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老的伙计

懂得起的永远懂得起,恍然而过,只是在一下间的交接,叶雨城和白书生两个人,他们是恰似没事的走过了顺风酒楼,该说说,该笑笑,依然照旧,而那个酒楼之上的斬虬迟,他见此也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只不过他是一脸很高兴的样子,气血儿更是汹涌澎湃,他凌厉的视线落在叶雨城的背影,叶雨城的剑,貌似心血来潮,一发更是不可收拾,唯有心声道:“哼,叶雨城,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有一颗狂热的心躁动,目光没有理由不如炬,对此的最好解释,斬虬迟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视线的稍微偏移,有意偏移,落在了白书生的背影,白书生的铁扇子,斬虬迟的心声接着:“当然还有你白书生,相信这一次的相遇,你这个玉面铁扇是逃不掉的。”

很多事往往都说不准的,原本斬虬迟只等主菜叶雨城,奈何现在还有商家活动,可以买一送一,白书生亦是一道主菜,斬虬迟非吃不可。

有一种感觉叫做莫名其妙的感觉,为什么叫莫名其妙的感觉呢?因为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可这人呐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毕竟内化于心,外化于行,行动是心情最好的写照,下一刻,可瞅得见斬虬迟整个人是兴致高涨,他是快手伸出,立马就拿起了桌前的小碗米酒,随口一饮而尽,倒一碗喝一碗,倒两碗喝两碗,倒三碗喝……有一种十分痛快的感觉!

随着这一阵痛饮的痛快滋味儿,斬虬迟的嘴上唯有哼声道:“果不其然,顺风米酒的滋味儿,可真是让人尽兴,让人痛快呀!”

回想斬虬迟的人,斬虬迟的剑,叶雨城的心血来潮,迟迟不退,心中唯有留言道:“不管如何这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他绝不是什么一个简单的角色。”

叶雨城的一脸坦然,一脸平静,白书生不禁说道:“我说雨城,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就刚才在酒楼上的那个人,那个剑客,我猜想,他来这玉溪城应该就是为了雨城你而来的。”

凡事自有命数,自有天注定,即使叶雨城不信天,不信命,可老天爷要命运的轨迹交叉,叶雨城无可奈何,唯有坦然处之,唯有笑笑说道:“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白兄,就那个人,那个剑客,你就不要多想了。”

画面转过,只见叶雨城和白书生两个人,他们是来到了相距夜雨楼就百十多步远开外的街道上。果不其然,夜雨楼,人来人往不间断,它依旧是那一副热热闹闹的气派,打斗过的痕迹不在,似乎就没有打斗过,似乎早上的那些个事儿好像就从来没发生过一样,似乎过去已经过去了。

正所谓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白书生在插穿街道时,玉溪城的形形色色自是见了不少,网罗了不少,可大都见的美中不足,或是过分冗杂,根本就没有夜雨楼般精致,夜雨楼般繁荣的小模样儿,该黑的地方甚是漆黑,该挂彩的地方恰到好处,没有绚烂的一笔多余。

心灵的触感是最灵敏的,因此内心的一下触动,白书生不禁感叹了起来,白书生竟感叹道:“夜雨楼,夜雨楼,夜雨楼……这个夜雨楼,真是修建的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呀!”

就在感叹之余,白书生一笑,白书生唯有回过头道:“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个夜雨楼的精致,可真是比我白书生想象中的还要精致,还要漂亮,真的是太妙了。”

对于白书生的评价,高度评价,叶雨城唯有真挚的高兴,随之,叶雨城顺手顺口说道:“走吧,白兄,我们该进去了,我们该进去一观,看看夜雨楼的天地,究竟有什么?究竟怎么个天方夜谭?”

叶雨城的亲口相邀,诚心诚意的相邀,算是叶雨城的热情,好像一把火,该点燃什么就点燃什么,点燃白书生的心。

早就有想法,大男人之间可恶的坏心思,路都要给你走到尽头了,怎么可能这时候要变卦,掉头回转呢?除非人是在来的路上,突然脑子就秀逗了,脑子就被门挤了。

下一刻随着潇潇洒洒,白书生自是一手铁扇的挥舞,且‘好’声爽快地回应道:“既然雨城你是诚心诚意邀请,那我白书生就不客气了,我白书生要好好看看夜雨楼,好好看看天方夜谭!”

进去之前,白书生不忘调侃,言道:“雨城,我白书生不会客气,我白书生可是会大吃一顿的,我白书生一定会叫你破费的。我会叫你叶雨城破费的。”

这前方将会有吃的,自是会怀着别致的期待,一步一个感触,走了百多步左右,叶雨城和白书生俩个人是走到了夜雨楼的门口之处,看着‘夜雨楼’三个大字,叶雨城是叹息且有心声:“这仔细想来,我叶雨城独自在江湖之中,我是闯荡来闯荡去,好像已经有些许的日子了。”

叹息接着,心声接着:“这一回的鸟儿归宿,我叶雨城就当是暂时的告别江湖,告别这江湖之中,那些个叫人十分痛快的快意恩仇,转而为之的就是我叶雨城,就在这夜雨楼的平平凡凡中,暂时就好好将那一颗闯荡江湖的心沉寂下来,然后去回味一段往日的风光。”

既然是到家了,那家里的人,眼里小泪水泛滥,但流不出了,叶雨城唯有心声叫唤:“夜雨楼?姐姐,小白,小青,小雪,你们还好吗?”

即使不是世态炎凉,可这个世事无常,它总是会差强人意,叶雨城可不能决断其中的扭曲,这下是迟了的,好在夜雨楼是十分强大,小打小闹损不了它的分毫。

见叶雨城的人是老想半天了,还没有进去的意思,似是在磨磨叽叽一般,可白书生是不好打断他的思绪万千。再过得片刻之余,可叶雨城仍旧没什么动静,只见夜雨楼的两个伙计,老伙计和小伙计,他们两个是有点按捺不住了,他们是立马走了出来,他们来招待叶雨城和白书生二人,他们是异口同声地叫唤:“我说两位客官呀,这夜雨楼里的空位还多得是,而且里面的葡萄美酒更是多得数不胜数呀!你们二位就不要在这里磨磨蹭蹭,快点往里面请吧?”

盯着一老一小伙计,两个伙计,这个白书生的惊奇,他还寻思着:“这是……热情?好客?”

想想好笑,白书生是在多想,唯有心声调侃:“这一番高端操作,倒像是在洞房花烛夜之时,这个新郎官不急,可新娘就焦急了。”

这个叶雨城的回过神,他的目光就是朝老伙计落去,他有想法了就心声道:“这个老伙计……”

白书生不禁笑了,叶雨城也笑了,叫人十分满意的态度呀!

两个伙计的认真一眼,其中有一个似是夜雨楼的老伙计,放眼看向了叶雨城,那就是放大了眼珠子,生怕认错人,突然是‘啊’的一声,犹如一副热泪盈眶的样子,而且还赶忙一通疑问:“你,你是……你是叶雨城?你是少主?”

高兴道:“少主,你可终于回来了。”

这个叶雨城是回家了,可最人怕的就是连家里的伙计都认不得自己,毕竟这晃眼之间,他叶雨城的人,他可是在江湖之中,已经足足浪迹了三年。他叶雨城的闯荡江湖,剑走天涯,他是力所能及,处处行侠仗义,自是有缠缠绵绵,记忆线的交叉不断,难免记忆就会有些许模糊,早就忘了那些个伙计的模样。

这下一出,那是叫叶雨城的心中难免有点乐,他是高兴地瞧向了白书生,甚是在顺心般诉说:“想不到我离家三年之久,这夜雨楼的老伙计,他居然还认得我的模样?”

叶雨城的模样本来就没有过变化,只是叶雨城的少年感已经不再足,而取而代之的是,叶雨城的少年英豪的风范。

朋友为朋友高兴,朋友见着朋友高兴,朋友自个儿也高兴,因此,见他叶雨城是高兴了,白书生先是一眼一笑一声哼,白书生唯有心声道:“雨城,我可以看得出来,此刻的你人很高兴,心情也超级棒!”

白书生先为叶雨城高兴,再则就是视线的转移,白书生向那个老伙计叫好道:“我说你这个老伙计,干得倒是很不错呀!居然过了这么三年,可还能够认得你家少主的模样,当真是难能可贵呀!”

来自白书生的一番谬赞,可那个老伙计是得意道:“那是自然,要是连这少主的模样都不认得,我们这些干伙计的,尤其是我这个老伙计,可怎么愧对夜雨楼楼主叶雨洛的细心栽培呢?”

说着说着,老伙计是不好意思的一笑,有点磨磨叽叽,只得见那个小伙计的黯淡无光,他是半信半疑地瞄着叶雨城的人,心中惊奇道:“这眼前之人,他居然会是少主,叶雨城!”

有了老伙计真正的表态,眼前之人肯定就是少主了,小伙计不用再多想。

老伙计道:“少主,这两匹马儿就交给小伙计了,他会好好照料的,而你和你的朋友就随老伙计来吧,老伙计带你们上分。”

叶雨城点同意道:“好,老伙计,暂时,一切就依你所说的去做。”

过了一会儿,只见他们二人的马匹是被另一个小伙计带去了马房,而他们的人则是随着那个老伙计进入了夜雨楼。两个人正在一下间踏入夜雨楼,怎料眼前的突然一亮,竟只是在一时之间的回味,对于叶雨城来讲,唯有心中无限的欢喜:“果不其然,夜雨楼的里里外外依旧,夜雨楼里依旧充斥着那种熟悉的气息,夜雨楼是一点儿都没有变过。”

夜雨楼老化了,可夜雨楼老化的并不快,暂时没什么变化,也就没必要卸妆。

这一番时而急躁,时而清爽,这是一条永久不变的定律,潮起潮落。

犹如疾风是在怒吼般的速度,夜雨楼里热闹的气息一下扑鼻而来,可白书生是早已做好了准备,却不曾想过仅仅只是在一瞬间,夜雨楼的十分热闹,叫人难以抗拒,顿时便带动起白书生那颗要按捺不住躁动的心,顿时白书生的心儿就有惊呼道:“这是,这是什么味道?莫非,它是葡萄美酒的芳香味吗?”

陷入酒色酒香的徘徊,白书生立即心声痴痴道:“这淳朴的香,这浓烈的味,这个中的奥秘……”

晃然而过,白书生沉迷,其中的热血更是闹腾了起来,就在不经意间,白书生一笑,白书生回神,白书生直朝叶雨城说道:“雨城,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夜雨楼的美酒,它一定就是来自沙漠之域最上等的葡萄美酒吧?”

叶雨城细瞅着他的人,细瞅着他的嘴脸,叶雨城唯有嬉笑点头嗯声道,“果不其然,我叶雨城并没有看走眼,白兄,你当真是一个好酒的书生,十分懂得这其中好酒的各种滋味儿。”

先点赞他一波,叶雨城有心,然后,叶雨城一本正经地说道:“这确确实实是如你白兄所说,这夜雨楼的所有葡萄美酒,它们全都是特意从沙漠之域那儿购买来的,它们真的十分美味,真的叫人喝了一杯之后就还想再来一杯!”

虽然叶雨城是熟悉这夜雨楼里的一举一动,可是他已经在外浪荡久了,当初独有的感觉,它自然是弱了许多。因此就他现在的感受来说,他跟白书生是差不多的,十分陌生,只是其中多夹杂了一份熟悉的感觉,一种独有的归属感,叫人很是踏实,这也是此刻在叶雨城的心中,最是真挚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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