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再演就过份了

第82章 再演就过份了

“你没事吧?”她没想到真会把他推到在地上的。

好在房间里有铺地毯。

但是他这么大一个人,也不至于就这么的被她一推就倒在了地上吧?

这都没有其他人了, 要不要这么会演?

景瑜泽躺在地上不动,哼唧两声。

娄羽安站着,俯视着他,“喂,别装了,演给谁看呢。”

景瑜泽别说动,连声都不吭声了。

娄羽安坏坏地用脚踢了踢他的脚,“喂,景瑜泽,可以了,再演就真的过了。”

景瑜泽依旧没动。

不会真出事了吧?

明知道这个可能性极低,但是意外不就是在极低的概率中发生的么?

娄羽安忍了大概三十秒,还是蹲下了身子,拍了拍景瑜泽的脸,“景……”

景瑜泽忽地睁开紧闭着的手,手大力地抓着她的手将她用力一拉,往怀里一带,翻转……

不过是瞬息的变化,娄羽安就躺在了他的身底下。

而且还被死死地压住了。

人体成十字型的被他压着,手腕传来他手心的热度。

她瞪着他,“你幼稚不幼稚,又玩这种把戏?”很上瘾吗?

之前在浴室里也这个鬼样子,再有下一次,他看她会不会上当,哼!

“是你推倒我的。”景瑜泽委屈巴巴地开口,嘴里吐出的热气跟火冒烟一样。

他是真的烧得难受,也一直在强撑着身体。

喉咙冒火,眼睛冒火,各种晕眩不适。

哪怕这样,还要假装身体健康。

“呵,景瑜泽,以后你要破产了,我觉得你可以去碰瓷为生啊。”瞧这手法,这反应态度,多娴熟啊。

“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啊。”他点头,表示符合,“碰瓷养你。”

滚,她才不需要他养。

“如果景少你肯高谈贵手,我觉得我不需要你养的。”她淡淡地讽刺。

“那你养我。”他笑。

要不要脸?

谁特么的会养他?

“养不起。”她不想看他的笑容,发烧果真会把人烧傻的。

他是不是忘了,前一个小时,他们还在这房里差点吵起来!

“我很养的。”他撑着手累,忽地就放松了自身的力道,全数压了下去。

“嘶。”娄羽安觉得自己承受了一把巨石压胸的痛楚。

心脏都要碎了。

他有150斤吧?他竟然放松地整个人压了下来?拜托,她才九十斤出头!!

“景……”噢,重得她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胸骨会不会碎掉的?

景瑜泽却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整个身体压上,头却刚刚好的可以埋在她的脖子间。

呼出的热汽是既暧昧又在炙烧,从耳际漫延到颈脖,又从颈脖漫延上脸……

娄羽安觉得她都快要被传染成发烧了。

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双手又被擒着无法动弹,就连头……这会都被他顶着脖子,只能顶多往一边侧,可是却往侧,他越是追随。

“你好重啊!”好讨厌。

“你以前从不嫌我重,还叫我再重些。”景瑜泽忽地唇瓣轻刮过她的耳际。

娄羽安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

她怀疑他在开车!

她只是怔了一下神,耳际就传来微微的湿热感,啊啊啊,他舔她。

他是小狗吗?

“景瑜泽,放开我。”再这么下去,很危险。

“以前你还会说,抱紧你……”

STOP,别再开车了!

她的脸色涨红,放缓了语气,“瑜泽,地上凉,咱们床上说好不好?”

地毯铺盖,凉?不存在的。

但是床上说?听起来很诱惑而已,他只要松开手,她就能远离他三米之外!

“不好。”果然,景瑜泽都没有上当。

“你别往下啊,你住嘴,你这个病菌携带者。”她竟然还啃她的脖子。

他是不是烧出脑震荡了啊。

景瑜泽贴着她颈上的肌肤,带着昵喃,“你再大声些,我想全家人都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了。”

“你……”嘴说不动,手又无法动弹,娄羽安改用脚,但是……

她才有这个想法,就被景瑜泽给一脚压住,娄羽安挣扎,都想要骂人了。

他却一唇封口。

“唔唔唔。”放开,你这个浑蛋。

本只是随意地撩拨一下她,顺便惩罚一下,但是,禁食都过百天的景瑜泽此时却如饿久的白狼,眼前忽然扔了一块肥肉下来。

不吃?

这个想法只在想法里残余了半秒,就被病毒杀死了。

更多的是本能。

“放开我,景瑜泽,你敢再下一步试试!”娄羽安都快气死了,她为什么穿长裙,对自己危险,却极度便于他的得手。

要是热裤多好。

而他穿的也是休闲裤,不是往日的需系皮带的西裤。

仿佛一切都注定今天这个危险日子逃不过。

而她不懂,男人这个时候不能激。

更何况是烧得懵懵的,还‘禁食’好些日子的正常男人。

她都感觉到他的手覆上她的大腿……

“试试,嗯。”他吸吮着她的脖子,往下……

“景瑜泽,你这是强……行。”该死,为什么会这么的难挣扎?

“我愿意被你判刑。”他嘟嚷着,“一生一世。”

“我不愿意。”她委屈低喊,“我不愿意。”话语里都带了哽咽的声音。

景瑜泽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然而他最终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松开她。

他头埋在她的胸前,感受到她的颤抖,低沉地吐出话语,“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愿意,羽安。”

“你浑蛋。”她哭了,眼泪滑过眼角,“我讨厌你。”

“好,那就一辈子讨厌我。”他的手轻拭过她的眼角,看着她眼睛里晶莹的泪珠,黑色眼眸里如水晶明亮,倒映着他执着的脸。

“现在,放开我。”她恳求。

回应她的是景瑜泽的动作,娄羽安觉得心底里的墙崩塌了。

她死死咬着他的肩膀,视将自己化作一匹困着的野兽,唯一能反抗的只有尖牙……

眼泪被她死死地收了回去,她越是挣扎却越变得深入。

“景瑜泽,我恨你,我恨你。”她捶打着他的后背。

而他仿佛不想再听到多余的一个字语,将她的唇紧紧封住。

她听到他说,“随你。”

所有的激烈挣扎都因这一句随你而风吹云散,她放弃般地躺着,任他欺负。

眼睛里都变得麻木,看着天花板,没有了色彩。

一切结束,她麻木而冷笑地看着裙摆,“景瑜泽,你有种就让我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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