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拖个死人进去干什么(谢点击)

不速之客一听,心里很火,用当地语言大骂:“尼玛的,还敢骂人?放客气点还差不多!”

挽尊的烂德性上来,抓住他的衣领从地下硬提起来,用眼睛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露出凶恶的目光怒吼:“瞎了你的狗眼!没看见老子身边有女人?赶快滚出去,能留下一条狗命!否则,老子一火拳打死你!”

不速之客的怒火仿佛要从眼中飞出来,双手紧紧捏住挽尊的手臂,像狗一样,一口咬着不放。

挽尊顿时痛得像刀剜似的,用力一送,将不速之客推飞土墙上,狠狠撞一下,摔倒在地爬起来,怒火万丈,握紧双拳,冲过去,一连挥出十几拳;挽尊一退再退,猛伸出手臂,直直竖着;几拳打在上面;不速之客手差点打断,钻心的痛,不得不停下来。

姊姊正想使用绿阴阴的仙法;挽尊却抢了先,一大脚踹在不速之客的胸上,弹飞土壁上,摔落滚几圈,倒在地下还能动一动,只是爬不起来……

挽尊的怒气未消,跳过去在他身上狠狠跺几脚大骂:“瞎了你的狗眼!跟老子较量!也不看看是谁?”

不速之客在地下,像死狗一样,一点也不会动;挽尊又疯狂的跺了好几脚,不想再跺。姊姊疑问:“会不会死了?”

挽尊用右赤脚把他的脸翻上来;顿时,又脏又乱的头发散开往后滑落;还有几许盖在脸上,能看见双眼紧闭,黑糊糊的脸皮松驰着……

究竟死没死?无法断定。姊姊看上了他身上的长皮衣,这玩意垫在石床上多好呀?顺便说一句:“把外衣脱了,将尸体拖出去扔掉!”

挽尊呲牙咧嘴,把他的毛皮长衣扒开看,上面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虱子,一根皮毛上排着很多蟿子(虱子蛋)几乎覆盖所有的长衣。

姊姊不得不考虑染在自己的身上,只好说:“扔出去算了!”

“如果仙师在,一挥仙法,尸体就出去了。”可是,挽尊没学到,只能用手拽着头往外拖,抱上去感觉油腻腻的,一放手,头发闪开,露出密密麻麻的虱子,整个头发全是蟿子;姊姊越想越恶心,“呃呃呃”的吐半天,也没吐出来;最后说出一句,先喷火烧一下,再拽出去……

挽尊想一想,没这么做;拽着衣服往外拖;自己先钻出去,又爬进一半身体,够到不速之客的头发往外拖,不卡这就卡那,费很大劲拖出去,直接扔到山坡上,滚不了几圈停下来,身体裹着白雪,留下滚过的痕迹,大骂:“死去吧!臭乞丐!”

再回头看看自己的身上,发现很多虱子爬来爬去,用手拍打下来,抓住指甲挤,感觉没有了,正想往洞里钻;姊姊却站在身后说:“洞内烟味太大,不如到处看一看,说不定有什么新发现。”

天很冷,姊姊紧紧靠着挽尊的手臂,感觉很温暖……

这种天能到哪去呢?处处飘着雪花,一会就将不速之客盖上了,真是眼不见心不烦!

姊姊牵着挽尊的手,一弹身飞起来,淋着雪花四处看,嘴里念叨:“能不能找到一个比这儿好点的洞?”

挽尊用额头上的雷公眼扫瞄,没看见山中有洞,却飞来一只黑糊糊的大鸟,从挽尊身边擦过,停到洞口,像人似的站立,发现坡上有个雪包,慢慢走下去,用双手扒开,露出不速之客;大鸟并没有啄咬的意思,却将尸体往上拖到洞门口,翻开长衣,眼睛紧紧盯着,以尖尖的嘴,啄食上面的虱子……

姊姊恶心极了!想吐又吐不出来;不愿多看一眼;然而,大鸟要把尸体拖进洞去,这不得不引起挽尊的注意;拽着姊姊俯冲下去,降落在大鸟面前问:“想干什么呢?”

大鸟好像没听见似的,将尸体拖入洞口,自己先钻进洞去,伸出双手拽着脚往里拖。

挽尊见他不说话,一脚踩在尸体上;大鸟拖不动,不得不喊:“放开!没看见别人在干活吗?”

他的语言谁都能听懂,有点像鸟;姊姊倒不觉得奇怪,连鹦鹉都能说话,何况这么大的鸟;身上全是黑色的毛,拥有人一样的手脚,只是头上的脸像人,长着一张鹰钩嘴;身高一米六,约一百多斤重。

挽尊对着夹洞喊:“这个洞是我们的,拖一个死人进去干什么?”

“没看见他身上有东西吗?肉还可食;这种尸体运气好才能碰上,够吃很长时间了;洞里正好有火,烧熟了也有你们的一份,该可以了吧!”

姊姊大声喊:“拖出来!我们是仙人,不食人间烟火!”

“那更好,就没人跟我争了;你们不吃,我要吃;不拖进去,放在外面不方便!”

挽尊大怒,瞪着双眼咆哮:“你听不懂人话吗?叫你别拖进去!”

“不拖进来,我吃什么?”

姊姊在一边喊:“把尸体拖出来!别跟他啰嗦!”

挽尊抬起赤脚,尸体往里移动,只好紧紧抱住头往外拽;大鸟用尽全力,踩着洞口,牢牢抓住脚往里拖:挽尊费了很大劲,还差一点才出来;尸体僵持在夹缝里,拖出来的可能很小。

姊姊不得不搭上双手合力一拖,连大鸟一起拖出来;怒火万丈骂:“哪来的野鸟?老子一火拳打死你!”

大鸟笑出女人的声音,问:“你还会打火拳?全面有一棵裹着雪凝的大树,打一下让我看看?”

姊姊瞪着双眼吼:“神经病呀!死人不能吃!”

“不能吃,吃什么?”

“老鼠;火堆里有几只,死人烧的;进去拿走吧!”

大鸟果然进去看,半天没出来,喊也没人答应;挽尊无法,爬着硬挤进去;姊姊紧跟着,尸体留在洞口……

入眼处没看见大鸟;篝火上的几只老鼠不见了,旁边还一些烧焦的老鼠毛……

挽尊警觉起来,立即钻进小洞里看,没发现;姊姊紧紧跟着,到处喊:“死鸟!钻到哪去了?”

大洞里传来像女人的鸟声;姊姊带头钻进去看,什么也没有;挽尊在身边瞎喊:“死鸟!快出来呀!藏在哪呢?”

姊姊的眼睛盯着对面石缝看;头上传来大鸟的女人声音:“在这呐,往哪看呐?”

挽尊和姊姊同时抬头,大鸟脚变成了鹰爪,倒立冲天挂在洞顶上,问:“老鼠在哪?”

姊姊大声喊:“愚蠢!老鼠能跑到顶去吗?应该在岩石后面。”

大鸟飞下来,边找边说:“老鼠肉真好吃,才几只不够充饥。”

闻此声:挽尊不得不问:“你是母鸟还是公鸟?”

大鸟低头到处看,传来声音:“我是女人;不是鸟!”

姊姊情不自禁骂出声来:“放屁!一点臭味也没有?女人要像我这样;一只大鸟也想冒充女人,去死吧!”

“唧呀唧”的声音传来,接着大鸟的鹰爪将老鼠拿起来,随便掐几下就死了,嘴里、脖子上正在流血。

挽尊看得清清楚楚,大鸟的鹰爪太尖了,比自己的名剑还锋利,瞪着眼睛喊:“哎——能不能看看我的右耳,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大鸟是有条件的:“如果能拿出来,我就在洞里长住!”

姊姊考虑很长时间;洞太阴,多有一只鹰比没有强,反正又不是人,和挽尊性福不会影响,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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