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马球赢的好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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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厉沅沅出神的工夫,司马烬一人就潇洒地进了一球,过程不要太没难度。

“蓝方,三面旗!”

糟了,厉沅沅确然忘了球进洞后,还得拿回来把握主动权。

“帮我。”她笃定的目光对上他深情的眼眸,尽是必胜的信念。

白非墨仍是一脸宠溺地看着厉沅沅,英姿飒爽的马球少女,可比子虚国的华丽裙裾好看夺了。

场上还剩下十九面旗,厉沅沅放心把球杖交到白非墨手中,自己则是用尽浑身解数控制方向,只等木球逼近己方这边一杆挑起,再一棍进洞,漂亮得分。

白非墨依旧是没出声,稳稳接过球杖,死死勾住木球出洞的位置,一个天马行云,踏在马尾巴上临风而立,在半空中夺过木球,未等厉沅沅驾马平稳,抛了个媚眼扔了三个字“看好了。”

“看你在线表演摔马?”厉沅沅眼睛都没扫过他一下,凭着直觉便料想定是站在某处逞威风呢。

“北辰,你才刚恢复,别强撑着。”厉沅沅不心疼自然司马烬不会落下,见着在乎的他为了另个女人笑口常开,除了不动声色拱手送上对方惦记的木球,还能咋样。

“害,要不我把民政局给搬来?”厉沅沅不禁说出了弹幕才会出现的语句,别说在乌有国,就连原主土生土长的子虚国,都不可能存在此种名号的地方。

“民政局又是什么?”

这个号称子虚国“第一采花女”的厉沅沅,第二次带给司马烬巨大的惊喜。

厉沅沅挠了挠头,作出冥思苦想的样子对他解释,“就是……相当于圣旨的地位,圣旨上面写着什么,这个机构届时会杜撰出相应的……册子,来证明这件事的社会意义。”

“越说越离谱了,圣旨不就是最高的命令,还要的什么东西去证明?”

白非墨压根儿没听懂厉沅沅的意思,只认为她在没话找话股故作聪明。

“不扯犊子了,快进球呀!”厉沅沅无暇顾及再多详细解释,眼睛里只有那在空中跳跃的木球,一杆进洞,决定何方能插几面旗。蓝方只剩九面旗就赢了,而红方还需十面。

“急什么,”白非墨话音刚落,球杖成功一击,属于红方的三面旗马上添了起来。

ice!”厉沅沅雀跃地甩着马鞭,毫不担心白非墨在尾巴附近站的可还稳当。

“厉沅沅,你谋杀亲夫!”仙人独立也不过须臾一瞬,白非墨固然也不例外。

“输了可不是谋杀,是直接和你拼命。”厉沅沅边说边瞅着木球的方向,嘴上不忘认真劝诫白非墨多些注意力,手里的马鞭也没忘了和司马烬对位。

“赛场内外,你们是不是得注意点影响,好歹是我乌有国的皇庭,成何体统!”

司马烬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习惯,厉沅沅和白非墨理解归理解,一句反讽都不落下。

“你后宫那么多女人,随便拉几个出来遛遛不就好了。”

厉沅沅和白非墨一个眼神达成共识:她负责吸引司马烬注意力,他负责抢球进洞。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事半功倍的效果可不是人人都能达到的。

谁知才开口打乱敌方的第一句话便出了岔子,还是白非墨提醒道“他后宫没女人。”

厉沅沅不敢想象,这么个年岁的男子,居然放着空空荡荡的宫殿没有藏娇,竟如此专心朝政。

可,怎么这么努力也没有子虚国强大。

厉沅沅在原主的记忆中费力搜索破碎的记忆,起码点点滴滴皇宫画面那叫一个金碧辉煌,尤其是后宫的御花园堪比人间仙境,缭绕的云雾,影影绰绰的花草树木,绘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世人皆知白非墨不近女色,你这狐媚子究竟使得什么妖术让他神魂颠倒为你折腰!”司马烬鲜少在外人面前表露对白非墨的喜爱,哪怕是四下无人的时候,这份情感都深深藏在心底。

“你猜呀!嘻嘻。”厉沅沅还扮鬼脸,吐了吐舌头,双手扒开眼睛翻出眼白,叫司马烬更恼怒。

“沅沅,鞚飞惊店掣,伏奋觉星流。”几乎是他一开口,她便知道如何操纵马匹方向,顺手拈来的这般自信倒有点被系统附身的错觉。

“奇怪……我明明不懂呀?”厉沅沅呢喃自语,实在不解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什么原因。

“红方,三面旗!”又一声敲锣,任凭司马烬脸色再黑,也不能当众毁了规则。

有些话一说出口,真的很难再推翻了。这不仅仅是一场马球赛,更是关乎乌有国和桃花岛的关系。本来稍有缓解甚至可以达到联盟的地步,司马烬宁可吞下全部苦水也不会说一个“不”。

“哦耶!白非墨我们快赢啦!”

厉沅沅笑着回头比手势,白非墨虽不懂代表什么,她的灿烂笑容便很好地说明了一切。

进球就这么开心……白非墨不懂女孩子的快乐应该是什么样子,亦不懂怎么能分享这种快乐。

“切,让你几球又何妨!”司马烬就是不肯承认技不如人,与其说就是看不惯白非墨帮着她。

想当初,要不是他力保白非墨,怕是乌有国早就暗中派人暗杀过去了。

终归只是个凡人,区区最朦胧让灵宠代为受过,传到司马烬耳中,差点整个皇庭的暗卫都被株连九族流放北疆,生生世世不得返乡。

“那就多谢啦!”厉沅沅一个眨眼,白非墨立马会意,又一个不留神,三言两语间连着进了四球,累计插旗十四面,胜利轻松在手。

“古粤,东西呢?”

原本被踹下马不见的家伙,司马烬一个呼喊就从天而降,像空投包似的没有任何征兆。

“陛下,在这儿。”古粤如声拎着熟悉的装满黄金骨的麻袋出现在蹴鞠围场,厉沅沅偷偷瞄了眼白非墨,溺爱的眼神瞬间变得冷漠绝望,满腔的恨意只一问便喷涌而出。

“司马烬,什么意思?”白非墨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才不稀罕背后做一套的卑贱行为。

“没什么,物物交换嘛。”那得意的笑容令厉沅沅心生厌恶,只能赢不能输算什么一国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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