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再续前缘

眼下这谎虽远达不到九成真一万假但刘二仁是真尽力了,毕竟有些事就算是亲身经历的他亦难以当真,也正因为自觉可信度太低刘二仁的假才会造的极真,虽说鼎移走之后地上确有那么个大坑但若细究亦不难发现这坑绝非天然形成,现在不会去可并不代表日后亦无人刨根问底,造这假即是用一碰即碎的石膏替换原本的大坑真就是不碰看不出个啥一碰则碎无对症,而毁尸灭迹曾搁过大鼎的地面则直接被他挖坑捣碎重填,至于蜂牧蛊尸则是为了假寻龙成为永远的迷,其实这种事亦是蒙过了一时无人愿管那一世,假以时日即便那寻龙再现亦可推说是别人运气较好。

何况知道的即是蜂牧蛊尸过这险地脚下又哪敢停留,而带路的刘二仁不但走走停停更是将各种军事手法全给用上了更是令人胆边生毛无闲心到那骨头堆里乱翻,不过做戏未能全套的刘二仁也是头回到这风景宜人的中心地带,刘二仁:“走,我们去那边。”

王渊明:“为什么,这鬼地方真要有什么宝贝肯定在那里边。”

宋文礼:“所以才更得绕着走,真要想狗咬狗这种时候最合适,凭我们几个顶多亦只能收尾粮算总账,明着来根本就抢不过,不走难不成还跟着等挨黑枪呢。”

绰号虽是屠夫但这人数差异确有那么点,何况对面这即枪又炮万一真要是干上几人这弱势群体直都不知道挨的是黑枪还是意外伤害,而刘二仁之所以走这边却全赖于鹰一般的双眼,奢靡宫殿边上的小木屋又何止是另类那么简单,这种地方的独门独院自连锁都可以给省了,但视力再好亦弥补不了实战方面的缺失,李风古:“等会,不太对啊,且不说这房子顶多也就起了十几年而且似乎最近便有人进出。”

王渊明:“镖子,别扯得这么玄乎好不,能从那地方过来的怕也只能是中场休息,我可没看出它们哪点像活人。”

李风古:“滋,拜托,如果对方是那守陵人自知道别的进出通道,何况就算走的是同样的路熟门熟道和初来乍到亦不能同日而语,等会,我去踩个点。”

刘二仁:“打住,侦查这种事自然该我来,你个打黑枪的玩近战不找死嘛,何况我这军校生更需要小规模冲突磨炼自身,和你们过招你们处处让着我亦放不开手。”

王渊明:“就你那样还叫放不开手呢,我们四个人堵你一个都防不住,滑得直就跟个泥鳅一样。”

林子豪:“别提这事,一提便来气,次次都是从你那突破的,你这大高个直就是我们最大的防守漏洞。”

王渊明:“切,人家原本便是个干苦活的泥腿子,但论力气十个你亦不够我一条胳膊。”

林子豪:“一边凉快去,就你这小胳膊小腿还想一手扳倒十个我呢,真要是用那巧劲我两指指头你都扛不住,想做梁上君子你得先能神不知鬼不觉攀上那房梁,所以眼下这事我觉得还是两人互打配合最安全。”

乱世虽有贼无数但专业成耗子这样的依旧是凤毛麟角,虽不会燕子李三那缩骨功但其家传的手艺亦不容小觑,有这样的帮手掠阵谁又会不愿意,不过潜入行动开始还没一会刘二仁便以手势发起了一级警备,林子豪:“老大…什么情况?”

确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靠装绝难如此逼真,刘二仁:“没看到嘛,毛,狗毛,黑的,之前咬我的那黑狗就在这附近。”

这倒也怪皇灵从未交待过黑黑那黑狗的事,当然就算他说破了天林子豪亦并不认为一条狗值得为之大惊小怪,别说黑狗手里有枪就算是熊瞎子来了他亦绝不含糊,毕竟再不济远处的李风古那狙击步枪里亦还压满了子弹,但有些意外虽未发生而有些意外则令人不免会有那么点措手不及,林子豪:“…啊…屋里到底都是狗屎,我踩到宝了,啊…”

灵感源自于生活而生活离不开现实,刘二仁:“…黑毛…狗屎…看样子那黑狗最近来过,你说有没可能是孙家的黑狗叼走了密码本,然后再把它带到了这熟悉的老地方。”

林子豪:“这似乎不太实际吧,就算来此的真是孙家那黑狗但别忘了我们过来花了近三月,何况就算你是那狗怕亦不愿叼着本厚厚的日记本跑这么远吧。”

刘二仁:“嗯,你这比喻不错,但如果我是那黑狗救命恩人的交待一定会尽数照办,不过当一个人身处人群之中却只有一条狗能信又是何等悲哀,而即在这长大又有什么地方比这种地方更安全,让我找找啊…呵呵,你的手骨…你的腿骨…哗喔,这书刺激…拿去,教坏小孩。”

林子豪:“切…哗喔,我什么也不知道,但你看都看完了,装什么装,不教也已经够坏了,不过话说这黑狗还真是兴趣广泛,你厉害,实在受不了这味,我还是去外边等吧。”

刘二仁:“比起这臭我更受不了失败那味道,对不住了兄弟,找不到我们兄弟交不了差但它若是完整了亦非什么好事。”

其实是这密码本压着被林子豪揣兜里那春宫图,而牢记全文再撒掉早已松脱那几页虽不算难但有些书零基础除将图文牢记亦研究不出个啥,该看的该记的即皆妥当这狗屎遍地的屋子刘二仁自亦不愿再呆,刘二仁:“让他们过来吧,东西到手了,贱狗,藏这鬼地方居然还嫌不够安全,在那桌子下边挖个直能埋它的坑,害我好找。”

桌下虽确有个坑但里边埋的只是根骨头,确是无论什么狗都改不了挖坑藏东西那毛病,而虽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但邪地出邪狗倒也正常,不过比起这外边始终还是打扫一番的房子住着舒服,别看这房子已有些年头没住过人但除了未辅地板其余材料皆是常人欲求难得的宝贝,毕竟这盖房子的材料是就地取材且做工及用料亦十分考究,莫说十年八年即便百年千年亦未必会倒,可惜来这的都是爷,能将屋内的狗屎给清理干净便已很是不错后边的活自也只能指望他们不时给拖个地挑个水。

而要盖住屋里这风吹不散的狗屎味自得下那猛料,宋文礼:“哗,老大,要不你还是一把火将这房子给烧了吧,就这味我宁愿搂着之前那狗梦中找周公申诉。”

林子豪:“这事好办,狗屎我搁那边还没来得及埋呢。”

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只怕猪一样的队友用这倒也不太合适,毕竟刘二仁才是眼下这小队的队长,即不能坑队长自也只能在队友身上找那乐子,而制造毒气弹的刘二仁之所以将嘲讽全当耳旁风则是因为此事尚有后续,以超级臭气掩盖狗屎的余味之后自得以味道更重的草药进行中和,超级狗拉的超级狗屎处理起来确不是一般的麻烦,若换作别狗那憋气之作几月下来直硬得跟石头一样哪里还会有什么味道。

门窗大开岂还以药熏过的房子又经刘二仁一番悉心整理及修补别说住人只要不往狗屎那事上想直和酒店的套间没啥两样,王渊明:“手可真巧,这一地的草席直都可以拿去卖钱了。”

林子豪:“不止巧,而是即粗亦巧,若换作我们几个纵有这手艺怕亦会两手皆损吧。”

刘二仁:“所以不才需要内外兼修嘛,要不一块,很简单的。”

林子豪:“算了吧,你是练开了才会觉着简单,若换作我们不出五分钟便会坐着睡着,何况练了这么多年的外门功夫忽然整你这内外兼修只会整得自己成那四不象,接着,吃饱了好睡觉。”

王渊明:“唉,除了这糟米饼子还是这糟米饼子,你就不能从那些人身上借点别的什么嘛。”

林子豪:“知足吧你,我们这可是长借,弄那些定额定量的食物根本就是自找没趣,何况要怪也只怪你舍不下那枪,否则我们又何以至此,吃得多且还一点食物不带,纯就是个吃白食的玩意,最没资格说三道四的家…咕…肉。”

刘二仁:“准确来说是兔肉,一直用油纸包着便是为了防你们几个饿鬼,拿去分了吧,而现在我们需要补充些体力以应对接下来可能遇上的麻烦。”

林子豪:“不公平,我们四个人分一只你却一人独享其一。”

刘二仁:“不为什么,比你们手里那兔肉我更喜欢这滑而不腻的米粉肉,而这即是米粉肉最佳搭配自然还是白米饭。”

若非厨具餐具现成刘二仁根本不敢冒这险,毕竟他之前挎的那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包袱纯就是些草药,而眼下这些皆出自金楠扣,量即已相差无几包袱里的草药自也便该功成身退了,再多则全无异于自掌其嘴,只是瞧着他整得有滋有味几人手上那硬到直能拔牙的肉干则未免乏味,所以,求人不如明抢,刘二仁:“…土匪,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听了这话四人原还以为刘二仁会后发先至出奇至胜却不料他只是将锅洗净之后重新架起,只要善于烹饪任何食材都能成为美味,别说食物匮乏就算只多不少都不应浪费,毕竟在几人挑三拣四的时候世上尚有很多人三餐不继,而为美味肉汤浸过的糟米饼自亦迎来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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