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误会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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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书童们齐坐殿内,静听夫子道:“昨日,有我的书童去了武场,想必是你们对念文诵经毫无兴趣,既如此,今日我便问问尔等。”

徐夫子言:“功力如何来?”

顾梓宸、沐珈阳,摇头,众书童们皆是茫然。

夫子道:“功力一是由时间慢慢耗出,从练习、沉淀、积累中得来,不可急于求成。二是力量转化,来自自身的真气转化为松柔的、沉实的、速度的、虚灵的。”

徐夫子:“习武之人,若是没有功力,那便无法战胜他人。但功力不挖掘转化,不修炼,习武者便不知晓自己功力几何。”

夫子:“功力的训练之法多种,分为硬度、整劲、松活、沉实、快。”

徐夫子:“整劲训练一般是先通扑打固定物体和移动物体练习完后,再定步练习。如先通过硬度训练,硬度一种是打硬物,如树、墙、桩,等;另一种是打软物,如沙袋、皮人等;还有一种为竹片、小木棍,最后一种是打活动的硬物,此种训练之法是为了将自身的整劲发挥极致,然后是各关节锁定、足下的角度力度,在行走中的松及身法变化,熟练运用身体退步的整劲、向上的、向下的、转身的。”

夫子道:“松活最为重要,由意识放松再到肌肉放松,假若不好进入状态,可先练习紧,找到自身各部位的紧便能寻到其中的松,运用四肢、腰跨、肩等灵活放松。”

最后夫子讲述道:“习武之中,以快为主!快便能拿下敌方的攻击。如手、胳膊的灵活、直线出入速度、足下的步法,既要做到保全自己,也要做到识破对方招术。”

沐珈阳问道:“夫子,这些训练之法有何作用?”

夫子浅笑:“何作用?硬度是让自身有抗打击的能力、击中对方的破坏力;整劲是在打斗是弄做到被他人冲击或被拦截时劲而不散;松、活是在习武中保持放松神态,这样神经、肌肉、才能灵活变通。活分为肢体灵活、步法灵活、身法灵活、才能遇敌能随机应变;虚灵是在松的状态下产生的,作为试探对方虚实,灵是对事物的感应,对来袭事物的本能,将虚灵和松融合好了便是高境界。”

徐夫子道:“沉实是松产生自然下落的力,通过训练得以身体紧凑、密度加强;快是意识、眼、手、足、腰跨、神经的反应,是下达指令、增加本能反应、看清敌方举动作出准确反应其意识要快,要早预判化解和反击,随便是随机应变、顺势而进,正所谓‘功不打巧、巧不打功’。如此,尔等可明白?”

……

谢靳凡低头问道:“简序博,你明白没?”

对方摇头:“你明白了?”

谢靳凡:“没,夫子一说,我就犯困,实属听不进。”

简序博:“我亦是。”

谢靳凡换头:“欸,江砚白,你呢?”

“什么?”江砚白淡淡道。

“夫子刚讲授的。”

“我又不习武,所幸没听。”

谢靳凡:“哈哈,好极!那你刚在作甚?”

“呐。”江砚白拿出他一早来到书院发现不知谁掉落在自己桌案底下的一张方格蚕丝织成的布。

“这是什么?”简序博、谢靳凡,同时问道。

江砚白:“我也不知,今早在我桌案底下发现的。”

后方的顾梓宸看了,说道:“我娘亲有这个,是用来擦手的帕子。”

江砚白一惊:“这,这是女孩子之物。”

“嗯。”顾梓宸点头。

江砚白慌张:“这可如何是好,又不知是谁掉落的。”

沐珈阳问道:“手帕上可有名字?”

“没有,只有一朵花在角落。”江砚白摇头。

鹿峥然道:“课业完后,去问问吧。”

“嗯。”

——————————————

徐夫子讲授完课业,书童们在殿内休憩,有些书童弟子成群结伴去了前院竹林,有些弟子在廊亭处嬉戏。

江砚白等人在殿内观察,该去找哪位女弟子好,思索了片刻,几人决定就近寻人去问,江砚白则去问前方一位身穿萤黄色衣裳的书童。

江砚白走到对方身后,很是窘态,不知该如何开口为好。

女书童原是在仔细整理夫子讲授的课业思绪,猛得发现身后站着个人,吓得一惊,不知晓对方为何站在自己身后,江砚白瞧见对方被自己吓到,顿时局促不安,慌张便说:“你的手帕。”

女书童被吓得直哭。怎有人无端跑到人家身后,问人家要手帕的。

鹿峥然等人闻声而来,瞧见女孩子哭了,几人手足无措地楞在原地。

简序博:“你说了什么?”

江砚白此时大脑空白,似也快哭了,慌张道:“我也不知我刚说了什么。”

六位男书童围在那位萤黄色衣裳女童的桌案周围,女孩子被这阵仗吓得无声落泪,好似只要对方几人说一句话,便能立刻大哭出声来。

“…你,你先别哭。”江砚白紧张说道,话落对方哭得更甚厉害。

简序博、谢靳凡,抓耳挠腮。

红璎、童懿,从竹林那采完花回来,踏进殿内便听到很是耳熟的音色哭声,定睛一看,好几位同龄的男书童弟子围在琉璃身旁,琉璃被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红璎顿时跑过去,吧刚采来的花束朝那几人扔去,怒道:“你们在做什么!?”

顾梓宸、沐珈阳,在最外侧,直接被花束投中,见来人怒气冲冲,退到一旁清理衣裳。

童懿到琉璃身边抱着她,红璎怒揭问道:“你们干什么!欺负一个女孩子。”

江砚白慌张道:“我不是成心的…我们没有”

简序博、谢靳凡,摸摸鼻头,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成心的,你们这么多人在这欺负一位女孩子,还不是成心的。”红璎呛道。

不多时,前院书童弟子听闻动静全跑了来观望。

凳椅上,童懿手臂揽着琉璃柔声说道:“不怕,琉璃没事。”

江砚白看到这番情景,慌张到已经胡言乱语:“我,我…我只是,我不知她怎么就哭了,你…别哭了,我不是成心的。”

红璎轻声问道:“琉璃,他是做什么欺负你。”

琉璃一抽一噎哭道:“他来夺我手帕。”

红璎当即气道:“你怎能,我等虽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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