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温柔乡2

“凌儿,你要喝点酒吗?”我打开一瓶冰冻啤酒,晃着瓶子问她。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只是不停地看着我。

不至于吧?这么几天不见就生疏了?

“看什么啊?”我一口气喝下半杯酒,望着她。

“看你是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她终于说话了,不过话却让人郁闷。

这段时间把我累坏了,哪有时间去花天酒地啊?就是有了,能用眼睛看出来吗?

“我可是老实人,你别冤枉我!”没人承认自己坏的不是?

“我只是说有没有,又没说你一定在外面花天酒地?你这好象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周凌儿笑眯眯的,好象早就挖好了坑等着我向下跳!

王丽也忙活好了,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吃!

“吃菜吃菜!”我给周凌儿夹着菜。

不一会儿,柳莺莺也来了。

王丽高兴地拉着她入座,周凌儿却不是很热情,只是朝她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

大家吃着菜,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除了王丽,大家都显得好象有些拘束。或许她们已经知道了彼此所处的角色吧?

看来以后这样的大团圆要少搞,形势越明朗会越僵。

吃完饭,大家又聊了聊天气之类异常无聊的话,周凌儿就叫她堂哥来接她了。

送柳莺莺到小区门口,她又死活不让我送了,说什么别人看见不好!

白天可以,晚上倒不可以了?

极度郁闷的回到宿舍,到门口才想起钥匙还在张海霞那里。

正准备打电话给她,门却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里面不是张海霞是谁?

一身睡衣的她,把这里当成家了?

不怕老公找麻烦?怎么说人家也是镇长!也许她又说是在医院值班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也许她老公压根就不会感觉到她没有在家!

那是她名义上的老公,而有实质内容的老公却是我。

一进门就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拥吻!

也难怪,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刚刚打开欲望的阀门,谁妄想把它关小那么一点点都是徒劳的。

在地板上,她仰躺着,以最淫荡的姿势迎接我凶猛的进入,两只脚交缠在我的背上。

娇喘连连,香汗涔涔,张海霞全身心地享受着爱的欢娱。

不知怎么,我又想起了柳莺莺在舞台中央那袭雪白的连衣裙,那裙子下面的风光,那腥臭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我甚至看到它一直流到她的足踝。

这让我更加的兴奋,就象迪厅里吃了摇头丸的人一样,不知疲倦。

而柳莺莺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大得几乎整幢楼的人都能听得见!

在极度的亢奋中,我觉得楼都在摇晃了。我们就象非洲草原的狮子,在欲望的草原上尽情驰骋着。在楼就快要塌下来的瞬间,我们同时达到顶峰。

“你真棒!”张海霞用手揩去我脸上的汗水,任我的凶猛带出来的液体滴在她雪白的肚皮上。

要是她知道我刚在柳莺莺的身上耕耘过不久,她一定会说:“你真是超级棒!”

浴缸里早就放好了热水,现在的水温刚刚好。

张海霞真是个有心人啊!

我刚刚跨进浴缸,她就光着身子跟了进来。

“男女授受不亲,你快出去。”我假装推她出去,手却在她丰腴的身体上下游走。

“明明就是大色狼,还假装什么道貌岸然啊。”她哂笑道。

是啊,这世上男人多是色狼,可是在生活中却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以为一张人皮就能掩盖色的本质。正是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女人呢?表面清纯可爱,可床上那股淫荡劲无人能敌。

所以,不要既想当婊子,又要为自己立一个贞节牌坊。

想做就做,想爱就爱!

“我说得对吧?”我捏着她的乳头,问她。

“只有你这样的超级大流氓才会有这样的逻辑!”张海霞说。

“你不是流氓?”我的手稍微加了点力度。

“哎哟!”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至少比你差远了!”

“可我怎么感觉是你勾引了我?”我说。

“坏蛋!”她忽然抓了一把我那貌似还凶猛异常的家伙。

“我就是坏蛋,专门以毒攻毒地治你这样的坏蛋的!”我把她按在浴缸里,全身一阵胡乱的揉搓。

嬉闹够了,两个人才认真地帮对方洗澡,连最隐秘的地方也不放过。

擦干身体,两个人睡衣也不穿,赤裸裸地躺在宽大的床上。

我把她压在身下,象揉面团一样揉着她的丰满。

当我挺着坚硬正要闯关时,她却翻身坐了起来。

“等等!”她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走到衣橱前拿出她的衣服。

晕,这紧要关头她却想到回家了?

可是,她却并没有穿上衣服,却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木锦盒来。

“什么东东啊?”我站在她身后,一边用双手揉着她的胸部,一边把头搁在她的香肩上,看她搞什么鬼。

她小心翼翼地把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块象玉一样的东西,象一个铜钱般大小,形状却不规则,象一朵凌乱的花瓣。

“是玉吗?”我问她。对这种东西我没有多大兴趣,以前也没钱买啊!

“不是,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是我的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本来是传男不传女的,可我家就我一根独苗,我爸爸就把它给我了。”张海霞说。

“哦,这样啊!”我漫不经心的应道。不做我们爱做的事,跑这儿摆弄这么一个东西干什么?

“送给你!”她把它挂在我的脖子上。冰凉的贴在我的胸前,却没有丝毫的不舒服的感觉,反而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底升起。

我取下来还给她:“这可是你的传家宝,给我干嘛?”

她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我传不下去了。”

“别伤心,我们现在就开始造人运动好了,你一定会怀上我的龙种的。”我宽慰着她。

“戴上吧!据说它有特别的功效。”她忽然害羞起来,说话吞吞吐吐的。靠,什么功效?

“我也不知道,我们结婚几年都没有小孩,我妈妈就把这个给我了,让我挂在他的脖子上。可他根本就不行,挂上去会有什么用?我就没有给他。”看我犹疑的样子,张海霞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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