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佛朗克王本来嚣张的气势似乎消下去不少,心虚地瞄了一眼严老,发现没有反应,又挺起胸膛,对陈默说道:
在你来之前,我每天给老爷子检查身体、用药、推拿,都从来没有出过问题,就是我不在的那一天停药了,才出了问题,罪魁祸首,就是你!
佛朗克王偷偷摸摸地瞟了一眼欧阳家几个掌舵人的反应,然后正义凛然地指向陈默。
欧阳芸已经失去了耐心:
把他拿下,交由调查机关处理。
就在那几个彪形大汉要动手的时候,陈默哈哈一笑:
今天要是我也离开了这里,那么欧阳老爷子,就真的穷途末路了。是你们这几个孝子贤孙,亲自送走的。
欧阳芸怒道: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你危害到了老爷子的身体安全,你连出现在这里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老四老五,去给他点教训!
让这个小杂碎,给整个欧阳家磕头谢罪!
欧阳士和欧阳玫从小就接受过一些拳脚功夫的训练,—听父亲的话,就不怀好意地向陈默凑了过去。
听了刚才陈默的话,严老陷入沉思,自从佛朗克王给欧阳平川治疗之后,似乎欧阳平川的状态一下子就好了许多。按照欧阳平川的状况,三天两头疼痛异常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最近,似乎都没有听到欧阳家族的人跟自己提起这事。
就在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陈默身上的时候,严老不知什么时候又来到了老爷子的身边,再一次检查了老爷子的身体。
看着仪器上的各项数据,严老突然眼神一凝,喊道:
房间里的人顿时都被严老的这一嗓子给吓住了,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老爷子的心肺功能都能衰竭的迹象,刚才手术的时候,是谁负责的麻醉?
严老面色铁青,本来按照麻药的时间,老爷子现在应该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可是现在,却出现了休克的现象,看样子,是神经系统出了问题。
—个医生颤颤巍巍地从人群中走出,说道:
是我负责的,可是严老,我知道欧阳老爷子的状况,是按照您的叮嘱严格用药的,一分一毫都没有多啊!
说着,那医生把手里的一页纸递到了严老手中。
严老拿到手里一看,确实是一切正常,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
奇怪,这样的剂量,即便是老爷子,要承受住也没有—点问题,怎么会出现麻醉性的休克症状呢。
陈默看了一眼面色已经十分不自然地佛朗克王,冷笑着说道:
一次的剂量吗,当然不至于出现这样的状况。但是,如果是连续持久的用药呢?
严老听到陈默的话,顿时反映了过来,发疯了一样地冲到佛朗克王面前,捏住他的肩,一字一句地说:
你是不是给欧阳老先生用了过量的止痛药?
佛朗克王根本不敢看向严老的脸,嘟嚷着说:
医生本来就是为病人服务的,他一直喊疼,我就只好
听到佛朗克王的话,严老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起,直接—巴掌就抽在了佛朗克王的脸上:
你就是这样给病人治病的!现在到了这个地步,连我也无力回天!
欧阳家的人听到这话,顿时慌乱起来,一拥而上,对着严老说:
严老,想想办法吧,您也知道老爷子对欧阳家,对管理界的意义。
严老,求求您了,再想想办法吧。
严老揺了摇头,指着捂着脸,站在一边的佛朗克王,说道:
我无能为力。这个混蛋,给老爷子用了一个多月过量的麻药,老爷子能挺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就在病房里的气氛沉重下来时,欧阳益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扑到陈默面前,有些殷勤地握住陈默的手说:
小兄弟,是你发现老爷子的问题的对不对?你刚才说,没有你老爷子就穷途末路了,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其他人,也把目光集中到了陈默身上。
陈默一脸笑容地摇了摇头,颇为随意地靠在墙上,一脸玩味地说道:
不是有人觉得,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