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临冷冷瞥了她一眼:“你是在否决我的命令？”
林蔓:……
她哪敢。
“穿着裙子，不太方便照顾孩子。”林蔓解释。
“我照顾孩子。”
“两个呢。”
“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算了。
林蔓选择闭嘴。
穿裙子就穿裙子，主子都没意见，她一小保姆上赶着为他着想干嘛？
下午茶缓解结束后，祁寒临就让属下带着一大两小去选衣服，至于他自己，随便一件西装价格就堪比礼服，没有换的必要。
林蔓陪着小暮雪和北北挑选衣服时，顺便用手机搜索了一下荧光水母。
据说是因为它们的生殖腺，具有发光蛋白酶。
反正一大串的术语，林蔓也没看懂，只知道不是人工养殖的，是这片海域里本来就有的，每个月十三号都会出现一次，也是因为他们的生理特性。
虽说是每个月都会出现，但是大概率是看不到第二次的。
就算是祁寒临，也不会经常来这里。
还是要给孩子们多留点相片才行。
林蔓想着，询问店员后，买了一个能跟手机直传相片的摄像机。
“妈咪，你买这个是要给我们拍照嘛？”北北换上了一套小西装，看起来整个人酷酷的，但是墨镜和口罩把小脸遮掩得很严实，所以看不出来。
“是呀，喜欢吗？”林蔓晃了晃手里的照相机。
“喜欢的！超喜欢！北北想留很多很多照片。”北北说着指了指另一边的更衣室，小声地补充道，“和妹妹一起。”
“好。”林蔓摸着北北的脑袋，也压低了声音，“给你和妹妹多拍几张，然后放到我们的小相册里，好不好？”
“妈咪真好！”北北笑得眼睛弯了起来。
看着北北的笑容，林蔓居然鬼使神差想起了祁寒临。
他小时候也会这么笑吗？
一直以冷酷漠然模样的祁寒临，如果像北北这样笑起来，会是什么样？
“妈咪，你在听北北说吗？”北北说了一大段话，却发现林蔓根本没有在听，忍不住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林蔓回神，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啊宝贝，刚才我走神了。”
“北北刚才说，妈咪要是换上漂亮的小裙子，左手牵北北右手牵妹妹，拍一张全家福就好了。”
全家福吗？
是挺好的。
林蔓笑着点头:“那一会我们就拍一张。”
“拍什么？”
林蔓刚应下，就听见祁寒临清冷无波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她直起身子毕恭毕敬地道:“祁爷。”
她还以为祁寒临不会过来了。
“嗯。”祁寒临视线落在北北身上，“刚才，你们在聊什么？”
“我在跟妈咪说，一会要拍一张好看的全家福，我跟妈咪还没怎么拍过照呢。”北北奶声奶气地说。
全家福？
两个人的全家福，或许有点寒酸。
这时，小暮雪也从试衣间出来了。
她穿着一件洁白的蓬蓬裙，领前别着中央有一颗粉红宝石的领结，整个人灵动又可爱，像极了小精灵。
只是。
小精灵有些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