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祁寒月反而开始道歉，“虽然你没有怪我，但是我知道你是因为我伤害你，才会变成这样。”
“不是这样，我不过是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选择了一条路而已。”庭肆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要再道歉了，我们做吧。”
“好……”
庭肆尽可能的温柔对待祁寒月。
就像小时候保护她一样。
他对其他女人啊……
好像没有这么多的耐心。
硬要说，他甚至不记得她们的姓名，就是脱裤子提裤子那么简单，而那些女人也不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大家可取所需，在花丛间来回，不过是为了挥霍不值钱的寂寞。
可是。
祁寒月不一样。
她再坏，她也是小月。
庭肆当然是喜欢林蔓的，但那是欣赏，不同于对小月，是无止境的退让和宠爱。
庭肆扣住祁寒月的脚踝，唇落在她脚背上，轻声笑道:“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小月的脚居然这么小。”
祁寒月咬住下唇，害羞到脸都红了。
庭肆看她这个模样，最终，那颗心还是软了。
他长指落在她腹部:“我没有准备东西，有可能怀孕，所以，你确定要吗？”
“我……”祁寒月有些退缩了。
“嗯？没关系，我们可以下次再继续。”
下次。
她跟他，还有下次吗？
祁寒月深吸一口气，打开自己的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盒扔给他:“我之前有想对你下药，所以准备了这个。”
看来。
是天意了。
庭肆缓缓拆着包装，吻也没有断过，他好像是要把她全身都吻一遍似得。
“庭肆，你会后悔吗？”
“我为什么会后悔？”
“你不后悔就行。”
庭肆对祁寒月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却越放越慢。
小家伙被他一撩拨就受不了了，眼神越来越迷离，庭肆佯装要欺负她的样子，将她抱了起来，但实际上，他手起落在她肩上。
祁寒月在他怀里软软倒下。
庭肆放下她。
他眼神满满痛楚地看着她。
大概，全世界也只有她，能三番五次的伤害他，还让他如此呵护吧。
虽然他知道，想把第一次给他，对她来说是很有仪式感的事，但是他并不想把痛苦还给她。
祁寒月，就到这吧。
“原来你是真的爱过我。”
庭肆温柔地俯身在她唇上一吻:“没事，至少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爱过我，这就够了。”
说罢。
他转身离开，将门关好。
庭肆刚出门就看到了老太太。
老太太警惕地看着他。
“我没有对小月做什么，我答应过您。”庭肆淡淡说着，指了指里面，“我把她打晕了。”
“你就没有一刻动摇，要我们家小月？”
“有。”庭肆并不掩盖自己的想法，“但是，我跟她回不到过去，所以我不会害她。”
老太太对这个回答其实并不满意，但是庭肆眼中的决然，让她放弃继续追问。
庭肆缓缓下楼。
每一步，身体都晃一下。
小月。
其实她不知道，在地下城的那些天，他也很想见到她啊。
想抱着她，带她去坐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