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活该

婚色门

大年初一,正是万家团聚的好日子。往年秦远修再不济还会带着容颜去大宅转一圈,该走的礼数也尽量圆成满。今年却是个例外,整个秦家大宅灯火辉煌,万众一心,拜年的来了一拔又一拔,却至始不见那两口子过来。

之前以为秦远修人在美国没回来,便将怨气一股脑的怪到容颜头上,觉得山野丫头不懂事。后来听下人说人是回来了,可是没打算过来。

白林不知他又闹什么少爷脾气,不敢跟秦号天直说,明面上帮着敷衍,私下去问秦郝佳。秦郝佳自打三十晚上从那边回来就是一身的落寞,垂着头不说话,再多问,就已不耐烦:“别问了,远修今年不会过来了。”白林肯定她是跟秦远修闹了别扭,得空将电话打过去,手机打不通,只能打家里的。秦远修便是连电话都不肯接,一副天下人负尽他的样子,管家按着白林的吩咐催了几次,都是不接。

皱着眉头一腔恼怒,一转身,秦号天不知何时立在门口,冷眉冷目的威严模样。吓得白林一口气没喘顺,心已提到嗓子处。

几步靠过来,故作从容:“怎么神出鬼没的,吓死我了,客人都等着,下去坐吧。”

秦号天这个年过得极不爽快,儿女都大了,便个个的不由人,没哪一个是让他省心的。守在身边的视而不见,外出不归的就几年也见不着个影儿。负手而立,问她:“远修又折腾什么?”

白林下意识看了眼电话,自若说:“大过年的他能闹腾什么,去了美国还没赶回来。刚给容颜打过电话,生了病,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也好,什么规矩都不懂,来了反倒闹心。”

秦号天阅人无数,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板着脸哼出声:“你那儿子比谁都让人不省心,远修真没回来?那之前郝佳在那里一住几天是干什么了?还有绍风,你们没告诉他我让他今天必须回来吗?”

白林心中暗叹,压着火气不让旁人看到,还得替这些不肖子打圆场。conad1;

“远修不在国内,郝佳就去陪容颜住几天。至于绍风,一早就跟他交代过了,肯定是要回来的。孩子也都大了,有自己的事情要办,你也别盯得太紧了。”

秦号天倒觉得一直以来就是他太宽泛了,到如今才个顶个的不像样子,翻手云来覆手雨,谁的话也可不当回事了。他心知肚名,又强求不来。叹了口气:“真是没一个省心的,你就惯着吧。”

白林白天一直忙于应酬,没得出空来出去。晚上才送走一拔,就要出门了。秦号天那一会儿已经上楼,忙了一天心脏有些不适,私家医生看过后服了药睡了。

秦远修见人进来,不惊不诧:“妈,大过年的您没应酬?怎么这会儿过来了。”一身浅白闲适家居服,穿出一身的清风傲骨,转身进来靠坐到沙发上。

白林瞪他一眼,坐过去:“你还知道今天过年,什么时候能懂点儿事?要是让你爸知道又得发脾气,你这是闹得哪一出?”

秦远修才从卧室中下来,容颜至今还打不起精神,循环往复的睡了又睡,他陪着无聊,就也跟着睡。时间真是不短,反倒整个人都睡乏了,即便起来了也是懒洋洋的。摸起茶几上的烟点着,慢条斯理挑起眸子:“你回去问问秦郝佳她干的那叫什么事?猪脑子是吧?大过年的她要找晦气我没话说,闹到我家里就不像话了。回去告诉她,以后别来这里没事找事!”

虽然秦郝佳这次回去什么也没说,可是白林就料准有事发生,惹恼了秦远修,年都别想着好过。

对于她的儿子白林自己也很无奈,一个揪心的总算天高皇帝远,够不着边也倒省着操心。另一个靠在边儿上的,又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成长周期就比一般人长些,娶了媳妇以为晚点儿但终归是长大了。也不知是志同道合,还是不合而谋,越发的不服管了。

“说谁猪脑子呢?她再不济不是你姐姐?哪一件事不是为你好。”

秦远修弹到一截烟灰,微微眯着眼:“她这好我还真受之不起!跟我媳妇过不去没什么好,我就这么点儿出息了,她要是不好过,咱就谁都甭想好过!”他这话说得不轻不重,却字字珠圆玉润,白林知道他不是开玩笑。conad2;这次秦郝佳无论做过什么,是真惹极了他,她有种预感,这事还不算完。

怎么会有完,容颜虽然现在没有大碍,打过针吃过东西睡得一团和绚。可是秦远修这关过不去,怎会和别人打起来,又是和谁打的,敢将他的女人挠成大花脸的天上地下也算本事了,总得有个说法。

“妈,你要没别的事就先回去吧。这两天我有事,过不去。”

白林一脸不悦:“过年你不回去看看像什么话?”

秦远修听不进去,按灭手里的烟站起身,自顾自说话:“绍风不是回来么,有他还用得着我闹腾么。前几天秦郝佳跟谁一起去的酒吧?”

白林纠正:“什么秦郝佳,不是你姐呀?”看他意态坚决,是打算出门。微微想了下:“听说跟华明东的妻子一块出去的。”

秦远修颌首想了下,点点头:“好,时间不早了,快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他明摆着是下逐客令,秦号天说得不错,这几个儿子到底是被她给惯坏了。

秦远修进来换衣服,容颜还安稳的睡着。室内极暖,一张脸半隐在软被下,熏染得红通通一片,鲜嫩得都像要滴出水来。秦远修翻衣柜的动作一停,几个大步走过去。缠着人亲了亲,容颜睡梦中排斥,胡乱的躲过。秦远修一犹未尽,一路追逐,避开她左脸那道伤口,整张脸吻了个遍。

容颜避无可避,朦胧地睁开眼,一脸烦躁:“起来,我要睡觉。”

秦远修咧开嘴角坏笑,露出八颗洁白如贝的牙齿,唤她:“老婆……老婆……别乱动,再亲一下我就走人……”他哪一时说话算话过,贪婪一样东西一但得逞就像要天长地久,手臂揽紧她,一口一口要把人吃掉。conad3;

容颜抬不起眼皮,这几天承受的非人虐待山一下压下来,一时元气大伤,没点儿时日恢复不了。再不似以前那个随时武装准备战斗的容颜,他才有机会肆无忌惮。也深知哪一时她清醒了,便没他这样的好事,全身长满刺,欠了她的都得变本加厉的给她还回去。此刻没挣扎多久便销声匿迹,只当是在做梦,还是几年不曾住校之前,家里养了一只吉娃娃,跟她关系最好,就时常趁她睡着的时候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只是没给它喷过什么熏香,没有这么宜人的味道。容颜梦里一片贪婪,咂着嘴巴想,这味道很有几分高级,像秦远修身上会有的味道。

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夸赞:“狗狗乖,姐姐要睡觉。”

秦远修顿了下,连血带肉狠狠的咬下去。容颜疼得“嘶”一声响。他也不心疼,恶狠狠:“活该,疼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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