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开玩笑!”
听见青司说自己像坏人,犬冢爪顿时哈哈大笑:“如果你看起来像坏人的话,那就没有人像好人了!还好我那个女儿不在家,不然……”
“那丫头肯定会被你的英俊给迷死的!”
犬冢爪笑着拍了拍青司的肩膀:“话说回来,你现在还没结婚吧?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家女儿……哦,差点忘了,你和夕日红在一起了……”
果然是和外表一样的粗犷性格吗?
“没关系的,只要令爱不介意的话,我是可以花心一下的。”青司笑眯眯地说道。
“那你可得先过我这一关喔!”
犬冢爪只以为青司在开玩笑,笑着摆了摆手:“对了,我记得你现在是暗部的首领吧?这次找我们是有公务吗?”
“确实是有一件事想和您商谈。”
青司看了一眼仍在笼子里吠叫的几只小忍犬,又偏过头道:“咱们可以进屋子里谈一谈吗?”
“当然可以!”
犬冢爪连忙点了点头,将青司带进了自己家里。
“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犬冢爪招呼青司在饭桌的椅子上坐下后,便转过身走进了厨房。
青司趁机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自己所在的显然是饭厅和客厅二合一,两个小间显然是厨房和卫生间,左转的方向有三道门,应该是三个卧室。
这里显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住宅。
既不寒酸,也不阔绰。
却有一股浓浓的生活气息。
青司今天去过日向一族的豪宅和奈良一族的精品住宅,相比之下犬冢爪的家显然是最简陋的。
与之相对应,犬冢一族的地位也不高。
犬冢一族以训练忍犬和拟兽忍法为秘传,但在实战中的效果并不强大,虽然忍犬的嗅觉可以用来追踪敌人,但木叶并不缺乏感知忍者。
而且犬冢一族严重缺乏精英忍者。
连身为代表性人物的犬冢爪都只是个特别上忍,其他的族人究竟是什么档次就可想而知了。
这倒不一定是因为他们都没有天赋。
更有可能是犬冢一族的秘传忍术本身就上限极低,想凭借拟兽忍法摸到上忍的门槛更是难上加难。
因此犬冢一族在木叶只能算是一个小忍族。
无论是地位,还是收入,都无法和日向或者猪鹿蝶这样的忍族相提并论。
因此对于青司而言,是可以不用吞灭的存在。
反正他们也就只有那三两肉。
“嗯?”四下打量的青司忽然在看到了一个神龛,摆在上面的相框里有一个中年男人的照片。
相框前的香炉里还点着一根残香。
这人恐怕就是犬冢爪的丈夫吧?青司走到神龛前端详着男人的面容。
这个男人在拍照片时是直视镜头的。
因此当青司审视照片的时候,会有一种对方在和自己对视的感觉。
这让他稍微来了点兴致。
虽然说起来很禽兽不如,但如果能当着这张遗照的面,狠狠地蹂躏犬冢爪的话,一定会有一种很棒的罪恶感吧?
只可惜这个念头还不能付诸实施。
这里毕竟是犬冢一族的族地,一旦把动静搞得太大,很容易招来犬冢一族的人。
而且就算没有任何人出现,事情结束后也很难收场。
犬冢爪毕竟不是公主那样的阶下囚。
总不能把她给杀了吧?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青司是不愿意辣手摧花的,而且就算把犬冢爪给杀了,这件事也不可能就这么了结了,势必会招来诸多麻烦。
就为了这一点微薄的兴致,不值得承担这样的风险。
除非使用恶魔护照。
只要使用了这个道具,就能像最初对夕日红那样,不留下任何后患,但犬冢爪不同于夕日红,她唯一的亮点就只有那一抹野性了。
那是一股让人想要尽情征服的野性。
如果使用恶魔护照的话,那一抹野性也就荡然无存了。
那玩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那种照片是我死去的丈夫的。”犬冢爪端着热茶走了出来,看见青司站在神龛前,连忙开口道:“他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的。”
“他在临死前被敌人折磨了很久,但始终没泄露任何情报!”
犬冢爪骄傲地挺起了胸膛:“实不相瞒,我为自己有这样的丈夫感到很自豪!”
“尊夫确实是个值得尊敬的忍者。”
青司很配合地夸赞了一句,随后又走到桌子前面,接过了犬冢爪递来的茶杯:“我言归正传,这次我来,是代表暗部想和你们合作。”
“合作?合什么作?”
犬冢爪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有些困惑地挠了挠头:“我们犬冢一族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上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