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看谁不要脸

不过也正因为这管理上存在着重大疏忽才令此行略有收获的刘二仁倍感揪心,刘二仁:“这演的到底是哪出啊,若要偷的只是尸体在这殓房岂不更容易得手,何必大费周章搭那么大的戏台,难不成偷尸体是假演戏才是正职,欲成其事、先乱其心,照此思路那些人显然知道秀婉周围的很多事,但到底是盯梢还是花钱买通了府里的下人呢…也有可能是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疯丫头嘴没个把门,唉,烦死了,赌鬼与其说是被砍死的倒不如说是叫匕首给活活捅死的,且下手那货极不专业应该只是市井之徒但那俩大烟鬼则死得蹊跷,脑门扎的那针不深不浅力道刚刚好,倒也难怪警方会判定为意外死亡,也不知道是精于针灸的杀手还是杀手学了针灸提升自我,就这手艺直都能开馆坐堂了,总不能是人救多了想杀几个玩玩吧,但无论如何有这手段的杀手都要价不菲,请来杀两个时日无多的大烟鬼,唉,不是脑里有坑便是脑壳内陷…”

虽是一路走一路嘀咕但接下来何去何从刘二仁倒亦非是没谱,消息传出别的事有人能跟而孙家就算是别人他也不愿意,毕竟千里迢迢一路过来他一半为任务一半则为的是人,帮陈梦吉虽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但他不说旁人又何能知晓,而陈梦吉这兴奋期显然还没过,陈梦吉:“…恩公大师、恩公大师,没事没事,听得到、听得到,高义、高义,才这么一会功夫便又上门来复诊了。”

耳朵的毛病虽是治好了但这早成习惯的大嗓门要改可绝非一时半会,倒也难为他怀里那黑狗还能睡得着,刘二仁:“…鬼不知道你能听到啊,我这用复哪门子的诊,真有你的,即听不到也不懂唇语,之前在街上我问你家上姐的情况你居然凑过来跟我聊狗,真像是俩兄弟,成天这么抱着它条色狗你不累啊。”

今儿这黑货也许是真个累到了,说是说菜狗但刘二仁亦清楚这黑狗绝非俗物,若是俗物他跟前即便不伏首称臣亦定然老实安分,如何不济那宣泄天性的事亦会消停一阵,但依军犬的标准这货始终还是小了点,犬只一类的书籍刘二仁虽亦翻过不少唯独这黑狗是样样都爱搞那特殊,乍一眼虽确与土狗菜狗别无二致但无论什么狗都不带玩这重耳的,除此之外它这脑袋也大了不是一星半点,直就像是给吉娃娃换了个猫脑袋,颇具奶狮之风,而陈梦吉倒亦真是爱狗之人,刘二仁猎奇期间他直就跟抱娃一样轻轻的摆动自己的身体营造那摇篮的氛围,陈梦吉:“老爷生前曾一再交待要像对家人一样待它,说是兄弟也行吧,就是这黑黑模样生得虽是狗脾气却跟那成天不着家的猫儿没啥两样,这次更是一丢便是整两天。”

刘二仁:“呵呵,我也没见过它这样的怪狗,但我知道你家这狗只吃带血的鲜肉。”

陈梦吉:“对,你怎么知道?”

刘二仁:“因为我长着鼻子,血腥味重成这样总不会是你吧,没准是什么兽王之后…呵呵,也许是我想多了,真要是那样兽王一类未免也太不靠谱了。”

许秋萍:“不懂就少在这装专家,此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黑牙兽,它不是只吃生肉而是只好毒物,古时皇室防那投毒基本都靠它,毕竟不是每种毒服用之后都会立时发作。”

刘二仁:“切,就你个小屁孩也敢跟我聊毒,虽然我不知道这是黑牙兽却明白它为何会惨遭淘汰,真个难防的毒基本都是美味食材混合而成,而管不住自个这嘴才是招灾主因,所以小东西,你运气不错。”

许秋萍:“小东西,这都十年的老狗了,除了瞎搞啥用没有,那些个驱邪的道士怕全都是色盲吧,黑成这样的黑狗居然都不弄去放血。”

刘二仁:“…黑牙兽是狗但这黑狗却又非彼狗,难怪它如此热衷于那运动,原来纯就是瞎搞,倒是你个丫头片子,还要脸不。”

许秋萍:“怎么就成我不要脸了呢,当时明明是你正看着我才过去凑了一眼,且又不是没见过,早麻木了,但话说你这大老远找上门来到底有何企图?虽说姑父姑母走后孙家已是大不如前但自愿留下这三五护院照样能打到你个无耻小贼满地找牙。”

刘二仁:“哦,原来是表妹啊,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其实你表姐是我学姐,且你这未来的表姐夫,也就是我刘二仁,瞧,货真价实的军官证,上边可只说你表姐夫是个少尉但其实我在校期间学的是特种作战,而我们那班更是特种作战精英班,非那精英中的精英根本进不了这精英班…”

可惜刘二仁捣鼓了半天许秋萍全没给当回事,而且这妹子一动嘴直就连刘二仁亦忍不住要连连倒走,许秋萍:“先别忙着赖关系,本姑娘问你啊,房子、车子、票子都哪个挡次,家中排行老几,日后准备啃老还是靠自己,除此之外,留点胡子吧,太嫩了,让人怎么看怎么觉着不踏实,总不能是想一辈子吃那软饭吧,就算是表姐想养小白脸那也得养个靠谱的嘛,像你这样成天想着要打谁杀谁的兵娃子指不定哪天招呼没句就把自个给交待了,根本就是毫无保障的高危投资,所以本小姐劝你最好还是哪来便回哪去,表姐可是本小姐未来的嫂子,所以小子,你只能靠边站。”

刘二仁:“…骗谁呢,姑表哪能成亲。”

许秋萍:“怎么不行,我表哥。”

这倒确是八竿子亦打不着的旁亲,所以闪身进入孙家的刘二仁随便将门给自内上了栓,刘二仁:“大小姐,回家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恕不远送。”

孙家看家护院虽确有几个但等他们拉开架势人早成刘二仁黑手之下的可怜晕菜了,废话一堆直接就是浪费口水浪费生命,当然其主因还是脸洗干净的刘二仁实在是太嫩了,需要应付的即可能是某家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自不免会掉以轻心,且就算他们全情投入亦挡不住刘二仁的绝对速度,能如此另类除每日孜孜不倦的早训晚练更离不开金楠扣永无休止的日摧夜残,风带走的是汗水吹来的却是这金楠扣的生机黯然,有此发现除脑子灵光亦有赖于之前那夜路频赶,世上的事从来都为利弊共勉,之所以喜欢赶夜路除易隐藏行踪亦是由于金楠扣具有日寒夜暖的特性,今时不同往日,这冷到人真能掉出渣来的鬼天气再配金楠扣的特殊加持白天光是小跑寒意便直能透骨又何谈急行军,那直就是追求冰雕才有的清爽,而夜里虽是寒风凛凛但跑得越快人便越暖和又岂会仅是燃烧脂肪那么简单。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刘二仁在里边而他那潜在情敌被挡在门外,若二人真有那婚约金傲雪个无间道又岂会风声全无,由此便不难分析出许秋萍那表哥打的是什么算盘,与其被别人乘人之危不如自己先下一程,虽不太人道但这种时候确是收获美人芳心的最佳时机,之前在街上被美人冷眼无视只能说明往日背影太多露脸太少,但一时的失魂落魄虽好治与心头好两两相望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刘二仁却品味到了自己的无能,不过背影能被人一眼认出刘二仁还是挺感动的,就是这话实在不怎么好听,孙秀婉:“不会吧,怎么哪哪都有你啊…不对,这可我房间,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刘二仁:“婉儿你这声音真是太好听了,就是这话未必有些生分,你家那大门即开着我干嘛就不能进来,至于你屋这门嘛,我翻窗进来的。”

孙秀婉:“我管你走门还是爬窗,总之未经主人允许进人家姑娘房间就是不对!”

刘二仁:“不对就不对,与其眼睁睁看着你被那疯丫头的表哥以卑鄙的手段将你从我手中夺走我这脸不要又有何妨,婉儿,我喜欢你,就算天底下的人都说你我不合适我也还是喜欢你,无赖就无赖,我不在乎…你你…你什么时候躺这的?”

金傲雪:“啊…白痴,姐们有难又岂能少我这最强后援团,忙了整一天人家这才刚睡下,结果被你给恶心醒了,撬窗就撬窗嘛还翻窗,这么冷的天哪个白痴会开着窗睡,说假话前也不打打草稿,但你这人身上毛病确有不少,大冷的天我血都快结冰了你居然穿着单衣刺激人,很受伤的好不。”

这听似数落的话可是金傲雪给刘二仁搭的台阶,以零食贿赂了这么久总算是有了回报,刘二仁:“不管这窗撬还是翻都是怕你们风大着凉,至于衣服,脏,脱外边了,瞧,我鞋都没穿,哦,脚确实没洗…”

孙秀婉:“好了,就别在这跟我演了,瞎子都知道你们两个穿的是一条裤子,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嘛,我这都快烦死了。”

刘二仁:“别烦,给我三天我给你想要的一切。”

孙秀婉:“那是我父母,你不烦我烦,只要他们能入土为安,我请你吃饭,一天。”

刘二仁:“一天就一天呗,但即已乘人之危我要的又岂止是你的一顿饭,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金傲雪:“切,还以为今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呢,那么不要脸的话都敢说,闹半天后边还憋着下文,婉儿,答应他,全就当是卖心葬父卖身葬母了,他也不容易,这冰天雪地还特意溜号跑过来,弄不好可是会被校方开除的,年纪虽是小了些但胜在厨艺好啊…”

孙秀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有过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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