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白瑞德徒弟,国际生奥赛冠军

他与小孩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唯一一次,是小孩生日的前一天,自己给她讲解数学题时,小孩突然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唇。

那不是错觉,是现实!

就像是饿了很久的野狼,在草原盯上了肥硕的兔子。

眼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宣誓着对兔子的制裁权。

“哥哥,如果我亲你一下,你会原谅我吗?”

也是那次,诗锦第一次开口叫了他一声“哥哥”,带着小奶音,勾得他……

若说没心动,那是假话。

他当时愣住了,小孩眼神越来越不对劲,最后趁他不注意,在他嘴角啄了一下。

对,就是啄。

像鸟喙啄大树,快,准,狠!

思及此,嘴角还隐隐犯疼。

脑袋一充血,直接弓腰吻了下去。

然,并没有传说中的柔软,胸腔被人撑住。

褚辞睁眼,隐约能看见小孩寒冽的目光,心里暗惊。

“今天亲我,明天是准备要睡我吗?”阴恻恻的话从诗锦喉咙里流出,带着倒刺,一下子扎穿了褚辞的黑心。

褚辞:“……”

于是,他老老实实松手,目送小孩的背影消失在路口。

孤独,无助,还有些小可怜。

趴在窗台看戏的傅谨,终于看清了褚少前女友的模样。

这不就是校庆当天,拉手风琴被非侠鼓掌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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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少竟然被甩了,心里莫名痛快。

随后看到自己腿上穿的黑色渔网后,浑身恶寒,两三下撕碎换了衣服。

回到家后,诗锦并没有立即进屋,而是一个人在格林小镇外面瞎转悠。

路过一辆快要报废的黑色轿车时,还特意瞥了眼,最后坐在距离轿车不远的长椅上,掏出黑色耳机戴好,拨通了国际长途。

拨了三次,那边才接通。

白瑞德好听的声音响起:“出什么事情了吗evil?”

“昂。”诗锦翘着二郎腿,穿着一套浅色休闲装的她,高高扎着马尾,又飒又纯。

她左手绕着发丝,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说着话,就像是和普通朋友打电话瞎聊,让人看不出任何异常。

“那任务,我接。”诗锦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只有靠近W集团董事长的真正目的,她才可以判断董事长的意图是否存在对姥爷生命的威胁。

半晌,电话那头都没反应。

诗锦也不急,唇角上扬,心情不错的样子。

过了好久,才传来白瑞德压制着兴奋的声音:“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联系董事长!”

“嗯……”诗锦拖着音,白瑞德以为evil要反悔,心脏高高悬起。

“不过嘛,你让他最好老实点,别想着在和我取得线上联系时,找人爬进我的内网。”

“……”白瑞德嘴角一抽,讪讪一笑,“好的好的,我一定会给董事长如实汇报的。”

“嗯。”

“OK。”白瑞德想到了什么,“你的血液我已经将可疑成分全部提炼出来了,但进一步分析却存在巨大的困难。所以我想着,可不可以将你的血液交给我徒弟。”

“你徒弟?”诗锦愣住,“你徒弟能行?”

还从来没听说过白瑞德有徒弟的。

“那是自然!”白瑞德十分自豪的说,“我徒弟可是当年国际生奥赛的冠军!我的颜面呢!”

诗锦:“……”

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诗锦便点头同意:“但是别透露我的信息。”

“放心好了。”白瑞德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与其他们二人研究,倒不如再加一个人,多一个人,多一份力,还可以提前研究出自己血液中那股神秘成分的由来。

挂了电话,诗锦也没有收回手机,反而装作依旧打电话的样子,起身跺了两下脚,单手插兜路过黑色轿车。

路过之时,还故意放大声音说:“好,我明晚8点就去阳光大酒店,不见不散!”

说完,收起手机进了格林小镇。

明晚8点,阳光大酒店!

黑色轿车里,戴着连衣帽的孟洁双手倏然攥紧,眼里的恨意再次爆发了出来。

驾驶座上坐着个与她眉眼相似的男生,年纪不大,穿着个花T恤,紧身裤,还有个豆豆鞋。

头上顶着个稀奇古怪的发型,俨然是精神小伙中的极品。

“姐,那就是剪了你头发的诗锦?”孟浩问。

“是。”孟洁咬着牙齿,努力克制心中的怒火,“反正,明天晚上八点,咱们去阳光大酒店等她!”

“可那里有监控器。”

“你笨啊!”孟洁飞给弟弟一个白眼,“等她出来,找个偏僻的地方做了她!”

反正现在自己被学校开除了,无家可归。

大家都觉得她是白城市内的人,可谁知道她真正的家是在白城旁边遥远的山沟里,为了买通一个学习好的帮自己替考,她花光了所有积蓄!

连死去爹妈留下的土地,还有房子院子都卖了。

现在她只能和弟弟相依为命。

“好!”孟豪一口答应。

他小学便辍学了,之后一直混社会,在兰城结识了不少混子,明晚随便叫上七八个,保证将诗锦揍得走不动路!

【根据警方消息,十八年前德水铁桥杀人犯诗某,于明日出狱。当年德水铁桥杀人案……】

晚上,一家人吃着饭,电视里就传来这一则新闻。

刘春瞥了眼电视后,又将目光落在最边上吃饭的诗锦身上,阴阳怪气道:“我儿媳妇说的不错,基因这个东西刻在骨子里,怎么可能会更改呢?疯子生出杀人犯,啧啧!”

诗锦没理会这条老母狗的犬吠,独自扒拉着饭。

刘春见诗锦不理会,心里越发开心:“哪像咱们文家,每个人身上都没有污点,干净得很!怎么可能会做杀人的勾当呢?”

话音刚落,坐在刘春边上的大儿子文中,捏着勺子的手猛然一颤,勺子碰到碗壁,清脆刺耳。

刘春蹙眉:“怎么回事?”

文中古怪着脸色,表示只是手滑,摇摇头继续喝粥。

诗锦看到父亲这般模样,款款放下勺子,扶了扶镜框后,右手又开始把玩起了发丝,嘴角衔起一抹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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