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投机

的声音很无奈:“我们之间,都能相互摧毁,但是你步升级的

但是卫王司马鸿从来只是一个理智的疯子,他冷冷地说道:“今天这盘棋,你输了,但是我却赢了

徐珑月毫无风度却举起了一件青花瓷器,重重在摔在地上。

在疯子,她不需要保持任何风度,因为这个疯子从来是不把风度放在眼里的,或者说,这个智子不会把别人放在眼里。

只是想起来司马鸿的往事,她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她询问道:“你对那个程展就这么有把握吗?”

司马鸿狂笑起来,他现在才更是一个疯子,但是他的话是非常有条理:“他的兵马都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私兵,能打硬战,向心力也强,这就足够了什么关系

徐珑月甚至不敢对视司马鸿:“那么你有信心控制住程展和他的部队吗?”

司马鸿的脸上显现出一种残酷:“程展并不是你手上的棋子,请记念这一点

“一个价值极高的棋子而已,只要你们觉得价值合格,是随时会把我们抛弃的

他的语言不带一点感情,徐珑月脸上终出冒出了职业性的笑容:“这怎么可能了……我们是真心与卫王殿下合作的,我们……”

她的话没有说过,司马鸿已经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能维持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有利益而已

司马鸿的理智,让徐珑月没有任何办法,她只好把话题转到其它地方去:“我想知道的是,你能在多大程度操控程展和他的兵马?我想自流井地利益,不可能就这么白白让给人了

司马鸿笑道:“只要我总领平播各军。他便是我的部众,就是我忠心不二的属下

司马鸿无情地说道:“益州这个地盘,我是不会让给四弟的人口数百万,兵马数十万,将是我夺取皇位的最大保障

徐珑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于司马鸿,她根本无计可施,只不过她在庆幸,对付程展。她手上还有件杀手锏。

一想到这个,她的心情好了些。只是她很快又拿起一件青花瓷器,砸个粉碎。

只有在疯子面前。他才敢这么发泄,平时在人前,她始终就是一个仙子,仙子。不过是天下这个舞台上的戏子,也是人啊

她笑盈盈地把自己的身影投入到黑暗之中,司马鸿看着满地的瓷器碎片和垃圾,恨恨地骂了句:“臭娘们

如果你能走近观察的话,会发出司马鸿脸色如铁,心中不知积蓄多少块垒。

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来干扰愤怒中地卫王。只有一个例外

那个和程展打过两个照面的李光克快步走了进来。他没有向卫王请安。只是小心地打扫着房内地碎片。

他很小心,他没有别的本事。只会在卫王面前讨他地欢心。

他还有两个弟弟,这两个弟弟的每一步成长,都是以他的牺牲付来的,卫王又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等到李光克把房间都整理了一遍,他才说了一句:“给我弄点水来

李光克不再是那个威风八面地平夷将军,他现在只是个仆人,一个侍候卫王洗脚的仆人,他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每一次大意都足以毁掉他许多年的努力。

司马鸿恢复常态了,他很随和地询问道:“你觉得那个程展程军主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卫王爷爷,怎么提起这件事情了?”李光克洗脚上的功力堪称一代宗师,把司马鸿侍候得十分舒服:“这小子傲气得很,根本不把您地意旨当一回事,手下那些幢主队主也是些骄兵悍将。”

司马鸿点点头:“没错,是些骄兵悍将,你觉得他们还堪用吗?”

李光克知道卫王地想法是不会因为自己而改变,但他还是说出自己想说地话:“卫王爷爷,您是要南面称孤的人,咱们这些下人就指望着那一天了娃……”

“太不经事啊

司马鸿地语气依旧是那些随和,他的脚浸在热水之中,非常受用,李光克已经拿起一条雪白的毛巾,想侍候着司马琼擦脸,司马鸿拍拍李光克的肩头:“再泡一泡世家的子弟而已,可眼下,却有件紧要的事情让你弟弟去办

李光克知道卫王的习性,什么动作都没做,只是照旧侍候着卫王司马鸿泡在热水里的那两只脚:“卫王爷爷的意旨,咱们小李家都得遵照,卫王爷爷是想让二弟还是三弟去历练一番啊

“是你三弟啊光克踢出两丈多远,然后才说道:“回来弟

李光克被踢断好几根骨头,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就差在地上打滚了,他握住拳头,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来。

他明白这是卫王的惯例,司马鸿若要重用部下,往往是先重罚一遍,不是刻意将人贬职,就是无缘无故地痛打一番,部下若是毫无怨言,那才加以重用。

这都是卫王殿下的恩泽

他是替那个年少气盛的弟弟接受了卫王殿下的惩罚,他跪在地上一边爬一边说道:“多谢卫王爷爷的恩泽

司马鸿笑了。

没有人能猜透他的想法,甚至是他亲近的人。

只有所有人猜透他的想法时,他才能用权术统御他们。

他在笑话程展,因为他根本没有猜透出去。

程展很舒服也很开心,因为有一个成熟感性的大美人

浴之后任你胡作非为,是任何男人的梦想。

“不要啊……死小贼,不要啊……”夏语冰的声音充满了无尽地慵懒,可是又不能自制地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死小贼……都被你弄死了

程展越来越兴奋。把柔嫩的花径蹂躏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夏语冰经不起这般采摘,竟是瘫软过去,整个人偎在程展的怀里,星眸似睁似闭。

她甚至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好久以后,她才喘过气来,紧紧地搂着程展说道:“死小贼

她的声音是这么娇媚,让程展又来了兴致,凶器在花径中抽动了几下。轻声说道:“放心好了……明天是去喝茶,不是去喝花酒。语冰,我把你和几个幢主都带去就行了

夏语冰脸上浮出着一种幸福。她看着这个少年夫君,用柔腻的声音说道:“那再来吧……只要不去外面做坏事喝花酒,到时候,怎么蹂躏语冰都依你

程展年纪还小。千万不能染上这些坏毛病

不然她的后半生,又能依靠谁了

为了末来,她愿意放弃自己侠女的身份,去做一个彻底的小女人

第二天起来,夏语冰正是满脸地慵懒,可脸上还是那么幸福。她体内还留存着昨晚狂欢的痕迹。身子还又酥又麻。可还是跳上马去。

几个幢主骑马跟在后面,他们都听说了。这一回是去谈买卖去了。

霍虬不忘拍上程展地一顿马屁:“咱们将主这一回干得漂亮啊流井这么一笔大买卖都给揽下来了

茅方是做私盐买卖的,对这也格外关心,他询问道:“将主,真是咱们去收复自流井这地方?不变卦?”

李纵云冷冷地插了一句:“别小看了播郡乱军们交过手,是一等一地强兵

他的资格很老,邓肯和史景思都尝过他的厉害,因此大伙儿一下子就觉得没话说了。

郑勇锋自加入程展这个小团体之后,总觉得和这个小团体格格不入,很受排斥,现在见大家鸦雀无声了,当即是出来打个圆场:“咱们也是强兵不是

正说着,已经到了雷凡起和柳胖子昨日所说的那个茶楼,茶博士早已得了雷凡起地吩咐,当即是把程展领了上去。

程展带着这几个幢主,是有些表示经济公开利益沾均的利益,另一方面也是提升自己这方面的筹码。

可雷凡起和柳胖子却都是孤身前来,他们把三楼都给包下了,店小二刚把程展领进房内,雷凡起已经喝了一声:“都下去许上来

然后他瞄了这几个幢主一眼,开始发号施令了:“麻烦几位幢主了,今天有大买卖要谈,到门外看紧点

李纵云看他简直是自己当部下使唤,当即非常傲慢地说道:“咱们只服从将主的命令

程展带他们就是为自己壮壮气势的,一听雷凡起这话,也极为不满,他说道:“我们好好谈便是得过

柳胖子很正式地说道:“今天谈,可是紧要地事情

他一拍胸,然后非常郑重地说道:“柳某我,不仅代表着陇西柳家,也代表着与我同盟地六个世家

雷凡起也很郑重地说道:“我代表关中雷家,但也代表和我们合作的四个家族、几十个商号

陇西柳家,这四个字足以让这些幢主们不得不退到门外去,当起了守门人,李纵云很傲慢地看着这两个将军,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晋升到他们地位置上。

霍虬是满肚子的不满,只是他又不敢公开表明,只有茅方给自己找乐:“陇西柳家,早些年就听说他们了,都说是有几万重甲铁骑的世家,天下豪门,可也不过是派个胖子出来来,这柳家也不怎么样啊

茅方虽然南北转战,可他的身段是怎么瘦不下来,一听这话,全都乐了

郑勇锋关切的是自己的利益问题,他询问道:“茅幢主啊咱们是跟着程军主去了江陵,结果遇上了硬骨头,难啃得很,死伤了那么多将士,油水却着实不多,这一回,将主若是拿下了自流井,不知道有多少油水

程展也在关心着这个问题。

他和夏语冰都在等待着雷凡起和柳胖子的答案。

柳胖子答而不答,雷凡起似乎想开口,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最后雷凡起一扬手,柳胖子终于开口了:“程军主,放心好了次你收复自流井的行动,有很多人都支持着你

柳胖子见程展有些不明白,继续说道:“在成都城内,现在我和雷凡起是一方,主张盐价还会继续往上跳……”

雷凡起在旁边补充道:“昨天晚上,我们和段太守喝了一晚上的茶,原本是他是主张盐价下跌的,可是经过我们劝说之后,他也明白了,由于战乱频发,这盐价降不下去

程展明白了,这帮人是准备博一博盐价狂涨啊

柳胖子用不经意的语气说道:“跟老弟说句实话,这次随我来的,不仅有二万兵马,也有咱们陇西柳家的商队的食盐

雷凡起也很平淡地说道:“咱们雷家排场小,手上只有几百石现货,不过……”

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咱们和柳老哥联合起来,总计却有十几万石的食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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