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一舞二跳

见灯熄灭,所长迅速下达命令,包围开始,行动。所长以为这是周到的信号,可是当他们弄清后,才发现这不是周到的信号,周到至今也没发信号。事后,所长为这次错误指挥后悔,他说如果不是灯熄灭他们也不可能冲锋,是自己判断失误。可是警察们并不认为是失误,现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意外是经常的。

不同的是,这次庞大抓捕计划失败了,柱子大山还有他们的同伙都趁夜色逃走了,没走的只有二丫,白杨,白叶,还有春秀,周到和叶子获得了奖励,毕竟他们抓到了春秀,这在白杨林也是一次不小的震动。二丫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呢?可是现实就是如此,春秀的确被抓走了,审理春秀时,她态度很不好,问什么也不肯交待。

周到说:“你不要死硬到底了,你的底细我清楚,你是搞***表演的,跳脱衣舞的,是不是?”春秀说:“跳脱衣舞怎么样,也比卖屁股强,我是跳赚钱,不是卖赚钱。”周到说:“我知道了你的底细,希望你告诉我关于柱子与大山的底细,他们隐藏在哪里,你与他们是什么关系?”春秀态度异常不好,更不配合,她嘲笑说:“你问我这些也没用啊,我一个***表演的人能有什么信用,还是不要问了,我不会对你说的。”

“你不说可以呀,我对说行吗?咱们都是女孩子……”叶子劝告着,可是春秀冷嘲热讽:“咱们是女孩子,别逗了,你多大我多大,你我是两条路上的人,走的不是一条路。”叶子说:“都是女人说话方便一些……”春秀嘲笑:“你算了吧,都是女的,你见过几个男人,见过他们***是什么样,算了吧,别跟我拐弯抹角了。”

春秀说起了粗话,让叶子很难为情,周到趁机劝告:“你不要执迷不悟,现在的大山和柱子他们都有人命,如果你继续走下去对你是不利的,你也知道他们是逃不掉的,隐藏在哪里都有可能被抓住,关键是看你的态度……”

周到的话让春秀感应激烈,她振振有词:“你算什么,还敢教训我,告诉你吧姑奶奶吃这饭有十几年了,哪一天怕过你们小警察?”周到见此,知道劝说没用,只好对她说:“既然不合作,我也没义务帮助你,不过你想说时可能会晚了,别等到他人都说了你才想说……”周到说完就要离开,叶子也不理睬,春秀这时才缓和态度,她问:“我说了你真放了我还是宽大我?”周到说:“你是不相信警察,如果有立功行为肯定会帮助你立功的,关键是看你如何提出线索,柱子和大山隐藏在哪里你知道,如果说了对你有好处,起码有立功表现,何乐而不为呢?”

话说到这层次,春秀心悦诚服,周到还是肯帮助自己的,于是她说:“柱子没有逃走,他们就隐藏在这附近……”周到马上嘱咐叶子:“给所长打电话通知他们搜索,估计他们隐藏不了几天了……”叶子马上打电话通知所长,与此同时,所长也通知二丫身边还有人隐藏,可能是同伙,提醒他们小心应。叶子答应着,又劝春秀:“如果你想说你就说,我们也不难为你,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何时想说告诉我们,毕竟你我是女同志……”

叶子再次提到女人了,这次春秀没有反感,而是配合了。周到趁机说:“柱子隐藏在哪里,有没有具体地方,比如他是不是隐藏在二丫家的地洞里,大山与他们是不是一伙的,他们之间现在还有联系吗?”春秀说:“有啊,大山跟柱子是一伙的,他们早就勾结在一起了,只不过一直隐瞒二丫,可能白杨林里的人都知道,只有二丫不知道,我就是他们阴谋诡计中的一个环节,我夜晚的任务就是拿箱子,与他们联系……”

叶子问:“箱子里有什么?”春秀说:“能有什么,除了毒品他们还需要什么?”周到嘱咐叶子:“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叶子就把箱子打开了,一看,真的是毒品,是清一色毒粉。周到说:“你说这些东西多害人啊?他们怎能这样干呢?”春秀说:“他们一开始也不想这样干,可是当他们看见外地人赚钱时他们眼红,于是铤而走险,于是他们就与外地人联系上了,做成了这些毒品生意。”周到问:“你是什么角色?”春秀说:“我只是联系人,每当他们有货时我都要联系,借口我对二丫了解情况,因此一切顺利。”

这时,二丫来了,她斥责春秀:“我对你不错你干什么害我?跟你换心换肝的你怎能如此对付我呢?是不是大山让你做的?”春秀说:“不是,我就是他们利用的棋子,有货我联系,没货我跟随你……”二丫难过地说:“原来你们拿我这里当跳板,太阴险了吗?”春秀说:“这也不算什么,上海以前有翻戏党,专心致志骗人,咱们这是互相有利,你不是请我当保姆吗?恰巧柱子就提出这个计划,否则他们还需要打入你的公司呢?”

春秀的话让周到惊惶失措,如果按他们的意愿,可能还有很多人在此欺骗,如果不迅速破案,有可能还会有更大阴谋诡计在发生着。叶子问二丫:“你知道他们这些事吗?”二丫说:“如果知道我也不可能被他们利用啊?我现在才看清自己是最大受苦人,而且可能还害了自己的女儿……”叶子说:“如果判断没有错,你的父母也是被他们骗了,等抓到他们审一下看看他们是不是说实话……”二丫恼怒地说:“如果是我非吃了他们不可……”

事已至此,二丫明白了,难怪派出所的人经常来自己家,原来他们早有防范。二丫问周到:“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女久参与这事了吗?如果参与了我看事情小不了的……”周到说:“你也别着急,一切是需要调查的……”叶子顺便提醒一句:“她们不可能是主犯,可能也是帮助他们联系人,联系拿货只是小角色。”二丫痛苦地说:“想不到我二丫一辈子命运艰难险阻,穷光蛋的日子不过了,居然过上了被人欺骗的日子,我真的是想不明白。”

周到看二丫的态度,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以前他就担心二丫知道后心里会受不了,现在居然能挺身而出提出自己的见识,这是好事,然而接下来是什么,在这伙贩毒集团中有没有白杨,有没有白叶,还需要查实。为了帮助二丫,完成所长的心愿,周到安慰她说:“你不必难过,有事解决事,没事不是更好吗?”二丫嘀咕:“我是希望我的女儿没事,可是能没事吗?她们跟他们的关系我是知道的,这也是怪我平时没教育好……”

“现在犯错误不是父母问题,有时就是个人问题,他不想好别人有何办法?”叶子劝告着,同时也示意周到说几句,这时周到也是无话可说,他不知说什么,面对犯罪他能侦察到可是他说服不了人,更说服不了亲人。想来,周到说:“其实现在犯罪跟以前不一样了,有的是在网上犯罪,有的是在酒巴犯罪,而且犯罪项目各式各样。就白杨白叶来说,她们可能是盲目性,随便相信了自己身边的人,包括亲人,因此他们才能走上犯罪之路……”

“你是说她们犯罪了?”二丫问,周到说:“不是,犯罪没犯罪还需要调查,你现在好好保护自己吧,他们可能还会来找你的,尤其是你的女儿,如果跟他们是一伙的,她们也会来找你的。”二丫问:“她们为什么找我?”周到说:“他们的货被你截了,他们自然来找你,如果来找你说明他们是一伙的,到时我们再搜索他们……”

不知为什么,周到与二丫谈话时,叶子拿走箱子离开了,现在她带着箱子返回来对二丫说:“这是他们要的货,如果他们跟你要你就送给他们,然后你就可以完成任务了。”二丫说:“你俩在我身边吗?”叶子说:“在的,我们负责你的安全,只要把货交给他

们就平安无事了。”叶子笑着说,实际上是给二丫壮胆,现在二丫需要壮胆。

二丫的事安排稳妥,周到带着叶子与二丫回到二丫房间,静静等待外地人来联系。其实这是所长安排的,第一步是引蛇出洞,第二步是抓蛇在手,第三步是给蛇扒皮,第四步是吃蛇肉,第五步是卖蛇皮。所么安排时,警察悄悄乐,搜索成了吃蛇捕蛇,可是他们心里明白这次搜索不同寻常,弄不好可能要付出巨大代价。

新的抓捕方案部署后,周到和叶子还有二丫回到二丫家,这时二丫忽然给白杨打电话,二丫询问:“你在哪里,有没有柱子?”白杨说:“就在附近,没有柱子……”二丫问:“有没有大山?”白杨说:“没有,就是他们几个年轻人,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就是跳舞吗?警察怎么来了?”二丫说:“柱子贩毒……”

这时,周到忽然把手机关了,嘱咐二丫:“你不能跟他们实话实说会坏事的,现在不知白杨与他们有多大联系,一切只有调查后再说……”二丫说:“好的,我明白了,不跟他们说实话。可是我说什么呢?”叶子说:“你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说他们是贩毒的,这样可能会打草惊蛇,到时他们不来我们抓捕失败……”

二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里却有小鼓在敲,她不明白现在的人怎么这样坏,连贩毒也要欺骗人。为了保护二丫,周到跟叶子商量:“你在二丫身边,我在外警戒,这样一旦有事发生你我都有照顾……”叶子说:“你是我的左右手,你如何安排随便吧。”周到就笑逐颜开:“我就知道咱们配合最好,有功先给你呀……”

周到来到外面,四周漆黑一片,他知道外面肯定有很多望远镜在观察这里,他们可能是柱子的人,也可能是大山的人,不论是哪些人,他们都有可能是罪犯。周到不想引起注意,他想隐藏,让外地人看不见他。可是在哪里隐藏最好呢?周到来到一处角落,这里有树木,隐藏在背后也是看不见的,他悄悄蹲下来。

好久好久也没有动静,周到有些烦,可是他不能走动了,如果走动可能有人会看见自己。这时,恰巧有人来,周到观察着,来人不认识,可能是跳舞的年轻人。这个时节他们来干什么,是不是联系人,周到注意着。

来人敲门,二丫开门,来人介绍说:“我是外地人来购买树木的……”二丫一听,这个时候购买树木可能是借口,于是她说:“你想买多少,明天谈不行吗?”来人说:“不行啊,老板非让谈成不可……”来人边说边挤进门,二丫见是跳舞的人便说:“你不是跳舞的人吗?怎能骗我是买树木的呢?”来人凶狠地说:“是跳舞的人怎么样,告诉你我是柱子派来取货的,告诉我货在哪里?”来人威胁二丫,这时叶子站起来说:“你是取货的,可是我是抓货的,走吧,跟我去公安局……”来人跳起来就逃,刚跑到门口,迎面被周到堵住了。

叶子说:“你跑呀,你怎么不跑了?”来人委屈地说:“不知道有人啊,还以为只有二丫自己呢……”周到说:“你是干什么的?谁派你来的?”来人说:“不是说了吗?是柱子派来的,取货的……”周到说:“取什么货呀?这里有很多货,你想要什么货?”来人说:“柱子只说是一个箱子,里面是什么他们不说……”

周到指着箱子说:“是这个箱子吗?”来人一看喜出望外:“是呀,我可以拿走吗?”周到说:“可以呀,可是还需要你拿来钱财,否则是拿不走的。”来人仍旧被周到蒙在鼓里,他怀疑地说:“还需要多少钱啊,不是说用不着钱就能拿走箱子吗?他们只给我一百元搬运费,钱少,我不拿了……”周到说:“你是他们雇用的?”来人说:“他们说拿来箱子给我一百元,谁知道箱子还需要费用,我不是赔了吗?不搬了,不搬了……”

来人想离开,周到不让他离开,周到说:“既然来了就应当拿来诚心诚意,否则谁能让你离开呢?”来人不理解地询问:“你想干什么?我只是搬运工,不是盗窃犯。”周到说:“没人说你是盗窃犯,有点问题想问一下,可以吗?”来人说:“什么问题你问吧……”周到说:“你是在哪里看见柱子的,他们是如何跟你说箱子问题的?”来人说:“我是在客运站他们跟我说的,其中有一个人自称是柱子,他告诉我箱子拿来就给钱,现在钱没有箱子也没有了,是吗?”周到说:“如果我们让你拿来箱子,可是你要配合我们……”

“一个破箱子有何配合的,扛着就走嘛。”来人不满地说着,看来他并未察出周到是干什么的。周到说:“我们跟随你走,只要你带到保证有搬运费,而且不止是一百,如何?”来人说:“本来我就是他们雇用来跳舞的,现在又给钱,行了,我愿意做这趟生意。”周到忽然灵机一动,如果跟随他走肯定会被发现,莫不如撒谎让他自己返回,叶子和他紧紧跟随。可是这样有一个问题,周到和叶子是没办法保护二丫的,想来,周到忽然给所长打电话求援,他说:“老板,我们这里有一个取箱子的,可是费用有问题,你们是不是派人来帮助取一下呀?”

所长一听暗语就明白周到可能遇上难题了,于是他说:“好的,我派人给送去,多少钱?”周到说:“一百元,拿来二百元吧,来人也不容易。”周到关了机,来人高兴了:“好的,增加二百元我会服务更好的。”

几分钟后,所长派来的侦察员到了,周到说:“他是柱子派来取货的,要费用二百元,可是我手头紧张,只要请老板费心了。”侦察员心领神会对周到点头:“放心吧,不就是二百元吗?给他们就是了……”周到悄悄嘱咐侦察员:“跟上他,看看柱子在哪里?”侦察员点头,对周到说:“好吧,我的事老板说了,不就是几个钱吗?给他就是了。”侦察员小声说:“所长说了,让你们加小心,尤其是照顾好叶子,否则扒你的眼……”周到说:“放心吧,我不会让叶子冒险的,如果抓住柱子通知我一下,我在这里等待他们的同伙……”

来人拿着钱和箱子离开了,侦察员悄悄跟随,来人走到一棵树下,忽然一闪不见了。侦察员怀疑,这里可能有地洞,难道柱子就隐藏在洞里吗?他轻手轻脚往前摸索,可是找不到洞口,正在怀疑时,又是一个人跳出来,侦察员知道可能被算计了,慌忙躲避,可是晚了,他还是被突然袭击了,有人在他后面给了他一棒子。

原来,他们是有准备的,柱子知道有人会在二丫家设埋伏,于是他们也埋伏在这里,等待联系人。然而柱子不会在这里出现,他们只不过是一个做工的,而且是临时找的农民工,即使被抓也不知道柱子隐藏在哪里。柱子是一个有头脑的人,他知道这里有警察,而且他也知道这里是大山的点,他在这里只不过虚张声势。

实际上,大山也在这里,只不过大山没有出面,而是等待柱子出现,只有柱子出现他们才能出现,用他们的话说黄雀捕蝉,螳螂在后,他要玩的就是这样的心跳。可是柱子并没出现,大山也没拿到真实货物,他们不得不转入地下,希望有人能来主动与他们联系。可是大山也想不到自己近两年生意总是不好,怎么总是赔款呢?于是他就怀疑,可能有人在设局,可是设的是什么样的局他们不知道,即使怀疑也是如此,只有暗中观察。

大山不是柱子,心里阴险,柱子是为了钱不顾生命,而大山或多或少还需要顾及一些人,比如顾及白杨林的乡亲,顾及二丫的面子,同时也顾及她的女儿,毕竟他们睡在了同一张床上,这就是与他们不同了。其实现在大山最后悔的就是睡了白叶,如果不是他

收下白叶,不是与二丫闹矛盾他们也不可能是现在这情况。现在他是里外不是人,一面是二丫,是前妻,一个是女儿,是前妻与丈夫的女儿,总是他的女儿吧。为这,他恨不得吃了自己,杀了自己,可是每每想来时,他都有各式各样抱怨,拥有各式各样仇敌,难道他们就是这样对付自己人吗?

回顾岁月,大山有时也为他与二丫的恋爱感到自豪,如果不是他自尊心强烈,不是杀了乡长,他现在跟二丫的日子肯定会锦上添花。有时他也不明白,二丫是如何将白杨林搞活的,这在当前搞活经济的环境里真是企业家,是民营企业家,对此大山非常佩服,即使是男人也未必比二丫强到哪里,可是二丫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巨大呢?

大山和柱子之间的斗争是利益之争,大山是想利用二丫赚钱,柱子是想利用二丫背后的势力赚钱,双方方式不同,赚钱的目的是一样的。大山是明的,柱子是暗藏的,大山是以自己的感情为基础,柱子是以他人的遭遇为代价,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始终不渝围绕着二丫转,围绕着白杨林转,而且一转就是很多年。

大山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小警察身上,他也派出几个人来二丫家跳舞,准备与联系人联系,结果他也没如愿。大山不明白二丫家里如何有警察,难道是他们事先有警惕性才设的,这是不可能的,他们什么也没做设什么。其实他们不知道这是二丫主动请的,否则叶子和周到是不可能吃饭的,更不可能喝酒。如果说周到的计划是赴宴,叶子的计划就是天衣无缝,最后的结果是春秀暴露无遗,叶子出其不意获取了头功。

周到所以如此,是因为他以前听说过春秀是舞女,而且还有各式各样案情,对这一点,周到自然是要问几个为什么,哪怕没有人告诉他也要询问。他不相信没有人知道案情,更不相信一个女孩子会隐藏在白杨林十几年,如果没有特殊性任务谁会心甘情愿隐藏呢?如果说隐藏周到是最有资历谈隐藏的,他就是隐藏在白杨林多年,当然这隐藏也是在父亲教育下获取的,周到高中毕业时父亲就曾带他到偏僻山峰隐藏,在城区隐藏,终于他学会了父亲的本事,为了一件案情追求十几年,而且是超出常人的想像。现在面对案情,周到有时在思索,父亲是不是被他们这些人杀害的,是不是他们哪个人涉及谋害父亲的罪恶,查不到,周到心里不安,希望碰运气找到线索。

送还侦察员,周到仍旧注意外面情况,他判断还有人来,而且不是一个人,可能是几个人,二丫家今天晚上又是热闹的,如果还有人跳舞呢?果然,周到判断的没错,二丫家有人来了,是白杨白叶带着的人来了。一进门,白杨就对二丫说:“妈妈咱们家今天晚上有外人吗?”二丫问:“干什么?”白杨说:“我还想跳舞,昨晚没跳好,我不甘心,这哪里是跳舞,真是警察追捕。”二丫说:“你以为警察没有来吗,四面八方都有……”

二丫这样一说吓得白杨左右观察,连跟随她进来跳舞的人也惊惶失措,这不是跳舞,是一种威胁。白杨不知道这些跳舞的人中有几个是柱子的人,有几个是大山的人,她曾经与白叶算计的人现在都在这里,今晚又是一个机会。当她听妈妈说有警察时,她也吓害,担心自己牵连进去。其实,白杨并不知道情况,她是绘画赚钱,但她并不知道画的是什么,有人嘱咐她沾上粉刷,她也答应着。她不愿意因为绘画得罪什么人,何况她也不想得罪人。

白杨现在也很恼怒,原想带一些人回家跳舞,谁知会造成这些乱七八糟的现象,如果不让周到和叶子跳舞会不会避免这些矛盾呢?白杨想是不可能的,周到与叶子跳舞很多伙伴都说好,并没引起副作用,可能就是柱子的人和大山的人,他们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想来,白杨决定和白叶晚上再试验一次,看看跳舞问题出在哪里。

在暗室,白杨问白叶:“今天晚上你有准备吗?来这里的人肯定人联系人,他们是谁要记清,否则以后会牵连到咱们家的。”白叶说:“放心吧,除了妈妈我不对付其他所有人我都对付……”白杨说:“警察免了吧,小心闹出事来。”白叶说:“其实这两个警察年龄跟你我差不多,有时还需要咱们照顾,不要勉强她们了。另一方面,所长跟妈妈是同学,叶子是所长妹子,咱们怎能做对不起妈妈的事,做对不起所长的事呢?”

白杨眼睛一瞪:“你是从哪里打听出来的?”白叶说:“我是从二大妈那里打听出来的,她还说了很多妈妈故事,听得我惊心动魄……”白杨问:“二大妈是谁呀?”白叶说:“二大妈就是老太太,咱们二姨姥呀?”白杨说:“怪不得柱子说这个人不能要了,要想办法清除,原来他们是担心老太太泄密……”白叶说:“姐姐你不能这样,老太太对妈妈多好多关心啊,如果不是乡亲们妈妈可能也挺不到现在,还是多做善良的事吧……”

白杨和白叶姐妹谈论着,对面已经有人在观察她们了,不用问,又是柱子和大山,可是他们不知道有人已经把箱子拿走了吗?周到和叶子隐藏在暗处观察,白杨白叶的回来帮了俩人一个忙,也给俩人的任务带来方便。周到隐藏在树木后,他悄悄用手机与所长联系,希望得到所长的指示,可是所长迟迟没有指示。周到心说坏了,侦察员可能出事了,如果不是侦察员出事了,他们怎能不发消息呢,肯定是侦察员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也许蹲时间长了,周到对叶子说:“可能是侦察员出了问题,否则怎能没信号呢?”叶子说:“会不会他们发现是假的返回来了呢?”周到说:“都有可能,也都有不可能,走着瞧吧,看看是最后谁斗得过谁?”叶子给周到提气:“当然是他们斗不过警察了,与警察斗的人有几个赢的,如果是我这次认输了……”周到说:“他们怎能认输呢?一箱子里面都是粉对他们来说这是身家性命,所有的钱财都在这里,他们怎能舍得丢失呢?”

一个夜晚搞两次舞会,除了白杨和白叶外,还有谁有如此胆量,周到不得不佩服白杨白叶的胆量和气魄。可是他也存在怀疑,她们搞舞会目的是什么,是为二丫庆贺生日吗?再次搞舞会是为了试探警察吗?如果是说明他们肯定有阴谋诡计,如果不是说明他们可能没有阴谋诡计,有阴谋诡计与没有阴谋诡计的目的是不一样的。

时间在悄悄消失,叶子对周到说:“你看看我哥哥有没有短信?”周到说:“没有,我现在是关闭状态,咱们是潜伏,怎能开手机呢?”叶子说:“我看白杨白叶是有准备的,否则她们不可能带来那些跳舞的人,二丫事前不知道的。”周到说:“肯定不知道,可是如果她知道会是什么样情况,跳舞还需要跳下去吗?”叶子说:“如果他们跳下去说明情况有变化,如果他们不跳下下明他们人有变化,有变化说明他们是有准备的。”

叶子和周到就这样悄悄议论着,这时所长突然发来短信,情况有变,小心应付。周到回信,怎么回事,请指示。所长短信是:继续潜伏,有人来了。周到不问了,叶子关了手机,两人进入静止状态。

这时,他们发现在角落果然有人朝这里悄悄走来,是谁在如此夜晚还需要走这条路,这路已经被人认为是鬼路了,怎么还有人敢走啊。原来,自从这里发现地洞后,这里经常闹鬼,老百姓戏称是鬼路。来人又是女的,周到情不自禁想到会不会又是女扮男装,或男扮女装,现在的坏东西为了钱财什么事都有人做,性别已经不是问题了。然而嘲笑归嘲笑,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到底是男还是女呢?周到和叶子都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眼前这个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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