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顺水推舟

日子过得极快,说话工夫就快过年了,这是二丫结婚后过的第一个新年。可是白杨林下起了第一场大雪,而且出其不意的大,连续下了三天三夜,几乎所有进山的路都封死了,那些白杨树如同一棵棵蘑菇伞开遍山前山后。

大雪铺天盖地,厚厚的雪挡住了二丫家的房门,她不顾性命地没日没夜清扫积雪,总算是清扫出一条通往皇帝井的那条道路,二丫就靠着皇帝井的水维持生命。说来也是巧合,天晴后二丫遇上的第一个人就是乡长,这家伙见到二丫在扫兴高采烈地说:“我以为你冻坏了就发动村子里的人来救灾,没想到你这样能干,不愧是白杨林的女儿就是有一股朝气。”二丫咬牙切齿地说:“你就别狗戴帽子装腔作势了,我冻死了关你屁事?你就等着上法庭吧!”

乡长见二丫翻了脸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他悄悄把一袋子面粉放在屋子里面后赶紧退回来,二丫说什么也不要乡长送的东西,乡长只好说这是大山让捎回来的,二丫这才不吭声了,出门继续扫雪。乡长在屋子里面盯着二丫,看她晃来晃去的在屁股欲望又来了,可是这一次他不敢强行,他怕二丫用铁锹砍他。

三天三夜的大雪终于停了,乡长帮助二丫扫了三天大雪,北仍旧呼啸不止,白杨林的蘑菇伞不翼而飞,房前房后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二丫这才乡长他当回事劝他进屋子暖和一下。

恰巧新房门窗被风吹得哐哐响,仿佛是人在叫喊,二丫回到屋子里面时看见门窗不结实就钉门窗,可是她拿起门板又掉在地上,二丫见乡长傻瓜一样站在那里不动就骂他:“你是木头啊?没看见我忙着吗?”乡长这才如同大敕似的这才帮助二丫修好门窗

,然后静静地坐在那里吸烟,二丫忙碌一阵后这才放心地坐下喘口气,开始招呼乡长喝茶水。

谁知乡长得寸进尺,他一见二丫不等说话脸先红了他误以为二丫有意思便悄悄插上门,突然袭击把二丫抱上床宽衣解带忙碌着。二丫见乡长动手动脚她又急眼了拼命与乡长抗拒,累得乡长呼呼直喘欲望如牛也不得逞,气得身子一搡开门走了。二丫也不追赶,急忙找些干净水洗澡,她要洗掉乡长带给她的诲气。

以后的岁月里,白杨林一片白雾什么也看不清,什么动静也没有,只有乡长隔三差五乘车来这里看看,说是视察工作实际上是来看看二丫,但每次他都在白杨林跟前转转就走。二丫站在屋子里不愿意见他,可是人有时是奇怪的动物,乡长不来时二丫有时忽然感受到少些什么。

自从大山进城后的岁月,二丫见到的男人就是乡长了,虽然他一来就让她心烦意乱,但他一来也给她带来了许多礼物和钱财,并且还有大山的消息。联系乡长的所作所为,二丫知道了他的一片苦心,都是同样男子汉她对他也是太苛刻了,二丫的心里就产生了内疚,乡长再来时她对他的态度就不一样了。有一天乡长又来了,又带来许多物品,二丫忽然握住乡长的手说:“你别这样了照此下去我对不起大山。”

乡长胆量大了抱住二丫说:“大山在城里有女孩子陪同跳舞睡觉,我这是心疼你呀,你说凭我这样的条件找什么样的找不着为什么非要你呀?”

二丫知道乡长说的是实际情况,现阶段的女孩子都找有钱有势的,唯独乡长三番五次来找自己而且每次都积极主动,于是二丫挠着乡长的胸脯对他说:“大山是我丈夫他不

论与什么样的女孩子跳舞睡觉我都愿意,因为我的肚子里有他的孩子这是事实,你不要挑拨离间。”二丫仍旧不给乡长好言语。

“可是我想你也是事实,难道说你让我等到白了头那一天吗?”乡长说完更加用力搂紧了二丫惟恐她跑掉似的,然后顺水推舟骑在二丫身上两人就滚成一团。乡长趁机抓紧二丫的**,扒她衣服,二丫就躲不让乡长沾身。同时她不满地问他:“你这人真是的,怎么一来就抓紧我的**,你不知道这是我丈夫的吗?”

“你丈夫是谁的?你又是谁的?谁是谁的都说不清你还说什么?”乡长欲火攻心早忘了眼前的一切,掏出自己的家伙硬往二丫身上捅,此刻,雄性激素已经把他刺激得晕头转向了。二丫死心塌地护住自己的下部,可是乡长比她有劲,抵挡了一阵见敌不过就开始乱踢乱咬了,而这时乡长早已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地紧紧忙碌着。

二丫被乡长粗暴地蹂搓着,这时她心一狠顺手牵羊从铺下摸索出一把剪刀来朝乡长直直地刺过去,正忙碌着的乡长见剪刀刺过来吓得妈呀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喊滚到旁边昏了过去。二丫以为出了人命赶紧跳下床趴在乡长身上,二丫听说**时如果将男人踹下去会致命,为了救乡长她再次趴在乡长身上主动地与他温存。

十几分钟后,乡长醒了,二丫累得满身是汗,乡长见二丫这模样吓得穿上衣服赶紧逃出门外。二丫眼一团伤心的泪水就流了下来,她没有想到人世间还有如此令她讨厌的事,无人时,她就站在山峰上叫喊着:“大山哥你快回来吧!”可是二丫哪里知道,此刻的大山正在城里要账呢,他们民工们干了半年连一个月的工资也没得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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