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江大峰主也就是遇上陆清漓之后才渐渐消停下来,以前不但处处为难闻人出尘,甚至还骑在宗主大人头上作威作福,又哪是那么好欺负的主,悲愤之下一巴掌就拍了过去。

别看他修为久久不能突破,在陆清漓等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甚至整日整日的躲在天道峰峰主大殿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但半步紫府的修为也不是区区一个金丹初期和几个玄真之境比得了的。

“砰”的一声闷响,几名守峰弟子被他一掌拍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庄明寅也到了江闲云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激动的说道:“江峰主你终于来了,你若是再不来的话,晚辈这条性命多半就要葬送于此了。”

什么叫你终于来了,听着怎么跟商量好了似的?

别说外人,连江闲云自己听着这话,都觉得自己好像真跟庄家父子狼狈为奸,要对玉玑仙门不利似的。对了,照这话中之意,他应该还是主谋。

莫名其妙又被庄明寅泼了一身脏水,江大峰主憋屈得直想跳脚。

“大胆狂徒,竟敢指使庄家父子,暗害我家门主大人!”果然,听到庄明寅的话,那几名紧追而来的玉玑仙门弟子都是悲愤难抑。

也不理会庄明寅,几人飞身而起,一剑朝着江闲云这个“罪魁祸首背后主谋”一剑劈来。www.medabc.com.cn 江南文学网

这几人显然都是玉玑仙门的精英弟子,修为最弱的都达到金丹初期,最强的达到了金丹后期,江闲云说是半步紫府,其实说白了也只是金丹,和几人同处一个境界。

更糟糕的是,无上峰根本拿不出什么像样的术法,陆清漓看他资质有限,又迟迟未能晋升紫府,所以也懒得教他什么术法。

这时面对几人联手,江闲云不敢手下留情,也没有资格手下留情,只能全力以赴挥剑长斩,左手也同时打出道道剑诀。

雾隐秋寒,又见雾隐秋寒!

堂堂无上道宗无上峰峰主,堂堂半步紫府之境的强者,最强术

法居然只是最入门的雾隐秋寒。

身旁,陆清漓和应天辰几人都是一阵心酸。

如果江闲云的术法但凡像样一点,凭着高出对方一大截的修为,一剑克敌都不是难事,但换成雾隐秋寒,那结果就不好预料了。

怎么说也是自家师叔,偶尔收拾一下让他长点记性无妨,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几剑劈死。陆清漓指尖一动,几枚灵符飞了出去。

五品符术:阴魂不散!

可以迷惑心神,扰乱对手心智,通常只对金丹之境以下的修士有效,对金丹之境的修士效用都极为有限,对紫府之上的强者更是完全无用。

总的说来,这门符术用处不大,偏偏又炼制极难,所以往往被人视为鸡肋。

不过在陆清漓看来,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鸡肋符术,也没有什么鸡肋剑技或者术法,每一门仙术都有其可取之处,只要扬长避短运用得当,都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就比如现在,尽管几名玉玑仙门弟子受符威影响,只是眼中出现刹那的失神,却被江闲云一记雾隐秋寒劈中。

别看这只是入门术法,威力不大,但出手速度却是极快。

一击得手,江闲云便再没给对方反击的机会,长剑挥动剑决打出,接连又是两招雾隐秋寒。

“喀、喀、喀!”护体罡气破裂,几名玉玑仙门弟子口吐鲜血倒飞而出,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赢了,我居然赢了,哈哈哈哈!”江闲云出手之时还忐忑不安呢,却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击败了几名金丹初期乃至后期的年轻强者,先是愣了愣神,很快又激动得放声大笑。

笑着笑着,眼泪鼻涕就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至于嘛至于嘛,只不过击败几个金丹之境的晚辈罢了,就高兴成这样?还有,你真以为是自己击败了他们,如果不是清漓师妹出手,你别说取胜了,能不能保住性命恐怕都是问题。

陆清漓出手太快,江闲云又精神高度紧

张,根本毫无察觉,应天辰和凌飞白却都看得清清楚楚,此时看着江闲云又哭又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都是鄙视不已。

注意到他们鄙视的目光,江闲云这才猛的意识到,以自己如今的身份和修为,只是击败几个晚辈,还真没什么好得意的,尤其这又哭又笑的,简直丢人现眼啊。

“咳,咳,区区几个后生晚辈,居然也敢对本峰主出手,不知死活!”江大峰主赶紧抹了把脸,摆出一副狂傲不羁的模样说道。筆趣庫

还装,还装,我看你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于是,应天辰和凌飞白的眼神更加鄙视了。

“庄公子,你出什么事了,怎么落到如此田地?”可惜,这一次江闲云却是没有看到,当然就算看到也会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继续摆着一峰之主的派头,扶起庄明寅问道。

“还不都是让常和蓉那个贱人给害的!”庄明寅咬牙切齿的说道。

“常和蓉?”陆清漓等人都是一脸疑惑。

“常和蓉,便是苏鸣寒的内人,其父是古剑仙门五长老常常震雄,为人霸道狂妄,而且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常和蓉也跟她爹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庄明寅恨恨的说道,说完才想起,陆清漓几人既然不知道常和蓉是谁,多半也不知道苏鸣寒的身份,于是又补充道,“苏鸣寒是门主大人的义子,也是他老人家唯一的衣钵传人。”

陆清漓几人这才恍然大悟,早听于长安说过玉玑仙门门主苏乾生有一个义子,娶了古剑仙门一位长老的女儿为妻,原来就是苏鸣寒和常和蓉。

“前些日子我和家父带着紫云小姐回玉玑仙门,常和蓉开始还对我们客客气气,亲自给我们安排住处,说门主大人正在闭关修养,让我们先好好休息,等他一出关便带我们前去拜见。

谁知道我和家父刚刚歇下没多久,她就带人闯了进来,诬陷我和家父心存不轨,欲对门主大人不利,要将我们拿下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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