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乱(乔妹同人)/向阳的miao~

(一)

四五月的天总是没来由地奇怪,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这会厚实的黑云却压得天闷闷沉沉,逼得人心头发紧。素衣女子对着铜镜随意地梳了个发髻,那昏黄的镜面,凤眼樱唇,鹅蛋小脸,最勾人的是那一双黑中带蓝的眼眸,端的是一个柔弱的美人,怕是寻常男子见了便会心生爱怜。女子拿起一方丝帕,刺绣不算精致,颜色也有些发旧,只是这女子好生爱惜,生怕弄坏,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绸面,忽而眼神落在天边,一股汪汪的清水涌上双眼,思绪不知飘去了何处。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她的娘亲病死在床上,只剩下小小的她跪在床边,推搡着冰冷的尸体,糯糯地叫着,娘亲娘亲。那时候的她,还以为娘亲只是因为太累而睡着了。“贱人就只有贱命,谁让你母亲是个下贱的歌姬,让下人赶紧把尸体给抬出去”,大娘撂出这句话,她的爹爹哆哆嗦嗦地附和,赶紧遣人把尸体给抬了出去,到底有过情意,也还是把她娘亲葬在了荒郊。小小的她,就这样失去了庇护。陪在她身边的,只有她娘亲留下的那一方小小的丝帕和记忆里一声声的温柔的叫唤——小妹,小妹。www.vmatch.net 时空小说网

她本就是一个瓷做的小娃娃,脸上又嵌着两颗晶亮的眼珠,黑中泛蓝,长大了更是娇艳动人。这样的她,自是不能讨得大娘的欢喜,何况她的兄长大她好几岁,虽是幺女,也少不了受委屈。她的爹爹性子软弱,更是不能护着她,也只能看着她受委屈,到后来竟然也跟着大娘一样,越发地嫌弃她了。

是啊,她本就是出身低贱的人,如何努力,爹爹、大娘、长兄始终容不下她。她是什么?不过是家中一块可有可无的破布,在逐州破城的时候被家人随意供奉讨好上头的礼物。对了,她还是别人口中的小贱人,西边女人的孽种,蛊惑人的小妖精。她是从小没人疼没人爱,受尽男人欺侮的弱女子。她还是什么,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可怜虫,偷生在这个世界上看着男人的脸色过活。

不能反抗,无法反抗,只能忍耐接受,好在,她已经习惯这样的日子,安慰自己,没什么,这大概就是命。太多的屈辱让她失去了破茧的力量,她只能把自己困在小小的世界里,抚平心上的伤口。

想到这里,晶莹的泪珠落了下来,照得人明晃晃的。

诺大的一个邺齐国,小小一个皇城内,却让她心无所归。盛夏繁花似锦,她的心却困守在那个寒冷的冬夜,久久感受不到温暖。

(二)

该是入秋了吧,空气中弥漫着燥热,一路从燕平赶到逐州,沿路的风景也呈现出破败之像。这一路当真是辛苦,磕磕畔畔,还少不得看朱雄的脸色。她想到这里,不禁暗自叹气,惨白的手指攥紧了衣角。这次回城,家里人会如何看她,自己已非完璧之身,将来又以何种地位自处,知府那头怕也是要责难自己的家人。

燕平皇城,高高的宫墙,冷漠的人情,那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贺喜,那个男人眼神凌厉,总是敛着面孔,待她也甚是粗暴,她不明白,为何自己次次都不能让他满意,心里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他似乎是在透过她的眼睛看向另一个人,她的眼她的眸,总会激起他的情,又引起他的怒。罢了罢了,想这些已是无用。

思绪又飘回了童年的小院,那是她的一方小天地,娘教他曲艺书画,只可惜走得早,后来她也就荒废了所学的东西。还记得,爹爹那时总是爱唤娘亲做柔儿,那样一个温婉可人的女子,终归化作一缕孤魂,凋零在了寂寞的庭院。

那自己呢,自己是不是也会和娘一样?她很努力地不忤逆他们的意志,尽力去讨好、服侍男人,却为何总要招来他们的污言秽语,轻慢侮辱。不明白,真是不明白。想到这里,她脸色逐渐发白,唇也没有了血色。

忽的,马车剧烈地颠簸了起来,因着路面上上下下,连木板也嘎吱作响,似是要裂开一般。她死死地扶住窗口,生怕出什么意外。幸好不大会,马车就停了下来。时间却好像凝固了,过了好一会也感觉不到马车外的动静。她心中惴惴不安,不由生出一阵恐惧,脸色也愈发地惨白。难道自己被遗弃在了荒郊野外?想到这里,她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到最后眼睛也蒙上一层氤氲。直到快绝望的时候,一丝丝光线不经意地透了进来,她见光抬头,却见两名神色戒备的将士,手执兵器,甚是可怕。她顿时心中一紧,不禁又垂下了头,死死地咬住下唇,咬得血珠都要渗了出来。

重重的车幕不知何时垂了下去,她眼中之泪早已如断线的珠子搬不受控制地掉落下来,那一颗颗泪珠分明饱含着她一路所受的委屈和心中的深埋苦楚。

正当她哭得梨花带雨时,光线又透了进来,她赶紧擦了擦的眼角泪痕,抬眼望去,却见车外一黑甲男子,也看不清表情,外面又不知是何阵仗,心下更是添了几分惊慌,不由紧紧扣住身下的木板,眼帘不自觉地垂了下去。

车幕被那人狠狠地甩了上去,撩至车顶上,小小的马车立刻被照得亮堂堂。那人负身而侧,浑厚的声音稳稳地传入她的耳中,却是在说他冲撞了她,他给她赔不是。她抬眼一看,端的是个威武的大将军,应是身居高位,却给她赔不是,心下想去,更是多了几分惶恐,不禁多看了几眼,却见那人黑眸深目、身姿挺拔、神色甚是诚恳。他当真是一个好男子,想到这儿,她心上仿佛开了朵花,不甚欣喜,又为着自己想法大胆,脸上一红,低下了头。

再往后有些什么,她也记不太清了,思绪迷迷糊糊,飘去了九天之上,只晓得她将娘亲留给她的丝帕塞给了那人,还晓得那人是邰涗的将军,姓狄。往后,每每想到这里,她的心中都阵阵发甜,嘴角泛出一丝微笑,那个男子,姓狄呢。

(三)

七月的逐州正是多雨的季节。因着初秋,此时的雨总是泛着丝丝的凉意,下起来也是绵绵不断。这会天也全黑了,她做完大娘吩咐的活便回了自个的屋子,打上灯,取出藏好的女红,开始绣了起来。那未完成的锦帕上,依稀可以看出一个男子的背影。也不知怎的,那天她居然把娘亲的遗物塞给了那个姓狄的将军,虽说是担心他手背的伤口,可想起来就害羞得紧。

她举起那一幅绣品,透着灯光,仿佛看到那天他在阳光下夺目的黑色背影,想着想着,她的惨白的脸色浮现出一丝红润。正当她陶醉在幻想中的时候,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吓得她赶紧把绣品给藏了起来,慌不迭地去开门。扣开门闩,嘎吱一声,来人却是她的大哥,乔家的大公子。

只见她大哥面色潮红,神色怪异,身上散发出阵阵酒味。屋里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显得深深沉沉。他粗重的鼻息与静谧的院落显得格格不入,他的双眼似有某种火焰,直勾勾地扫遍她全身。微风拂过,带来闷人的桂花香,月隐云间,细雨绵绵,这一切都显得十分诡异。

大哥这是,她心中有不详的预感,正欲反手关门。没料想,她大哥就踉踉跄跄地跌了进来,整个人把她压倒在桌上。桌上的茶具倾洒一地,油灯也被打翻,地上的灯火挣扎了几番不甘地熄灭。一切都归于黑暗。

“大,大哥”,她胆怯地叫唤,试图打破尴尬的局面。一只粗糙的手立刻覆上她的樱唇,死死的摁住,不让她发出任何动响。恐惧不断涌上她的心头,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重物,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哐啷一声,门就此阖上,断绝了她所有的念想。

深入、反抗,撞击、挣扎。似梦非梦,地狱的业火将她烧成了灰烬,她的心被剜成一瓣瓣,罪恶的血液四处流淌。这一个疯狂夜晚,碾碎了她所有的梦想。

她想要的其实很简单,有一个安身之处,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生一堆可爱的儿女,不求富贵、但求安稳,像她娘亲说的那样,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她的良人在何方?纵使良人仍在,她又有何面目对着那人含羞带笑。泪悄然划过她的脸庞,浸湿了身下的床褥。

窗外仍旧细雨绵绵,积水沿着房檐滴答滴答地打在石铺的地面。今夜的雨下得特别久。她压根就没睡着过,他却如死猪一般倒在她床上,浑然不觉。

她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巨物,黑暗中,那熟悉的面孔扭曲成可憎的恶鬼。轰隆,屋外一阵惊雷划过。那一瞬的光亮印照出她惨白的小脸。

那被他拔下的钗子散落在床角。她哆哆嗦嗦地拿起那尖锐的武器,以锋利的一头缓缓地移向他的胸口。在那物什贴近皮肤的一霎那,血渗了出来。滴滴的血珠像是彼岸之花,火红而妖娆。血!她似是受了惊吓,立刻回过神来,手一松,钗子便滑落到了床褥上。半响,黑暗中传来女子嘤嘤的啜泣声。

(四)

静谧的院落,阵阵微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云慢慢散去,一轮弯月逐渐现了出来。地上的黑影也越发清晰,形状更愈加狰狞。只见她攥紧衣角,急急地穿过走廊。

忽然,一人从后揽住她的腰,吓得她直挣扎,却不敢叫出声来。那人顺势把她给拧回怀里,一副猥琐的面孔便对了上来。那人不正是她同父的大哥么。她急得想要抽离开来,却被他死死箍住,动弹不得。

“你,你无耻!”她好容易地吐出几个字。没料想他淫笑道:“那晚你的身子真是妙曼无比,邺齐那个劳什子的皇帝居然把你给送了回来,敢情是脑子糊掉了”。说罢,手滑下去欲扯开她襦裙的腰带。

她自是羞愤无比,眼中水波盈盈,甚是可怜。那日她大哥酒后失德,醒后仓促离去;之后却是食髓知味,对她百般纠缠。

她性子软弱,在家中本来就无地位,回了逐州,更是不招待见,这事若是让爹爹和大娘知道,更不知要怎的羞辱她了。最后,她只有自个咽下委屈,巴望着她大哥不再逼迫她。

她颤抖着身子,闭上双眼,只当是一场噩梦,盼望着赶紧结束。

“你们做什么!”凌厉的声音划破了浑浊的空气。只见一个美妇气急败坏地踏了过来。这美妇是她大哥的正房,御夫之术可谓了得;她大哥至今不敢纳妾,更别说去那烟花之地了。近日来,她大哥总是心不在焉,也不常见人影。这美妇心中自然起疑。这不,今日竟撞见如此污秽之事。

她大哥见状,自知那妇人不会给他好果子吃,于是赶紧松开了自个的妹子,拉着那妇人连连赔不是,一个劲地解释着是他妹子主动勾引于他。那妇人深谙相公的秉性,却也对他无计可施,只有揪着他的耳朵,狠狠地骂了几句;接着扬手给了他妹子一个响亮的巴掌,专捡难听的话骂,不停地发泄着心中的愤懑。

她哆哆嗦嗦,双臂紧抱,嘴唇一张一翕,似是要对那妇人解释些什么,却是半天也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很想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可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只记得,自己跌跌撞撞地回了屋子,昏倒在床上。

夜沉沉,梦昏昏。银白色的院落,一湖蓝翠衫的女子赤足立于雪地,嘴里咿咿呀呀些人听不懂的腔调,忽而,两行血泪顺着她的脸庞流了下来。煞是可怕。

屋里的女人猛然惊醒,汗水浸湿了她的里衣。

她定了定神,却见屋外灯火通明,稀稀朗朗的人影移至门前,哐啷一声,门被踹开。几个下人举着火把冲了进来,带头的人是她大哥。只见她大哥一抬手,那几个下人立刻将她给绑了起来,往她嘴里塞满布条。

她惊恐万分,圆鼓鼓的眼珠子直直盯着她大哥。她大哥似是明白她的意思,摸摸了鼻子,讪讪地来了一句,“对不住了,妹子”

(五)

“咚!咚!”,闷沉的声响划破干燥的空气,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街道。更夫耷拉着脑袋,木然地敲起铜锣,无力地吆喝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这会已是二更天,夜幕重重笼罩着逐州城。寻常人家早已上chuang歇息,那城南的花街却正是繁华的时候。

花街的两头,车来人往,络绎不绝。有装饰华美的马车停在妓馆的门口,也有贩夫走卒揣着小钱摸去边上不见光的私娼。

浓重的脂粉味弥漫在这声色犬马之地,勾栏里尽是莺声*,男人女人个个放浪形骸、醉生梦死。*的气息、暗涌的yu望充斥着每个角落。

街角的一处,小门紧闭,灯笼斜斜地挂在两边,昏黄的灯光打在斑驳的墙面,一阵风过,灯影狂舞,煞是可怖。

门里头,却是艳色无边。走廊边,女子娇嗔妖媚,男子浮薄轻佻;帐幔内,香汗淋漓,颠鸾倒凤。这原是那暗自营生的私娼啊。

隔壁间,男女巫山yunyu,正是销魂蚀骨;这边厢,一名白衣女子却跪倒在地,脸色发青,眼中盈盈有泪,神色甚是凄楚。她不正是乔家的幺女小妹么。

原来那日,她嫂子撞破了她大哥的兽行。她大哥生怕旁人觉察出其中的腌臜,半夜里,竟命人把她给绑到这城南私娼,买给那老鸨。

老鸨瞧她一眼,闷声一哼,甩了一句:“少给我装可怜,你是老娘我真金白银买来的,让你接客就得干,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见那老鸨怒目圆瞪,凶神恶煞,她心知难逃一劫,泪珠子便簌簌往下落,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她的心已是绝望:即便自己是歌姬的孩子,却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怎能一次又一次被糟蹋?

被送给那邺齐的皇帝,是因着知州的威胁,她念着家人的安危,迫于无奈才赔上了自己的清白。被那禽兽般的哥哥给用强,她更是万般不愿,只为了家中的宁静,也俱是忍了。可是,被强绑到这私娼,做那人尽可夫的女人,她也是有错?

她不懂,她不懂!她只想要一个容身之所,怎么就那么难。

想到此处,无名的悲愤涌上她的心头。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刺入她的耳中:“你到底接不接客”。

哼,她心中冷笑,眼里透出深深的不甘:那老鸨真以为自己会屈从?她虽已习惯麻木地顺着男人的意志过活,却始终有自己的坚持——抵死也不能出卖身子,做那千人唾、万人弃的勾栏女子。

心下决定,她的面上竟有了血色,更是止住了眼泪。只见她攥紧粉拳,一咬牙,猛地扬起头,对着那老鸨恨恨地来了一句:“我不”。

老鸨没料想她如此嘴硬,心中腾起一股怒火,想也没想,重重地落了一个巴掌下去。

“啪”,霎时天旋地转,她整个人瘫倒在地,没了思想;良久,才回过神来,犹觉耳边翁翁作响,脸上仍是火辣辣的疼;手揩了揩嘴角,却是一抹嫣红。

哼,她轻笑一声,这就是反抗的代价?

她只觉,那句用尽全身力气喊出的话,将心中压抑多年的情感发泄了出来,这是她头一次明明却却地对人说不。

像是入魔一般,她好容易撑起身子,抬起头,竟直直地盯着老鸨,眼里仍是不屈,脸上鲜红的五指印清晰可见。

果不其然,老鸨又给她气得直跳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嘻嘻,瞧那滑稽的模样,她暗自发笑,心上滑过一丝快意:自己也不总是受辱的啊。

想到这儿,她不禁自嘲起来,早知如此舒坦,自己何苦隐忍多年。

老鸨哪知道她心里的起伏,早是气得不成,忿忿地命人将她绑去楼下,准备让她吃些苦头,好叫她乖乖接客,也顺带着警告那些不听话的姑娘。

有了先前一出,她此时已是无所畏惧,也不挣扎,镇定自若地由着两边的壮汉粗鲁地行动。

她刚给扭出门,那好事的**就围到一起,对着她指指点点。

真龌龊,她心中暗骂,低垂着脑袋,也不理会。

只是,那老鸨一直啰嗦,时不时回过身狠狠戳一下她脑门,她给弄得愈发烦躁,竟盼望着赶紧到楼下。忽的,那推着她的壮汉停了下来。

她心里泛起嘀咕:这是怎么了?却没抬起头,只留心周遭的动静。

前面似乎是来了一位年轻的公子,拉着老鸨问这问那。还未等她明白怎么回事,那人已凑到她跟前,附着她耳,轻轻吹了口气。

她不由慌了神:这人怎的如此轻佻,不自觉往后一缩。不料,那人却一把将她搂了过去。

“啊”,她惊呼一声,上半身向后倾了倾,待稳住身形,正是对上了那人的脸。

只见那人面容白皙,好生富态,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官家子弟。那人眯着眼眸,直直瞧着她,好半天也不别开。半响,手竟是抚上了她左脸的红肿,神色甚是怜惜。

被那人盯了半天,她早已是臊得不行;那覆上的冰冷的手,更是惹得脸上红云飞霞。她只当那人是个好色的嫖客,没想如此占自己便宜。

她试着挣出那人的怀抱,却被箍得更紧。俩人身子紧紧贴着,体温相触,呼吸混溶:暧mei的气息陡然升起。

脑子混混沌沌,下巴被那人捏起,生生地疼,逼得她不得不对上他的眼。

他的眼里火烧漫天,灼灼烫人,嘴巴一张一翕,稳稳地掷出一句:“妈妈,这姑娘我买了”。

刹那,天昏地暗;从此,痴缠不休。

没人回复,那我就当你们都默认这个伪结结局了。乔妹就此入了刘府,生死造化全凭个人,会不会流落到狄风帐下,那反而是个未知数了。说不定她能讨得刘公子欢喜在府中zhan有一席,又说不定她得罪了正室被扔出家门,可能性太多太多了。

开始的意图是按原著的框架写出乔妹这个人的心路历程,顺便给个我心目中的结局,没想到写到后来不受控制,写成了同人。but,这真的不赖我。真是越写越觉得这个人性格憋屈得慌,连自己也心情浮躁,偏离了当初的设计。于是出现了第五节重修后她的性格暴走突变,无法圆日后的局,尾声提前到来。

其实,我所想的乔妹的结局很简单,就是她在得知狄风战死后悲恸心死,独自守在狄风曾住过的地方,云淡风轻地老去。当然,或许她足够幸运,能在未来的日子遇到适合自己的人,也或许就孤独地过一辈子。

虽写的字数不多,时间也不长,只无奈地发现码字真不是一件人干的事,尤其对于我这样一个非专业的人士,几乎是要了我的命。在纠结了几天故事未来的走向和自我的挣扎后,我决定伪结局了。

本来一开始是打算给烟烟的小说写个评,阅读的过程中更对乔妹这个炮灰感兴趣,于是放弃了评论,开始创作。那么,烟,我拽着你的衣角,亮晶晶地瞧着你,我也算是完成了承诺吧,毕竟这同人的字数也不少,比起写评也更是辛苦,虽然我伪结局了,也算是善始善终了吧?

(*^__^*)嘻嘻……,我废话真多啊。

或许,或许,我过几天会再跳出来,说这真的不是结局,然后,我接着写。当然,这只是可能。因为我给自己制造了大麻烦,四节后弄了两个版本,一个是性格突变版,一个是性格绵羊版。性格绵羊版的结局就是我最初设想的,很容易写,其实也很难写,因为我实在不喜如此闷骚的角色。性格突变版,才是我的最爱,有可能真的像乱所说,成绝代性娇奴呢?啊哈哈哈哈,那真的是未知数。

我废话完了,给自己撒花退场。

发表人:向阳的miao~用户类型:初级vip2009-6-280: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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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miao的这篇同人写得真是很好,文笔好得让我汗颜……先前说等她全写完了再一次收录进来,但是我蹲着等了很久都不见这娃有后续,想来她真的是打算这样伪结局了……(满地打滚,小miao乃怎么能这样)……不过因我说过实体书版的尾声部分有写到乔妹,所以也难为给乔妹写同人的小miao不知道该怎么来个“真”结局了……anyway,谢谢小miao,谢谢你从我第一本书一直陪我到现在,谢谢你给欢喜写的第一篇超长长评,谢谢你给欢喜做的第一个mv,谢谢你给乔妹写的这篇同人……感动之话多无以言,相信你定明白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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