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兵营升帐

亨利与查理两个国王海阔天空地聊着,直到睡意深沉,眼睛睁不开。

他俩在茶室的沙发上睡了一夜。中途巴芬、桑迪和桂格夫人进来看过,谁也不敢叫醒。只得退回,坐在外面干等着。

国王们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

“陛下,朝臣们已经在议事厅等着你去主政。”

“催催催,你们就知道催。国王是铁打的吗。我昨天晚上议政通宵,你们没有看见。这会儿让他们等着就不耐烦?”

听到查理的斥责,巴芬、桑迪和桂格夫人三个女人重新进了茶室。

桂格夫人赶紧走上前,替亨利整理衣服,又迅速为打着哈欠的他揉了揉肩膀。

亨利忽然精神起来。他叫来布朗。“一会儿,法兰西的朝会结束后,我要在法兰西王宫的广场上看到欢呼的英格兰臣民。”

“放心,我这就去吩咐他们到位。”

查理的摄政姐姐亲自为国王弟弟梳头。宫女们迅速端来热水毛巾,小心地为查理擦着脸。

“查理国王,带我去看看法兰西的朝议是个什么样的。”亨利说。

“别急,我们在这里简单吃点早饭。”

两个国王与巴芬、桑迪和桂格夫人一起吃着早餐。

“亨利国王,咱们昨晚一席谈,胜读万卷书。你虽然是候任国王,可为王的道路却一清二楚。佩服。”

“别忘了,我两次逃亡,尝遍世态炎凉,看透人间冷暖,察觉王侯将相,欧洲那点道道尽收眼底。

查理陛下,我希望你为我的雇佣军设立一个总部,配强各级指挥官,我要住在那里,天天看着他们习武。火候到了,我就一声令下,攻进英格兰。否则,我的心里没有底。”

“亨利,何必吃那个苦?你在我这里是客人,可不是逃亡。我已经为你让出一座行宫,挑选了一把宫女。你受那么多苦,也该享受享受。”

“查理陛下,千万不要为我分心,你该忙什么还忙什么。我在这里过得越好会越害怕。我一日不回英格兰,一日不甘心。

雇佣军就是我的拳头,我得揸紧着。我在法兰西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要练精兵。”

“查理。你就依了亨利吧!”

“我的玩伴桑迪总是替别人着想。别忘记谁是你的国王。法兰西的国王最喜欢服从。我再次提醒你,我已经亲政了。”

“陛下,我错了。请让我把话说完可以吗?”

“当然,说吧!”

“查理陛下,为王者大事大非要清楚,亨利不狠下心来卧薪尝胆,天上不会把王位掉给他。

他不为王,咱们那些领土,老天也不会送给我们。想想吧,咱们法兰西还有四块领土是英格兰队的封地。

每次,英格兰国王喊打,他们总是率先操家伙。门边的恶狗最可怕。

桑迪我全是为陛下你分忧。”

“算你桑迪还有良心!朝会结束,你留下来,我还要交待你几句。”

“是,陛下。”

“请吧,亨利国王。去看看法兰西的朝会吧!”

亨利和查理在礼仪官安排的下,前呼后拥地并排来到朝政大厅。

“各位,我身边这位珍贵的客人就是英格兰国王亨利。我们法兰西要感谢他。他昨天晚上连夜找我,签了一份盟约。他放弃英格兰在法兰西的封地,这将使英法百年大战的硝烟散去。让我们高呼三声‘亨利亨利亨利’”

朝臣们立刻高呼三声“亨利”。

“看看,法兰西的国王多么幸福,你们总是相信自己的国王。不过,亨利国王也有一件事需要我们法兰西出手。他的英格兰国王王冠让爱德华四世偷走了,我们要助他把王冠拿回来。这个忙我们法兰西帮不帮啊!”

朝臣们鸦雀无声,等待国王定夺。

“我看,拼死也要帮这个忙!”

“陛下圣明!”朝臣们欢呼着。

“好,大家听好。着小汉斯勋爵为亨利国王效力,选法兰西最优秀的指挥官,招最强悍的雇佣军,全力备战胜战。

我看,就以你的皇家第一军团为亨利的雇佣军指挥部。亨利国王要在那里亲自坐镇。”

“臣小汉斯领旨,定当舍身为国王陛下效力,帮助亨利拿回王冠。”

“本王还有一道指令,授桑迪为法兰西女爵。是他说服亨利国王以领地换王冠。她是法兰西的功臣,她的作为胜过千军万马。”

朝会结束,亨利随着小汉斯勋爵回到皇家第一军团。英格兰臣民沿途欢呼。

到了军团,亨利发布军令:小汉斯为雇佣军总指挥官,布朗为总后勤官,桑迪为国王总联络官,汉斯勋爵为海战总督。

着布朗迅速将钱粮筹措到位,听小汉斯差用。小汉斯即办雇佣军一切事宜。汉斯勋爵年底前发动一次海战,消灭爱德华的海上兵船。

“布朗议长

,快快派人请汉斯勋爵到雇佣军总部办公。他的公司生意令约芬妮总领全力协助。”

“国王陛下,请让我留下侍俸你的生活起居吧!”桂格夫人请求着。

“军营里不能有女人,这是我今日自己订的规矩,请回到议会去吧,你还是那里的礼仪官。

传令,以后不准任何人到兵营打扰本王。我要在这里专心领兵。

各位请今后加倍操劳,一门心思效命。事成之时,必有犒赏!”

大家领命而去。

桑迪突然想起查理叫她朝会之后去见他,自己还忘了这事。心里顿时有些害怕,不知道他会不会又要发神经。

不过想起刚才朝会上,查理封自己为法兰西女爵,还是兴奋不已。她要回家接妈妈约芬一起去感谢查理国王。

这时,父亲小汉斯走过来,拥抱着女儿。“桑迪,我替你骄傲,你小小年纪就有爵位,感谢国王查理。当然,你也功在法兰西!”

“小汉斯勋爵,我们一定要办一场宴会,祝贺桑迪喜获爵位。”亨利走了过来。

“我得赶紧去见查理,还没有当面致谢他!”桑迪说着,急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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