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迷离之欢

道我就有这么大的魅力?

程展还是不相信自己的好运气。

只是一提到约会,他就想到被自己囚禁在密室里的夏语冰,自己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倒是冷落了佳人。

李晓月那边多半是自己自作多情,还是多关心关心夏语冰,全身心地去关心夏语冰。

程展放下书信,从厨房提了个食盒,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密室。

他还没走到卧室,就已经听到夏语冰在轻声自言自语着,他不由放慢了脚步。

“不凡!你怎么还没来,难道那个小贼说的话是真的吗?都这么久了!”程展的话已经在她心底埋下了阴影。

更可怕的是事情是寂寞,无尽的寂寞,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情。

但是程展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而负责照顾她的馨雨是个女人,对她没有任何的好感,每次来到只是密室只是送些食物,然后说上两三句话就走了。

寂寞,女人或许会因寂寞而美丽,但不会忍受长久的寂寞,她几乎要发疯了,被囚禁在这样的暗室,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孤单,她软弱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死小贼,你说得都是真的吗?肯定都是假的,假的!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她的声音越发软弱了:“我是恨死你了,可你陪我说说话也好吧!”

“真的想和人说说话,死小贼!你这个死小贼!”

她已经一天我没有和任何人交流过,程展突然如同一只灵猫出现在她的面前,温柔地问道:“想和我说说话?”

夏语冰一下子就坚强起来,她的头昂了起来,咬住嘴唇,死死地盯着程展。

程展看看了她,她的身子被几根绳子紧紧地绑在床上。天气很冷,所以馨雨给她盖了床被子,但许多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外面。

温柔地打开食盒,又用右手托起她低垂的下巴说道:“你清减了!”

夏语冰闭上了眼睛,她轻轻地说道:“死小贼,陪我聊聊天好吗!”

她这段时间一直被这样绑住,除了被程展蹂躏过两次,一直没有任何运动的机会,因此皮肤变得更白,却带着一种病色。虽然清减了,肌肉却变得松驰了。吃饭也没有固定的时间,一看到食盒。她地肚子不自觉地发出怪声。

程展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或许他作错了,他无法回头,宇文不凡与他的夺妻之恨是不会化解开的。他只是小心喂着夏语冰,还小声地说道:“慢点,慢点!你都喜欢什么菜,我叫厨房给你做去!”

夏语冰饿了许多,所以她的饭量很好,她小心地听着程展说话。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程展很小心。甚至给她抱来一床被子。两个人伏在床上喂着她吃饭。

如果喂饭的是不凡多好啊,他还从来没这么温情过。夏语冰凄美地想着。

她的眼睛张开一丝缝儿,对面梳妆台的剪刀还是摆在那儿。

这顿饭吃得很慢,程展喂得很小心,只是一吃完饭,最近饮食没有节制的夏语冰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她不知道怎么办好!程展小声地挑了些零碎的事情说,她的身体感觉越来越古怪,她轻轻地咬住嘴唇,闻着程展地气息,感受着他的热度,想转移自己地注意力。

只是她最终还是发出蚊子般声音:“死小贼……”

程展轻轻地在她印上一吻:“怎么好!我的好夫人啊!”

她脸上红晕越来越重,仍是不知道怎么说好,最后才说了一句:“死小贼,我要解手……”

程展点点头,拿来两件外衣,替她套上,然后轻轻地抱起她,把她放到马桶之上,夏语冰回头看了程展一眼,关切地说道:“死小贼!你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她不知道程展刚才已经偷偷瞄了几眼,更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没有任何地抵抗能力。

程展老老实实地转过身去,可夏语冰仍是非常紧张,程展催了好几遍,她说道:“好了!”

她的身体在寒风中哆嗦着,两件外衣似乎不能挡住十二月的寒气,程展看着她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轻声说道:“语冰,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

语冰?这是程展第一次这么叫他,对于这种称呼,她在那一刻诧异,迷茫,甚至是有些愤怒了,但她没有否认。

寂寞地时间太久了,她只是想有人和她聊聊天。

程展抱着她,轻轻地走出密度。

或许是密室是呆得太久了,当程展把她抱出密室的时候,她贪婪地呼吸着那新鲜的空气,可那阳光似乎太刺眼了,她眼中不自觉地流出泪水。

程展的卧室旁边,有个不大不小的浴室,程展把夏语冰放在自己的床上,吩咐了一下,下人就去生火了。

水地热度刚刚好,程展轻轻把手伸进去探探了,然后替夏语冰解开了外衣,夏语冰只觉得一种莫名地羞意涌上心头,她又闭上了眼睛。

程展也宽衣跳进了浴室,他替夏语冰解开了绳子,她被勒得紧紧地双手终于获得难得的自由,情不自禁地划了两下。

只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体内积聚不起一丝内力,也不知道这小贼是用什么手法禁制住自己地内力。

水很暖和,程展的手滑到她的身上,到处抚摸着那些敏感的部位,他的眼睛带着情火。

夏语冰害怕起来,就想逃开,可哪里逃得开,程展紧紧地抱住她,用力挑逗着她的欲望。

夏语冰轻声求饶道:“别……我们先洗澡好吗!”

程展点点头,却没放开她,夏语冰拿来一只雪白的毛巾,替程展擦拭着身子。

她隐隐觉得,程展的身体比初见的时候,又成长了许多,她不再闭着眼睛,而是和程展小声地交谈。

“死小贼。你的名字是不是叫程展!”

“对,前程的程,展趐的展,怎么能把你夫君的名字给忘记了!”

她小心地擦拭着程展地身子:“我是要记住你的名字,以后也好一剑斩了

了,死小贼,你年龄多大了!”

“过了年就是十五!”

夏语冰有些诧异:“你今年才十四?这么小就这么坏,以后肯定是个大魔头!”

“我今年二十八岁,被你这么一个小魔头给践踏了,江湖上的人不知道会怎么说我银剑冰心了!”

“好语冰。他白马红枪宇文不凡不要你,我要你!你就在沈家村做我的夫人吧!”

“想得美。门都没有!不过若知道你才十四岁,我们就不会来了。都怪我爹,听了什么林风奇的话,说什么斩妖除魔,结果害得我落到你这个小魔头的手上!”

程展不忘占点便宜。只是和这么一个成熟的美妇人共浴,确实是一种销魂蚀骨的感受:“若不是这个,咱们也不会有今天这段情缘!”

“你夫人是谁?怎么会天衣阁的碧波掌!”

不知不觉间,双方的话儿中带了些调情地味道:“你到时候过来做了小,不就一切都知道了!”

夏语冰的手已经不敢再往下了,上身已经擦拭了三回了。那下面就是程展地凶器了。程展笑了笑。拿过毛巾,轻声说道:“语冰。我来!”

他这一回没象前次共浴那么粗暴,只是轻轻地擦着夏语冰的玉体,感受着她地心情。

夏语冰有些诧异,这小贼莫不成是转了性子,只是程展不知不觉间,在指间用上那春宫画上的内功,夏语冰只要被她的手指划过的地方,登时就有一种又酥又麻地感觉。

她刚刚地望了一眼程展的凶器,早已是暴然挺立,不知为何,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她轻声说道:“等会,等会……我们不要回地下去,我有些害怕……等完事了,我们再回去!”

她既然这么请求,程展自然乐事。

只是还没擦拭完夏语冰的全身,只是刚刚擦到她的玉乳,她不知为何就发出一声娇哼,接下去喘息不定,香风阵阵,等到擦拭到小仙女的时候,程展只是轻轻滑过,她整个人已经靠到程展的怀里去了。

她现在只是一个柔弱而且需要别人关心地女人而已,不再是那个威风八面地女侠。

程展抱起她地身体,裹上件外衣,就回转自己的卧室,这时候夏语冰已经象一条八爪章鱼那样死死地抱住程展地身体,眼里尽是一片迷蒙。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着什么,这个小贼明明是强暴自己的魔头,自己怎么在他的抚摸之下起了反应……

程展却不着急,慢慢地调弄着夏语冰的情火,在圣女峰反复摸索,用一根手指在妙处不停打转,夏语冰终于忍受不住,她死死地抱住了程展,大声叫道:“死小贼!死小贼!”

程展这才叩关而入,他刚一进入,夏语冰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双手双脚死死地缠住了程展,两个人结合得连根缝没剩下来。

程展在床上自有一套,浅插深捣,磨转逗弄,吸乳吻唇全都施展出来,夏语冰现在不象是个名动荆州的一代女侠,反而象是尽力讨好丈夫的小妾,浪叫连连:“快点!求你了,更快点!”

她的臀部用力迎逢着程展的动作,速度越来,程展也是记记直捣黄龙,拼命地蹂躏着这个早为人妇的女侠,她大声地胡乱哼着,浪叫着,最后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了。

可程展轻声说道:“宇文不凡算什么狗东西,我们夫妻再来!”

夏语冰刚想抗议,程展已经重振雄风,他接把夏语冰弄得连泄四次,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床上抖着,眼神迷蒙,就连骂声都带了些媚意:“死……小……贼……!你有本事再来啊!”

只是她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幻象而已。

眼前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反而是个武林的小魔头,她轻声说道:“死小贼,咱们也长是一夜夫妻了,对你,我也没有什么好要求的!只求你以后别欺负得我太掺,多象今天这般和我聊聊天,给我些希望……”

她哭了。

程展在旁边劝道:“怕什么,你干脆就做了我的娘子吧!他宇文不凡哪点及得上我!我现在已经是响堂堂的军主了,家里有整整一军人,十几万亩田地,还有上亿钱!再说了,温柔体贴,他哪点及得上我!”

夏语冰看了看程展,轻声抽泣着说道:“我知道,你原本是好人,只是被人带坏了而已!死小贼,不要忘了我现在的话,以后多给点我希望!如果不凡上门的话,我或许会在他面前替你说点好话!”

只是她又想起梳妆台上的那把剪刀,只要拿到那把剪刀,就能一刀刺死这小贼,只是这小贼……

自己在想什么啊!她愿意一剪刀刺死自己!

程展摇摇头,这种仇恨怎么可能化解了,夏语冰又求道:“今天晚上,我睡在你的房里,明天再把我带回密室绑起来好不好……我不想一直被绑着睡觉!”

程展仍是劝道:“语冰,你就做了我的夫人如何,何必受那个苦了,我程展不会负了你!”

程展并不知道,有人刚刚在窗外偷偷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只是想着:“平时这婆娘都是骂个不停,今日倒是温柔得多了!”

强奸戏演得多了,有时候也需要换个花样,虽然自己没有毛手毛脚的举动,反而百般照顾,没想到今日这夏语冰格外配合。

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老话:“吃亏就是占便宜啊!”

对于同李晓月的约会,他已经有主意了。

他不知道的是,窗外倒挂的那人,也突然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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