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诈他们

这王八犊子到底想干什么啊?明明谈得好好的,他为什么要反悔?为什么要这么害他?

那洛家大房明明就没有钱,要是有钱的话,他还怀疑这人是因为钱财才反悔的。

可是洛家大房什么情况?他心里清楚得不得了,他们现在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哪有本事拿出更多的钱去雇佣他?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他气得青筋直冒!

“孙大力,刘周山的腰牌为何会在你的手头上?”黄有德看着眼前这童生腰牌,感受着这越来越出乎意料之外的情况,沉声问道。

“大人,我们这些经常在外面行走的人,做任何事情都会比较小心谨慎。

昨天刘周山跟他身边那位公子哥去雇佣我,陷害洛家二房的时候,其实他们是蒙着脸的。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是谁,可实际上这刘周山在咱们镇上这边仗着自己考上了童生,每天都特别的得意,总是向外张扬自己腰间有这块腰牌。

不瞒你们说,以前我去他们家杂货铺买东西的时候,看过好几次。

我还听镇上的人说过,他这人特别的骄傲,那腰牌上的绳结是特意定做的,仅此一份,你看看这绳结打得多漂亮,估计至少得花十两银子吧。

我觉得大家伙说得没错,整个镇上像他这么喜欢炫耀的童生,估计也就他这么一个了。

当时他们去找我的时候,为了不暴露身份,我见他特地把这腰牌别在了裤腰带里面,但是我看到了这绳结,这绳结这么特殊,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到底是谁?

当我得知他是那杂货铺的小伙子时,我就起了提防之心了。

像这种这么高调的人,有时候挺狡猾的,而且他们家还是做生意的,人家都说无奸不商。

所以我就更小心谨慎了,于是我就顺手把他这腰牌给了顺下来,为了就是给自己防身,要是他敢坑我,我随时都可以反击。

你们也知道这玩意对我来说根本没什么用,我真的就是为了保护自己,没想到今天还

真派上大用场了。”孙大力非常淡定的说道。

“你信口开河,这腰牌昨天晚上明明还在我家里,我昨天晚上还看到的,怎么可能在你这里!”

刘周山怒目圆瞪的怒吼道。

“刘周山,你这人可真奇怪,你既然说你没有找过他,你不认识他。

那你怎么知道他这块腰牌是什么时候得手的?如果他真的偷了你的腰牌的话,难道不能是今天早上才偷的?

为何你要一直强调你昨天晚上还看到这腰牌???

你这么说的话,你的意思不就明摆着在说,你在昨天晚上之前见过他,之后就没见过他了,这腰牌不可能在他手上是吧?”

洛元汐突然间不紧不慢地插了一句。

“是啊,这丫头说得对,如果他的腰牌真的被偷了的话,什么时候都有可能被偷的啊,他为什么一直强调昨天晚上还在?

昨天晚上还在,就不能半夜被偷了吗?这么听起来,他昨天好像真的见过这孙大力。”

外头的老百姓们都跟神侦探似的,被洛元汐这么引导,一个个反应老快了,都猛的点了点头,觉得这丫头说得相当的有道理。

“你这死丫头,你别强词夺理。

我刚才那么说只不过是因为我今天出来得着急,我没有注意看身上的腰牌,我最近一次看到这腰牌是在昨天晚上,所以我才会这么说的。

我说得根本就没错啊!

我昨天晚上看到这腰牌,可是我今天是坐着马车过来的,所以腰牌不可能在路上被偷了。

所以我的腰牌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在他的手头上,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偷了我的腰牌,我强调的是腰牌不可能丢了,是被偷的,跟时间有什么关系!”

刘周山气急败坏了起来。

“刘周山,你才强词夺理了,你刚才那话的本意,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你说昨天晚上那块腰牌还在你身上,不可能在他的身上。

你强调的是,在昨晚这个时间点时,你还看到,就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

你摆明

了就是在强调这个时间点之前,就才有可能出现在孙大力身上,你昨天见过他。”洛云深穷追不舍的逼问道。

“那小子刚才确实是这意思。”外头围观的人也都认同洛云深的说法。

“我,我不是,我......”刘周山气得都有些结巴了,他做梦都没想到他的腰牌居然在孙大力手头上?

“大人,草民还有一件事情要禀报。

昨天午后这孙子不仅雇佣我,他还干了一件很可耻的事情。

他偷看了南街北巷最里头那户人家的新媳妇洗\澡,我看到他在边上看的都快流口水了,这简直斯文败类,这玩意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孙大力见这混账这么狡辩,他有些沉不住气了,特别恼火,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之后,又想出去了个歪主意,故意诬陷道。

“不是吧,这姓刘的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居然是个败类,还看人家新媳妇洗\澡,这还要不要脸了。”

外头顿时间炸开了锅,这可是特别伤风败俗的事啊,要是真的话,人家小媳妇还不得羞辱死了。

“……”洛元汐兄妹眼睛眯了眯。

昨天下午,洛飞羽一直跟踪着洛前程还有刘周山。

所以他们几个都很清楚,刘周山昨天根本就没有去偷看人家新媳妇洗\澡,他们心里当即就猜测到孙大力到底是什么意思?

孙大力想诈刘周山?

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有点小聪明嘛,这一招真不错啊。

“你,你放屁,你少冤枉我,昨天一整个午后,我都跟洛前程在一起,我根本就没去过南街北巷,你不信你问他。”

刘周山没想到这孙子诬陷起人来,居然这么卑鄙无耻,这种斯文败类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干?

就算想干,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在外头干啊!

这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以后他在学堂里面还做不做人了,他打死都不可能承认的,要是他承认的话,他这辈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他气得随口的激动的反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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