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水落石出

连续抓了几个绑架犯,案情有了突飞猛进,随着犯罪嫌疑人纷纷落网,有关柱子大山的线索也越来越多。显而易见,他们隐藏范围受限制,不论他们在哪里隐藏,都有人拿来他们的照片与之对号入座,这样他们模样便被人知道了,于是有人举报,有人揭发,还有人直截了当把警察带到目标所在地,这样一来线索不断涌现。

周到和叶子忙碌得脚不沾地,走到哪里都有人来提线索,按照线索他们跟踪调查。结果,柱子的尾巴终于暴露无遗,他隐藏再深最后也是无处藏身,他原来是隐藏在老太太家里,谁知才诠几天周到叶子就跟随而至。让柱子不明白的是,他一次次设下计策一次次落空,一次次派人来到二冲家一次次没有效果,不是人被抓就是货被扣。

在柱子看来,货物在二丫家,他的人也是围绕二丫家的,可是为什么总是失败,难道他们的人隐藏在自己人内部?柱子不相信有人渗透到自己人中,如果有他们不可能存在这些年,早被一锅端了。柱子知道干什么,利用小孩子贩运,比如在茶叶里装毒品,在小孩子玩具肚子里装毒品,冰毒,在其他各式各样物品中装入毒品,已经是屡见不鲜了。可是在自己的人身上装毒品恐怕还是第一次,柱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为获利他已经是破釜沉舟了。

柱子不断派人威胁二丫,所长知道这些情况后马上部署,一个围困柱子的计划悄悄形成。柱子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捕,仍旧我行我素走在自以为隐藏得巧妙的村子里,可是在他们的周围布满了派出所的警察。这是一个网,巨大的网,几乎没有人能从这个网络里逃出来,村子里的人是人人有证明人,人人有证明信,没有就是被怀疑。

白杨林风景依旧,二丫家暗哨躲藏着,这次不管是哪个方向来的人都是逃不走的。然而,远处仍旧有人隐藏在树木后用望远镜观察着,他就是柱子,他至今不知道箱子被调包,也没人告诉他们。那些与案情有关或无关的人都有嫌疑,因此他们也不可能马上被放出来,能搜索到的线索都有搜索,能有线索的人都有抓在手中。一个是天罗地网,一个是破釜沉舟,到底谁能战胜谁,这是秘密,也是战场。周到和叶子就穿梭在这战场之上,检查来往行人,只要有人怀疑,他们就上前盘问,绝不放走一个可疑的人。白杨回到家里,二冲见此兴高采烈,再次搞酒会,庆祝女儿回家,同时她也嘱咐叶子加小心,可能二丫也看出自己身边不太平,甚至提出要求希望所长派警察保护。

所长说:“我早保护你了,周到叶子就是保护你的人,他们在你身边守了很多天了,只是不让你知道。”二丫说:“谢谢你这个老同学,谢谢你的妹子叶子和周到,告诉他们想吃什么在我这里随便……”所长说:“现在差不多抓了很多人,包括柱子大山的人,他们一直在想方设法从你的屋子里拿走箱子,可是箱子不能给他们……”所长忽然发现自己说多了,于是提醒二丫:“有事你对叶子说,让她跟我说……”二丫说:“我会照顾叶子的,还有周到,这俩孩子很好的。”二丫说着就放了电话,她静静思考一下后,又嘱咐秘书:“给白叶打电话让她回来我有事找她们……”秘书给白叶打电话说:“白叶吗?董事长说让你回来有事说……”白叶说:“我跟同学跳舞呢,让妈妈等着吧……”白叶现在跟以前是不一样的,二丫的话是有叫必到。

十几分钟后,白叶回来了,一进门就间二丫:“妈妈找我什么事?”二丫说:“你所长叔叔说周到和叶子要来咱们家保护咱们,你准备一点好吃的,让他们吃。”白叶说:“他们不可能吃的,有纪律……”二丫说:“纪律是针对警察的,我招待的不是警察,是所长的妹妹,和你周叔叔的儿子……”白叶问:“哪个周叔叔?”二丫说:“你忘了,十几年前帮助咱们度过危险期的周叔叔,他不是警察吗?”白叶问:“警察怎么了?他不是为咱们家牺牲了吗?”二丫说:“傻女儿,周到就是周叔叔的儿子,他接班了……”白叶说:“所以要招待他是吗?”二丫说:“我女儿真聪明,这样吧,我看什么他们喜欢就弄什么,不怕花钱……”白叶说:“好了,我让他们把银行吃了……”二丫说:“能吃银行的人我欢迎,送礼了……”二丫也是兴奋,第一次与女儿开玩笑。

白叶准备去了,选择一些年轻人喜爱的物品,可是她准备了好久也不见周到和叶子,原来周到和叶子早已悄悄潜伏在二丫家周围了。周到和叶子一边琢磨案情,一边观察二丫家里的情况,白叶回来时他们也看见了。周到一边说一边嘱咐叶子:“你记下二丫与白叶说话时间,看看她们何时离开的……”叶子说:“白叶有嫌疑吗?”周到说:“现在说不上谁有嫌疑谁没嫌疑,只要有人来拿箱子就是罪犯,到时只管放手抓他们就是了……”

叶子说:“为这箱子他们敢来吗?”周到说:“咱们不也是为这箱子寻找线索吗?放心,他们与咱们一样,都有对箱子的情结,只不过目的不同。”叶子说:“希望这次能抓住他们给二丫报仇…,你是怎么知道柱子…”周到说:“柱子这个人在咱们案情中出现次数最多,可是哪一次他都有逃避,可能这就是我怀疑的地方。一个人不可能永远隐藏在案情中不与案情见面的,柱子他们也是如此,他们三番五次来二丫家就是说为箱子,你说他们不到这里到哪里呢?”叶子说:“我真佩服你的思考能力,判断正确,如果不是办案我非亲你一下……”

周到说:“我可不喜欢说,亲就是了……”周到说着,搬过叶子的头就是一吻,叶子就势扑在周到怀里,用拳头打他:“你好坏哟,大敌当前还有浪漫?”周到说:“这哪能是浪漫,是你勾结的,我怎能看着你提出要求无动于衷呢?”叶子更是肆意:“你等案情结束时看如何收捡你……”周到说:“是拾,不是捡……”叶子嘲笑:“我才不捡垃圾呢,我要的是绝对化正确性的选择……”周到说:“我当然是正确性的选择了……”

两人调剂了一下,周到说:“有情况……”叶子马上闭了嘴,不再出声,眼睛注视着前方。一条小路上,走来一个老太太,周到感到有些不对劲,会不会是女扮男装,或男扮女装,于是他对叶子说:“你看看他是男的还是女的,怎么有点象男人又有点象女人呢?”叶子用望远镜看了一会儿才说:“是男人,你看那屁股枣核似的……”

周到佩服叶子的形容词,他认真起来,紧紧盯着,那神态如同一只凶恶的狗,准备袭击猎物。可是老太太经过二丫房间时,只是望了一眼,然后快速离开了。叶子说:“他怎能离开呢?”周到说:“不上离开,是试探,他不

会离开,还需要回来……”果然几分钟后,老太太返回来,迅速闪进二丫房间,周到和叶子悄悄跟随。

见屋子里走进一个老太太,二丫问:“你找谁呀?”老太太说:“找你呀?”二丫说:“我不认识你,找我干什么?”老太太说:“你不认识柱子吗?是他让我替他取箱子的,请把箱子交给我吧……”二丫说:“对不起,箱子在我手上,可是他不在,你还是告诉他自己来取吧,否则我送错了怎么办?”老太太拆除伪装说:“错不了,我就是,给我吧?”二丫很吃惊,进来的果然是柱子,她问柱子:“你不是逃走了吗?怎么回来了?”柱子说:“我的箱子不拿走怎能离开呢?”二丫说:“箱子是大山的,他已经告诉我给他留下,怎能给你呢?”

柱子恼羞成怒对二丫叫喊:“你别给脸不要脸,难道让我把案情说穿吗?”二丫也是怒发冲冠:“说穿就说穿,不就是被你睡过吗?是你强奸了我,是你给我下了***……”柱子说:“你记着就好,想公开吗?”二丫心虚了,对他说:“箱子在里面,自己拿来滚蛋吧……”原来20年前,有一天,二丫在屋子里睡觉,忽然发现身边有人,等她醒后才发现量个男人睡在自己身上,气愤的她把男人推下身去,这个男人就是柱子。这事过去这样久了,想不到柱子再次提出来威胁二丫,她真的有些心虚,如果被女儿知道刚刚愉快的日子又没了,她只好忍气吞声。

柱子并没理睬二丫,他匆忙拿来箱子就要离开,这时,忽然看见从角落跳出一个蒙面人,他夺箱子。原来,这是大山的人,他隐藏在二丫屋子里多时了,一直寻找机会拿箱子始终没机会,想不到柱子抢先了他不得不出手夺取。

柱子说:“你是谁,为何与我争夺?”蒙面人说:“箱子是我的,我当然来取回来……”柱子说:“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们一家一半如何?”蒙面人把箱子夺到手说:“不好,这原本就是我的,怎能分给外人呢?”柱子怀疑地说:“你是大山?”蒙面人说:“什么大山小山的,箱子是我的就要拿走,少废话。”柱子拦,两人再次打着。

二丫被突如其来的事吓呆了,忽然明白叫喊起来:“快来人啊……”蒙面人吓得跳到外面逃走了,柱子紧紧跟随,叶子刚要尾随,周到说:“悄悄跟踪,看他们干什么?”叶子心领神会,轻轻跟随。

二丫打电话给所长报警:“他们刚刚来过了,还打架……”所长说:“我知道了,外面有我的人他们逃不了……”二丫说:“你的人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所长说:“他们就在你身边,在你周围……”

柱子跟随蒙面人逃到一片沙滩后停滞不前,柱子说:“兄弟咱们一家一半如何?”蒙面人摘下蒙面,对柱子说:“看看你爷爷我是谁?”柱子吃惊地叫喊:“大山,你不是腿断了吗?”蒙面人果然是大山,此刻他兴奋地说:“不断能换来你的麻痹大意吗?”柱子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真的是麻痹大意,连这一骗局都没识破。

柱子扑嗵给大山跪下:“看在兄弟面子给兄弟一口饭吃吧……”大山说:“我本来想给你一口饭吃,可是你居然强奸二丫多年我一点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是你强奸二丫死的不是乡长而是你了……”大山恨不得一脚踢倒柱子,不料箱子开了,从里面跳出一个小孩子,他兴奋地叫喊:“哈……两个坏东西,原来是你俩干的?”

小孩子是株儒,20多年前曾帮助一位老侦察员,换言之,是老侦察员帮助他才得到生存。想不到事隔多年他忽然见到老侦察员的儿子,也就是周到,于是他们叔侄合作表演了这样的双簧。小孩子跳出来,的确吓了柱子和大山,他们的灵魂差点儿吓出来。大山问着:“你是谁家小孩子,怎能这样害我们?”小孩子说:“不是害你们,是你们害别人……”大山问:“谁害你了?”这时柱子抱怨:“别扯闲的了,里面的货物呢?”

大山这才恍然大悟:“是呀,里面的货物呢?”小孩子说:“货物早被我换包了,你们的梦想破灭了……”大山和柱子气急败坏询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与我们为敌?”小孩子说:“我就是第一个发现你挖地洞的人,你为了隐藏做坏事挖了好多地洞,当我把这消息告诉警察时你悄悄害了他们……”柱子吃惊:“你是小株儒?你没有死?”小孩子说:“是的,老子就是小株儒,是老小孩子了,想不到吧,借你吉言我还活着……”

柱子满脸沮丧:“想不到我计划如此周密还是被你知道了,可惜我这正常人没算计过你这小株儒……”小孩子说:“这一切都有老周的算计,他早判断你会来白杨林来找二丫的,所以才让我隐藏在这里等待你的出现……”柱子恨不得吃了小孩子,他咬牙说:“又是老警察,没想到他死了这些年再次出现,真是冤魂不散……”小孩子又说:“你可能还不知道,破获这次大案的就是这老警察的儿子周到,想不到吧,你暗害的警察儿子再次抓了你……”柱子左右观察,空空的沙滩上什么也没有,他兴奋地叫喊:“他在哪里呀,他在哪里呀,来了我也不怕……”

这时,周到的声音忽然响彻云霄:“是呀,你能怕谁呀?”柱子看见有人来了,为首的就是那个老警察,他不安地嘀咕:“不是我,你别过来,不是你,你别过来……”周到说:“是你不是你迟早会受惩罚……”柱子惊惶失措:“你是谁?”周到斩钉截铁地说:“我就是你害死的老警察老周的儿子周到,现在我负责侦察你这案件,怎么样,没想到吧,你也会栽在我的手里……”柱子灰心地说:“的确没想到我经营多的网络居然被你破获了……”

叶子说:“不是你的网络,是人民的网络,是国家的网络,你算什么……”柱子问:“你是谁?”叶子说:“我就是十几年前被你强奸的小女孩……你害了我一辈子,现在我来消灭你了……”原来,十几年前,叶子在二丫家附近玩耍,忽然被柱子发现将她抱到地洞里面强奸,而且连续十几天不让与家人见面,目的就是所复当警察的哥哥……而为了寻找仇敌,叶子报考了警察学校,决心亲手抓到这个恶霸,为所有被他暗害的人报仇……

柱子想逃走,刚跑几步,叶子开枪打在柱子腿上,他跪倒了。大山也想逃走,周到说:“你害了很多人,也想逃走吗?既然你的腿没断,这次我成全你还是断了一次吧……”周到开枪也打在大山腿上,大山叫喊:“你真狠呀?比你爹还狠……”周到说:“有你狠吗?为了钱财害了二丫一辈子,还与柱子谋害她们的家人,你才够狠……”

这时,灯光齐射,所长率着派出所警察驾驶警车赶来了,同来的还

有二丫白杨,白叶,其他乡亲们。

所长对乡亲们说:“白杨林的案情一直困扰派出所警察,困扰着村子百姓生活,现在可以自豪地说:这个案件派出所破获了!功劳是周到的,是叶子的,也是派出所警察同志们的,包括牺牲的警察……”

这个时候,周到和叶子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离开了,在他们身后是一阵愉快的祝福。可是案情并没有完全结束,审理又是一个惊天动地的事,白杨林所有被迫害的人很多,几乎家家都有受骗者,受害者。周到和叶子作为第一个执行者,也是受害者,他们理所当然要为审理作出贡献,让那些冤屈的灵魂得到安慰。

周到和叶子一个人一个人审理,凡是与柱子有关的人,凡是与大山有关的人,凡是与白杨林案情有关的人,他一一登记在案。整理案卷时,周到发现柱子与大山在白杨林经营几十年,他们作案数不清,犯下的罪恶数不清。

审理柱子时是在医院病床上,周到问柱子:“你现在能说话吗?”柱子说:“不能说也得说,谁让我是罪犯呢?”周到说:“你交待罪恶吧?从哪一天开始?”柱子说:“就从强奸叶子开始吧……”叶子气愤地站起来,周到情不自禁质问:“提以前的事,还有哪些?”柱子说:“我第一次强奸叶子时,是在地洞里面,当时她在白杨林附近玩耍,我就把她抱起来抚摸了她,可是我感到不过瘾,于是我喂了她一些迷粥,里面放了安眠药,第一次强奸后她不知道,我仍旧未感到满足,于是将她留在地洞里面十几天,不让她回家,报复她当警察的哥哥……”

叶子气愤得脸皮发青,周到也是异常恼怒,他恨不得冲上前扒了柱子的人皮。可是面对警察纪律他们还是忍辱负重,周到眼泪在眼里旋转,叶子也是哭泣,他们眼里流着泪水,催促着柱子说下去……

柱子喝了一杯水,对周到和叶子说:“我知道我是罪恶滔天,对不起你们了,我也知道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只是枪毙,可是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犯罪,而且做了那些罪恶滔天的事,我是罪有应得,应当严惩。可是我想说我一开始也不想犯罪,也不敢犯罪,可是在白杨林里面哪有好日子,于是我……”

柱子低下了头,他实在不知道如何接下来说了,在这些警察中绝大多数家属被他强奸过,绝大多数警察女儿被他污辱过,至今他们还占有几名警察的女儿不肯放她们回家……为非作歹几十年,罪恶滔天罄竹难书都不过份,可是在这些执行者面前他还是感到愧疚,感到羞愧见人,他对警察说:“你们不必问我了,干脆枪毙我吧,连我自己都不敢说了自己的罪恶,枪毙我心情可能会好受一些……”周到说:“你想便宜没门,交待吧……”

交待也是死,不交待也是死,柱子还是选择了交待,他说:“我强奸二丫只是偶然路过,那天我在刚刚挖掘过的地洞里面走,不知不觉走到二丫家,看见她穿着单衣暴露着**,于是我动了恶念就睡了她,以后我多次威胁她如果说了对她女儿没好处,于是我三番五次奸污,其实我对二丫也是独有情钟,在学校时我对她就有好感,可是大山在我前面抢了先,于是我就计划着用地洞方式对付他们……后来我发现这种方式很好,便开始贩毒……我曾经设计了很多贩运方式,只有用小孩子肚子贩运毒品才能不引人注目,可惜前不久被发现了……”

“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叶子将一杯水扬向柱子,她已经忍无可忍了,周到拉着叶子衣服劝告:“让他交待……”柱子看着叶子说:“这些水洒在身上不算什么,即使是枪林弹雨我也是罪有应得,等我交待完了枪毙我也没一句抱怨……”周到斥责:“少废话,说。”柱子继续交待:“我以为我设计得天衣无缝,谁知最近才发现里面有漏洞,过不了关,只要有人轻轻掀起小孩子衣服就能看见肚子是空的,这样贩运不是随时随地被发现吗?可是天造地设我的创造没有发现,这里的人穷怕了,见钱就叫爹妈,我有钱给他们随时随地有人送来小孩子供我贩运,还有的将他们的妻子送我的被子里供我睡觉,说实话我也没见现在有这样的人,我如皇帝一样每天享受着生活,享受着女人……”柱子说到这里时显得自豪,显得自得,也显得洒脱。

有人质问:“你没想到后果吗?”柱子轻轻地说:“我知道后果是不好的,可是我收不了口了,我的经营越来越大,我的享受也越来越大,我的排场也越来越大,我的所有行为都有钱财在支配……”周到愤愤地斥责:“你他妈少提钱,你用钱害了多少人,为赚钱你害死多少人,说!”看着周到愤怒,柱子说:“我知道你最愤怒,你的父亲就是我设计害死的,因为你的父亲查获了我贩运毒品的车辆,害得我损失数千万,你说我这经营怎能不恨啊?于是我设庆害了他们,与他在一起的还有其他几个村民,他们因为发现我的罪恶而被害死,害死的理由就是他们中了毒,或说他们吃了猎药中了毒……”事出有因,柱子一一说着他犯下的罪恶,审理人员迅速记录着。

审理一天,柱子交待一天也没完全交待完全,所长决定明天再审理。可是周到叶子不同意,非要连夜审理,他们异口同声说这案情拖泥带水不行,还需要赶紧审理出来,所长当然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破例同意了。

夜里,审讯室里灯光灿烂,周到问柱子:“你杀的每一个人都说清楚,具体细节是什么,缺少一个也不行……”柱子说:“我杀的人数不清了,具体细节也想不起来了,可是我敢说我没让他们痛苦过,一刀一个不行,只是在他们梦想中度过就算了……”周到问:“这是如何说法?”柱子说:“我吩咐你给他们吃药,喝酒,不知不觉中就没命了……”周到问:“你都杀伤了哪些人,你吩咐的那些人叫什么名字?”柱子说:“其实杀人的事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吩咐他们做的,当然这些罪恶是我的,不是他人的。我曾经吩咐下面的人……”

柱子一一交待着,叶子记录着,当一个小时过去时,叶子已经记录一串名字了。周到说:“接着说……”柱子说:“这样审理多麻烦,我有一本犯罪日记,明天拿来一读就了如指掌……”周到心中一动,他问:“犯罪日记在哪里?”柱子说:“明天我带你去找吧……”叶子说:“少滑头,我们自己拿来吧,你以为还能见阳光啊?”柱子说:“我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所以提前写出犯罪日记,为的就是减小麻烦……”柱子说出隐藏地点。

看来案情不能再接着审理了,只好放在明天或后天继续审理,周到和叶子迫切想读犯罪日记,他们想看一看里面到底是哪些罪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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