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九章 挣扎

欣然银牙一咬,没有说话,她在准备着自己的杀手锏

而程展已经开始了动作,他坐在花欣然的身前,轻轻地解开了那仅剩布片大小的衣物,嘴里说道:“真是我见犹怜啊……这冰肌雪肤!”

花欣然似乎很高傲,她冷傲得连连反抗都不屑,只是冷冷地扫了程展一眼,然后他的大手在花欣然的身上一阵摸索,花欣然却是一咬银牙,冷冷地看了程展一眼,只是回想起在门中所那记得的那些典籍。

程展的嘴已经同她娇艳欲滴的小嘴紧密结合在一起,那霸道的舌头击溃了主人的反抗,已经在花欣然的小嘴内剧烈地搅动着,吮吸着交换着那可口的津液,一双手则在探索着花欣然这个绝妙美人所有的秘密。

花欣然却是强自镇静,只是任她再怎么镇静,脸上仍是略带红晕,浑身的情火怎么控制不住了,甚至有些期盼那一刻的来临,再是她一再提醒自己:“冷静,要冷静!”

程展的手已经把花欣然那玉体上的所有障碍物都清理干净,那冰肌雪肤玉体横陈,全部暴露在程展的眼前。

一丝不挂的胴体,一对秀挺俏乳在微微颤动着,那大腿已经自动着轻轻扭动,还有那平滑的腹部,阵阵处女芳香,直看得程展眼神越发灼热了。

花欣然觉得自己要疯了,她虽然从别的女人口中听说过这种滋味,但怎么是程展这情场老手的对手,只觉得深身都是又麻又酥。如同电流阵阵一般。

但是她在这种情况。反而越发坚强,她的心底只有一个念头:“你要赢!你要赢!你会赢!”

她从来不愿意再面对一次失败了,那次失败已经让付出太掺重地代价。

而程展调情之余。已经握紧了那一对俏乳,抓得紧紧地,用力揉捏着,甚至用牙齿啃咬着,似乎要把她撕碎,反而给花欣然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而司马琼和夏语冰也开始解开自己的衣物。她们在一边帮助程展挑逗着花欣然地情火,当程展放开双乳的时候,这一对俏乳都落入了她们的口中,她们更懂得怎么调起一个女人的情火。

程展的魔掌已经在那花蜜那拂拭着,那里已经不能用泥泞来形容了,那简直是蜜房了,程展的一根手指轻轻拂过,已经带走了无数花蜜。他轻轻地举了起来:“欣然,你都湿了……”

何止是湿润了,在这种情况下,任是贞女烈妇。也不得不春潮涌动,蜜汁四溢。花欣然地身体已经完全屈服在程展的挑逗之下,整个身子不自觉地扭动着,但是她的心灵还没有屈服。

她的心头在期盼着充实的同时,又大声说道:“马上就可以了!马上就可以了!”

可程展却是甚有耐心,做足了水磨功夫,他深呼了一口气,然后重重地吮吸着桃源,再加上胸胶前传来的快感,那一瞬间,花欣然只觉得自己身体一震,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一声娇吟传了出来。

“快点!快点!你就要胜利了!”花欣然在心底这种喊叫道:“不能输,不能输!”

但是程展加上夏语冰和司马琼的联手,似乎足以击溃任何美女了,程展现在虽然凶器挺立,但是很有耐心,他的手指先在那颗红豆上或重或轻地拂过,让花欣然只觉得自己似乎就要崩溃了。

接着,他地一根手指也开始行动了,那花径又是紧窄,又是温暖,却是滑腻得美极了,那根手指的动作不自觉就激烈起来了。

“不要啊!不要啊!”花欣然在心底叫道:“停啊!再这么下去,我就要输了!我要输了!”

但是她的嘴里,除了偶尔发出一两声娇吟之外,她仍是冷静得出奇-冷静得不象一个女人。

在这种情况,程展的手指固然是猛烈刺激着她地全身,俏脸也已是全是春情,而夏语冰和司马琼的动作越来越能让她感觉到内心地空虚,期盼着程展的进入。

“进来吧!进来吧!快进来吧,这样我才能胜利,才不会输!”

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可程展却当真不敢小视这玉花门出身的花欣然。

须知玉花门本是魔

,在枕席之间有着无数秘法,若不能将其彻底征服,穷,他又真正是用尽水磨功夫,直弄得花欣然已经迷迷糊糊,嘴里连声娇啼的时候,才断然提枪对准那桃源处,用力一刺。

夏语冰和司马琼则是将花欣然的玉腿抬得高高,做了程展的帮凶,看着这花欣然明明春潮如水却强作冰漠的姿态,他们觉得很不痛快,一定要让这魔女露出本来面目。

他才一刺入,花欣然已经是一声长长的的娇吟,只觉得整个人都软了,却硬是张开玉腿,挺起纤腰,让程展攻破那最后的圣地。

虽然是初承恩泽,可是她本是习武之人,体质较普通女子要强得过,何况方才更是被程展和二女那么情挑,虽有一丝痛楚,但是却有着九分快意。

何况程展的刺入是那般温柔,当小程展缓缓探至花芯,被那妙处夹得紧紧的时候,花欣然几乎连一丝痛觉都没有了,反而觉得妙处横生,强些一声“啊”就叫出来了。

只是她这时候却是一咬银牙,心头想道:“这事虽好,可是你忘记你是谁了吗?”

她从小就争强好胜,从来不把自己当作一个女人来看,从来知道自己是最后的胜负者。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能打动了昭庆太子,执掌着玉花门历史上任何一个女人都得到的权力-特别是象她这种女人。

玉花门那无情的规则,只能促使她跳出规则之外,但是她从来没想到会失败,虽然最后还是失败了,但是她不甘心啊!

她不愿意再次尝试失败的滋味。

这快感很美妙,真的很美妙,但是她不想再尝试了。

只有胜利,只有胜利后的那种美妙,才是最大的愉悦啊!

其余的一切,都只是可以舍弃的!

失败后的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她强行让自己想到那可怕的场面,被这个少年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成为他的禁脔,任由这个男人摆布一切,成为她的提线木偶……

不!决不!

在这一瞬间,花欣然已经凝聚起无尽的战意,肉体上的刺激已经被雪一般的冰心压过了,她变得冷静无比。

她她猛得一声娇吟,剧烈地逢迎着程展的动作,四脚紧紧缠住程展,玉足绷得紧紧,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玉兔剧烈地跳动着,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美目微张,娇声连叫道:“真舒服!真舒服

啊!”

她只觉得太美了,这种感觉太美了!

而夏语冰和司马琼都是轻笑一声,花欣然又怎么了,玉花门又怎么了,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是女人!

她们放开了调弄花欣然的手,开始在背后搂紧了程展,开始用玉乳小心侍候着她。

她们就象小妻子一样,用心侍候着自己的男人。

而程展也是自己情火万丈,这个娇滴滴的魔女就在自己身下,大声地浪叫道:“快点!用力点!”

看着她慢慢地沦陷,到现在彻底屈服,程展有着无尽的快感,他的动作一下子就猛烈起来,每一击都重重地扣在花欣然的花心之上。

那感觉真美,被那层层肉璧紧紧夹紧了,那欲望有如潮水一般,就想喷发出来。

而花欣然却借着这一阵接连不断重击,把压抑已久的春潮释放一部分出来,她的肉体在逢迎着程展,比那些春楼中久经欢场的妓女还要放浪十倍,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这就是名动南楚的花欣然,但他的内心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一片冰心在玉壶”!

她还是第一次尝试到这么美妙的事儿,也是第一次明白世界上还存在这么美妙的事儿,但是她却是一声娇浪之后,微微地喘着气,轻轻地念道:“想必世界上还会有这么妙的事儿,只是得我来掌握一切!”

“吞蛇噬鲸功!”借着程展一阵猛插缓和后的片刻,花欣然终于使上她最后的杀手锏。

程展只觉得这一刻,花欣然的花径更美妙了,那快感简直是无以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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