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这是门吗?

“咣当!!”

铁门关闭的一声闷响从身后传来。

震的贺东浑身激灵。

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贺东懵了,他是真的懵了。

这都,哪跟哪啊?

他开始后悔没听三哥的话,不回这清泉村,啥事都没有了。

有钱又闲,一路向西的姑娘她不香吗?

自己怎么就非头铁的不信邪,跑回来干嘛啊我…….

“三天?为啥要三天?!”

手脚都被捆在椅子上,这该怎么挣脱?

贺东满脑子都是懊悔,无计可施的他,对着房间内的空气发泄着不满。

“神经病啊!”

“老子被你捆在椅子上,你让我怎么找吃的!你倒是回来给老子做个示范再走啊……”

贺东愤怒着,咆哮着。

也不知道他喊了多久,反正是没人再出来搭理他,他喊累了,自己竟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开着大G沿着318国道一路的奔驰,一路的炮火,一路的艳遇不断……

忽然,他看到公路上出现黑压压的人潮,铺天盖地的人海向他奔来。

怀里娇柔可爱的小萝莉,突然也呲着獠牙,张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脖颈上。

“啊!”

受到惊吓的贺东,身体是一阵的哆嗦。

这梦也太吓人了,梦中的画面记忆犹新。

贺东口中发出咒骂的同时,他无意间看到了自己的脚踝,那是一根比筷子粗的白色尼龙扎带,将自己的脚踝和椅脚捆绑。

嗯?是这个东西?

他在某个短视频里看到过,有人传授怎样挣脱这种扎带束缚。

贺东奋力地将自己的左脚尖,一点点地挪移到右脚跟下,右脚跟则借着左脚背高度做杠杆支撑,他咬牙忍住左脚被挤压的疼痛,将全部力量集中在右腿上。

“开!”

“给我开!”

“给我开啊!”

“啊…….!”

砰的一声闷响,右脚扎带猛地向外崩开。

右腿已然脱困,贺东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他休息了一小会儿。

活动着自己的右腿,将右脚脚尖垫在左脚跟下,这下就轻松很多,他如法炮制再次用尽全力,左腿也挣脱了束缚。

此时的贺东,伸直酸麻的双腿,他在恢复体力。

站直了身躯椅子立刻从背后滑落,整个人摆脱了椅子的束缚。

贺东双手还是反绑着,他背着手在屋子里转悠,寻找着可以让手臂借力的地方。

发现关着自己的房间内,白色的墙壁上没有任何的窗户,甚至连个大些的出风口都没有。

这个房间面积与自己家的客厅相仿,能有个六十多平的样子。

屋子内有沙发,有蹲坑,蹲坑上方的屋顶有一个很小的换气扇。

角落里堆积着几箱开袋即食的面包和火腿肠,还有一些矿泉水。

当贺东路过节能灯下方的时候,灯光却变得极为稳定,房间也变得透亮。

但他走后,要死不活的节能灯又开始忽明忽暗地闪烁,贺东觉得这个破灯很邪性,要不就是电压不稳造成的。

当他靠近了门口的时候,他愣住了。

他内心又泛起一阵咆哮:这屋子里都是些什么鬼东西!这是门?!

他盯着灰色的铁门上,那类似汽车方向盘的阀门把手。

因为被绑着的时候他是背朝向着这里,是看不到这扇铁门的。

这有些像电影里金库用的大门,约有2米多高*3米宽的样子,比普通的家用防盗门大太多了,至于有多厚,贺东不清楚,因为他根本就看不到里面。

铁门上印着红色的字:防爆密闭门。

圆环形状的门把手下面。

印着:开←↑→关

贺东背身倚在环形的门把手上。

他在借力,希望用这个铁环撑开手腕上的扎带。

一下,两下,三下.....

由于手腕不像脚踝上有裤腿的保护。

又是两条扎带同时捆绑着手腕,贺东一次次地尝试,手腕处已经被勒伤,鲜血正顺着指尖流淌。

贺东忍着疼痛咬牙坚持,他把心一横,猛地用力。

“砰!!”

手腕上的两根扎带同时绷断。

重获行动能力的他,坐在地上并没有特别地兴奋和喜悦。

因为他手中攥着的iPhone,不知怎的竟然冒起了黑烟,这下彻底玩完了。

手机不能用,自己又被关在密闭的房间里。

“一定要想办法出去。”

休息了一会的贺东,开始搬着环形把手,可他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撼动门内的插销。

“该死!门肯定是被那狗娘养的在外面锁住了。”

“你等老子出去的,一定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脾气上来的他,回身抄起地上那个曾捆绑自己的椅子,抡圆了照着铁门猛砸。

“Duang!”金属受到猛击的巨响。

但铁门依旧完好无损,纹丝不动。

这个门也太结实了。

贺东抡着椅子狂砸铁门十几下后,双手震得生疼。

知道这样白费力气的砸门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他撕掉T恤衫的衣角,将手腕包好,索性整个人就窝在沙发上,嚼着面包,喝起了矿泉水。

不是说三天吗?那咱们就等着好了。

等爷攒足了力气,那个沙雕若是进来,老子就用这个椅子腿敲死他个狗娘养的。

吃饱喝足的贺东,躺在沙发上,手里挥舞着从椅子上拆下来的木方。

室内的灯光,还是那样地忽明忽暗。

有几次,贺东郁闷得都想丢出手里的木棍,打碎那个要死的节能灯。

但,他都忍住了。

他开始变得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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