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妻妾都惊呆了!她想弄死姊姊,居然敢面对大家哼哼,是不是脑瓜进水了?
真身挽尊也觉得奇怪;所有的人都在捕捉她,难道心里不明白吗?竟然还敢抛头露面,又不想让她从脸上看出来,笑一笑,说:妃殿下不是医生吗?让她来告诉你!
目前姊姊对小仙童荷灵仙的皇后位还构不成威胁;最危险的敌人就是白美女;面对这种情况——别看她的大嘴在姊姊头上,要想抓住不是那么容易;心里也拿不准告不告诉,看看周围的人;除了师娘,就是纯艳艳是最靠得住的人;走过去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言:你看……
白美女知道没人能抓住她,胆子才会这么大!要想稳住局势,不能打草惊蛇,你就……
小仙童荷灵仙心里还是拿不准,又到师娘面前悄悄语:这事……
姊姊是个最重要的人物;如果没有她;很可能真身挽尊也无法统一江土;唯一的昆仑山精灵也走了,身边一个能人也没有。
妃殿下终于明白了;把目光移到姊姊的头上;发现白美女的大嘴不见了,对着喊:哎——你的问题得到解答了!
嗵一声,白美女露出头来,双眼紧紧盯着小仙童荷灵仙,问:怎么回事?
刚才你也看见了:我征求了一下纯艳艳和师娘的意见,得到了最完美的解答。
是什么?
吃了别人的脑髓,补充不了自己的智慧!道理很简单,人的智慧除了与遗传基因有关;还跟与生俱来的天赋有关;无论吃任何动物的脑髓,都无法补充自己的聪明才智!
白美女的脑瓜在姊姊头上蹦蹦跳跳一阵缩回去;究竟会怎么做?大多数的人都为姊姊捏着一把汗;而少数的一部分人,希望白美女把姊姊脑髓吃掉,让她死快点!
妖女拿着月光镜,对着姊姊照来照去,目光锁定白美女——她在姊姊脑髓边犹豫不决;如果没有姊姊,连良人都管理不了;自己更没有这个能力;可是,谁会承认自己无能呢?白美女通过全面思考,不准备……
哎——白妖——快滚出来!呆在人家的大脑里干什么?妖女对着月光镜喊。
响声很大;白美女怕她听不见,把身体变成一张大大的嘴,对着妖女瞎嚷嚷:你管我的?就住在里面,你能咋的?
真身挽尊就算用雷公眼也看不见,来到妖女身边,把月光镜夺过来,紧紧盯着;发现白美女躺在姊姊的脑髓边睡大觉,心里很郁闷,对着喊:爱妾——你在哪儿干什么呢?到良人脑瓜里来,好不好?
不好;我要在姊姊的脑髓边控制她的行为;准备在里面长住了!
过来吧?良人能给你温暖;知道你这几年太寂莫,才会选择分身大龙;如果过来,你的心不是就能得到安慰了吗?
纯艳艳极为反对:良人,使不得!白美女有野心!让她在你的大脑里;你认为安全吗?
白美女一会变成人,一会变成一张大大的嘴,面对纯艳艳瞎叫:我本不想过去,听你这么一说,很有道理;呆在姊姊的脑瓜里,不如呆在良人的脑瓜里安全。
妖女一着急咻——咻——一阵风,钻进姊姊的身体里,一缩,停在白美女的身边问:我俩共同对付她们,好不好?
不好!我不相信你!
我喊你一声姐姐,总该可以了吗?
不行!我还不知道你想什么?看来不是站在良人这边的人;跟她们是同伙!
妖女对着外面喊:良人;你用月光镜能看清我们吗?我是不是跟你一伙的?
什么一伙呀?你们都是良人的妻妾;我们是一家人!你俩
一起出来吧!都到良人的身边来,才会感到安全。
白美女盯着妖女说:你先出去,没事了,我才……
来呀!我牵着你的手,咱俩一块出去!
不,我从来不牵女人的手,太恶心了!让别人说我是磨镜,这有多难听呀?
难听什么?连姊姊都牵过纯艳艳的手,难道她俩也是磨镜吗?不过牵牵手而已;你想多了!
不!你走吧!绝不让你碰我的手!女人跟女人牵什么?你不恶心我恶心!
挽尊等不及了,手从月光进里伸进来,变得小小的;妖女要去拽,却被白美女推开,说:他是专门来接我的。手一伸过去,人就不见了。
妖女再去牵真身挽尊的手,轻轻拉住,从月光镜里拽出去,却没看见白美女。纯艳艳拿着月光镜对着良人的脑瓜照半天,没找到……
石女在一边有话要说:白美女很寂寞;去良人的脑瓜里干什么呢?应该去她最想去的地方……
纯艳艳顺思路照一照,果然发现她;心里很清楚;白美女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女人;正如她说的那样,要想毁灭她,并不那么容易;良人的心太软,会对白美女怎么样呢?妻妾们难免有这样那样的想法。
难道良人真的要容忍白美女,不做任何处理?
或许他已找到了解决方案,暂时不说出来,目的是要稳住白美女。
还有一种说法:良人自始至终都在庇护白美女;她都这样了,依然允许在自己的身体里渡过难关。
良人;白美女已经变成女妖,在你的身体里不安全,还是把她拿出来吧?师娘的目光落到真身挽尊的脸上。
这个问题最令人尴尬,本来让白美女过来;目的是为了解脱姊姊;没想到白美女异常贪婪……有许多话又不能说。
白美女在良人的身体里蹦蹦跳跳一阵,整个人变成一张大大的嘴,附在皮肤上,对着师娘哼哼:你也想暗害我吗?我在良人的身体里,与你无关;为何这样恨我呢?
师娘本想用桃木剑来解决问题;可她在良人的皮肤上,弄不好会把良人的身体穿个洞。
姊姊却有不同的看法,对着师娘的耳朵悄悄言:或许这是最好的办法!
妖女直接在师娘的另一只耳朵对着偷听,连师娘都没弄清是什么意思?妖女好像全明白了,一蹬双脚咻——咻——的风声很响,脑瓜出现在风头上,由近及远,一会就听不见了……
神经病呀!真是个妖怪!不知听见什么了,会这么兴奋?石女公开大骂一气,说:还找不找南荒一宏了?
找呀!谁说不找!挽尊最担心的就是宏儿:十岁的人,会不会被情所困?
空中闪一闪,降落一个人,盯着真身挽尊问:看见我妈妈没有?
纯艳艳一听心里就很火,问:找妈妈找到这里来了?
此人身高又长了一头,现在快四米了;纯艳艳在他的面前才到大胯位置;身宽还没一条腿粗;实在小得可怜;他居高临下,说:我又不找你!我找我妈,你啰嗦什么?
挽尊要解释一下:她是你四娘,问一下,没什么?你怎么会这种态度?
我最烦别人问,人家想说什么,不会自己说吗?
白美女生怕错过了,在良人皮肤上张开大嘴喊:妈妈在这里?看见没有?
一听声音就是白美女;然而,这张嘴一点也不像,还附在……忍不住问:你是我妈吗?
妈妈变成这样,你就看不出来了?
他一看,烦透了,对着问:妈妈,你怎么会附在人家的
身上;我父亲呢?
白美女用手指指纯艳艳说:就是她下的毒手;害妈妈没有藏身之地,才……
他把目光移到纯艳艳的脸上,露出凶恶的目光,一把扼住纯艳艳脖子,轻轻抬起来,脸对脸嚎叫:你知道什么叫杀父之恨吗?去死吧!一边喊,一边紧紧扼着,力量越加越大;有吊死时快要窒息的感觉;纯艳艳的头晕乎乎,喊出微弱的声音:放开我,否则……
否则什么?别以为我掐不死你?他咬牙切齿,用最大的力量扼下去;纯艳艳憋住气,将破天棍一扔,弹飞起来,高高擎着,瞄准南荒一拼,狠狠就是一棍;躲闪来不及,并不想放开扼紧的手……
不要呀!白美女喊出恐惧的声音;还是晚了一步……
轰一声,巨响,破天棍不但把南荒一拼活生生劈成两半,而且还把他冲不见了,棍对着的那个方向,将大山劈开,向两边推移,待停下来,变成一个很深的大峡谷,里面飘着浓浓的烟;纯艳艳也不见了,石女、花妹、秦妹亦然……
他们是不是被破天棍毁灭了?真身挽尊也拿不准;白美女附在良人皮肤上呆不住了,飞出来要找纯艳艳拼命!然而,连影子也没有;最担心的还是南荒一拼,用最大音量对着刚劈开的大峡谷喊:拼儿——你在哪?没有回应,一次又一次喊,嗓音都喊沙哑了,还是不见南荒一拼的影子,吓得哭出声来:我的拼儿呀!你才多大?怎么就这样走了!陪哭的人一个也没有;连真身挽尊都没掉一滴泪……
唰一声,从大峡谷的烟雾中,伸出一个黑乎乎龙头,比囤还大,张开凶恶的嘴,对着白美女,轻轻一吸,乖乖飞进嘴里吃掉……
挽尊、姊姊、师娘、小仙童荷灵仙惊呆了!不约而同地喊出声来:黑宝贝!
声音刚落;黑宝贝的身体越升越高,待全部露出大峡谷,有两百米长,浑身黑鳞亮闪闪的,特别好看!对着下面喊:南荒一宏——你在哪?
出来回答的是真身挽尊,盯着上面叫唤:南荒一宏不在;找你去了!
黑宝贝听见了,身体一缩,既没变小,也没变成人,就这样不见了。真身挽尊把雷公眼调到最大,也没看见,慌慌张张喊:快拿月光镜来照一照呀?
一个也没有,只好摊开无可奈荷的双手;真身挽尊不得不盯着她们失望的脸,问:月光镜呢?
姊姊想起来了:还在纯艳艳的手里。
黑宝贝隐形走了,再也没出现,难免让人产生这样那样想法。
白美女会死吗?
她是白妖,你看看她,整个身体都变成一张大嘴,有多恐怖呀?绝对不会死!
还有不同的说法:谁也不知黑宝贝是不是一条毒龙?万一她的龙牙有剧毒,任凭白美女怎么变,最终还不是要被毒死了。
无论怎么说:毕竟只是猜测;现在怎么办?究竟还有谁不见了?
姊姊要数人头:除了我们这几个外;纯艳艳、石女、花妹、秦妹不见了;还有妖女不知飞到……
师娘瞟到一眼,说:破天棍弹飞高空静止不动,就像犯了错误似的,藏起来了……
小仙童荷灵仙大声嚷嚷:破天棍有什么错?如果不下手,纯艳艳就要被南荒一拼活活扼死!
它可能很失落吧?主人被它打飞了;自己藏起来了?
姊姊双脚一蹬,闪一下,停在破天棍身边问:你为何不去找主人呢?
咚一声,破天棍的前端露出嘴来,整个棍竖着,面对姊姊说:其实,我下棍之前,估计打不着主人,没想到擦一点边,就被震飞了。
别害怕!纯艳
艳是仙女,不一定伤得了她;为何不选择找找看呢?
破天棍的七彩光猝然闪出来,亮得异常刺眼,仅几秒种,就暗下来,说:跟我来!
姊姊心里有数了,对着下面喊:良人——你们快跟着过来呀?可能……
真身挽尊听见了,小仙童荷灵仙、师娘也一样,紧紧跟着,一会来到破天棍的身后;见棍头朝前,往前闪飞,速度很快,一个俯冲下去,停在山上,就不动了……
谁也没看出有什么名堂;师娘忍不住问:来这里干什么呢?纯艳艳在吗?
咚一声,棍的前端又露出一张嘴说:往下看,你们就会发现……
真身挽尊、姊姊、小仙童荷灵仙、师娘等的仙眼调到最大,往下一看,果然看见一面镜子,缩到很小,依然是圆的……
这是月光镜吗?姊姊用怀疑的目光紧紧盯着。
师娘忙得最快,一个俯冲下去,停在镜子旁,用手去拿,从上面掠过,镜子依然在哪儿?回头盯着破天棍问:怎么会这样呢?
它遭受刺激,处于隐形,你的手当然拿不起来。
姊姊、真身挽尊、小仙童荷灵仙,一同俯冲下去,盯着看半天,如果不调大仙眼,这面镜只有一个点,现在放大十倍,只有小碗大。小仙童荷灵仙伸手去拿,也没拿起来;姊姊去拿,镜子闪一闪飞走了……
怪事,怪事呀!挽尊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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