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暴戾太子x痴傻皇子

蔺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燕秦了, 尽管的耳目还在为传递燕秦的一些消息,但毕竟没有真正见到。

哪怕是上次的禅院,也处于昏睡不醒的状态。

十四五岁正是抽条的时候, 燕秦比离宫之前又高了不少,剑眉星目,朗朗少年。

可惜故作的痴傻破坏了那份少年气,不过蔺绥并不么想,觉还挺可爱的。

不过心里么想, 在燕秦朝着的方向飞奔来时, 还是戴上了嫌弃的面具。

小狗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不知道自己早已不是往日可爱娇小模样,浑然不觉已同太子哥哥一般高, 还非要将脑袋往太子哥哥怀里钻。

蔺绥被紧紧搂住, 下意识发出了轻喘, 声音落在燕秦的耳旁, 手越发收拢了。

“松开。”

燕秦松开了手,转挽住蔺绥的手,格外亲昵。

“太子哥哥, 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啊。”

燕秦到的回答是一记冷眼,但忽然不觉气馁, 反觉是太子哥哥。

要是蔺绥忽然对如沐春风,会觉十分古怪。

们已有那么久不见了,太子哥哥之前对不热络,现在反应冷淡也正常。

“你怎么忽然回宫了?”

“今日九月初一,是我的十六岁辰,我和外祖说想回来见太子哥哥, 外祖帮我说情啦,去年太子哥哥满足了我的日愿望,次是不是也可以呀?”

燕秦面带期盼,拉着蔺绥的袖子,眼里倒映的满满都是蔺绥的身影。

“本宫辰之时,可没见你给什么贺礼。”

蔺绥微皱着眉将燕秦的手挥开,故作不知那白隼之事。

燕秦看着停在庭院树上的白隼,有些懊恼道:“我本来是想给哥哥亲手画幅画的,可是那日画不慎被污水沾染了,我不好意思拿到太子哥哥面前献丑。”

燕秦并没有说谎,的确花心思画了一幅画,可是那白隼扑腾的时候爪子沾染上了墨汁,将那幅画弄的面目非。

那时候再画一副已迟了,可燕秦又不想草率地将不完美的画献给蔺绥,便搁置了。

没想到太子哥哥居然还记没有送辰礼物的事,看来太子哥哥心里还是在意的,燕秦在心里甜滋滋地想。

“一次我绝不会乱跑惹你气了,太子哥哥,好不好嘛?”

燕秦撒娇,又重新抱上了蔺绥的胳膊,鼻尖亲昵地在蔺绥的颈侧磨蹭。

“你还没断奶吗?”

蔺绥反应极大地将燕秦推开,眉宇间戾气加重。

模样格外骇人,若是旁人早噤声不敢有动作,可燕秦不怕,不仅不怕,还觉蔺绥样漂亮了。

太子哥哥果真不能让人碰着,般反应剧烈,难怪那日只是握着的脚踝抚摸的手背,在睡梦之也颤的厉害。

燕秦委屈地低头:“我只是想亲近太子哥哥嘛。”

在旁人瞧不到的地方,燕秦的眼里闪过晦暗光芒。

若是兄长愿意献出自己治治没断奶的毛病,当然是极好的,不过只能心里想想,要是说了出来,按照蔺绥的脾气,能让血溅东宫。

太子哥哥若是的乳母……燕秦深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不去想罔顾人伦绝不可能发之事,对太子哥哥身上每一寸都迷的很,止那一处呢。

若是再想下去了火,怕是儿要保不住。

蔺绥并不知道身侧的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转身走向殿内道:“怎么,你在宫外住了许久,仍觉看不够?”

“次的辰愿望不是出宫,我想要和太子哥哥同榻眠。”

燕秦满脸通红地说,表现出的样子十分腼腆羞涩,仿佛也为自己说的话燥慌。

蔺绥心里冷笑,是害羞吗,分明是掩不住的兴奋。

行啊,十六岁的愿望是一睡,是不是十七岁想抱着睡,十八岁直接一步到位?

想到美。

“东宫的床角,可不够你睡的。”

以前的燕秦还能勉强蜷缩着睡在蔺绥的脚边,可按照如今的身高和体格,怕是难以容下。

言下之意便是拒绝了,燕秦也没有失落,反开开心心地说:“那我便如同往日那般睡在太子哥哥床下便好,且太子哥哥还可以用我暖脚,入秋气变冷了许多,我身上可暖和啦。”

蔺绥发觉自己计了,明知道燕秦是装傻竟然在某些瞬间以为是真傻,好一招以进为退。

也不掩饰自己的狐疑,看了燕秦一番,便露出懒多费口舌的模样。

晚间沐浴之后,燕秦走进了内殿,和扶疏打了招呼。

轻车熟路地去木柜里抱出了被褥铺在床边,为自己收拾出一片睡觉的地方。

扶疏手停在半空,一旁的宫女是今年新分来的,见个架势有些目瞪口呆。

扶疏领着宫女出,低声道:“习惯好,五殿下娇憨真,最爱同主子待在一块儿。”

宫女的表情越发惊悚,五殿下那样貌体格,和‘娇憨真’又什么干系,她都不认识四个字了。

扶疏:“可是殿下当初夸过的。”

扶疏神色复杂地想,五殿下的所作所为,倒也和四个字相配。

她觉样也好,码五殿下不惧怕主子的冷脸,扶疏不希望蔺绥真的为‘孤家寡人’,希望乖戾的脾气能因为手足之情略有柔化。

若是有个知冷知热让主子喜欢的太子妃好了,可惜殿下似乎还是没有个打算,扶疏心理轻叹,太子眼见离十八也不远了,东宫还是没有女主人。

也不知未来的太子妃会是什么模样,扶疏一边心里思忖着,让那宫女准备好,今夜她们二人守夜。

今年的秋寒比往年烈性些,蔺绥踩在柔软温热的躯体上,感觉到了燕秦鲜明的变化。

“看来裴大人府上的膳食不错。”

燕秦穿着衣服时倒是没有那么鲜明的感受,但感受一番便又不同了。

“外祖说扎马步身体好,阿秦有练哦,不信太子哥哥看。”

燕秦解开了里衣,速度之快让蔺绥都未反应过来。

少年身体匀称,皮肉之下蕴含着力量。

“有失体统,没有教养。”

蔺绥冷淡地收回了视线,心里却在蹙眉。

个子在长算了,为其地方也一并长了,难道说是男主的标配么,哪怕是无cp文的主角,没有修真界的体质,每次都吃的很吃力。

“样暖和,太子哥哥,不用管我。”

燕秦干脆坐了来,将蔺绥的脚抱在怀里,将衣衫拢住。

蔺绥的脚趾和燕秦的肌肤相贴,一手执卷,一手垂放在身侧,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怒气,摒除杂念开始看书。

燕秦目的逞,知道蔺绥虽然面上看来脾气不好,但对于人的讨好是很受用的。

看着藏在自己怀里的双足心里偷笑,迟早有一日,要将太子哥哥整个人都藏在怀里。

不一会儿,扶疏叩,在外通报,说是周小将军有急事来报。

想来也是急事,否则周云放也不会深夜入宫。

“宣。”

周云放推进来时,被所见的奇怪场面震了一下。

为什么五皇子会抱着太子殿下的脚?

不过也不重要了,周云放行礼,看了蔺绥一眼,神色有些迟疑。

“不必顾忌,说吧。”

蔺绥下巴微抬,等着周云放开口。

周云放将蔺绥让盯着的事情做了汇报,异动关乎于庆王,等到一切完善,庆王必会吃个大挂落。

燕秦假装听不懂,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心里却在思索着背后藏着的利害关系。

周云放汇报完了事情却没有走,反是有些吞吐地说了另一件事。

“今日归家臣遇见了尚书令大人,向臣打听殿下有无心仪的女子,殿下将近十八,也该立正妃了,尚书令大人想要为您物色物色。”

尚书令其实早想让蔺绥娶妻,只是太子先前行事浮躁,尚书令怕纳妃的动作打破平衡,但如今发现蔺绥可堪大任,今非昔比,所以想要帮蔺绥巩固势力。

燕秦瞬间无法思考什么计谋什么利害关系,抬头看着蔺绥的反应。

千万不要答应,燕秦心下紧张,手里的动作也越收越紧。

“抱那么紧做什么?”

蔺绥有些吃疼,等到燕秦松开手,轻轻踢了一脚。

燕秦没说话,唯恐自己开口要求蔺绥不娶妻后,蔺绥偏了样的心思。

忍气吞声的模样委屈十足,睁大眼睛瞧着蔺绥。

“本宫可不亏欠你什么,少幅作态,看着人心烦。”

蔺绥踩在了燕秦的脸上,将向后压。

的动作鄙夷轻贱,哪里将人当弟弟,分明比奴仆还不如。

脚心有过瞬间的湿润,蔺绥惊疑不地看着燕秦,却对上了无辜的眼。

蔺绥心里挑眉,燕秦换了个壳子,怎么好像变态了一点,以前的情况应该没么严重。

“阿秦知道了。”

燕秦撑住了身体,在蔺绥收回脚后又自顾自地将蔺绥的双足搂回怀里,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燕秦心下庆幸,好在床被盖住了腿以上,否则别说蔺绥了,连一旁的周云放都能瞧出端倪。

心下怅惘,要不是有个周云放在旁边碍事,太子哥哥大概可以多踩一会儿了。

在一旁候着等不到回应的周云放心十足别扭,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眼前的场景觉着实怪异,太子的行为分明是侮辱,哪怕如此尊敬太子,也不会想遭受等不堪之事。

周云放心同情,看来痴傻如五殿下,都不知什么是廉耻屈辱。

“你去告诉外祖,让不必费心,件事我自有打算。”

“是。”

周云放拱手,退出了内殿。

退出去前下意识回头忘了一眼,只见五殿下将头靠在了太子殿小腿上,格外亲昵的模样。

周云放跨出了殿,心里怪异的感觉仍然挥之不去,参不透,可能家的兄弟之情是么深不可测吧。

燕秦在蔺绥出声之前直了身体,望着地面发呆。

刚刚蔺绥说那句话时,前半截还在窃喜,后边半截开始焦虑了。

太子哥哥有自己的打算,是否已有钟意的人选只是还没有到时机?是否是对方年纪还小,还没到出阁的时候,还是说对方在孝期不宜出嫁?

燕秦被自己的猜想弄半宿没睡好,出宫后立刻联系了裴昔年。

“查京身世显贵还未及笄又或者在孝期的少女?”

裴昔年喃喃,陷入沉思。

“是太子殿下纳妃一事吗?说来郭太尉之女今年十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是很合适的人选,董尚书的孙女年方十五,正在给父亲守孝,还有大都督的……”

燕秦越听神色越阴沉,的情敌预备役竟然有如此之多?

裴昔年看着外孙情绪不大好的样子,看着宽慰道:“你根基尚浅,我也没能给你很好的助力,不必太忧愁,如今最针对太子的是庆王,其次是七皇子,七皇子还不气候,我们看们斗便是。”

燕秦点头,并没有多费口舌解释。

毕竟要是和外祖解释说不是想求娶那些女子,是把那些女子当夺妻之人,外祖可能会当场把打出去,并且让了争权夺利的心。

气渐渐转凉,行商队伍渐少,燕秦决提前给蔺绥寻辰礼物。

东宫内,蔺绥抚着白隼,看着案头新呈上来的线报。

燕秦忽然对都护府的人动手,那边隶属于德妃一派的势力,折损了们必会影响七皇子,蔺绥还蛮喜欢种敌人混乱的,毕竟一个人出事有什么好玩的,朝堂错综复杂,执棋势力可不止两方。

燕秦的动作很隐秘,若不是蔺绥一直派人盯着,还真有可能发现不了,不过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燕秦的动作虽然隐蔽,但依旧有暴露的风险,为要在羽翼未丰的时候提前出手?

直到第二份线报呈上来,蔺绥知原因。

原来是燕秦乔装出时,正好在楼里碰见隔壁桌的客人言语放肆,燕秦便派人调查,做了些事。

至于怎么可言语放肆,线报上面写的很婉约。

白话翻译过来便是那人是个男女通吃的纨绔,喝醉了开下流玩笑,说听说当今太子殿下龙姿凤章,样貌不凡,要是能有幸和太子睡上一觉,无憾了云云。

看到儿蔺绥便一点也不惊讶燕秦为什么动手了,燕秦可是个大醋坛子。出言不逊的那人是一个京官的公子,那个官员隶属于都护府下,同都护府的公子是狐朋狗友,两个人都是人渣。

蔺绥猜想燕秦应该是结合了那日给庆王下套的事,所以打算把德妃边的水也搅浑。

蔺绥将线报烧了,心情颇为舒畅。

该奖励小狗一些什么好呢?

蔺绥还没想出个题的答案,给庆王准备到大礼已好了,不过燕秦那边比先发难。

事儿从德妃那边开始乱,御史台的人谏言,弹劾大都护。

一般人只注意到些,蔺绥却是知道引一切的人已被送进大理寺,那个人的罪状可不止醉酒后出言不逊一条。

德妃边的人自然是要护住羽毛,庆王党在一旁看热闹,但很快们自家后院也着火了。

蔺绥的布置很缜密,从年那会儿收到的干旱的折子开始,在下套了。

薛春是个正直的性子,不过不会轻易发力,出手是大事,所以德妃那派的蝇营狗苟之事都旁观,可烧到庆王身上的事可不寻常。

大燕十一个州府,州府下又有无数县镇,贪官污吏的事管也管不过来,薛春心里清楚,但还是打算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让大燕河清海晏。

皇帝因为件事对庆王了些不满,连带着对求情的皇贵妃都爱答不理,连带着在皇贵妃侍寝的那日,也去了月妃的宫。

皇贵妃心里不痛快,便又把主意打在了蔺绥身上。

她约莫猜到一切推动的背后有太子党的手笔,算没有,也不妨碍,毕竟太子是她一要拔除的眼钉。

隆冬过去,枝头初芽冒。

过了年后,皇贵妃开始准备筹办宴会了。

太子十八岁辰,皇贵妃宴请了适龄姑娘和公子入宫,她没摆出要为太子操持婚事的姿态,只是说在个日子里热闹热闹。

蔺绥没拦着,等着看她要玩什么花样。

不过蔺绥没想到皇贵妃玩的还是同一个把戏,只不过之前的人选是还为玉常在的玉嫔,现在是老将军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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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将军是先皇重用的名将,在当朝说话也有些份量,是立派,并不倾向于哪一边。

最喜爱的三儿子战在了沙场上,只留下一个独女,老将军万分宠爱个孙女,并不打算把她嫁人,打算给她招赘,让她快活地过一。

如今位将军世家的小娘子正人事不省地躺在东宫的床榻上,隐隐有苏醒的征兆。

蔺绥刚刚在席间被敬了不少酒,如今有些气血上涌。

那酒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蔺绥估计连一下身体的反应,猜想那酒极有可能是用鹿血酿造。

毛顾清睁开眼,瞧见的便是满面通红的俊俏少年郎,险些惊呼出声。

蔺绥看着被白隼引来的周云放,对指了指床上的少女:“有人把她送进来了,带她出去,随便放在哪个地方,别打草惊蛇,让人失了名声。”

蔺绥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热意让脖颈都一片通红。

皇贵妃次用计毒,并不是打算“捉奸”式撮合,是要让旁人以为是太子色/欲熏心,强心掳了毛家小姐进东宫准备轻薄于她。

毛小姐被人打晕,一睁眼看见的是反应不对的太子,惊吓之下也必然以为自己是遭遇到了非礼。

毛将军么在乎自己的孙女,孙女受了么大的委屈,必是要拼命地,到时候作为立派,一会有倾向,不说支持别人,一不会支持太子,种情况皇帝乐见其,绝不会阻止。

计策蔺绥都要夸声不错,可惜皇贵妃错估了,对除了燕秦之外的人没性趣,不会因为几杯酒神志不清地对别人伸出手。

周云放立刻将毛小姐扶了来,担忧地看着蔺绥道:“殿下你没事吧?\”

“不用担心,快走,”蔺绥看向了毛顾清,道,“毛小姐素来聪慧,应该知道自己是迷路了,从未出现在东宫。”

毛顾清仍在在惊慌里,她眨了眨眼,点了点头。

设置在御花园的宴会,皇贵妃巡视了一周,有些疑惑道:“毛家小姐呢,刚刚瞧丫头颇有气,还想多聊两句呢。”

皇贵妃一开口,大家都视线都被吸引去。

坐在男客那边的毛顾清表哥也发现了异样,顾不上男女大防,四处走动。

“说来,太子殿下怎么也不见了?”

皇贵妃有意无意地说,其实两人分别不见大家都没觉有什么异样,可忽然被放在一块,有些耐人寻味了。

皇贵妃招手,对着一旁宫人说:“去请太子殿下,是辰宴的主人,旁人怎好抢了的风头。”

席间有庆王派的人开口道:“微臣前日寻了一件珍玩,也想请太子殿下赏玩一番。”

正当毛顾清表哥准备请宫人寻找一番时,看见表妹从一条小径走了过来。

“大家怎么都瞧着我,刚刚我看见只漂亮的蝶迷了眼,不知不觉走远了。”

毛顾清窘迫地同大家告罪,一副格外害羞的模样。

大家纷纷打趣,皇贵妃却是眼神一沉,很快又恢复如初。

半盏茶后,扶疏急匆匆地走了过来,朝皇贵妃行礼。

“诸位谅解,殿下近日略感风寒,饮了几杯酒便回宫歇下了。”

有想当太子妃的姑娘颇为失望,其人倒是没觉有什么。

皇贵妃险些将帕子都扯烂,但面上依旧笑吟吟。

东宫,内殿大紧闭。

燕秦刚刚知了消息,本打算去御花园,直接改道来了东宫。

熟悉的宫人都没有拦着,对着行礼,看着内殿再度合上。

在合上时有宫人一拍脑:“坏事了,扶疏姐姐说旁人不能进去的。”

们也是习惯了五殿下的无需通传,一时没反应过来。

身旁的宫人心虚地迟疑道:“五殿下什么也不懂,应该没关系吧?”

“怕也只能如此了,等扶疏姐姐回来领罚吧。”

太子殿下喝醉了,们可不敢进去把五殿下带出来。

东宫宽大的床榻上,蔺绥垂着眉眼,肌肤上带着汗湿的红。

有些气闷,扬脖颈,腹部随着呼吸伏。

帷幔垂落,人影隐隐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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