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离开后，屋子里人少了，气氛倒好了不少。
大爷先是安慰老太太，“老太太，刘海中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天天的就想着当官，跟当官的没关系的，他都不会在意。您老犯不着和那样的人置气。”
又让杨帆继续说。
“现在看来，主要问题还是在暖气片上面，对吧？”
大爷点点头。
“这个问题其实也好解决，只要3大爷出马，准成。”
3大爷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不是，我就是个教书的。老易这级工都做不了的暖气片，我哪里会做？不成，不成，你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嘿，三大爷，您别急啊，我跟您说，这事情对您来说，还真就是小菜一碟。
您和咱附近几个废品站的站长关系都好把。”
3大爷点点头，“那倒是。”毕竟那几个都在自己手上买过不少自行车，属于利益共同体了已经，甚至就连后面从回收站收来的零件组装的自行车，上牌也是他们帮忙托人弄的。
“那就成了，咱四九城，虽然用暖气片的人不多，不过也不少啊。每年总有坏了的吧，最后不都卖废品站了么？”
3大爷想了想，“那倒是，不过那玩意你也会修？”
杨帆挑挑眉，“3大爷，那玩意不用修，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把坏的暖气片拆开，一片片检查，把坏的扔了，好的再重新组装起来就成了，就这活，大爷这样的级工闭着眼都能做。”不动声色拍了大爷一个马匹。
就此确定分工，大爷负责在轧钢厂弄水套和水管，3大爷去废品站弄报废暖气片。
......
效率很高，第二天下班，俩人就带着各自的收获再次聚在老太太屋内。
先是指导着大爷重新组装暖气片，搞了一组片的，一组片的。片的装老太太屋里，片的装杨帆屋里。
然后安装水套，固定水管，接上组装好的暖气片。系统完成后，又检查了下坡度。确认没有问题后，开始注水。
然后将原本铸铁煤炉中燃烧的煤球给“搬家”。
三人便挨着老太太屋内的暖气片聊起天来。
也就二十来分钟后，奇迹发生了。
屋内的温度开始缓缓升高了！
又过了一会，大爷率先脱了大衣，“嚯，怎么这么热了？”
再然后是杨帆，3大爷，最后是老太太。
其实室内温度也就不到度，远远达不到热的标准，主要还是这个年代没经历过暖气的人更加抗冻，对温度的感知也更加敏锐。
3大爷吃着杨帆剩下来的小面包，翘着二郎腿，感慨道，“我也去过那些烧锅炉带暖气的单位，怎么感觉没这个暖和啊，这个水套才多点大啊？”
杨帆也解释道，“单位的锅炉是厉害，不过水管跟不上啊，那么长，有不少部分还在室外，热量损失太厉害了。”
想了想又说道，“其实，咱可以把水套做成两眼的，那样烧的煤更多，取暖效果更好。”
老太太连忙反驳，“不成，不成，那得热死老太婆了。”
众人哈哈大笑。
......
大爷和3大爷也没在这吃晚饭便告辞了，相互约定，各自给对方准备对方需要的材料，各家也安装个土暖气。
好吧，第二天晚上，大爷家，3大爷家也开始喊，“热啊，热啊！”
尤其是三大爷家，原本就口人挤三间屋子，就人体散发的热量，室内便不是太冷了。
这下又弄上土暖气，得，阎解旷、阎解放小哥俩晚上就差没光膀子睡凉席了。
何雨柱也在老太太家体验了一次土暖气，然后那大嘴巴就在厂里传开了。
这下子，土暖气彻底火了！
一连几天，不少工人下班后就纷纷往四合院钻，那些人和老太太、3大爷不熟，于是都往大爷家钻。
原本就老两口过日子，屋子里空荡荡的。现在了，一到下班，屋子里几乎就挪不动脚！
工人们体验完之后，又让大爷引荐3大爷，托3大爷也给弄点暖气片，并纷纷表示，“到时候必然有一份酬谢！”
3大爷自然一一答应，眼睛都笑眯了，金主爸爸果然还是对自己好啊！
然后没两天，轧钢厂厂长杨卫红就发现厂子里的工人总是下班后自觉加班，给自己弄水套、水管。一个个也不白占公家便宜，都是给了钱的。
不过，这年头，轧钢厂从其他厂进材料也得按国家计划走。工人用多了，厂里就没得用。
不得已，想了个办法，“每天生产任务结束后，检查合格率，合格率提高多少，我就给你多少的钢水。”
就这样，简单的一个政策，厂里生产不耽误，合格率还长久的提高了，工人们也弄到了自己需要的水套、水管，甚至厂里的经费还增加了（工人给的材料钱）！一箭四雕！
杨帆知道后，不由给自己老爹竖起大拇哥，就老爹这反应能力，放在后世，估计国企的代表人物都得变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