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卿夜一脸淡定:“我是为你的安全考虑，怎么你看起来一点都不领情？”
江慕白懒得搭理他。
这公司他压根就没打算过来、
但是华卿夜这一步步都逼他不得不来，否则这些设施摆放在这，不是白白浪费？
江慕白是个科技发烧友。
自然是难以忍受，这么多厉害的科技被白白糟蹋了的。
华卿夜也正因为猜测到了这一点，才非要把公司搞得如此完美和科技化，并且邀江慕白来参观。
“这是合同。”华卿夜将一式三份的合同，放到自己、江慕白、林蔓的面前。
林蔓是看都没看就签下自己的名字。
江慕白原本是在看合约，但见林蔓如此利落，他便也直接签下自己的姓名。
华卿夜:……
他忍无可忍道:“你们就不怕，我把你们卖了？”
林蔓:“我无所谓。”
“一样。”
也罢。
反正这里面写得福利条款，他们想必都能猜到，而且他们想要什么，应该也会开口问他要吧。
华卿夜签下自己的姓名之后，直接把文件收起:“一人保存一份，林蔓的那一份，江慕白，存在你那边吧。”
江慕白颔首:“自然。”
“我接下来还有会要开，就到这了。”
华卿夜带着阿温和温浅浅扬长而去。
林蔓本来想说，别把她一个人丢给江慕白，但想到聚合的事，还是憋住了。
华卿夜三人一走，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她与江慕白二人。
“我记得你说，有什么事要找我？”江慕白直接在办公椅上坐下，他拿起桌面上的魔方把玩着。
不得不说，华卿夜对他的爱好，拿捏得恰到好处。
林蔓在他对面坐下:“你知道聚合吗？”
“庭肆的药厂？”江慕白挑眉。
“嗯，他给我吃了很多他旗下的药，但是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你在调查你流产的事？”
“……对。”
“你想得到什么答案？”
林蔓一下被江慕白问懵了。
江慕白勾起唇角，冷冷地笑了:“无外乎两个结果，第一庭肆给你的药没有问题，你流产就是因为自然反应，第二，庭肆给你的药有很大问题，那么，庭肆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哪种结果。”
“已经可预见了不是吗？”江慕白将还原好的魔方放回刚才那个位置，“你不敢问祁寒临，而来问我，这说明你的直觉告诉你，庭肆这件事你有答案了。”
“我没看到证据。”
“ok，那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江慕白说着突然叹了口气，“早知道就让华卿夜带我们一程了，不过也罢，我们不可能跟他一起进去的。”
什么跟什么？
林蔓狐疑地看着江慕白。
江慕白缓缓起身:“走吧，带你去见能告诉你聚合具体情况的人。”
“你认识聚合的人？”
“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怎么认识的？”
“……易清羽。”
“嗯，所以你到现在都不问问，我跟祁寒临、易清羽、华卿夜为什么会认识？”江慕白笑意戏谑。
林蔓狠狠一怔，她……还真没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