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她只能属于他

江颜失踪了。

陈最在晚宴上当场失态,急匆匆的飞奔离去,黑色卡宴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晚宴上的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脸上出现惊慌的表情,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时言之安然自若的坐在真皮沙发上,指尖夹着烟,嘴角带着深意的笑。

很快陈最又折了回来,煞气冲冲的径自奔向时言之,所有人都屏着呼吸面面相觑。

“你把她藏哪儿了?!”

陈最恶狠狠的攥着时言之的领带,像只疯了的狼狠戾乖觉的盯着他。

“你,”时言之嗓子被勒住,皱眉把领带拽回来,他满眼寒气,“发什么疯!”

“我再说一遍,你把她藏到哪儿去了!敢动她,你要死是不是!”

“你的女人找不到了,问我做什么?”

时言之冷哧一声,“陈最,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他站起身,向前一步拉近了距离,“你不是处处跟我作对,怎么?现在来求我吗?”

陈最紧抿着双唇,双目都开始逐渐赤红,阴鹜目光渗着寒意,“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他转身便听到时言之的笑声,“有本事,你就快点找到她,不然,你们小时候我没做成的事,现在补上。”

陈最的身体顿了顿,然后他缓缓的转过了身,双目已经充血而变得异常狠戾吓人,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

时言之但笑不语,摊摊手,“祝你好运。”

直到陈最离开,众人才算是缓过神来,这父子二人斗法,硝烟味浓重,听着这意思,竟然是江家二小姐失踪了!

怪不得陈最会暴怒,这圈子里谁不知道他有多宝贝他这个心头肉。

时言之冷笑一声,他这辈子就不会输。

“老板,都处理好了。”

张扬此时走了过来,压着声音禀报。

时言之嗯了一声,整理了下被陈最扯乱的衣服,“走。”

等这父子二人相继离去,这晚宴才恢复正常,只是窃窃私语不断,话题就围绕着父子二人。

据说当晚,邀颜科技老板不惜重金聘请了以专业退伍老兵为主的安保人员,全都出动了,浩浩荡荡的队伍坐上了包机直飞伦敦。

这动静大的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上流圈子,而且从晚宴上这父子二人的对话中也不难猜测是为了什么。

况且还有看到江家现任老板小江总也带着一批人在机场跟陈最汇合。

更加坐实了流言。

“一个女人就让他慌成这个样子,”时言之听完汇报后,轻蔑冷笑,“沉迷情爱能有什么出息!跟我斗,他还嫩了点!”

张扬站在他身后,“老板,那江家二小姐怎么处理?”

“先关着,若此时她出了事,这狼崽子说不定真的会变成疯子。”

到时候这疯子不顾后果发起疯来,可就真难缠了,所以暂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他先着着急也不错。

“这狼崽子近几年势头迅猛,短短时间就有如此成就,若他识相点,乖乖听我安排,得少走多少弯路,只可惜犟的跟个牛似的,也该让他尝尝惹了我的后果。”

“是,老板也是为了小时总好。”

时言之听到这个称呼,多看了眼张扬,笑了下,“他要是有你一半聪慧就好了。”

“我怎么敢跟小时总比,”张扬谦虚道,“老板,那我再去安排一下,小时总出动了那么多人,势必要把伦敦翻个底儿出来,怕是不好对付。”

“你去吧,记住暂时别要了她的命,要是不听话就饿着,她被陈最养的娇气,撑不住的。”

“明白。”

等张扬退出去之后,时言之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抽了口烟,烟雾缭绕下,他嘴角微扯,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而伦敦这边就差掘地三尺了,地毯式的搜索没有任何结果,让江述暴跳如雷。

他亲自带人找了一天半还是一无所获,疲惫的让人继续。

与此同时,独栋洋楼里,美丽的姑娘坐在地上研究一块不起眼的石头,时不时的拿着放大镜,时不时的还要翻几页书。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到停在了门口,紧接着门被从外面推开。

陈最一身休闲装,端着碗进来,“江颜颜,你又坐地上了。”

江颜盘着腿收了放大镜,“哥哥,有地毯的。”

“医生说了,你需要保暖,”陈最把碗放到桌子上,把她抱到了床上,“该喝药了。”

她一看那黑乎乎的汤药,就抿着嘴要跑,却被他拦腰抱住,“跑哪儿去?”

“拿糖。”

“我给你拿了。”

他摊开手,有两颗柚子糖躺在他手心上。

江颜见后路都被切断了,泄了气,“我没病。”

“这是调理身子的。”

“我身子也没事!”

“那谁做到一半就又哭又闹还…”

江颜捂着他的嘴,气冲冲道,“陈最,谁哭了!”

他轻舔了下她的手心,惊的她连忙缩回了手。

满脸涨红的瞪他,“要不要脸了!”

江颜抬手在他身上擦了擦,“还有,谁闹了!”

谁让他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她一开始还挺配合的,可后来她实在是受不住了才闹他的!

所以,说到底还是怪他。

陈最轻笑,“我哭的我闹的,行不行?”

“反正不是我。”

江颜哼唧了一声,自己端过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苦的她一张小脸都快要皱到一起去了!

紧接着嘴巴里被塞了一块柚子糖,才算是把苦味冲淡了一些。

陈最在她唇上亲了亲:“我们江颜颜真厉害。”

“哥哥,你怎么有空来陪我的?公司那边不忙了吗?”

“不忙,我来陪你,你不高兴?”

“你明知道我挺高兴的,”她掐了掐他,但是他总闹她,折腾的她出不了门,而且也不知道他怎么跟教授说的,竟然能在以严厉出名的教授手里请了半个月的假。

可她都快被捂的发霉了,“哥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陈最轻柔的把她耳边的头发抚到后面,“你只要记住,你在我身边,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没有人能从他身边把她抢走。

她只能属于他,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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