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乡长被人送到医院,醒来时见二丫站在自己身边,他握着二丫的手安慰:“我没事,不必担心。”二丫说:“还说不担心吗?能不担心吗?我已经给派出所打电话报警了,请他们协助破案……”乡长说:“有这样严重吗?”

二丫恼怒地说:“怎么不严重啊,随便打人是犯法,干什么随便打人啊?你知道是谁打的吗?”乡长笑着说:“我哪知道是谁打的,如果我知道是谁可能没事了,问题是不知是谁才是麻烦事……”二丫说:“所以要报案……”

乡长被打的事影响不小,有人怀疑是大山指使人干的,可是大山在监狱里他怎能指挥在监狱外的人呢,是不是其他人干的?乡亲们怀疑一阵,叫喊一阵,最后还需要由派出所警察来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派出所警察来了也是重在调查,他们也不随意下结论,又是几天连续调查,与大山没关系,是大山的朋友们做的事。原来,他们听说乡长给孩子起名改姓,他们有想法就打了乡长,结果再次触犯法律。

乡长知道后嘱咐二丫:“把名字改过来吧,否则还会有麻烦。”可是二丫固执地说:“就改了他们怎么样,有能耐找我的麻烦,打你算什么?”乡长说:“这是咱们乡俗可惜我淡化了,以后我注意到就是了。”二丫说:“这事你不要管了,以后有事找我就行了,至于以后也是我说了算。”乡长说:“孩子是大山的,改名还需要征求他意见。”

乡长这样一说二丫不高兴了:“凭什么征求他的意见,我的孩子我愿意叫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他管

不着。你怎么总替他操心啊?”乡长说:“不是替他操心,是按法律办事,你我是夫妻也是有法规的。”乡长为二丫讲授法律问题,也许是轻伤,乡长没有住院,匆忙包扎后返回乡里上班了,至于谁打了他已经不重要了。

乡长一心一意把心扑在工作上,对个人生命并不看重,只要生命不受到威胁他可能就是工作。结婚后,他似乎对家庭有了责任感,出来进去谈家时候多了,对二丫,对孩子,他都有照顾。有时谈孩子时他经常表达出一种亲切感和自豪感,乡长的同事说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二丫,孩子,家庭,在乡长心中占有很大位置。

有时上下班的路上,乡长都要进商店,有人问他干什么,他说给孩子购买奶粉。乡长担心二丫的奶不够孩子吃,所以他经常忽然朝店铺跑去,为的就是及时购买奶粉,或其他孩子能吃的物品。原来只有一个孩子时,二丫让孩子吃奶,现在有了两个孩子时,二丫只能让小孩子吃奶,而小丫只能吃饭了,或吃点心。

乡长不想让小丫吃亏,可是二丫却坚持为小孩子吃奶,小丫是不可以吃奶的。有几次,小丫看着二丫的**就想扑上去,可是几次扑上去几次被二丫拉下来,二丫劝告:“好孩子,奶是给小妹吃的,姐姐是不吃的。”没办法,小丫看着**吃不到,抚摸也不行,只要看着小孩子吃奶,心里很不高兴,同样是姐妹,有小孩子的份没自己的份。

有一次,小丫又要吃奶被二丫拒绝时,她问:“妈妈我为什么不能吃奶了,这不是我的吗?”二丫说:“以前是你的,现在不是

你的了,如果你吃了小妹的奶不够吃到时小妹该饿了,你愿意让小妹饿吗?”小丫是懂事的孩子,当然不愿意让小孩子饿着了,于是她不再吃奶,每当看见二丫喂奶时她就把头扭到一边对二丫说:“妈妈我不吃奶,留给妹妹吃吧,不让她饿着。”二丫就表扬小丫:“真是妈妈好孩子……”可是心里也不是滋味,明明小丫应当吃的,偏偏不能吃,二丫感到有些对不起小丫。可是如果给小丫吃,另外一个孩子没奶吃,何去何从真麻烦。

看见这情况,专职带小丫的保姆春秀说:“还不如不要孩子了,有了孩子更是麻烦事,我结婚绝对不要孩子。”二丫就笑逐颜开:“你没结婚呢,真结婚就知道孩子的重要了,你看那些结婚没孩子的多难啊。”春秀说:“看你艰难的样真替你难过,可是有了孩子也是幸福的,看你现在多幸福。”二丫愉快地说:“对于结婚的女人来说孩子是最大的幸福,我现在什么都有了,并不在意幸福不幸福,只要孩子不吃亏我就知足了。”

二丫说的是真心话,从打跟随大山后她所经历的艰难险阻总算过去了,现在她进入了一个甜蜜时期,他很珍惜这得来不容易的岁月,每天每天,她只知照顾孩子,抚养孩子长大就是当务之急,也是她作为母亲的义务。她不想让孩子长大后说自己是不负责任的人,更不想做一个不称职的母亲,其他母亲有的她一定要有,其他母亲没有的她也一定要有,当母亲能做的她要做,当母亲不能做的她也要做,一切为孩子,一切为家庭,一切为丈夫。

二丫说到做到,绝不放空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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