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迟早是他的人

初冬的白杨林寂静清冷,连续几天的秋风将树叶吹得乱七八糟,二丫从窗口看见有一个男人顶着风缩着脖子抄着双手朝这里走来。临近房前那人叫喊着:“二丫你过得好吗?我来看你来了。”

说话工夫那人已到了跟前,二丫也不答话轻轻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她最担心的乡长来了,二丫客气几句后见乡长眼里有股邪气防火似的跳上床。乡长见二丫上了床心里一阵喜悦,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跳了上去,然后盘腿坐在床铺前看着二丫,尤其是看二丫的胸部。

二丫见乡长坐在自己对面,知道他不怀好意腾地跳下床不满地说:“你也不看看你的脚干净不干净,这是新房不是厕所,如果你想坐回你的办公室坐去。”

乡长讨个没趣,极其不自然地咧了咧嘴,笑逐颜开地说:“你这话说得太伤人心了,老同学挺远跑来赶了这样远的山路焐焐脚还不行吗?你看看我这手凉的……”乡长说着就拽二丫的手,被二丫躲过眼一瞪,问着:“你来这里有事吗?没事请回吧。”

乡长见二丫认真了便知趣地自我解嘲说:“看我这记性我是来替大山送钱的,他在外地生活得极好不必挂念,听说还有小姐陪睡不知你了解情况吗?”乡长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并且交给二丫一个信封,二丫急切地撕开。里面果然是一叠钞票,数了数,2000元。

二丫的脑海里马上就闪耀出铺下的500元,便去翻铺下的钱,可是她来到桌子旁边时忽然改变了主意,她没有掏钱,而是为乡长倒了一杯热水。乡长接过杯子,斜眼瞄了瞄二丫胸前鼓鼓的**,想像着那天看见二丫的**挺好看,白白的,莲蓬似的挺拔,乡长的心里就

升起一股欲望,于是他捂着水杯对二丫说:“到底是新娘子倒出的水也不一样热呼呼的暖人心房,还是有媳妇好啊,象我这样的小光棍就没人疼!”

二丫心里一动温柔地劝告着:“你当乡长了手里有权了就找一个好人家暖暖身子,别总在我这里费尽心机,姑娘到处都有任你挑选,乡下的不好进城里去找对象……”二丫含沙射影动了姑娘的真心,她以为这是在帮助乡长,不料,乡长以为有机可乘猛地扑上来抱住二丫,腾出一只手就往二丫怀里摸索着。

二丫羞愧得满脸红晕怒发冲冠扬手给了乡长一个大耳光,这下打得不轻,乡长捂着脸皮跳下床对二丫叫喊着:“好你一个臭娘们敢打老子,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看我怎么样收拾你这个**。”

“我打你怎么样?”二丫怒气冲天拎着铁锹追赶出来,吓得乡长的魂都掉了,撒丫子在白杨林里疯跑。二丫穷追不舍,乡长吓得屁股尿流,二丫见追不上乡长气得回到屋子里哭泣着。夜里睡觉时她把门插严,用水把**洗得干干净净,在二丫的心里一直这样想这地方是大山的任何男人无权碰它。

做完这一切后,二丫再用桌子把门顶严实,她怕乡长再来敲门。这天夜里,二丫几乎一夜没敢闭眼睛,她怕一睡着有人来敲门,睁着眼睛看着窗外那些数不清的星星。次日,二丫早早回到娘家,把乡长的事与爹妈说了一遍,爹妈气得七窍生烟,但碍着乡长的势力也不敢声张,何况他也没有把二丫怎么样。爹妈劝二丫凡事忍让三分免得丢人现眼,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样对谁都好。

二丫听了爹妈的话后心里骂他们是老糊涂,怎能这样没有胆量呢?可是

骂归骂,二丫只能牙掉了落在肚子里,于是她委屈地回到了白杨林。

说来也是巧事,从二丫回到村子里第二天开始经常有陌生人男隔三差五到白杨林找二丫的麻烦,其中有人图谋不轨想方设法占她的便宜幻想着吃她的豆腐,每次都被二丫用铁锹砍了出来。天么日久,村子里传出闲话说二丫是暗娼浑身上下嫩白嫩白的,更有甚者编造她和乡长的风流韵事,还说一次500元。

紧接着便有许多外地人来找二丫,这些人得不到二丫就胡作非为,气得二丫真想与他们拼命为大山证明清白。其实这一切都是乡长安排的,自从上次他与二丫有了那一次亲密接触后他对二丫确确实实着了迷,得不到手他不肯罢休,每天他都要在白杨林转悠乡里工作基本不闻不问,满脑子里都是二丫,睡觉叫喊二丫,醉酒时也叫喊二丫,二丫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由于乡长想方设法得到二丫造成极坏影响,村子里的妇女人心慌慌,她们都怕乡长失态万一闯进她们家里该如何是好。再见乡长时,有人就把大门关得严严的,连狗进进出出都不方便了。

再说乡长闹腾了几次后,见二丫把门看得紧紧的,他本想冲破阻力又怕挨二丫的铁锹,他知道二丫在愤怒时什么都敢做,假如他为此负伤有些不划算,何况为了一个已婚女子实在是犯不上。

再说了乡里上上下下都在议论此事如果传出去肯定会影响下一界选举,为了这个乌纱帽他必须忍耐。想到此,乡长似乎明白了许多道理,他一次次来找二丫,口气也一次次变得和蔼起来,即使二丫不开门他也是耐心等待。他相信工夫不负有心人,只要耐心等待,二丫迟早是他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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