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的视线顿了顿，又忍不住重新落回到她的脸上。
一个长相看起来很清冷，性格挺乖的女生，竟然会在手腕处纹身。
纹的还是一个狗头，周围一圈模模糊糊的有那么几个字母。
经纪人怔了一下，望着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起来，居然还是个有情史的小姑娘，这以后要是被挖出来....
长得好看，结果空有其表，居然还是一个恋爱脑，为了对象去纹身。
“你手上的纹身是？”经纪人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
顾念停下自己摆弄手机的动作，余光瞥见言清非往她手腕内侧看过来的视线，侧过手腕挡住了纹身，淡淡的笑道：“随便纹的。”
她纹身的原由也不方便明说，说是简单也是简单，说是复杂也是复杂，更何况让言清非知道了，麻烦的事情才算是真的来了。
纹身这件事，她自己凭着一时冲动去做完之后自己都觉得挺不可思议的，简直是荒唐。
但是既然已经纹了，她也不太想再去洗掉，一留就留了这么多年。
“哦，是吗？”经纪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干经纪人的都是人精，随便这个词一听，就知道是敷衍人的。
“嗯”顾念开了百度的页面查了点消息，抬头看向许洁端着的笑容，面上的表情淡淡的，摆了摆手：“许小姐，请问多少钱？”
许洁怔了一下，对她的问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白嫖了一个手机，还嫌价格不够？
不知好歹。
“六千七。”许洁对她微微一笑，语气略带着几分的掩盖得很好的不屑，“应该挺符合顾同学的要求吧？”
“系统、功能、外观等等的，应该都比你之前的齐全多了，合适吗？”
听起来就像是很正常的问话。
顾念微微挑了下眉头，果然，原来许蜜锦说明星和合作的商家拿东西会有优惠价这件事是真的，比着市场价少了两百五。
两百五，多吉利的一个数字。
她打开微信的界面，在右上角找到+打开扫一扫，歪了歪头：“微信支付？”
许洁一时没能理解，眼眸映着她带着淡淡无辜的清冷的脸：“什么？”
顾念又重复了一遍：“许小姐方便微信支付吗，我把钱转给您。”
许洁怔了一下，一句你不是厚着脸皮想白要的话差点吐出来，紧要关头又憋住，和煦一笑挥挥手道：“不用了，毕竟是我连累了你，就当作是我赔罪的。”
“是吗？”顾念饶有兴致的盯着在她脸上的表情，往日重来没见过在自己脸上的样子，如今看着还挺有趣。
“连累说不上，如果许小姐不愿意接受的话，那不如我直接以您的名义捐赠？”
许洁下意识地点头，忽地想起微博上的东西，顿了下，打开手机调出收款码：“给我吧，这样更方便一些，到时候我会一起备注你的名字的。”
扫码成功的“滴”声响了两次，手机屏幕上弹出收款的提醒。
“放心，绝对以私密的形式，不暴露你的隐私。”
许洁抿唇，盯着屏幕眸子暗了暗补充道，她怎么可能会主动给顾念蹭她热度的机会呢。
顾念掀起眸子来望着她眸子底几乎快实质化的嫌弃，往着椅背靠了靠，举起手机懒懒的问道：“还有个两百五十元，许小姐需要吗？”
许洁先是愣了半秒，随后和经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顿时明白了顾念话里的意思：二百五。
她在指他们是二百五。
许洁心底窜出一股火来，却还是不得不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不用了。”
她憋了一口气，皱着眉扯了把经纪人的衣服，经纪人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