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肆将资料往祁寒临面前推了推:“这个实在是不容易发现，如果不是我看了第四遍，也发现不了，这一年的亏损居然比前年多出来百分之三千！！”
这是什么概念。
比如说在00年的时候，莫氏集团可以赚到一个亿，那么在一年后的01年，他们亏了三千亿。
而且这么大一个莫氏集团，怎么可能只赚一亿一年？
所以，亏损百分之三千对莫氏集团来说，简直就是无力回天！
可是他们居然成功活了过来。
祁寒临接过文件，粗略翻阅几眼:“去调查。”
“是。”庭肆应下。
“林蔓，跟他去。”
“是。”林蔓也跟着起身。
说来。
林蔓越来越觉得，祁寒临好像不想让她当个保姆了，她都好久没有照顾暮雪，好久没有做饭了，而家里的人对这点好像没有任何反应。
乔伯也没有过来催，其他佣人也没有嚼舌根过。
真是奇怪。
……
林蔓和庭肆熬了个通宵。
林蔓手里拿着咖啡，疲惫地靠在庭肆的办公桌上，整个人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很累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庭肆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但至少能让你稍微舒服一些。”
“不用，我还有一些资料没有看完。”林蔓摇了摇头，“话说庭肆，我怎么觉得，我们的方向可能错了。”
“方向错了？”
“我们看得都是一些风投公司，可是有什么风投公司能够救回百分之三千的亏损力度啊，而且，莫氏集团为什么会亏这么多钱，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
庭肆听闻一时沉默。
其实不是方向错对的关系，而是就算要调查，他们也不知道该往什么方面调查。
就算是祁寒临来，也只能先从风投公司开始排查。
毕竟除了大型风投公司，还有什么人有这个能力给如此巨款？
忽得。
林蔓想到了一种可能，她立刻道:“庭肆，那些犯罪的人，有没有可能？”
“你的意思是？”
“我之前跟蓝琛聊天的时候，听他提到过一种人，他们有隐形财富，谁也不知道他们的钱是怎么来的，但他们就是有很多钱，或是为国家工作，或是彻彻底底的坏人。”
“的确有这样一种人。”
“那么如果，是这种人让莫氏集团，研究出一个什么东西，或是让他们制造一些什么……”
庭肆严肃颔首:“看来，我一开始定的方向的确错了，你说得这个可能性反而更大一些，普通的风投公司都是更看重利益，一个能亏掉百分之三千的公司，显然不符合要求。”
林蔓点点头。
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
祁寒临走进房间:“如何？”
林蔓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祁寒临，他颔首，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递给林蔓。
“这是……”
“我的电脑，上面有我所有社交账号，都是自动登录，你上去找黑客，尽快找到资料。”
“是。”
庭肆见状轻笑了一声:“祁爷是打算把林蔓，变成第二个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