望那随从一眼,只是死盯着那青年,好像那受伤倒地的随从活该似地。其余的随从这下子开始了玩命的攻击。那青年的压力骤然加剧,他的刀也舞的更加快了,可是在吴天的眼里,他好像也只是轻功较好,武功却并不见得有多高明。

道人看着这一切,脸上并无什么表情,只是不时地把眼光瞟向搂着诗韵站在拐角那里,一副风轻云淡的吴天。

刀剑相碰,发出刺耳的声音。那青年在一众汉子不停的围攻中,也显出了后力不济,他的动作慢了下来。就在对方众人的惊喜中,那青年却做出了一个让大家都很吃惊的动作。只见他一刀前劈,另一只手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锦盒。他手一扬,那锦盒越过围殴的众人,快速的飞向了诗韵。

这一下众人目瞪口呆,手里的刀剑也都没了力道,只是在机械的挥舞着,还有的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身看向飞出的锦盒。

那青年见到机会,几个闪身就脱出了包围圈,攻向了那少女。少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到了刀光,吓的她一个扑地斜滚,总算逃得了性命。那青年也没有追赶,哈哈一笑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再说那锦盒飞向了诗韵,诗韵就要伸手去接,吴天却抢先伸手,接过那锦盒,大袖一翻收了起来。正要去追那嫁祸与他俩的青年,就看到刚才还在围殴别人的汉子们,已经提着刀剑杀奔向他。吴天这个气啊,你说哥这是招谁惹谁了?无端的来寻自己晦气,难道自己真的长了张好欺负的脸?

“放下那东西,饶你们一命。”一个大汉拿着刀对着吴天威胁道。其余众人已经围了过来,把吴天和诗韵逼在了那个栏杆的拐角。栏下是深谷,前方是恶人,诗韵四下打望,心惊胆颤,就要劝吴天交还锦盒,好让人家放过他俩。正要张嘴,却看到了吴天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她也就不再说话,只是心中忐忑的搂紧了自己的男人。

狼狈的少女这时也赶了过来,站在众人身后,狐疑的看着脸挂笑容的吴天和紧张得有些颤抖的诗韵。

汉子们见吴天不答话,一个呼喊,就各举刀剑砍向吴天。

吴天真的不想刚来这个陌生的世界就惹出大麻烦,更不想让人看出自己那异于常人的本事。他心思电转,就见他搂着诗韵,惊恐的呼喊着,脚步慌乱的躲避着刀剑,像是一个不留神,被刀剑砍翻出了那不高的栏杆,落下了深谷。

众人和少女赶紧都趴在栏杆上朝下望,就见两个身影抱在一起伴随着女声的惊叫,在空中翻滚着慢慢地消失在深谷的云雾里。

道人早已躲在另一边,看着下落的吴天,脸上露出了惊奇的神色,好一会,嘴角有了一丝笑意。他一转身,在众人都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飘然远去。

好久好久,那少女才回过神来对着众人骂道:“一帮废物,奈何不了那个小贼,竟然连个书生都拿不下来,养你们有什么用?能耐啊,他那瘦弱的样子,能受得了你们拿刀狂砍?这下好了,你们自己下去找,万一他俩被野兽吃了,找不见那东西,你们就不要回去了。”

一众随从唯唯诺诺,里边有个中年大汉,像是想说什么,结果看了那少女铁青的脸色,就没敢言语,随着众人就要寻路下山。

“慢着,先随本姑娘去寻那道人的晦气,竟敢不给我面子,真的不想在这混了?哼。”少女说完就领着众人走向了玉皇阁。

诗韵紧偎在吴天的怀里被人砍下了山崖,诗韵真的吓坏了。她恐惧、她惊叫、她颤抖、她恨啊,老天真的不公,刚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一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就这样被一场无妄之灾给毁了。不过也好,最起码死在自己丈夫的怀抱里,这就是同生共死吗?想到这,她笑了。

耳边的风声呜咽,失重的感觉,让诗韵把吴天抱得更紧。她不敢睁开眼睛,她怕,她怕那种摔得血淋林的场景。她想好了,一定要在最后的关头,把自己的身体垫在他的身下。

这个山谷好深啊,下落在继续,她已经勇敢的睁开了眼睛,她要看清那最后的落脚点,好让自己……

咦?往下掉怎么会掉得这么慢?怎么会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这时她才想起了自己丈夫的神奇,想当时他那双袖挥动间,小船儿飞驰的情景。她抬头看向自己的丈夫,他的那双眼睛正对着她,里面有深情,但是还好像有些戏谑,嘴角挂着坏坏的笑。他的一只手搂着她,他的另一只手却在她的咪咪上揉动着。她生气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这样?

她嗔怒的瞪了他一眼,但却没有别的动作。哎,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论生死自己是他的人了。

他的手把她揉的浑身发软、发热、发潮,她很奇怪在这种要命的时刻,自己怎么还会动情?其实做一对同命鸟也挺好的。同命鸟?鸟?对啊,现在自己和他不就像对鸟儿在飘?是飘,不是垂直坠落。

云在脚下、云在身边、云在头顶,他俩好像穿过了白云,因为下面的谷底已经清晰可见。好美,这有小湖、有奇石林立、有怪鸟飞翔、有百花争艳、有挂满红色果实的果树,嗯?怎么会看得这么清楚?自己不是正往下掉吗?不对啊?现在好像是脚踏实地。她跺跺脚,真的是脚踏实地啊。我们没死吗?这怎么会?俩人毕竟是从山顶掉下来的。

她这下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四周的鸟语花香,再抬头看看自己的丈夫。吴天那一副恶作剧的笑容,让她终于清醒了。是了,这不是做梦,一切都是这个神奇的男人用他那神奇的本事,保住了二人的性命。对了,他好像被刀砍了。

诗韵拉着吴天开始上下检查,没有?怎么一丁点的伤都没有呢?呸呸,自己难带还希望他有伤不成?既然没有受伤,那怎么会掉下来呢?

诗韵不是笨女人,她很快就想明白了,一定是自己的丈夫故意的,至于为什么那就很好猜了,破解被人嫁祸的办法……

她用她的小手打他:“叫你吓我,叫你吓我,我都被吓死了。天哥你知道吗?我当时…………”她放松了,在他怀里呢喃着。

“我知道,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对不起,吓到你了。”他吻着她,她瘫软了。他有了激情,她小心的看看周围没人,也就随他折腾,她也需要用激情来舒缓自己这半天来的紧张和忧虑。

深谷里,女人的呻吟声、激情发泄的叫喊声在这无人的谷底飘荡。

花红柳绿映衬,娇媚身躯婉转承欢。心灵的放纵,让诗韵也如山花一般烂漫。

诗韵满脸羞红,心儿随着他的起伏而韵动,…………。

……………………

诗韵不时地回想着自己刚才和他的疯狂,自己怎么会那样的不知羞耻……不过夫君说了,自己以后要叫他夫君,夫君喜欢自己那样,可是这场合……好困啊。

娇花掩面,莺啼渐止,诗韵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吴天体会着浪漫。

当他彻底放松下来后,看着那满山的花花绿绿,神念探远。

咦?上方十来米的山壁后面竟然是空的?不会吧?自己又走了狗屎运?

吴天抱着诗韵,运起土遁术,唰的一下就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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