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宰割

新婢小宠 狐妃,只许爱本王!

她的笑容渐渐僵住,如同流淌的鲜血一般慢慢凝固,失去了原本的生命力。

“玉,你当真一点也不记得了吗?”她不死心,这样的结果让她如何能甘心!她希望陪他到老,可他却能好不怜惜地要结束她的生命!

她的脸色愈发苍白,失血过多已经让她两腿发软,她揪住温夜玉的衣领费力地望向他的眼底深处,器皿中的血一点点升高,念惊鸿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重,最后软到在温夜玉的脚边。

他从始到终都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那样看着她倒下去。

“好了,开始做法吧,尽快给本君找出棺木的下落!”温夜玉忽然松开念惊鸿的手,冲沧烛面无表情地发出命令滟。

沧烛欣然一笑,对着器皿忽然双手挥开!

整个魔宫的天色便忽然变成了血红色,器皿中念惊鸿的血随着沧烛挥动衣袖的方向高高溅起,一滴一滴散落在空中,像是形成了一张血网,铺张在魔宫天际的每个角落。

每个人的脸都被照成了血红的颜色,连原本是墨黑色的瞳孔都变成了猩红的颜色,阳光被血色遮住,无法穿透厚厚的云层拨开一线生机,整个大地都被鲜血染红似的让人心生畏惧蓑。

就是在这样一张大网中,沧烛口中不停念出咒语,这样的咒语念惊鸿没有听过,却也能感受到咒语力量的强大,她觉得自己快透不过起来了,匍匐在地上无法动弹。

天际慢慢有血红颜色变成黑色,所有的光芒都被笼罩,天地之间陷入一片黑暗,念惊鸿也觉得自己已经天旋地转,是不是,自己快要死了……

天空变得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楚,念惊鸿觉得身边一阵风经过……呵呵,是不是阎王爷派了黑白无常来捉自己去地狱了?

那阵风在自己身边戛然而止,念惊鸿绝望地闭上眼睛,那一刹那她的脑海中竟然还浮现着那个男人温柔的面庞还有……还有他欺负自己时候的脾气和邪魅!

自己还真是要失心疯了,不明白为何就是那个男人像是在自己的心底生了根,怎么拔也拔不去,越是想要拔去就越是有钻心的疼。

身子越来越冷,是错觉吗……念惊鸿怎么感觉自己的身子被轻轻抱了起来,一张柔软的唇紧接着就贴上了自己的唇片,辗转反侧……

呵呵……开什么玩笑,居然还有小妖色心不死,因为害怕遭遇跟树精一样的下场,所以明的不敢就来暗的,这样的时候居然还要占自己的便宜!

念惊鸿伸手想要推开牢牢固住自己身体的人,可是自己失血过多本就全身瘫软,此刻哪里还有力气推开此人?

他的唇很软,还有一种别样的味道酝酿在其中,念惊鸿有片刻失神,可是被他亲吻过后身体里那些难受居然好了很多……是不是自己也不正常了?!

那片唇缓缓地像是极为不舍得一般离开了念惊鸿的唇瓣,最后飞快地在她的眼睫上落下一吻,便起身离去。

天空开始渐渐明朗起来,阳光总算从重重云雾中撕开了一条口子,透出一丝光亮来。

隐隐有声音传来,念惊鸿费了好大力气才听清一些:

“殿下,我也想不到法术为何失灵,一定是祭血有问题,定是那狐妖在自己的血里做了手脚才让我失手!”

念惊鸿闭起眼睛冷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如果棺木是沧烛移走的,那么她定然不会让自己的计划败露借此将棺木找回,如若不是沧烛将棺木移走,那么最后一个接触棺木的人也不是自己,而是那个真正移走棺木的人,那么用自己的血来施展法术当然不会灵验了!

“魔妃大人,您还好吗?”

耳边是靳嗣的声音,他伸手将念惊鸿扶起来,瞧着她脸上竟然多了几分血色,也暗暗吃惊不小。

沧烛也发现了端倪,三两步过来仔细端详着她,“气色还不错,不如养一养,下次做血祭再试试,说不定就能找到棺木的下落,殿下您觉得呢?”

温夜玉坐在祭台中央始终没有言语,听得沧烛的话竟然开口附和了一声,“好!”

念惊鸿不想再听也不想再看,她瞥了一眼靳嗣,他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能无奈地借助他手臂的力量缓缓起身,待站稳之后轻轻甩开他的手,一步一步往自己的住处走。

一只手臂从念惊鸿身后伸过来,稳稳在她的身侧,念惊鸿回头见到陆沉峤跟随在身后,终究还是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任他扶着自己回去,不管身后有怎样的目光。

“陆大哥……你说我是不是该换一个方法?也许我不应该期盼玉他能记起我或者是我们的过往,我要做的应该是如何能让他记起,对不对?”

念惊鸿走着走着就忽然抓住陆沉峤的手,弄得陆沉峤有些不自然,可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半晌才冒出一句话:

“大人您气色好多了,可见大人的灵力也是非常深厚的,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恢复气色,恭喜大人!”

他不说自己还不觉得,经陆沉峤这么一说,念惊鸿还真是觉得自己体力不错,虽然流了很多血,可现在的感觉并不是刚刚那般要死的难受,竟也是跟先前没有两样了,但是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灵力好,而是因为刚刚那个陌生的亲吻……

她蜷曲起手指轻轻抚上自己的唇……

“陆大哥,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大人请说!”

“你先去书阁帮我找一本书,叫做魂魄出灵,然后你再帮我设法打听姮姐姐他们被关在了什么地方!”

陆沉峤眸子闪烁了一下,“是,属下尽量办好!”

回到宫殿里,念惊鸿就躺在床上,而陆沉峤则奉命去办两件事情去了,一时间宫殿里只有念惊鸿一个人,显得冷清无比,又孤零零地空寂。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念惊鸿辗转反侧怎么都无法入睡。

听到宫门打开的声音只以为是陆沉峤回来了,便一下子从床上起身迎了出去,“怎么样陆大哥,拿到了……吗……”后面的几个字声如蚊讷,念惊鸿张大了嘴巴瞧着来人,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怎么,见到我成了这副样子?”

他的声音没有变,还是那么富有磁性还是那么容易让人陷进其中的温柔里去,念惊鸿合上嘴巴,渐渐低垂了眼帘,一言不发站在原地。

“怎么不穿鞋子就跑出来了!”

他口中轻嗔,竟然是弯下了腰将念惊鸿一下子打横抱起来就往内室走!

“喂,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念惊鸿揪住他的衣领,在他怀中挣扎。

“啊!”

她的身子忽然被扔到了床榻上,念惊鸿不由低呼一声。

“怎么,你是我的魔妃,本君要来你宫中还要征得你同意不成?!”

温夜玉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的样子,好像一头惊慌失措的小鹿正惊恐地瞧着正要猎杀她的猎人。

“不错,我是妃子,但我只是温夜玉一人的妃子,而不是你这惨无人性的大魔头的妃子!”念惊鸿气极,说话也不经大脑,只因为气愤就胡乱喊了一通!

床榻前面站着的男人突然眸色一暗,眼睛微微眯起了一条缝,似愠怒地瞧着所在角落的女人。

“呵呵呵……”

男人忽然就笑了,笑得阴暗可怖,他一边笑一边伸手解开自己衣领上边的盘扣,“魔妃你大概记性不好,不过没关系,马上我就会让你知道你究竟是谁的妃子!”

“喂,你什么意思,你你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喂,你你,你裤子别乱扔啊你……”

“啊,你扒我衣裳做什么你?”

“有病啊你,我的肚兜……!!!!”

黑色的衣衫和白色的衣衫一件一件被抛落在地上,最后是那件浅粉色的小抹胸……念惊鸿根本无力反抗,如何她啃咬,撕扯,就是无法推开眼前发了狂的男人。

她发现,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一只任由宰割的小白兔,只要他动一动手指她便无力反抗,就如同现在,他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双手牢牢禁锢在头顶,用窄紧的腰身压住了自己一条腿,另一只手死死抓住自己胡乱踢蹬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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