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给你说了些什么

“刘明听到了吧,我与灵儿是练你的最佳人选,你能找到我们俩个这样的好老师,那可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呢。”

雷林看到李元宵走了,他再次走到刘明身前,搂着刘明笑着说道。

“雷林大哥,我知你是一个好老师,你看能不能就一个人教我就行了,至于灵儿,她还小,虽然她的实力很强,可是说到这教人嘛,那个……那个就不怎么样了。”

刘明见从李元宵那得不到支援,他转而求其次,要求由雷林一个人来负责他的修练就好了。只是当他说到灵儿教人不行之时,由于李灵儿就在跟前,所以他显得特别的小心,生怕李灵儿听到他的话后,会因此一生气,现在就要来练他。

不过李灵儿显然并没把刘明的话放在心上,而是看着刘明微微的笑了一下,好似在对刘明说,我有没有教你的能力,到时你就知道了。

“刘明,你还是不是男人,他们是要教你如何修练,这是对你好,你知道吗?他们又不是在让你吃毒药,你哭丧着一张脸干什么?”

这时谭盈盈没好气的瞪了刘明一眼,颇有点怒其不争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刘明对谭盈盈总是惧怕的紧。此时他见谭盈盈开口说话了,刘明顿时像蔫的菜一般,无力的把头低了下去。

“师姐,我答应还不成吗?”

“嗯,这还差不多,你有没有什么要准备的,快去准备一下吧,还有,给你的家人也说一下,说你要闭关修练了,这一次修练的时间有可能会很长,为了不让你的家人担心,你过去给他们说一下吧。不过你可要快去快回啊,因为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进入秘境,到时让我们大家都等你一个人可就不好了。”

看到刘明那神情,谭盈盈心里忍不住想要笑,不过谭盈盈最终还是忍住了,随后她语气一变,变得温和了起来,对刘明说着让他回家打一声招呼的话。

“谢谢师姐,我这就回去说一下。”

其实当刘明听到要闭关的事情后,他就有心想回家一趟,把这一消息告诉家人,只是因为雷林与李灵儿要训练他的事,他一时给忘记了。而此时谭盈盈一说,他立刻就记了起来,并马上答应了下来。

“两位师姐,我先走了,一会在通道口见。”

刘胆与萧萱、谭盈盈两招呼一声,就拉着雷林一起离开了这房间。

“刘明,你回家拉着我干什么?莫非你回家还要带一大堆东西不成?”

雷林见刘明回家竟要拉上他,他有些不解的问道。

刘明之所以拉上雷林,并不是让他帮着拿东西,而是想趁现在与雷林连络一下两人的感情。为了不让雷林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恶意训他,同时也为了能与雷林多呆在一起,他现在就要与雷林拉好关系,那样进了秘境之后,说不定他也就能少吃些苦头。

看着刘明与雷林俩人离去,谭盈盈这才开心的笑了起来。

“盈盈,我看刘明对你的话,好像从没提出过反对意见,我看刘明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萧萱看着谭盈盈那开心的样子,想了一下之后,笑着对谭盈盈说道。

“姐姐你在说什么呢?我们俩人没什么的。”听到萧萱的话,谭盈盈的脸色顿时变了一变,随后好像在向萧萱表示自己与刘明真的没什么一样,故意提高了声音大声的说道。

“呵呵,盈盈,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别忘了我们俩可是一起长大的,我还不了解你吗。”

看到谭盈盈那说话的语气,萧萱心里多少便有了数。所以她更加的相信自己之前的直觉并没有错了。

“萱姐姐,别说刘明了,给我说一下,刚才爷爷给你们说的什么?竟让姐姐你出现了小有的脸红现象。”

为了不让萧萱在说她与刘明的事情,谭盈盈把刚才萧萱那很少见的脸红现象给提好出。

“爷爷他……他没说什么啊,他只是说了一些……说了一些关于修练上的事情而己,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萧萱好像一下被谭盈盈问住了一般,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嘻嘻萱姐姐,现在的这个样子可不像始终都得体的萱姐姐了。老实交代,刚才爷爷说的是不是你与姐夫的事情。”

从小与萧萱一起长大的谭盈盈,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萧萱的存在了,而萧萱刚才那般吞吞吐吐,还有神情稍显慌张的表现,可以说从未在萧萱身上出现过,所以谭盈盈一下抓住了萧萱的问题,大有萧萱若是不说同,她就不罢手的味道。

“哪有说什么啊,真的只是修练的事情。他让我与元宵哥哥多在一起……死丫头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还是赶快去准备一些闭关的东西吧,不然一会会误事的。好了,我也要去准备一下了。”

萧萱本就不善说谎,当谭盈盈一说到是不是她与李元宵的事情,萧萱的脸再次一红,心里也变得紧张起来。而因为她的紧张,还差点说漏了嘴,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萧萱慌忙的把话题引向了别处,随后便拉着李灵儿逃似的进了内室,准备东西去了。

“嗯,萱姐姐怎么了,她今天的表现真的好反常呢。难道爷爷真的说的是姐姐与姐夫的事情?可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一向得体的姐姐有这样的表现呢。”

只剩下了谭盈盈房间内,谭盈盈歪着头十分不解的在心里想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萧萱脸红着逃走呢。

其实谭长老传音给李元宵与萧萱说的那些话,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是关于一些双修的问题。只是当时在场的人多,而且都是一些不经世事的少男少女,所以谭长老也不好公开说明。所以他就以传音的方式,讲给了俩人听。

不过萧萱虽然已经是人妇了,但当她在面对这个问题时,那少女的羞涩还是表现了出来。即使萧萱并非一般的女子,可她必竟是一个女子,一个很传统的女子。而一个传统形的女子,在面对两性的问题时,表现永远是不可能像男子一般,那么坦然的接受,然后从容的去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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