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索要刘琦

“咳,咳,咳!”刘琦睁开沉重的睡眼,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见一群身着盔甲之人围着自己,立刻起身大叫道:“你们想干什么?”

“大公子勿惊,末将张允拜见大公子!”张允立即跪拜道,而身后的武将也立刻跟着跪拜:“参见大公子!”

刘琦揉揉眼睛,仔细看了看张允,终于叹了一口气道:“原来是张将军,我还以为已经死了又或者被蔡瑁抓起来了。哎!”刘琦稳定了情绪之后,才感觉混身无力,又瘫软在床上。

何子俊知道刘琦为惊吓过度,起身说道:“大公子此次遭受暗算,身心定当疲惫,当需好生休养才是。这里是张将军的军营,大公子不必顾虑太多。”何子俊说完,张允点点头:“大公子,这里虽然比不上襄阳城,不过是绝对安全,大公子不必担心其他之事。”

刘琦转头看看了张允,又看了看何子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何子俊何军师吧?幸亏你告知我他们要暗杀我,才让我早有准备,否则……哎!真没想到蔡夫人会真的如此绝情。”

“大公子说来惭愧,大公子遇难子俊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子俊不是无所顾忌的进入大公子府中,大公子本可高枕无忧,子俊有罪,请大公子责罚!”何子俊知道这刘琦虽然不是什么聪明之人,不过一旦刘琦回来神来想找自己的麻烦也是轻而易举。所以自己不如率先挑明,以绝后患。

“何军师此言差矣,我刘琦此次进襄阳本已成了瓮中之鳖,自己却还没有发现。何军师只不过是善意提醒罢了,这才让他们先动了杀机。说实话,本公子应该好好感谢你才是!”刘琦躺在床上,只觉得混身无力,说话自然也就没有多少气力。

“大公子,现在身体还没有康复,就先别考虑其他事,等身体痊愈后我们再做打算。”何子俊安慰的说道,其实何子心中哪能不知,此时这刘琦牵动着几方人的神经,襄阳城内蔡氏一族。而江夏现只有黄祖一人镇守,形势堪忧。可刘琦现在也的确是没有办法再撑起这样的局面。

“哎!”刘琦叹了一口气问道:“张将军,在城中可发现跟随我的士兵有生还的吗?”

“大公子,事情非常急紧,我们没有办法去寻找,不过依当时的情况来看,难有生还者。”张允微微摇了下头说道。

刘琦听完后竟嚎嚎大哭起来:“我的徐霸呀,你跟随我多年却没有享受一天却这样离去,我的兄弟们呀,你们就这样离开了我,让我刘琦如何在九泉之下面对你们。”

何子俊见状不觉感概这刘琦还真是性情中人,够义气,难怪手下近百人愿用生命来保卫他,便安慰道:“大公子,人死不能复生,大公子请节哀!您手中的士兵用生命来保护您就是希望您能好好活下去,为他们报仇雪恨,所以您现在更应该保重啊!”

刘琦听后,抽蓄了一下,微微地便闭上了眼睛。

何子俊看后与张允对视一眼,说道:“张将军,我们先出去吧,让大公子休息。”

“嗯。”张允摆一摆手,周围的将领悉数退出了营帐。

“何军师,这大公子在此,蔡夫人定不会善罢甘休,军师对今后有何看法?”张允无奈地问问何子俊。

“将军,依子俊之看法,蔡夫人肯定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夺回刘琦的。而蔡夫人为达到目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武斗,便是先断掉我军的粮草,然后派大军逼迫将军交出刘琦,不过这条路我想蔡夫人是不会走的。

毕竟,蔡夫人派出刺杀大公子之人都是蒙着面,也就是说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是她做的,所以不到万不得一蔡夫人不会光明正大的来逼迫将军交人。而第二条路便是利用将军在襄阳城中的家属做人质,以及将军的粮草全靠襄阳城中供应而派说客来说服将军放人,这一条路也是蔡夫人最有可能走的路。因此将军还是要早做准备。”

“军师所说的有理,我量她蔡瑁匹夫也不敢建议蔡夫人来抢大公子。我们手中还有二万人马,若是硬拼下来,那蔡瑁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不过若是蔡夫人如军师所说第二条路来做的话我们就很麻烦了。依军师之见蔡夫人会不会将我府上之人全部抓起来?”张允憔虑地问道。

“将军府上之人肯定会被蔡夫人软禁起来,做为与将军谈判的筹码,但未出结果之前,蔡夫人是不敢有什么行动的。她心里当然明白,如果将军府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将军必定提兵来见。所以暂时来看,将军之府应该是安全的。不过,如果将军与蔡夫人谈的不合她们的胃口,这一切后果都有可能发生。”

“那依军师来看,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将军勿忧,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先不做任何声色,看蔡夫人如何出招吧。这也是我们比耐性的时侯了。”何子俊淡然说道。其实何子俊内心怎么可能不害怕,月儿有爷爷都在襄阳城内,若是这蔡夫人狗急跳墙,月儿性命堪忧呀。想着想着,何子俊也开始担心起月儿来。

“报!”一士兵突然上前禀告道。

“何事如何惊慌?”张允急忙问道。

“启禀将军,蒯良大人求见!”

“啊!军师可真是料事如神呀,这蒯良定是蔡夫人派来做说客的。军师,这该如何应答呀?”张允担忧地望着何子俊。

“将军莫急,将军在大帐之上去见这蒯良吧,我与将军同去,界时则子俊来应答便可。”何子从信心满满地回答着。

“好,有军师在,定可渡过难关。”张允看见何子俊如此信心十足的样,心里也有了些底气。

大帐之上,张允正襟危坐在帐前,何子俊与王粲,韩嵩,潘飞等将分列左右侧。蒯良,随士兵入帐后,见此架势知道这张允有所准备,也只有礼貌性地禀报:“蒯良见过张将军!”

“原来是蒯大人,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张允笑嘻嘻地问道。

“蒯良多亏刘使君照顾,一切还安好。多谢张将军关心了。近日,听说张将军获取一重大猎物,不如是何?将军可愿让蒯某见识见识。”蒯良笑眯眯地问道。

“这家伙果然是老奸巨滑。”何子俊暗暗说到:“蒯大人,在下何子俊拜见蔡大人。”何子俊赶紧打断蒯良的

问话,拱手禀报道。

蒯良看看说话之人:“原来你就是何子俊,听兄长说何子俊,文武全才,是当今之世难得的英雄。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何子俊微微一笑:“蒯大人是荆州重臣,是刘使君最为倚重的老臣了,蒯大人如何调侃何子俊,何子俊受宠若惊呀。”

“哈哈哈。”蒯良听说哈哈大笑道:“何军师口才果然了得,而且虽为冀州人,却对荆州之事了解如此清楚,不简单呀!”

“蒯大人之言让子俊无地自容呀!据我所知,蒯大人一向不参与军中之事,不知此次前来军营是为何呀?”何子俊明知故问道让蒯良极难应付。

“张将军,何军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蒯良正如何军师所言从不参与军中事务,不过这次前来是受人之托。有一件事情想请张将军帮忙。”

“什么事还得让蒯大人亲自跑一趟,让下人托个话张允必当两肋插刀,在所不悉。”张允答道。

“哈哈哈,平日见张将军都是直爽之人,怎么今日却如此拐弯抹脚,看样子对我蒯良是有成见喽。”蒯良嘿嘿一笑。

“蒯大人,误会了,只是蒯大人所说这言,末将听不懂而已。请蒯大人明说吧。”张允不耐烦地说道。

“好吧,既然张将军如此之说,我就明说了,大公子刘琦昨天在城中遭到埋伏,而后大公子却被从另外之人救走了,蔡夫人非常担忧大公子的安慰,听说大公子是被张将军救回来了,所以想请张将军将大公子送至荆州,以彰显张将军之仁义。”蒯良抱拳说道。

何子俊皱头眉头说道“我们的确是发现了襄阳城中大乱,所以进城察看了一番,可并没有救下大公子呀。”

“何军师,你我都是性情中人,所以没有必要如此这般了。这大公子刘琦本与张将军无任何关系,而且刘琦在曹操大军大军压境之时居然跑到襄阳来了,这是最明显的叛逃之罪呀。”蒯良见张允,何子俊不接自己的话有些着急了。

“哈哈,看来一切都瞒不过蔡夫人的眼睛。这大公子的确是被我们将军救的,不过潘将军并不知道他是大公子。现大公子正在我军营休息,不知蒯良大人硬要带大公子回去是何意呢?”

“张将军,我只是奉命行事,希望张将军能配合。张将军应该知道,这刘使君现在卧床不起,所有荆州大小事务定有蔡氏夫人一人掌握,因此张将军现在不与蔡夫人合作,将军可想知道后果?”

“哼,果然还始谈条件了!”何子俊心中嘀咕道:“敢问蒯大人,如果我们想请大公子继续在军营之中参观一下,不知蒯大人有何打算?”

“蒯良说过,这是奉蔡夫人之令来迎接大公子刘琦回府的。因此将军若不肯送大公子回府,蔡夫人会很不高兴。我记得将军之妻室还在襄阳城内吧?”蒯良说完斜眯着眼睛想看看张允与何子俊是何表情。

“莫非蒯大人是有意要准备绑架张夫人啰?”何子俊用特有的语气问道。

“蒯良不敢有此意,只是好意提醒张将军与何军师。这蔡夫人一言九鼎,我是担心张将军一招棋错,后悔莫及呀!”

“一派胡言,我张允食大汉俸禄,为国分忧有什么可后悔的。”张允一怒之下,起身怒视着蒯良:“蒯大人也是饱读诗书之人,难道不知道何为忠义?”

蒯良被张允的直视吓的有点不知所措,一时额头上冷汗直冒,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暗示居然会引起张允如此大的反应。只得说道:“张将军请息怒,蒯良当然明白张将军之用意,不过蒯良也有蒯良的难处,蒯良自荐到此也只是好心,既然张将军不愿意,蒯良只好回去照实复命便是。”蒯良说完起身便准备离去。

“蒯大人请留步!”何子俊起身笑眯眯地说道:“蒯大人勿慌,我有一言,不知道蒯大人是否愿听?”

蒯良见何子俊又突然杀出来暗道:“这下糟了,这两人轮番上阵,我岂是对手。看样子大哥还真是看走了眼,这何子俊哪是等闲之辈。这时如果自己不识抬举,别说说服张允,只怕连小命都得扔这。”蒯良故作镇静地看了看何子俊道:“噢!何军师有何高见,蒯某洗耳恭听!”

“蒯大人请坐。”何子俊也坐下说道:“蒯大人也是聪明之人,从这次事件中完全可以看出蔡夫人的为人,大公子刘琦虽非蔡夫人所生,不过从小便是蔡夫人为亲生娘亲一般。然这蔡夫人为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能够接任荆州牧一职,不惜痛下杀手。蒯大人可曾想过,一个连自己如同儿子般的人都会杀掉,此人心肠有多狠毒?”何子俊顿一顿继续说道:“蒯大人,这蔡夫人所答应蒯府之事,您认为她能够做到吗?”

蒯良被何子俊的一席话给彻底震住了,倒不是觉得何子俊之话有多强的说服力,只是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时刻这何子俊居然会这么直接,这么坦率地将事情说出来。蒯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吞吞吐吐地答道:“这蔡夫人并没有答应蒯府什么事?主公现身染恶疾,一切事情都是通过蔡夫人传递的,我们身为臣子的理所当然地要遵从蔡夫人的意思,岂敢有他念?”

“蒯大人此话,可就太小瞧我们了。哈哈哈。”何子俊哈哈一笑道:“难道蒯大人会认为刘使君会让蔡夫人杀掉自己的亲儿子?”

蒯良一时语噎,不知如何应对。何子俊看了看蒯良,暗道时机来了,便说道:“这大公子刘琦论学识,论能力,论忠义之心都远胜于二公子刘琮,而且自古立长不立幼。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应该是大公子继承荆州牧之位。这蔡夫人私心太重,而身为刘使君重臣的蒯氏兄弟在这种大是大非时刻不仅不尽为臣本份,反而却助纣为虐,颠倒是非,与蔡夫人这种人同流合污,岂图谋夺使君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蒯良蒯大人,于心何忍呀?”

蒯良听后,手脚颤抖,一时汗流浃背。慌忙说道:“这天下乃有能之士所得,大公子刘琦若为荆州牧岂能守得住这荆州富庶之地?”

“一派胡言!何为有能之士?大公子刘琦率三万人马镇守江夏,欲图抵挡曹操数十万大军,此等气魄为无能之士所有?大公子刘琦率本部一百余人在襄阳城内遭遇刺杀,却险象还生,难道不是天意?这样的行为岂是二

公子刘琮此人能够比拟的?我想蒯大人应该知道当大公子在做这些事情的时侯,刘琮在哪私混吧?”何子俊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兴奋,急促的语气,如同一把把利剑刺向蒯良的心窝。

蒯良一时不知所措说道:“何军师铁齿铜牙呀,蒯良自愧不如。军师之言虽有一些道理,不过,何军师应该明白这开弓没有回头箭,蒯良及其兄长有苦难诉啊!”

何子俊顿了顿说道:“蒯大人之难处我等当然理解,子俊说这些话并不是想奉劝蒯大人改变什么,只是希望蒯大人能够以天下百姓为重,以社稷伦纲为重,不要助纣为虐,毁了蒯大人一世英名。也希望蒯大人与令兄能够助我们张将军恢复伦理刚常。”

“军师之言,蒯良自会铭记于心。请张将军,军师放心,我兄长蒯越已像蔡夫人建议不会伤害将军家眷半根头发。只是这蔡瑁,性格暴躁,所以还是请军师尽快想办法补救。这次我没有带回刘琦本是意料之中之事,只是不会猜想到蔡夫人会怎么样?”

“哈哈哈,有蒯大人此话,我们就放心了。”何子俊大笑道:“蒯大人是刘使君最为得力的重臣,有蒯大人在,量那蔡瑁匹夫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要蒯大人能够稳住蔡夫人,不让她伤害将军家眷,而且给大军足够的粮草,这事就还有希望。”何子俊看看张允,大笑道。

“这事恐怕有些难度。”蒯良面露为难之色:“这保全张将军家眷本在我出发之前兄长就已经像蔡夫人提及了,可是这刘琦没带回,还想让蔡夫人继续拔放粮草,我看那蔡夫人定是不肯。”

“蒯大人多虑了,我已有办法让蔡夫人拔粮,现在蒯大人回去能说服蔡夫人,不要妄动为首要任务,其次希望蒯大人能够说服令兄蒯越大人,说明利害关系。界时,大公子刘琦一旦接任荆州牧,蒯大人将是第一功臣。蔡夫人所答应大人之事未必如愿。可以大公子的为人,我想不用我再多说,蒯大人是聪明之人,应该知晓。”何子俊故弄玄虚地说道。

“好,那蒯良告辞了!”蒯良起身便离去。

蒯良走后,张允不解地问道:“军师,这蒯良之言可当真?”

何子俊呵呵一笑说道:“将军若信,他便是真。将军不信,他便是假。”

张允被何子俊这么一绕有些转不过弯来:“军师请直言!”

“张将军,这蒯良是何等人,岂是能被我三句两句话就能改变立场的。何况这蒯越之才能远胜于蒯良,即使蒯良被我说服,可这蒯越也未必赞同。因此蒯良这言不可全信。”

“那军师刚才还放他走?”张允一脸的不悦。

“呵呵呵,将军不放他走,莫不是还想留他下来吃饭,哈哈哈!”何子俊哈哈大笑道。

张允看看何子俊一脸的不屑,知道何子俊必有后手,便问道:“看军师胸有成竹之样,定是有什么妙招吧?”

“将军抬举了,这蒯良之言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必须得放他走。蒯良刚才所说,蒯越已像蔡夫人建议保全将军家眷,我看十有八九都是真的。这蒯氏兄弟与蔡氏兄妹二人不一样,蔡氏家族是希望自己的儿子继承荆州之位的而蒯氏兄弟却只是想保住自己家族的荣华富贵。

所以蔡氏兄妹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不成功便成仁,他们是破釜成舟。而蒯氏兄弟做事不会做到那么绝,他们属于中间派,看哪边有利随时都会倒像哪边,因此他们做事都会为自己留下后路。所以,将军我们放放蒯良离开只是为了尽量地争取这根墙头草。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哪怕这种朋友并不可信。”何子俊侃侃而谈。

张允听后,不觉得点点头:“军师所言甚是,军师之才天下无双啊!

哈哈,张允得军师的辅助定能助大公子一臂之力。”

“将军过奖了。对了,将军我明日就要启程去新野了,这大公子还得速速安排才是。”

“军师以为如何安置大公子呢?”

“依子俊之见,大公子若是留在军营之内,这蔡夫人定会十分的惦记,那始终是个麻烦。不如等大公子休养好后,派得力之人将大公子护送回江夏。那里有大公子的嫡系人马,况且即使蔡夫人再来找茬,可大公子已走,将军来个死不承认,量那蔡夫人也不好怎么样。”

“嗯,好,就依军师之言。等大公子伤愈之后我再派韩嵩与王粲护送大公子回江夏。”张允说完仍有些不放心继续问道:“军师此行去新野大概得多少时日?我大军常驻在这襄阳城外,万一蔡夫人不发粮草该如何是好?”

何子俊叹了一口气说道:“此次去新野,是想拉拢刘备,未知因素太多,这时日还真不好计算。至于粮草之事嘛,将军其实不必过虑。我有一计,可保将军高枕无忧。”说完何子诡异地一笑。

张允性急地说道:“军师就别卖关子了,我这快急死了,”

何子俊贴近张允说道:“”将军所掌数万大军也是荆州之军,据我所知,这军队之中仍有不少是襄阳子民。若到时子俊未请的动刘备援军,而大军粮草供应不上,将军只需派这些襄阳军士混入襄阳城中,散步谣言就说蔡夫人趁使君病危只顾自己安危享受不顾士兵死活,现城外士兵有造反迹象。这蔡夫人想立刘琮就必须得保证襄阳安稳,所以他们不得不查证谣言,界时将军再派人催粮,定能成功。”

张允皱皱眉头,似乎有些犹豫:“军师,此计能成?”

“呵呵呵,将军是担心自己的名声吧?”何子俊微笑地看着张允。

张允面露尴尬之色:“将军真是能识人心啊?”

“哈哈,其实这也是无奈之举,将军之意也是常理。不过将军应该明白,非常时刻就得用非常手段。这也是解决粮草唯一的办法了,如果能得到蒯大人的支持更好。但是,将军一定要注意时机和方式,催促蔡夫人发粮之时切不可恼怒。此方法还是有一定的冒险性,轻则损害将军的名声,重则惹火了蔡夫人,将军应该知道后果会很严重。将军也可提前派人照会蒯大人,探听蒯大人的想法。”

“好,就依军师之计!”

“那子俊还要与潘将军商议具体事谊,子俊告退。”何子俊说完便与潘飞转身离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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