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他们一天不见就想得要命

现在,他们一天不见就想得要命。

那种在床上水乳交融的感觉,愈发让两个人欲罢不能。

完事后,沈明月的脖子上和身上,全都是青紫的吻痕,双腿都合不上,额上全是汗。

尹正东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小盒子,递给了沈明月。

“什么?”沈明月眯着眼睛,无力地说道。

“你婆婆送你的。”

“婆婆?”沈明月挺疑惑的。

看起来,尹正东已经把自己的事情跟他妈说了,可他为什么不带自己去见他妈?

“你这次回去是为了什么?”沈明月问尹正东。

尹正东一边把镯子往沈明月的腕上套,一边说道,“我妈公司生意有点儿问题,让我回去,你急什么?丑媳妇儿迟早要见公婆,这次没准备好。”

尹正东没说外公去世的事儿,他怕说了,沈明月会奇怪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不带她去。

沈明月虽然心里还是不踏实,但是,婆婆已经知道她的存在了,这让她的心神稍微稳了点儿。

戴上手镯后,沈明月对着灯光看。

她也是曾经见过世面的,一眼就看出来这只镯子种水不错,怎么也得好几十万,甚至上百万都有可能。

可她的眼界也就到这了。

她不会想到,这只镯子是尹天骄拍来的。

“老公,婆婆送了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要不要送给她点东西?作为回礼。”沈明月很正经地问道。

“回礼?你想回什么?”尹正东忍不住失笑。

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他妈收过谁的东西。

沈明月觉得,能够拿得出这只镯子的人,肯定家事也错不了,估计什么也不缺,她送的东西,婆婆可能会看不上。

然后,沈明月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我会织毛衣,要……要不然给婆婆织一件?”

“你还有这本事?”尹正东多少诧异。

“小时候劳技课学过织毛衣,我挺喜欢的,后来又跟着练了练,织挺好的了,我以前还给我爸爸织过呢。”沈明月又不自信地问尹正东,“你说给婆婆织毛衣,她会喜欢吗?”

“很喜欢。织吧。”尹正东说道,“从来没有人送过她毛衣,物以稀为贵。”

“那我买毛线啦?”被尹正东这么一说,沈明月得到了鼓励,她打开手机,准备从网上买最好的毛线,“你跟我说说婆婆的身高体重,我估量一下毛线用量。”

婆婆送了她这么贵重的礼物,毛线她应该买最好的。

“买吧。”尹正东说道,“她一米六八,一百一十多斤。差不多就行。”

他估计,沈明月织的毛衣,多半是不能穿的。

在尹正东的印象里,人工织的毛衣又臃肿又肥大,没有买的羊毛衫轻薄,视觉上也不好看。

但既然沈明月想表现孝顺,他也不打击她。

“老公,我也给你织一件?”沈明月说道。

“你有空就织。”尹正东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

沈明月挺当真的,兴高采烈地买起毛线来了。

出差回来的蒋芸回到自己的家中,见蒋泽躺在床上,他的右眼又青又肿,还在化脓,看起来既可怜又狼狈。

蒋芸和蒋泽的父母几年前车祸过世了,他们打拼下来的天下一直都是蒋芸在打理,蒋家破产之后,她也只能出去找工作,谋生,养活自己和弟弟。

“怎么回事?”蒋芸一看到蒋泽这副样子,便急火攻心。

“别提了,被沈明月打的。”蒋泽说道,“我一个人去医院不方便,手头钱也不多。你陪我去?”

蒋芸打车陪蒋泽去了医院,一路上,蒋泽把事情的经过跟蒋芸说了。

蒋芸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

沈明月,胆子也太大了点儿,蒋芸绝对不会放过她。

而且,到了医院以后,医生给蒋泽检查的情况很不好,视网膜脱落,眼球内炎感染,特别严重。

蒋芸更加生气了,她紧紧地攥了攥掌心,心说:沈明月,你把我弟弟打成这样,我能饶了你才怪!

沈明月不是要让蒋泽把看病的单据给她,她好报销吗,那好,明天蒋芸就去公司找沈明月。

第二天早晨吃饭的时候,沈明月戴着那只镯子,爱不释手地左看右看。

尹正东一边系着衬衣扣子,一边走过来,“喜欢?”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抬起沈明月的下颌,吻了她一下。

“嗯,很喜欢。”沈明月抬起头来,看了尹正东一眼,“你今天怎么穿白衬衣了?”

印象当中,尹正东极少穿白衬衣,他喜欢灰色和黑色,这两色比较多。

“没有为什么,”他抬头瞥了沈明月身上穿的白色羊毛衫,“为了和你配成情侣装?”

沈明月白了他一眼。

上班的时候,沈明月脱下外套,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羊毛衫。

那只叫做“凤髓”的镯子,在她的腕上,冰凉透亮,一看就特别上档次。

沈明月特别小心翼翼地戴着,生怕磕了碰了。

整理数据的时候,她打开了网页,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她看到了一条“讣告”内容:我国著名的地质专家尹四海在美去世。

这是一个人人对明星趋之若鹜,却对有建树的专家学者缺乏敬畏的年代,那条“讣告”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重视。

但是,沈明月的心紧了一下:尹四海,也姓尹,去世的日子就是尹正东赴美的第二天,也是在美国,是不是太巧合了一些?

他是……尹正东的爷爷?

她给尹正东发了条微信:【老公,尹四海是你爷爷?】

那头很快回:【不是。】

那看起来就只是巧合,尹正东就算再是个大骗子,也不大可能不认自己的爷爷。

就在沈明月想这些得时候,突然办公室里嘈杂起来。

“沈明月,我弟弟眼角膜脱落,你说过你报销的。”

接着,“啪”,一叠单据放在了沈明月的桌子上,“我弟弟对你一腔热情,你不仅不领情,还把他打成这样,你还是不是人?”

蒋芸气势汹汹地看着沈明月,她就是要闹得沸沸扬扬,让沈明月臭名远扬。

办公室里所有的目光都朝着沈明月看过来。

他们都以为沈明月故意打人,没人会想到是蒋泽撞了旁边的清扫车。

沈明月对蒋芸这套混淆视听的言辞,只笑而不语。

“我说了,他的单据我来报销,你这是何必呢?”沈明月说道。

她拿出手机来,准备给蒋芸转钱。

“钱?你以为这事儿转钱就能解决了,我要求你给蒋泽道歉,在媒体上发布声明!”蒋芸气势汹汹地说道。

“我道歉?我凭什么道歉?他声名狼藉调戏女人也是我的错?他自己撞在清扫机上我也需要道歉?你别过分!”沈明月目光紧紧地瞪着蒋芸。

“你……”蒋芸没有压抑住胸中的火气,要抬起手来打沈明月。

可是,那一刻,她看见了沈明月腕上的那只镯子,通体冰凉晶莹,一抬起手来就有无价之宝的感觉,那一刻,似乎办公室里所有的光都被这只镯子吸引去了。

蒋芸微微皱了皱眉,放下了扬起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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