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忍不了

陈慢虽然不放心, 但他从来都不太敢忤逆谢清呈,于是走了。

谢清呈来到门口,站在贺予面前。

贺予还是领奖时的装束, 沪大学生校服, 配着勋章。

谢清呈扫了一眼:“我真是要恭喜你了。男生学生会主席。”

贺予:“……”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他有什么想说的?

当然不可能形如怨妇, 责问这男人为什么要删了自己。

但刨地三尺, 也再寻不到任何一个合适的理由。

贺予不答, 谢清呈则慢慢眯起眼睛, 审夺着他。

那种眼神让贺予感到恼火, 又感到不安——从小他只要欺骗了谢清呈, 或者有什么事情瞒过了谢清呈, 谢清呈就会以这种目光逼视他。而他显少在旁人处得到这种像x光一样要把他穿透的眼神。

他本能地焦躁。

他用目光踅摸着谢清呈的脸庞,到浴袍的衣领,到顺着黑发淌落的水珠。

陈慢不知道谢清呈为什么一回家就要洗澡。

但贺予却是心知肚明。

正因为太明白了, 他觉得很不舒服——谢清呈都答应他了,他俩以后少不了纠缠,他就这么急于把他留下的痕迹洗干净么?

而且谢清呈还允许陈慢和他一起回家。

甚至……甚至谢清呈对陈慢是那么得放心,那么随意, 陈慢在家,他也可以管自己洗澡。

谢清呈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

陈慢两个字,忽然就成了附骨之疽, 让贺予备受折磨,让他的眼神都染上一层锈色:“那他呢?他来这里干什么?”

谢清呈蓦地就有些窝火。

其实陈慢来,只是因为他之前落了一些述职报告在谢清呈家里,顺道来取的。谢清呈对陈慢不设防,再说这屋子本来就太小了,他担心这么近的距离, 陈慢会觉察到他身上那种不属于他自己的味道。

所以哪怕陈慢在,他也坚持先去洗了个澡,把那些东西从身体里涤干净。

怎么到贺予嘴里就有了那么肮脏不堪的感觉?

谢清呈眼神发寒:“你有病吧贺予,他来这里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

“他是我什么人,你又算是我什么人?”

“……他是你什么人我不知道……”贺予沉默一会儿道。

“但我是你什么人……”贺予神情变得极阴沉,半个多小时前的舒心仿佛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的眼神里又笼上了那种谢清呈所熟悉的病态,“你洗干净了就忘干净了吗?”

“你自己答应我的,你刚刚才答应我的。”

谢清呈用一种几乎没有温度的眼神盯着贺予,在这种锋锐眼神的逼视下,任何举止都像是不值一提的。

谢清呈在第一次和贺予发生关系后有应激反应,然而他不是个废物,一旦当他重新调整心态站起来,那么他内心的强大,会让任何伤害在他面前都近乎无效。

“……你听着贺予,我答应了你,那也是答应了你床上的事情,下了床你什么也不是。我们俩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

他说话间,衣襟散开了些,露出了下面薄冰似的皮肤,一个多小时前贺予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就是凝在冰面下的桃花。

夭艳,却极冷。

没有生命的活气。

一滴水珠落下来,顺着谢清呈面庞的弧度滑落,到了下颌,滑入颈侧,贺予的视线就顺着水珠的痕迹不动声色地望下去。

蜿蜒湿润,直到锁骨……

谢清呈冷冷地把浴袍整了整,打断了他冒进的目光。

贺予重新抬起头来,对上那两池极冷的桃花潭。

“你没有什么事,就走吧。总不至于尝了点新鲜,就一直没完没了下去。”谢清呈每字每句都在刺他,“那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而且显得你——”

他顿了一下:“很没见识。”

贺予的神情变得很难看,他似乎一方面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承认自己确实很没见识,所以他之前甚至骗谢清呈说自己不是第一次,谢清呈也不是让他感觉最好的那一个。

但另一方面,他又清楚谢清呈早看出了他的鬼扯,他们在会所的那一次,他那么急躁,不得要领,在那边忍得满头薄汗,太阳穴青筋都在跳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磨了好长一段时间。

谢清呈又不是处男,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小伙子是在给自己的颜面找补。

“……”

贺予盯着谢清呈还沾着水珠的脸,气愤道:“我这次找你,不为那事儿。”

“稀罕。”谢清呈说,“那是为了什么。”

但这会儿贺予更加不能承认自己来找他是因为删人的事儿,不然更丢人。

于是贺予随口就胡扯。

“因为我病了。”

“……”

贺予说:“我病了,我要你给我看。”

“……”

“你还记得你曾是一个医生吗,谢清呈。”

他不提这个倒还好,一提这个,谢清呈就觉得无比的恼怒。

如果他不记得,早就该和贺予一刀两断,有多远离多远,哪里还会有现在的这些破事?所以短暂的沉默之后,谢清呈抬手撑在门框上,眯起眼睛,他终于不那么冷静了,冰冷面罩的碎痕下,他露出的是非常凶狠的一张脸。

“我记得很清楚。”

积压了太久的怒火在这一刻忽然排山倒海而来,谢清呈蓦地掐住贺予的脸颊,另一只手肘撑着门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一字一句的力度却好像能把人皮从贺予这禽兽身上狠狠扒下来,然后鲜血淋漓地甩在地上。

“但希望你也能记得我四年前就已经离职了。”

“你病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低浑的声音就在贺予耳畔,带着滚烫的热度,说的却是直掉冰渣的句子,“不过你要是死了倒可以托梦来通知我,我心情好的话,也许会去你坟头给你上一炷香。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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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直起身子,拍了拍贺予的面颊。

“滚吧。”

话音未落,忽地瞳孔一缩。

冷不防指尖被贺予狠狠咬住,齿间沾血——

“谢清呈。”贺予紧盯着男人的脸,舌尖扫过谢清呈的指尖。

谢清呈沉着脸抽了手,手腕却冷不防被贺予反攥住。

贺予低头先是扫了一眼那诅咒似的反复出现在他春梦里的刺青,然后舔了舔自己沾着血腥的嘴唇,纯粹为了恶心谢清呈似的啧舌回味:“你的血是甜的。”

谢清呈几乎要掴他一巴掌,怕动静太大引来邻居,他低声道:“撒手。”

贺予没有撒手,他反倒是攥得更紧了,在和谢清呈的僵持下暗暗用阴劲把谢清呈的手腕抬起来。

低头,眼仁却上浮,在光线并不算太明朗的老宅门口,紧紧盯着谢清呈的脸。

贺予好像要把开荤后得不到纾解的怨气和热气全都凶暴地狠狠贯入谢清呈体内似的,掀着谢清呈的腕子,让他暴露出内侧文身,然后在那读书人细嫩的手腕内侧,发了狠地咬下去。

如淬毒汁。

谢清呈面庞紧绷,手上又疼又麻,但他不能出声,只能在昏暗中与贺予的那双眼互相盯着,较着劲。

“你记着。谢清呈。”最后贺予终于松口了,把谢清呈的胳膊一扔,“你是我父亲的故交,是我的私人医生,还是我睡过的人,我对你而言必须是不一样的。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说,我算你的什么人。”

他的血好像令他餍足了,又好像更渴。

“还有——别再和陈慢走那么近。因为他就是个恶心的同性恋,他就是对你有那种下流肮脏的心思。”

谢清呈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无比嫌恶地说:“贺予,你现在有资格说别人?”

“我凭什么不能说。”

“你不觉得心虚吗?到底谁是同性恋?你不是吗?你有什么脸说人家陈慢?你自己想想你有什么脸!”

贺予仿佛被狠狠抽了一耳刮子,脸颊微搐,薄唇紧抿,还沾着些未干涸的血。

他脸色青得厉害,他想和谢清呈说,完全不一样,我和你干那件事并不是因为喜欢你,只是觉得爽而已,那既然不是喜欢,就谈不上恋,也就不是同性恋。

但他嘴唇只动了一下,谢清呈就把他推出了房门外:“滚。滚远点。”

“我不滚。你都答应和我继续了——”

“对,我是答应你了。但现在我累了,要休息,你提供的夜间服务已经结束了,明白了吗?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贺予:“……什么夜间服务!是互相治疗——”

谢清呈神情阴鸷:“那今天的疗程已经完了,我现在感觉很好,非常好,你这位赤脚郎中可以走了吗?”

然后他就要关门。

当着贺予的面紧紧关上了大门。

门却被贺予固执地抵住了。

“谢清呈,你不要逼我……”

谢清呈一言不发,只用力关门,力气之大,贺予的手指都在门框处被夹出了一道红印,年久失修的老铁门,边角甚至带着些毛刺,在两人沉默的对峙中,贺予的手背甚至被割破了,开始渗血。

但他好像感觉不到似的,看着谢清呈。

他在这样的争执中被消耗着耐心,现在已经趋近疯魔了,哄也不成,劝也不成,谢清呈还是拒他骂他,要他怎么样?

贺予只能摘了面罩,露出□□下面那张恶龙般的,伤痕累累的丑脸。

语气温柔到病态,令人毛骨悚然:“好。很好。你这么信任他,信任你那个陈警官,是吗?”

谢清呈森森然:“他至少比你正常。”

贺予忽地屈起手肘狠抵开房门,而后抬起手,淌血的指爪贴住谢清呈的胸膛。

他逼近他,在他耳边呓语:“没事,你觉得我不正常就不正常吧,反正我都已经习惯了,你的那些真心话,我在视频里都听过了,你的虚伪,我也早就见识过了。我无所谓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子,反正从来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真心地爱过我,平等地看过我……”

声线更是柔了八度,好像要化作丝线,软软的,却又冷冷的,要绞住谢清呈的颈。

“我都习惯了。”

他忽地手上发力,把谢清呈推进屋里,铁门和木门都在他们身后砰地关紧,贺予很贴心,倒是记得把门给反锁上了。

只是锁门时,他就发泄般地开始把谢清呈反按在门板上接吻。

谢清呈是真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体力。

这才纠缠完了多久?

“贺予!你不要在这里发疯!谢雪她可能会回来……”

连谢雪也已经不再是贺予的安全词了,他只是稍微顿了一下,继而他给了谢清呈答案——他将他摁在书桌上,桌上写了一半的论文散了一地。

提什么不好,提谢雪?

贺予眼神幽冷,心头的旧疤像被扯了一下,淌出了血,他于是更凶狠地去啮噬谢清呈的侧颈,好像在亟求某种能止血的药。

是的,谢清呈在他的人生中,就好像药,总能镇压些什么,又像是冰冷的义肢,总能够填补些什么。

以前是填补他缺失的亲情。

现在也可以填补他渴望的爱情。

尽管谢清呈和他曾经期待的对象并不相同,谢清呈既是个男性,也不温柔,对他也不好,他和他在一起,像是寻一个勉勉强强用来补漏的人,就好比一颗假的牙齿,一截痛失臂膀后新填上的金属,虽然总有些不够圆满,但至少能够顶替那些要了命的空洞。

有总比没有好。

贺予这样想着,在黑暗中,低声对谢清呈道:“她有事,她不会回来的。”

“你陪着我吧。”

声音冷静,倒不止像是个疯子,而是孤独偏执到了极处,自暴自弃的回答,像发疯又像乞求。

窗外是白昼。但少年说——

“天黑了,谢清呈。你别赶我走。”

“我是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应景,这章叫忍不了,作话也忍不了。

www.youxs.org,53,修文原因。

这个不是晋江的正常锁文,其实是被人举报的。我本来没打算修了,也没打算把这件事和你们说,就这么放着也无所谓,反正我写文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冲榜人气巴拉巴拉,我是为了和同喜好人一起爽。但jj让我改成这几章没有强制爱描写,小说本来是不受现实拘束的东西,就像蒋胜男老师之前说的一样。我觉得她说的是一个正常的,第一目的是真正想写故事,而不是只想靠写故事赚钱讨好市场的作者的想法,蒋胜男老师在微博说的是:“小说的迷人在于它会让你看到世界上各种各样你平时根本不可能接触到的东西的存在,去让你见识到日常不能理解的,甚至是击毁你的三观的人和事。让人看到世界的多元。如果你真的看到你不喜欢的情节,你吐槽,正常评论,甚至去你的小圈子骂骂人都可以,但现在的情况是坚持不懈充满恶意地抱团攻击和纠缠作者,逼迫作者按你们的想法改文标注作品,打着正义的旗号做着霸凌的事情,享受作者改文删文甚至放弃写作的胜利,至于思想,人格,文学,尊重是什么,对你们而言不过是异次元的事情。”

没错啊,我连改都不想改,但平台跑来留言,这几章哪怕没有具体描写也要改一下剧情,ok那我给改个搞笑风格的过度好了,现在我宣布在会所发生的事情是,他们忽然拥有了abo能力,分化了,他们信息素吸引,于是他们在一起了,不强制。可惜分化结合完毕后,他俩又都失忆了,对于忽然拥有abo并互相吸引进行结合的事情忘了,以为强制了,其实是错觉。64则是因为贺予向他展示照片,但只是想让他想起那晚发生的事,碰巧又诱发了abo残余属性,宣布完毕。

说实在的,大哥,如果二哈更到60章你知道墨燃是个什么人吗?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吗?知道沾染的鲜血都是迫不得已的是没有清醒意识的甚至是为了保护别人而牺牲的吗?知道他是被反派操控和戕害的吗?看个未完结文连最后情况是什么都不知道,急什么判断这个正不正那个伟不伟。实不相瞒我现在打开很多软件我都ptsd,傻白甜浓度过高且已无什么创作自由可言。某种意义上也是那些喜欢搞举报的东西的胜利吧。不过对于那些人我想说的是,你们也只能在这种地方胜利,你们知道我修章是因为平台要我修,这只是暂时的,而我哪怕不赚钱,我也不会,永远不会向你们屈服,去媚你们,舔你们,去放弃多元化的思考能力,去写你们要看的“大家都是完美纸片人,可可爱爱小甜饼”。当然,这对你们而言也是无法理解的东西。你们或许尚在沾沾自喜,也根本无法理解在这样的行为中,你们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东西。那种东西比金钱,比热度,比流量,比权力宝贵的多,但你们正在失去,或者说,你们从来就没拥有过。我很同情你们。

对于这些人有多丧心病狂,我之前也没有具体形容过,我的读者看到的我受到的纠缠只是万分之一,因为很多事情我遇到了通常都会选择不说不管,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把故事写好”要去做。但这不代表我忘记了,也不是说你们做的事没人知道,你们在我没有修改登陆方式,用笔名就可以登陆之前,曾经组团对我的账户密码进行破解,事情最早发生在五月,然后再七月再次作案。这应该还是个有群体组织的行为,因为查出来ip端不止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不同省的ip,你们一次一次尝试,记录显示持续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又继续尝试盗号。但不好意思,你们的这种行为在我后台我看的很清楚,如果你们今天也幸运地看到了这个作话,我只想说,你们每个人的ip地址我都能瞧见,不是没记录的,明白吗?某些人在用现实谴责小说人物的时候,自己却真正地在现实中肆无忌惮地作奸犯科,你们不会不知道盗号取账号如果造成了后果要追究的是相应刑事责任,不是民事责任吧?这可不是小说,而是现实。

一直以来这些人盗号举报传谣刷负满口脏话,甚至之前还对我微博亲友进行骚扰,无所不用其极,我真的觉得你们很闲,不用上班吗?你们觉得自己很伟光正吗?顺便说一下,5253章被举报是我收到病案本在当时没有任何推荐位的情况下,却进首页金榜的信息之后的第二天。我都看笑了,只能说你们真的很关心我,甚至比我的很多正常读者更喜欢关注我,真的,有这个时间不如去好好工作学习,不要天天眼睛血红地瞪着别人,看了感觉真可怜。

另外,虽然我一般都知道那几章的评论区是绝对乌烟瘴气到不能看的,更完就不会看,但我朋友会和我讲一下当天大概的一些读者反馈和意见,并且她看到写的特别好的评论也会转给我。虽然她不是作者,但有时她看到一些特别粗鲁的评论也会无语,听完之后,有时我甚至感觉对一些满口脏话的人而言,我之前的任何一篇好好和人讲道理的长作话都是白说。没看懂我为什么写文,没看懂小说并不拘于现实,没看懂人设分析。也像昨天评论区的“烤卷”小姐姐说的一样有的人也不记得前文各种伏笔。就拿最简单的例子谢清呈为什么会不和贺予对峙下去,在第二次选择了答应他继续这种关系。因为谢清呈的时间不是用来沉溺在私人生活中的,他在广电塔已表现出了明显的“我把别人安排好了就行,我自己不是人”的恐怖想法。

会所第一次后他受到刺激精神状态很不好,可如果再仔细回头看看那段心理描写,就会发现我当时就写了他最后的结束情况是“他开始看水母视频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能这么沉溺下去”。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他当时就觉得“不能让自己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精神和精力”。他这个人不容易有长期的,很强烈的情绪问题。

贺予的事第一次是冲击到他了,是给了他很大的刺激,但对他而言不是战胜不了的问题,他不是普通人的思维,他活着的目的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贺予第一次要和他乱来他反应剧烈,第一原因是太冲击了,第二原因是他觉得贺予不应该这个样子,因为当时他还没有放弃贺予,他是去拉他回来的。他的拒绝更多的是在拒绝贺予的堕落。

而第二次他把贺予已经放弃了,他根本不想和这种疯子浪费时间,也不想因他的神经病再出更多幺蛾子。那么对他而言当他看到贺予的疯狂超出他的想象时,他的选择就是麻了,你他妈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和你睡觉能最快地解决问题是吧?那ok我们就睡,你除此之外不要浪费老子更多时间搞事业。不然还能是什么?花很长时间去掰扯于这个麻烦?根本不可能,他连自己的命都不当回事了,更何况是这种问题。

指望谢清呈去和普通人一样在这事儿上纠缠那是很离谱的,真的闹起来只会给他增加很多麻烦,毫无必要。担心他会被贺予精神控制更是不可能了,以谢清呈的精神强大度会被贺予控制?他反控制贺予还差不多。一篇文,尤其是一篇连载中的文,永远是作者最清楚真相是什么,也许作者不会那么快把真相告诉别人,但我一定埋了蛛丝马迹在里面在暗示你为什么这些事情会这样发生,也总会有读者能聪明地顺着这些线看到真相和原因,这就是写文和看文的很大一个乐趣所在。而有的人习惯快餐化到连心理描写都跳过不读了,那还怎么理解人物去?就说这么多了,我最想干的事情就是安安静静,什么鸟都别来烦我,让我把东西写好,如果不是因为必须得修锁章的事,我也不会解释这么多。今后评论区我不看,我让我朋友也不必看了,因为她有时也会生气,我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虽然很遗憾因此不能再常常看到那些很有意思的,很可爱的评价和长评,但说到底写文是一件需要思维清晰,专注,独立的事,那我还是愿意安静地把这件事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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