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四

二八四

二八四

夜色笼罩住了北江市,小张和那个上次那个找过自己的公安局的人也通过了电话,说他有重要的情况要见刀疤,对方让小张先到南郊的一个养生堂等待一下,自己会马上和刀疤联系。

小张答应了,他不能不答应,不仅他上次收了对方的钱,而且他也为自己的生命和前途在担忧着,说道前途,小张的心情是很复杂的,这几年来,自己呕心沥血,小心小意的伺候着杨喻义,过去每当自己望着自己超常工作所凝结的累累硕果,心中的光荣感和自豪感油然而生,然而,没等到过足自豪瘾,情况就发生了另一种决定性的变化,杨喻义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自己想要对之忠诚的人了,他忽略了自己的存在,更为可悲的是,随着任雨泽的势力壮大,杨喻义显然已经成落日余晖,但小张却无法来摆脱杨喻义强加给他的烙印,好几次自己本来可以下去掌控一方的机会,都让杨喻义浪费了,现在自己的未来已经飘渺不定。

禁锢于小张心头的绳索,结不开,挣不脱,很多时候,凄美是主题,高尚和卑鄙,都是个人的行为,又往往只是一个念头和想法铸成的。很多事情基本没有什么原则,分不清谁对谁错。就如同乱世中的英雄,谁好谁坏?奸雄也好,枭雄也好,尽管高调唱的是:莫以成败论英雄!可失败了的英雄和狗熊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任人践踏辱没。世间有几人能如似乐不思蜀的刘禅精明,去做个快乐的狗熊。而南唐李煜则是个吟唱忧伤歌曲的狗熊,唱什么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自作自受。

有一种传说中的思绪叫做哀伤和惆怅,此时的小张,心中大概正是弥漫了传说中的它们。小张也知道,寂寞是不好的,惆怅也是可耻的,他决心要驱散它们。

在路灯下的马路上漫无目的地行走,急驶的车辆不断地经过身边,稀疏的人流也不时擦肩而过,小张心里难以名状的痛楚久久不能平息,心不在焉的小张,还是到了和刀疤约会的地方,在一盏霓虹灯的闪烁下,它绿色的光亮映衬了“道轩养生堂”五个大字的璀璨。

“应该就是这家吧?”稍作犹豫后,小张对自己说道。

“道轩养生堂”的正面是两扇黑漆漆的木质大门,大门中央镶嵌了宽大的透明玻璃。透过玻璃望去,门厅的左边靠墙摆放了一张长沙发,正前方是一尊被塑料蜡烛和水果环绕的文关公,左边则是高至胸口的吧台。虽然门厅被日光灯照得煞是明亮,但小张在门外依旧没能见到室内的人影。

他试探着推开了大门,大概是铰链的转轴声惊动了吧台后的WOMEN,一张年轻女人的脸伸出了吧台。走近一看,该女不仅体态臃肿,猩红妆的涂抹也很是浓烈,让人恍觉她是猩红热的重症患者。在猩红热的外侧,另有一女,她的穿着倒是比较端庄,估计是这家店的老板娘。

“先生,想做什么项目呀?”老板娘起身走出吧台,她满脸堆着笑,竭力以亲和掩饰内心的如饥似渴。

“做个脚吧。”小张随口答道,毫无疑问的说,刀疤现在还没有到来,他应该是深夜才出现的鼠辈,甜美与完全黑尽,他绝对不会出洞。

“哦”小张的回答让老板娘脸上的笑意霎时消褪不少。

然而,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心理素质足够过硬。不一会儿,春风重新飘荡在了老板娘的脸上:“好的呀,我们这位技师做脚做得老好的哦!”一边说,她的手一边还指向了身边的那个猩红热。

听到老板娘的召唤,猩红热女人紧忙抬起魁伟的身躯,她绕过外侧的椅子,风一般地来到了小张的身边。当然,她带来的风超重,还伴着一声声粗壮的喘息。

毫不理会老板娘的话茬,也不顾及身边猩红热女人的期盼,小张扭过了头去,眼睛直盯着墙上的价目表,表情木然。一片寂静里,他的背部可以感应到老板娘鄙视的目光,她一定是在心里诅咒小张这个只肯花五六十块钱捏个脚还挑三拣四的烂人。

小张可不管,他本来就是一个挑剔的人,就算是休息和等人,他也需要的是养眼的放松,他几乎想要现在在联系一下,换个约会的地方,好歹自己也是堂堂的市长秘书,到这样的地方,多少让小张感到有些掉价,何况还是这样难看的一个小姐,就在小张转念之间,耳边却是传来了老板娘的叫喊声:“十六号,十六号”。

“哎,来了啦。”一个年轻女孩带着她悦耳的清脆,也带着她高频的小碎步,风一般地拐过了弯角,轻盈地飘到了小张的身旁。一米六左右的身高,二十多岁的年龄。女孩上身套一件藕黄色T恤衫,隆起的**不算是太夸张,下身则是穿了条深色牛仔一步裙,裙摆包裹的臀部和大腿没敢仔细看。她留了一头半长的直发,直发散乱地披在了肩上;她长了一张小巧的瓜子脸,面容肯定算不上是非常的漂亮,但却比较合小张的眼缘,尤其是她的一双眼睛,散发了迷离的楚楚忧郁的眼睛。

“先生,你看这个小妹怎么样?”老板娘问,善于察言观色的老板娘已经发现了小张的郁闷,虽然这不是个大生意,但挣一点算一点吧。

小张迟疑了那么几秒的时间,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既然这个女孩还看的上眼,那么就不换地点了,小张的嘴角有了一丝微笑,随后点了点头。差不多了,以小张行走江湖的经验,十六号应该是老板娘压箱底的东东,猩红热女人只是老板娘欺生的劣质产品,生意人大多是这个德性,就像我们去购买房子,好户型的总是没有,但实际上等差一点的户型卖完了,好户型也就出现了,当然,能言善辩的售楼小姐会告诉你,这是过去别人定下的,只是现在那个人生意做垮了,刚刚退回来的一套。

接下来自然是十六号在前面带路,小张尾随其后,从前厅拐过弯角,前方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两边有几处敞开着房门的足浴间。经过其中一间的门前,十六号探头向里张望,小张估计应该就在这间。

但是,经过了刹那间的迟疑,十六号却是选择继续前行,一直前行到了走廊尽头的拐角,这是一处近二十级的向上水泥台阶。

“大哥你慢点。”刚迈上台阶,十六号就突然停下脚步,她侧转身来关照道。

呵呵,报以感激的微笑,小张示意她继续上行,并且行走时和她隔开了一些距离。常言道,距离产生美,可这时的距离却让小张看清了十六号丰满而翘起的臀部。一直搞不懂十六号为什么明知登高却还要穿这讨厌的牛仔一步裙,这种裙子的裙摆很是狭窄,被裙摆绷紧了的臀部和大腿,想要以此向上登楼梯肯定会比较困难。只见她,两腿费劲地向两边的外侧微微弯曲撇开,营造了相当浓郁的外八字罗圈腿意境,再加上她正好是穿着拖鞋,于是还发出了“叭嗒,叭嗒”的音效。

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登楼梯时样子的怪异,也许是小张长得比较帅的关系,在登上这短短近十级台阶的过程中,十六号多次回过头来,以她盈盈的笑和楚楚的迷离,数度与小张眉目传情。说实话,小张一般喜欢大眼睛的姑娘,直勾勾、水汪汪,能摄人心魄,还让人心旌摇荡。但话也要说回来,十六号不算大的眼睛里也自有一番其他的滋味。十六号眼睛的重点在于迷离,因为迷离,让你分不清是哭还是笑;也因为迷离,让你找不到聚集点,加之小张镜片后有些近视的眼神,恍惚间,置身于山花烂漫!

跟着辛苦的十六号爬到了二楼,她又不辞辛劳地带小张登上了一段木质的楼梯,最后到了复式建筑的夹层,独立的只有一扇门的楼层。

独立的一个夹层,单独的一扇房门。

十六号打开门,小张看见是一个小间,一张单人沙发放置在窗前,边上的茶几上有烟缸,正面是一大片落地的印有淡碎花的布帘,看不到墙壁。嗣后,她伸手撩开了帘子,原来后面才是被这片帘子隔开了的大里间,中央有**床,靠墙还有玻璃淋浴房。

“大哥要做什么项目?”十六号看着小张,带着她固有的迷离。

“前面不是说过的吗?做脚。”

“哎呀,还是做个欧式油压吧,九十分钟才198块钱,消费又不高的喽,好不好嘛!”十六号望着小张,两只手的手指轻轻搭在一起,一副撒娇的样子。

说实在的,从她在楼下足浴间门前的迟疑,以及后来又带小张爬上了水泥楼梯,小张已经在怀疑她不会是只想让自己做个足底,大动干戈只做足底的买卖傻子才会干。

“好吧好吧,就听你的,反正人都已经被你带上来了。”小张摆出了貌似的豪爽。没办法,男人就是贱,死要面子再加轻骨头,特别是在女人发嗲的时候,而且小张也不缺这点钱。

呵呵,十六号笑了。她随后关照道:“大哥你稍微等一下下啦,我去拿东西哦,再给你带杯水上来。”说完,扭过她翘起的丰臀,迈着轻快的步伐噔噔噔下楼了。

我靠,至于吗,不就是做个油压嘛,干嘛跑这么快,也不怕把裙子给扯裂了!小张暗暗觉得有些好笑。

这些年小张也曾在宾馆、桑拿和歌厅参加过不少雄性动物本能的运动,可**还是基本遵循了绿色环保健康的原则。无数次历经过全身经络调理、精油开背和中式指压等,就是从没尝试过所谓的欧式油压,今天也算是小张的处女压了。

不一会儿,十六号捧着浴巾、**油和短裤等上了楼。

“你先洗个澡换上短裤吧。”把浴巾搁在圆凳上,又将一次性短裤递给了小张,十六号开始在**床上铺设白色的一次性垫布。

“我要洗澡换短裤,你先出去一下吧。”小张对她说。

听到小张的话,十六号好象有点楞神,但她立马就哦了一声,随即走向了门外。

十六号此刻的心理随便她,但小张可以向毛爷爷保证,自己绝无半点非分之想,不仅因为自己从无在**场所有过出格之举,也因为90分钟198元的**价格再包括有色内容未免性价比过高,还因为整个房间此时正被日光灯照了个通明。

不过也许十六号当时心里肯定在想,这男人要么是个假装正经的伪君子,要么是个掉渣的土老冒。

小张想:咳,管他妈的伪君子还是土老冒,洗澡毕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穿上短裤也是一道必要的程序。收拾完毕,小张爬上已铺设好垫布的**床,俯身抬头冲门外喊了声“我好了,可以进来了”。

话音才落,门就开了。通过**床前端开启的洞孔,小张可以看到十六号进来时的下半身。性感的两条女人腿缓缓向床边靠近,经过了床边的稍作准备,伴着两只拖鞋掉落的声音,她也上了**床,还一屁股骑在了小张的身上。以往小张在正规的SPA会所做**时,技师一般不会爬上**床,骑在客人身上更是一种不可能,她们通常是采用侧身**的方式,如此虽不便于借力,却也是规范和标准的动作。

“哎,你用的是什么油啊,好象不是精油嘛!”小张的颈背刚被十六号抹上油,立刻就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嗯,大哥真内行,我用的是婴儿油。我们店里进的精油质量不好,容易伤皮肤,这婴儿油是我自己花钱买的。”她答道。

靠,怪不得90分钟**只要198块!在北江市一家比较知名的SPA会所,小张办会员卡打完七折的90分钟全身经络还要200多块。唉,到底是一分价钱一分货哦!

“噢,是这样子啊。那你自己花钱买油,我可就不好意思了呀。”小张有一句没一句地瞎搭。

“这又没什么的呀,它也是为了保护我自己的手啊!”

哎,十六号这话说得富有境界且比较实在,小张开始对她有了些好感。同时,她接下来的**操作,更是逐渐打消了小张认为她可能只会捣浆糊的疑虑。小张注意到,在大部分的**时间里,她都是在用手指按压,对肌肉的按压、穴位的点压以及经络的弹拨都比较到位,手上力量的运用也是恰到好处,还不时指出小张当时身体所出现的一些不适症状。

经常去SPA或正规会所的大大们都知道,在涂满精油的身体上用手掌揉搓比较容易,并且由于是大面积的皮肤接触,感觉上总归是蛮舒服的,可这毕竟是属于看热闹的范畴。如果还想要看门道,首先必须了解身体的骨骼、经络、穴位和肌肉,同时还要熟练掌握中式指压手法等专业技巧,它们需要正规的学习和艰苦的操作。可现如今,理发店的妹妹们不会理发,只想洗头,当然重点不会是大头;**院的妹妹们不懂得**,只想敲背,无论是大背还是小背。由此看来,十六号属于是**领域的真把式,小张之前对她的疑虑似乎显得有些多余。

十六号的手法果然很是了得,小张的头颈肩背经过了她的弹压拨捏,整个有了一种紧绷后完全释放的松驰。

“大哥,你看上面这里可以了吗?”拍了拍小张的背,她问道。

小张没有把脸从**床前端的洞孔中抬起,而是举起了先前垂在床边的右手臂,接着再伸出大拇指,并且夸张地接连上下摆弄了好几下。

“呵呵,大哥真好玩,好玩死了!”十六号笑了,她笑出了声音,很得意。

上半身的肩背按完了,工作重心当然是要向下半身转移。她抬起了自己的丰臀,身体朝后面移了移,接着又把小张的双腿向两边的外侧分开,最后估计是坐在了小张腿部被挪开后腾出的空档位置。再度落定的十六号,她的双手开始扯向了小张短裤的宽大裤腿,把它们一个劲地向上边和中间推移,一直移到小张裤衩只覆盖了股沟附近的狭窄面积。

由此,小张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肯定是在日光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十六号照例是在小张**的臀部上涂抹婴儿油,也照例是在他大半个蟠桃上揉搓按压,她纤巧的手指却是时常触碰我小张股沟地带的敏感,不仅如此,她还会有意无意间偶尔划过小火锅下一代生命源泉的边缘。

小张的心理和生理都真实地起了变化,他楚汉交界地带的肌肉开始了收紧,关键岗位的力量逐步得到了充实,坦白讲,小张这人一直以来就有个毛病,或者说是臭毛病,做事情比较喜欢走极端,讲究一码是一码。就好比说**和**吧,这**就是**,而**就是**。**的时候放松身心,舒筋松骨,重点在于一个松字;**的时候全身心投入,痛快淋漓,重点在于一个爽字。最不希望看到的情况就是,松他妈的没松够,爽又实在是爽得不到位,可现时的小盘涨,似乎已经有了些迷失,离最终放弃自己的追求恐怕是不远了。

十六号此刻显然没有能洞察到小张的心理,她的手掌依然在小张那片油腻的区域轻揉慢压,在拨动小张勾股处一根根筋脉的同时,也拨动了小张荡漾的心弦。小张心里充满了纠结,既不希望健康且有利于身心的**有始无终,心理上却又强烈暗示着希望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渐渐地,生理欲望在与心理追求的搏击中逐渐占得上风,身子微微颤抖,脑子充斥意淫。

“哎,把你身体转过来。大哥,大哥。”一阵重复的女声打断了小张的思绪。咳,又是一场意淫,又是一次疑虑的多余,小张觉得自己有些无聊。

“噢,嗯。”紧忙应和了一声,小张随即把头从前端的洞孔中抬起,此时墙上的挂钟显示,她的**工作大约只进行了45分钟。哇,只做了规定时间的一半就让翻身了啊,这身体正面的**有什么好多做的呀?

只要不是超肥的男人,大多数男人只要是仰面躺下,前胸无外乎就是两排凸出的肋骨,除非你拥有女性的**。肋骨按压肯定是不会舒服的,真要是万一按坏了,还得承受伤筋动骨一百天的痛苦。于是,小张开始怀疑她可能会对所谓90分钟的**偷工减料。

接过十六号递来的小枕头,小张翻过身仰面躺了下来,并且由于此时日光灯有些晃眼,他还顺手拿了块毛巾遮住眼睛。静静地躺,正如他静静地养,任由她对自己胳膊和手臂的按揉,也任由她对自己肚子顺时针揉压以实现所谓的帮助肠胃的蠕动。应该承认,十六号的动作是到位的,她的工作态度也不可谓不敬业。因此,心绪趋于平缓的小张,顿生了些困意。

朦胧之间,他突然好象听到了她正在轻轻说话的声音。

“大哥,你这个地方做不做?”

揭开遮住双眼的毛巾,小张抬眼望去,此刻的十六号,她纤细的手指正指向了他的男性性征,那一处神奇的被称作卧龙岗的地方。

坦白讲,小张有了些刹那间的犹豫。之所以犹豫,原因不在于是否想做,经过了前期的充分铺垫,这道程序已经是本人目前非常期待的步骤。犹豫的原因在于,他真的从来没让小姐同志们打过传说中的灰机,话再说回来,其实这也没什么,凡事总会有第一次。

暖流既已涌上心头,何须再穿讨厌的裤头,装腔作势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玩。于是乎,小张以优雅的动作褪去了已被她扯成相扑带子的三寸**布,以开放的姿态掰开了必须要分开的部位,努力地把自己的体位打造成为妇科检查时的配合姿势。

再看那厢边的十六号,她先是假装瞧也不瞧小张的小宝贝,迷离的眼睛还让小张搞不清楚她是否正在偷笑。接着她微微抬起丰臀,往上掀起了一小半的垫布,垫布遮挡了她的下半身,自然也遮蔽了她牛仔短裙翻起后透出的三角小底裤。身体前倾,藕臂舒提,朱唇轻启,营造**中的温馨是她的第一道工序。

工作要从娃娃抓起,项目也要从根部按起。湿湿的,滑滑的,暖暖的;轻柔又不失力度,难忍又继续膨胀;不断游走,不断移动,直至控在了她手中的玲珑,好一个掌上天涯!做过了这么多年的**,做过了这么多次的**,为什么偏偏没有经历过这个东东,蹉跎啊,蹉跎的岁月,小张开始恨自己!

十六号的手指继续在小张的“两弹一星”部位游走,小张澎湃的激流一浪高过一浪,心中去库存的呐喊声响彻脑海。不行了,器质性的反应已过于强烈,霎时间,小张三角区中央坚挺的顶端有了一阵难忍的**,乳白的琼浆疾速喷射,琼液夹杂着婴儿油溅满了她的手指,也在遮挡的垫布上散落了星星和点点。。。。。

后来,小张就等到了刀疤,刀疤是一个人来的,不过这一点都没有减轻小张对他的恐惧,因为小张看到了他腰间那鼓鼓的枪把,这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你找到小婉的地址了?”刀疤抽着烟,冷冷的问。

现在的小张已经穿戴整齐,他很清晰的说:“是的。我找到地点了。”

“嗯,那好,现在就带我过去看看。”刀疤懒散的说。

小张一愣:“我给你说地址。你自己去吧?”

刀疤射来了冷冷的一瞥,说:“我希望更准确一点。你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想干吧?”

面对这样的一个人,小张是没有太多的力量来抗拒的,他怕这个人灰色的眼神。

犹豫着,小张还是点点头。

等小张出来之后,才看到门口有一辆很普通的小车,好像是个小面包车,车上已经坐着三个人了,这三个人斗勇死鱼一样的眼神看着小张,看的他有点毛骨悚然。

刀疤坐在了前面,说:“张秘书,你来指路。”

小张嘴里‘嗳’了一声,就指点起来,车也一路往那个白天杨喻义去过的小区开去。

这是一个低挡而管理混乱的小区,住在这里的人三教九流都有,门口的人也只是让每一个进小区的车辆交上5元钱,至于你是不是小区的人,车在小区停多久,那些都不是他们关注的问题了。

小张指点着车在一个楼前停住:“就是这个搂,三单元4搂靠东的那户。”

刀疤抬眼看了看上面,见那个小张指点的房子里还亮着灯光,不用说,小婉是在上面,上面房间里还有没有别人,刀疤是不清楚的,但这一点都不影响什么,多一个人两个人对刀疤来说也不成问题。

“把车开过去,开到单元门口,铁蛋在下面车上警戒望风,你们跟我上去。”刀疤开始了前期的布置工作。

这个时候,小张才觉察出有些问题了,自己不过是给他们说说地址,没想到他们现在就要动手,难怪他们让自己一个人在浴足堂里等了那么唱的时间,看来他们是在准备今天晚上的行动。那么自己怎么办,难道自己也要上去和他们一块动手不成。

还没等小张想好这个问题,刀疤就冷冷的又说:“张秘书,你也一起下来啊。”

“我。。。。。当初我们说好的,我就负责。。。。。”小张有点结结巴巴的说。

没等小张说完,刀疤就拧起了眉毛,脸上浮现出冷涩的凶悍,说:“你不一起上去我们怎么叫的开门?你总不会让我们用炸药包把防盗门轰开吧。”

“但是,我们的协议。。。。。”小张不想妥协。

“闭嘴,屁的协议,我们要动手了,你不参与怎么可能,那我只好先灭你的口了。”

坐在小张旁边的一个长相阴狠的男子就‘刷’的一声,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刀锋在月色下泛着冷冷的寒光,那道寒光也就在了小张的脖子跟前。

小张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独善其身了,只能和他们同流合污,否则现在肯定就会闹翻,这些人可不会对自己心慈手软的。

叹口气,小张只好出了小车,苦笑一声,在前面带路了。

这是一个老旧的楼房,有一层连过道的灯都没有,小张打开手机,照着脚下的台阶,一步步的慢慢的网上爬,虽然只是到四楼去,但对小张来说,这几层楼趴的异常沉重,不是身体累,是心里紧张,走到这一步,小张有些麻木和伤感,今天自己已经成了名正言顺的犯罪同伙了,不知道自己的结果会怎么样?好像有人说过一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电视里也经常都是这样演的,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是个例外,难啊。

小张无助的,茫然的踉踉跄跄的走着,双目空洞无神,他无视身边的人,他觉得,自己一切都没有了,一切都没用了,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残忍?这都是为什么呀?他心寒胃寒,苦水满肠,吐不出,吐不尽。。。。。

楼梯总是有尽头的,何况这只是四楼,无法回避的现实就是小张已经走到了小婉的门口,他迟疑着,战抖着,心中一片迷茫,楼外有风,呜呜地响,从楼道的没有窗户的花栏里吹了进来,一轮下弦月像指甲痕一样摁在冥寂的夜空中,恰到好处地洒下一些若明若暗的月辉,刀疤的烟头在夜幕中忽亮忽灭。

“叫门,就说杨喻义有急事找她。”刀疤也意识到这里就是目的地了。

小张木然的摁响了门玲。。。。。。

小婉在杨喻义下午离开之后,随便的吃了一点东西,百无聊赖之中,就早早的上床睡觉了,梦中小婉回到了家,在自家阳台上借着月光看不远处的大树和漫天的繁星。夏日的晚上格外清爽,凉风习习的。就在她把视线从星星转向地面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副令我头皮发炸的情景。在大树底下,一只黑色的猫竟然站起来小碎步的像在散步一样。

小婉在生活中经常看到过猫,已经习以为常了,但这时在梦里看见却异常恐怖,她已经是冷汗淋漓了。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全身忍不住颤栗。那只猫一直闲走到大树的后面,大树巨大的阴影遮盖了一切。小婉深吸了一口冷气,继续盯着黑猫消失的那个方向。几分钟过去了,却没有一点动静。就当小婉准备进房间的时候,树后面突然有光闪了一下,像是有人打开手电筒又突然关上。但那种光绝不是手电筒的光,带有一点紫色,冰冷的寒光。

此时小婉既害怕又懊悔,为什么不早点回屋。一股无形的力量怔住了她,冷汗从他的脸上丝丝滑落。待她适应了那团亮光发出的冷色光以后,小婉的头皮又开始发麻了,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一团亮光,那是一只全身冒着冷光的动物,她自是从没见过这种东西,既像兔子又像黄鼠狼,长的却一点不使人厌恶。那东西直勾勾的盯着她,也是双腿站立,一步步的朝她面对的方向走来,她感觉到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神智也越来越模糊,好像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的门铃声,小婉一下从梦中醒来,她有点懵懵懂懂的看着漆黑的房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外面是有人在摁门铃,她打开了灯,起身到了客厅,不错,是自己的门铃在响,这个门铃很少响过,除了物业收水费之外,就是杨喻义摁过几次,但现在这个时候,肯定不是物业,难道杨喻义又回来了。

小婉一霎拉心中有点惊喜,她快步走到门口,拉开了木门,但就在要开防盗门的那会,她还是迟疑了一下,她打开了防盗门上面的小方格通话口,就看到了外面脸色黯淡的小张了。

“咦!小张,你怎么来了?”小婉有点不解的问。

小张勉强的笑了笑,说:“杨市长有点急事想让我过来给你说说。”

“奥,他怎么不打电话啊。”小婉完全放松了警惕,因为对方是小张,是那个对杨喻义无比温驯,乖巧老实的小张。

“嗯,他在市里召开紧急会议,抽不出时间打电话。”小张随口编了一个谎话,这样的谎话是他经常要用的,所以说出来一点都不费力气。

小婉就笑着打开了房门,等门全部打开的时候,小婉才发现门外小张的身边还站着几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衣服是黑色的,长的很魁梧,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一直在盯着小婉看,小婉很讨厌某一个人一直盯着自己的那种感觉,好像自己的秘密或者身上有什么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看的心里发毛。

那位男子说了一句话:“美女,我们又见面了。”然后刀疤给了小婉一个诡异的微笑。

小婉一下就想起了这个男人,不错,上次在自己别墅的时候,和徐海贵一起来的就有这个男人,小婉惊慌失措中,刀疤已经走进了房间,他旁若无人的看了看房间,笑一笑,说:“杨市长让我们来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我们走吧。”

“现在。。。。。现在就走。”小婉感觉嘴唇在不断的哆嗦,她根本不相信这些话,她还看到小张六神无主的神情,她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当然是现在就走了。”刀疤又一次的笑了笑,然后对已经进来的两个属下说:“你们帮着把房间的灯关上,我们走吧。”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条准备好的毛巾,笑着塞进了小婉的嘴里,然后慢条斯理的用带来的胶带捆绑好了小婉,没有怎么费力气的,就提起了婉。

小婉是被抓住胳膊塞进了车里,本来这个车上已经坐了五个人,现在加上小婉,就多了一个,

小面包车显的有些拥挤起来,小婉被放到了小张的身上,小张的视线也被挡住了,只能听到小车发动机嗡嗡的响声。

一个软呼呼的肉体在他的怀里,小张的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下,小张清楚地听到她十分痛苦的叫声,乌拉乌拉的,她的嘴被塞住了,所以根本就发不出太大的响声来,而小婉和小张此刻正好是男下女上的标准姿势,小婉穿的是睡衣,她胸前两团软软的、热乎乎的肉球压下来,搞得小张很快就心猿意马,小婉的脸应该几乎就贴到了小张脸上,从她鼻孔里呼出来的热气直接喷到了小张脸上,真香啊。

作为一个十分正常的男人,作为对这个小婉早就心仪已久的小张,此刻下身支起了帐篷,无论他怎么想办法,都没办法让它恢复原状。

小婉似乎也感觉到了小张的变化,努力地想抬起身子来远离他,无奈她被绑着的,车里的空间又太小,她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没有办法,只好再次把她的那两团肉球朝小张压了下来,小张的身体再次被电击。

并且这次她压下来的更加彻底,小张的脸和她的脸也贴到了一起。她的脸很凉,小张想,她心里一定很害怕吧,小张努力的前后晃动了一下脑袋,轻轻的摩擦着她的脸,以示安慰。

本来小婉就趴在小张的身上,小张的小弟弟撑起的帐篷正好对准了她的下~半身,车子在路上行驶起来,这一颠簸,情形就不对了,随着车子,他俩的身子也一上一下的,配合着小张和她原本就男下女上的姿势,竟变成**的样子。

显然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她的脸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

在这种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小张几乎无法忍受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她没穿**该多好了,那样自己就能直接进去了,但这个想法还没有结束,车就停了下来。

刀疤从前面转过头来,对小张说:“好了,谢谢你张秘书,你就在这里下吧。”

“我可以离开?”

刀疤大笑起来,说:“难道你还想让我们请你吃夜宵?”

“奥,不用,不用。”

身边的一人提溜起小婉,另一人下车让小张可以活动起来,小张发现小张已经到公路上了,小张就移动一下,离开了身上的小婉,小婉的睡衣半敞着,露出了**的大半部分,白色的乳罩露了出来,小张咽了口口水,正行尺寸至少有34D啊,在皎洁的月光下,她的皮肤显得又白又嫩,他几乎要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一下。

小婉满脸的惊惧和羞涩,她也知道她现在很不雅观,她的赶紧闭上眼,不过胸膛明显的又节奏的起伏着,小张叹了口气,过去很少能这样欣赏到美女,不是他不想,是他不敢,这是杨喻义的禁脔,他对她一直都保持着距离,可是现在小张可以放心大胆的看了,想象不到世间居然有如此的美女,身材好,面貌好,皮肤好,简直是找不到一点点瑕疵。

可惜,这块肉现在落在了别人的手里,想到这,小张又有点惆怅起来。。。。。

这个时候的杨喻义正在和手下的两个局长喝着闷酒,这两个北江市的局长知道杨喻义这次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所以他们觉得这是一个讨好杨喻义的时机,不管怎么说,杨喻义还是市长,在他将死之时,说不定会带给自己一点什么好处,不是诱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酒喝到口里是辛辣的,但这还是比不上杨喻义此刻的心情,他的心更难受,今天的酒没喝多少,但杨喻义已经有点轻微的醉意了,也就在这个时候,他面前桌上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

作者题外话:谢谢读者朋友们的支持,你们的投票和打赏让我很感动,你们的默默支持,是我写书的动力!希望大家在此看的舒心,玩得开心!另外提醒一下啊,月底了,你们手里看看有没有鲜花,有的话可以点一下封面上的“月票支持”投出来,过了月就浪费了,谢谢你们!!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