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主动入套

信封原封未动若非刘二仁当面拆开姚爱雪得此分享则是毫无意外的一脸蒙逼,刘二仁:“没什么,只是某人在显摆自己曾经来过,其意不外乎世上没有他们兄妹闯不进的龙潭虎穴,话说你为什么还在?”

世上能人异士何止千万,只是这中间的大多数毕生追求全非世人争而难得的名与利,若为之较真不得将会有脑细胞会因此而亡,姚爱雪:“别自恋啊,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完成的使命,而我这种人不过是得多干点,确是无巧不成书,之前我可只是出去喘口气。”

刘二仁:“信你有鬼,鬼喘气也不会叼着支没点的烟在那东张西望。”

姚爱雪:“呵呵,现在也叼着,戒烟。”

神答复确非凡人所能理解,而这资源匮乏的临时医院来的人基本都会留下些什么又何来那带走之物,背包虽是现成但里边的巧克力则是金楠扣里的存货,在这战乱的年代想塞满金楠扣又何异于痴人说梦,刘二仁:“唉,怕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吧,独食难肥,回头全给吃了吧,正好减肥。”

姚爱雪:“腻味。”

过了手那便是人家的东西,具体要如何处置刘二仁只是提个建议,何况时间拖得越久痕迹便越难寻,依点与点之间的距离目的地绝对不在境内,如此有现成的引路人自比一个人在林子里瞎转悠要好上百倍不止,齐明远事先虽与刘二仁没有任何约定但骡马虽善行山路论速度以及耐力与刘二仁可全不在一个层面,最主要刘二仁尚还有虫兵虫探能包办很多事,且今时不比往日,拥有无火烹饪那超级技能全无需再与那生肉较劲,路途遥远则休息的时间还仅是旁人的几分之一后发先至才是理所当然。

不过追上的狼狈不堪的先头部队反而令人有那么点辣眼睛,刘二仁:“窝囊,七八号人的队伍居然叫三五成群的傻狼给欺负成这样,啪,蠢狼,老子兄弟你们也敢欺负,是想被我烤全狼了吧。”

狼虽听不懂人话却知道某人只是嘴上凶狠,且真要是想取它们这命亦不会替它们治好身上的伤,在以强者为尊的狼世界刘二仁光看眼神便是杀伐果断且手眼通天的狠角色,论服从命令听指挥人与狼才真是全不在同一层面,这些货只要是心服口服让往东可绝不向西看半眼何况刘二仁还将自己身上的肉干尽数赏了它们。

别处尚还能寻着猎物能够苟活而若走回头路则十有八九会被刘二仁手上快速旋转的匕首活剐又何还需那选择,没了群狼的日袭夜扰舒服的是齐明远一行人而替人守夜则添了刘二仁不少的烦,身处荒郊野地危机意识却如此之差的队伍若非尚还有用处刘二仁直都懒于搭理,不过依图前行显然只是这另类考核中间的其中一个环节,而虽是看着猪队友被伏击人员揍成猪头怨气依旧不可或缺,这些伏击人员虽很专业但看在刘二仁眼里则全无秘密可言,藏身于暗处即将突审内容了解得一清二楚自得思量一二才能进行那下一步。

将这些人狠狠收拾一通虽确是不难但因此留下的后遗症却亦有不少,思前想后这通揍直是愿与不愿都非挨不可,不过军官证大大方方揣兜里军装却全不见踪影则令考官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眼前这高大威猛的苗装少年虽与军官证上的刘二仁别无二致但侮辱军装可亦是重罪,但问题是考核内容并未包含此项亦不好任意添加,否则又何异于明说耍的就是你,张耀辉:“姓名。”

刘二仁:“上边不写着嘛,到底是没长眼还是不识字呢,亲,要学缅因的游击队麻烦找些当地人,假。”

在专业的刑讯人员面前刘二仁到底还是嫩了点,张耀辉:“这么说你知道我们的底细。”

刘二仁:“…这个嘛,你不但抽烟且还是那种劲大味浓的美国烟,再则你手指上的茧子,绝非那不时摸枪的业余人士,即都是职业军人有什么想问的直说便是,只要能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耀辉:“这好说话,行,你隶属于哪支部队?”

刘二仁:“不知道。”

张耀辉:“你…好,那你为何在这?”

刘二仁:“地图都你手里问我干嘛,没准这事你知道的比我还多呢。”

虽有强词夺理之嫌却亦是事实,毕竟原本该属于刘二仁的东西大多都叫陆家兄妹给顺了去,一问三不知倒确是全无掩饰,如此真诚又岂能叫人疑有那假,张耀辉:“就你手上这四个点算哪门子的地图。”

刘二仁:“这事你问我让我又找谁问去,难道不是为了增加难度而特意弄的?”

张耀辉:“…打住打住,现在到底是你审我还是我审你呢,老实交待,否则他们手上的鞭子可不认人。”

刘二仁:“那你还是让他们直接上手得了,我知道的也就这点,但背后焖黑棍的家伙,不厚道,若光明正大的正面交锋我单手亦能将你们全搁倒。”

张耀辉:“豪气,那就看看你这皮到底有多厚实,打。”

刘二仁:“慢,打可以但要是伤了我这脸,要你们的命。”

若眼神亦能杀人那这屋里的家伙早死透了,虽不愿承认但鞭子确是远远避开了刘二仁这略带尘土的俊脸,就这点痛刘二仁是非但没喊且还是一脸的睥睨,刘二仁:“啊…如果你们就这点能耐那可就没什么好玩了,滋,来啊,开枪,有种打死自己人我保证让你们兄弟黄泉路上不缺那伴,这年头还玩严刑逼供,真有够老土的,还有就是,想学人装模作样拜托别用这军官标配的勃郎宁,资料没告诉你哥们不但是飞行员更是特种作战精英班的第一名嘛,若非一时不慎又岂会着你们这道,老子板砖一块接一块的往自个脑门上拍你们这哥仨都还不知在哪个茅坑里转悠呢,阴沟里翻船我认但不懂适可而止可很容易丢了性命,别忘了理论上讲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挣脱绳索束缚可是特战队员的必修课,下次再有机会记着换铁链,放下吧,摊上我手里有枪没枪基本没啥两样,搜那么仔细我手上不照样有足够的飞刀让你们老实巴交。”

张耀辉:“…行,你爷们,但板砖一块接一块往脑门上拍,唬谁呢。”

刘二仁:“切,我犯得着拿这点事唬你嘛,就说是你脑门硬还是这木桩硬。”

只在木桩上留下五个半深不浅的指印自然是刘二仁藏了私,露得越多死得越快乃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张耀辉:“…厉害,佩服,好奇问句,你这指上的功夫到底是咋练的?”

往事不堪回味说出的都是泪,刘二仁:“呵呵,简单,最开始是双手吊着床睡,之后是两手互换,再后来是任何凸起部分都能支撑全身,选择越多人越弱,此乃亘古不变的道理,不过你晃点人的本事确是不错,若非我对此确实一无所知准保会着你的道,老实交待,把我忽悠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到底为啥?”

张耀辉:“既然你已猜到大概便该明白有些话我死也不会说,且你若是不配合哪也去不了。”

刘二仁:“瞎扯淡,不愿说那最多不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呗,真当老子稀罕给你们当那炮灰呢,如何不济我手底下亦有一团的人马可供调遣,就老蒋那没打便撤的窝囊仗谁愿意谁打去,没意思。”

若无杀人株心之能又岂会摊上这差事,张耀辉:“唉,你们这些少年得志的年轻军官总是喜欢把事情想得太简单,打仗打的是什么,后勤,有枪却没子弹的枪又何异于烧火棍,行,你的审核我做主,通过了,在这委屈几日可好?”

刘二仁:“不好,太过阴森潮湿的地方我呆不惯,我怕自己会情不自禁把这给拆到底朝天,而且,感觉这地方随时会塌,宁可战死沙场亦不要被活埋。”

这地堡虽是由石垒起却绝非随便什么人都能将这些石头拔出来再轻轻插回去的,当然能在木桩上留下指印的刘二仁自得排除在外,何况他手上轻薄如纸的飞刀还能贴肤如无物,如此变态的人加上如此诡异的飞刀又有谁敢轻视怠慢,张耀辉:“你的东西都在这桌上,想去哪尽管自便。”

刘二仁:“误会了,只要能看到朝晖晚霞就我而言其实哪都一样,当然有人可供练拳我亦不会离得太远,长这么大我可还是头回挨闷棍,来而不往非礼也,小人报仇不分早晚于我可从来都不只是嘴上说说,市井无赖说的便是我这号。”

拳头直能断木劈石有没那棍子又有何不同,不过刘二仁倒亦算是给足了张耀辉面子,又或者是他不希望把聪明的家伙打成白痴,时刻得防着中那头奖自是人人自危却又无可奈何,惹上神出鬼没直如鬼魅的刘二仁自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资料再齐所能记载的亦终究只是一个人某一时间段的经历及品行,人不但会变且刘二仁对军统是一向都没什么好感,当然这借题发挥从某种意义上讲亦是因为张耀辉的默许,只要能把人给留下这点代价确实划算,何况这亦给了文职人员一个扬梅吐气的机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非以头试过谁又会心服口服,世上从来就没有永恒不变的铁板一块,物如此人亦从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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