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送上门的猎物

第二百一十一章送上门的猎物

夏侯子曦眼角划过一抹了然的笑意,目光有意无意地掠向御书房。

“只怕你今晚赴不成约了!”夏侯决然又道。

夏侯子曦难过地垂下眼睑,这还用说吗?此事一出,宫中加强警戒,暮倾云定难脱身。

随着两队侍卫走来,俩人一个会意的眼神,转身走向圆月亮门。

依稀传来他们俩拉家常的对话。

“王兄!见着母妃了吗?”

长长的一声叹息后,带着浓郁鼻音的男声响起,“下午去过,母妃不见我!”

“太妃多年来都是如此,也不必在意。”

。。。。

徐可婉在不久后带着李沐及一干宫人匆匆忙忙赶来。

她疾步走向出事之地,细细地察看了一遍,便x有成竹走进御书房。

夏侯一落刚离开大立柜,见是她突然进来,阴沉着脸走向龙案。

她向他福了福身子,盈起一笑,“皇上!臣妾敢断定,夜袭御书房的人定是受了香妃的指使!”

“香妃?”夏侯一落刚问了柳一亭,李一亭把梅芳误当作了暮倾云,但确实是梅芳袭击了御书房,而他也正怀疑是暮倾云指使梅芳干的,可梅芳明明是个为了自身利益能出卖一切的人,她不会帮暮倾云。

徐可婉再道:“似梅芳这等无头脑的人,只稍稍用计,便能使她俯首听命!”

夏侯一落三思后点了点头,徐可婉说得不错,梅芳定是受了暮倾云的指使。也只有暮倾云想让御书房出事。

他突然大惊失色,大喝徐可婉退下,唤进凌飞。

徐可婉不甘心离去,这可是除去心头大患的好时候。

她向夏侯一落道:“皇上!臣妾可连夜去忆洛宫审问香妃!”

“你也是没头脑的人,朕若要她死,会留到今日吗?”夏侯一落当即冲徐可婉怒吼起来,尔后。黯然地挥了挥手,“滚滚滚!”

徐可婉再不敢多说一句话,带着李沐施礼后退出,可夏侯一落刚才的话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这话好高深。香妃什么身份?”

“娘娘真不知道?”跟随在后面的李沐轻轻地念叨。

徐可婉倒抽一口冷气,突然停下脚步,惊讶地盯着李沐,“你是说,香妃是硕……”

李沐撩了眼徐可婉,“老奴眼神极好。早看出来了,还以为娘娘也识破了呢!”

徐可婉眼神一冷,“那她决不能留?”

“恰恰相反!想皇上能留她到至今。定有一定的道理,这事,老奴劝娘娘就不要插手了!”李沐阴测测地笑了笑,早看出来了。暮倾云与太妃一样,是挟制夏侯子曦的法宝。

“有一定的道理吗?”徐可婉捧着仍是平坦的腹部缓步向前行着,却不忘溢出这句充满了疑惑的话。

“是有一定的道理。娘娘想想天下如此太平是为了什么?”李沐又道。

“哦!本宫知道了!”怀孕让徐可婉的头脑好似没以前那么好用,半天才反应过来。

来到宽敞的宫道,李沐便搀扶着她上了凤辇。

随着侍卫的离开,御书房的花园好像又恢复了寂静,可没多久。两个蒙面的黑衣人一闪而进圆月亮门。

两人身影起落,移步换影,转瞬来到御书房门前。

刚才还灯火辉煌的御书房这会儿亦是漆黑一团,俩人警惕地闪了眼四周,确定无人,很快推门而入。

没多久,就见其中一人扛了个人步出,另一个也紧随着出来。

两人眼里全是失望之色,应是目的没达到。

扛着人的夏侯子曦轻轻地道:“想不到柳一亭没在,皇兄转移得倒是很快,只救得了玉儿。”

夏侯决然皱着眉头,一边说话一边飞快地向台阶下掠去,“这丫头饿得皮包骨头,恐难救活。”

夏侯子曦迷人的卧蚕眼里划过一道苍凉的流光,离开几月,情形好像大变,不光残阳不见,而暮倾云也没按他吩咐的做。

她明显与他生份了,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又毁在东部之战的决定上,但今晚的又预示着情况并不是眼睛看到的那样。

“她与云儿形如姐妹,我一定要救活她!有她在,云儿才会与我回南疆!”

此话夏侯决然赞同,“可太妃怎么办?”

陈年的心结一提,夏侯子曦愁肠百结,对于太妃,他真的不知道她为何不离开皇宫,“母妃相当固执,说什么也不愿与我走,这次,干脆闭门不见!”

这事,夏侯决然了解一些,“太妃有苦衷!”

“我知道!”

两人转眼飞袭到了幽深小道。

没有多久,避开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侍卫,俩人回到夏侯决然以前曾住的殿宇——毅然宫。

夏侯子曦把玉儿放到榻上躺着,倒了杯水给玉儿喂下,接着叹了声气,“幸而有相爷在京城周旋,要不,今日可能要有一场唇战,可他们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

夏侯决然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黯然地拍了拍夏侯子曦的肩头,“事情的发展总算是好的,会拨云见日的!”

夏侯子曦突然道:“我不放心云儿,得去一下她寝宫,玉儿就拜托你了!”

夏侯决然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叮嘱了道:“你小心了,皇兄可能也要去她寝宫!”

。。。。。

忆洛宫

躺在软榻上的暮倾云听见隐隐约约传来的砰砰声响,心中暗喜,始终相信,夏侯子曦定会凭着梅芳的举动而找到柳一亭,而夏侯决然对此事也决不会袖手旁观,两人联手,柳一亭再是绝世高手。也难逃一死,至于梅芳的生死,一切全靠她自己的运气。

她的心愿已了,墨眸染上一丝喜悦,瞅着还垂首站在殿内的两个侍女,便轻声吩咐,“都下去!本宫要睡了!”

两个侍女灭了殿内的几盏宫灯。独留一盏,便向侧面的小屋走去。

想到今日的妙计,暮倾云一直兴奋得睡不着,便盯着那盏孤灯发呆。

静谧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至。接着,殿门便被大力地推开。

凭着这股气势,还有门前的宫人未禀报的情况,她当即断定是夏侯一落来了,虽心里想着他是来兴师问罪,可就是没有一点慌乱。相反,还有缕快意在心头升起,甚至迫切地想看他杀气腾腾奔到面前的样子。

夏侯一落挟着一股冷风走进殿来。透过未放下的帷幔静静地凝视躺在榻上的暮倾云几秒,没如她所想发火,只是淡然地挥手让小安子下去。

她大眼古井无波,仍冷冷地盯着他。

“爱妃还没睡?朕今晚就在这儿安寝了!”他边说边向软榻走去。

分开三月。他不得不承认,有些看不懂她。

明黄色的袍子在他臂间滑下,便飘飘悠悠地落到地毯上。

她唇角慢慢勾起一抹蕴含着讥意的浅笑,十分想就在这刻激怒他,“皇上没有新欢吗?”

“新欢?”他一愣,这话太大胆,冷颜怒视她几秒。便敛了火气,向软榻上凑去。

她艰难地向里面移去,心里有一种不好预感,他要把心中的怒火化为侵暴她的力量。

夏侯一落没如往日那样温柔,粗暴地覆上她,也没管她j喘吁吁,承受不了重压。

他眼里除了少许的戏谑之色,余下全是霸道与残忍,气息越来越粗,而冰冷的大手却久久地抚着她涨得通红的脸蛋,“三月没见人,你彻底变了样!”

暮倾云的头微微侧向外面,避开他粗z的呼吸,正想怒言反击,料不到,眼角余光就突然晃见雕花窗外倒映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身影太过熟悉,以至于不想就能知道是谁,死牢里的三个月,天天都在眼前,只是,此时见到,心情已经截然不同。

她眼珠一转,转瞬笑得极其美丽,说不尽的风情万种,苍白的唇瓣轻启,“皇上!不是臣妾变了,而是你在变!”

夏侯一凛,一时间瞠目结舌,不管她以前是真情还是假意,但现在应该反抗才对。

他的手指缓缓地抬起她的下颌,疑惑的眼眸便化为两柄欲刺穿她心肺的利剑,“真是这样想的吗?”

她软似灵蛇的胳膊慢慢地绕上他身,“真的假的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他的怀疑化为了一朵绚烂开放的花儿,阴邪地一笑,突然埋首下去,疯狂地啃着她的柔嫩而易敏的颈部。

她发出一声好似舒适的嘤咛,含泪的大眼迅速向雕花窗闪去。

两句亲热的话一出,那里人影顿无,应该是受不了这刺激退了出去。

痛意心里漫延,她的心渐渐碎了,千疮百孔,如扎着一把钢针。

他亦是陷入了迷乱中,略粗的唇移到她光洁如玉的小脸上,大手也麻利地扯着她的内衫。

暮倾云再无顾忌,自动送到嘴边的猎物岂有放过之理!

她猝然张开小嘴一下子狠狠地咬住他的肩部。

一阵剧痛传来,夏侯一落整个人顿时僵硬,而那痛还在不断加剧,可他意外地支着身子没动,任痛席卷而来。

她的眼泪哗啦啦地滑落,嘴里也早就溢满了欲作呕的腥甜,却依然使了全力地咬住,丝毫没有放嘴的意思。

幸而她服了十日软筋散,力道不够,要不然,咬住的可能就是他的脖子,他不由得不这样想。

直到她力不从心地松开嘴,他才悠悠地望向她。

过份使力,因而她脸色青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子不时机械地抽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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